《把魔王养成‘攻’》[ 年下 ]——作者:雅客六星
雅客六星  发于:2016年04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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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掌中幻出数枚魔刃,蓄势待发:“想不起来的以后再说,今日我先把仇报了。”
太上老君正好赶出来,听到他的话,忧心地冲太白喊:“师弟,离他远点,我来对付他。”
太白挥开手臂:“谁也不许动他,我的人我自己解决。”
“师弟!”
太白转身看着老君,笑笑:“师兄,信我一次。”
看着太白的半片笑容,蚀阴王一时有些怔忡,忽地一阵怒意涌来——他竟然敢对别人笑,不行,不可以,见到的人都要死。
他蓦地调转方向,凝聚出的力量通通像太上老君挥去。太白以手化盾,一掌八卦挡住了它的去路。瞬间爆发出地动山摇的震荡,即便在阵法的保护下凌霄宝殿也被掀去了几块瓦片。
八卦盾应声而碎,太白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不可滥杀无辜,要报仇冲我来。”

☆、我的风儿

蚀阴王怒目而视:“你敢拦我。”
太白平静地看着他:“哎,我拦的就是你。”
“你——”那声低叹触动了蚀阴王的一缕飘渺的记忆,他生气了,嗯…也不是平时那种生气,就像小孩儿要不到糖一般,撒泼似的那种生气。
他在手中幻化出一把长刀,刀锋微芒,藏而不露,一看就是一把神兵利器。
“我们好好打一架,别人都不许插手。”
太白闻言低头轻笑了一声:“你终是要将怨气发泄干净了才肯理我。”
他一言点醒梦中人,蚀阴王总算知道心中那股愤懑之气是怎么回事了,他就是在找人出气。
“打不打?你若输了就任凭我处置。”
太白欣然一笑:“我气力不济,你得让着我点。”
“哼,我要你哭着向我求饶。”蚀阴王仿佛找到了比杀戮更感兴趣的事,他要面前的人哭,每一滴泪都为自己而流。
太白已拔出剑,戏虐地看他:“你敢不用法力跟我打吗?我们真刀真枪比一回。”
“好,依你。”
蚀阴王兴致勃勃地打量着太白,他又想着若是能一刀一刀划开这人的衣服就好了。
两人同时动了,刀剑在半空中相撞,瞬息之间他们过了不下百招。一旁的天将们都看傻了,谁说文官都是柔柔弱弱一折就断的,这眼花缭乱的招式、翻飞的白衣当真是美轮美奂。不过…呃…能否获胜另说,但还是很有看头的。
太白不是以武入道,如今仗着的不过是多年前的老底。蚀阴王也并不是多有章法,比太白强的也就是体力足,力气大罢了。
蚀阴王打的很兴奋,刀剑相接那一瞬对上太白似笑非笑的眼脑中有些画面也越来越清晰。同时他也明白,自己是被诱惑了。
剑和血,他的笑,以及一声牵肠挂肚的‘风儿’,一切都逐渐明朗起来。
太白直视他的眼睛,长剑架住他的魔刀:“风儿,想起来了吗?你是来找我,还是找清涟的?”
清涟?!——不要忘了,我从始至终唤的都是清涟。
蚀阴王没想起清涟是谁,忆起的却是翻云覆雨的那晚——销魂的喘息、嫩得让人忍不住一口咬下去的肌肤、还有事后的那种身心都被填满的心满意足…
心神激荡,他手中的利刃一下忘记了轻重。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太白被一刀劈中,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落了下来。他肩膀上开了一道非常骇人的口子,远看过去以为太白穿着一身红色的外袍。
“长庚!”
蚀阴王连刀都不要了,飞身上前接住太白下坠的身体。
太白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意,他点点头:“风儿,别来无恙。”
蚀阴王让人靠在他的肩上,紧张地察看伤口。一双如黑洞一般的眼睛与太白温柔如水的眼眸不期而遇,他就这么定住了一样,紧盯着太白。
太白暗自感叹,不愧是蚀阴王,归位了之后无论是当年的皇子,还是九华山的长老都难有其气度的万一。这么被他盯着看,太白难得紧张起来。
蚀阴王脸上闪过一抹慌乱,伸手碰了碰太白肩上的伤,潺潺流下来的血液浸在他的手掌上,蚀阴王看起来倒像他才是受伤的人:“疼不疼?”
太白本想说,没关系,小伤而已。与被天雷劈相比,再砍几刀也像挠痒痒一样。
可惜他已经说不出话了,新伤旧伤加于一身,全凭一口气支撑着强弩之末的身体,撑到极致的太白眼前发黑,靠在他身上便晕了过去。
太白倒下后,蚀阴王有些不知所措,仿佛不记得他来此的目的了,抱着人就要走。
“慢着。”老君被交代不许插手,见太白受伤也只能干瞪眼,心里那个气啊,“你要带他去哪?”
有人阻拦,蚀阴王周围的魔气又暴躁地翻腾起来。
老君眼里只有太白,一拂尘挥去打散了魔气,什么蚀阴王,他不放在眼里。
两人剑拔弩张,眼看又要开战。
太白及时地醒了过来,他虚弱地唤道:“风儿,他是你师伯,别打自家人。”
蚀阴王一时还没明白‘师伯’意味着什么,但他却很听话地停了下来。
老君见他没了杀意,也中断施法,他对蚀阴王道:“他受了很重的伤,必须要马上医治。”
蚀阴王看着太白,仿佛在征求意见。
“听他的。”太白把头靠在蚀阴王肩上,又睡了过去。
太白再醒来时,觉得手心很痒。湿漉漉的,像是有什么在舔他。
他迷迷糊糊地唤道:“九尾?”
“九尾是谁?”
太白一个激灵彻底被这个声音给‘冻’醒,他记忆里太上老君已经是仙界难得的高冷了,眼下这还要棋高一着的认识谁?
声音的主人离开他的手掌,抬起头来从碎发中露出两只摄人心魄的眼睛。太白心一紧——这人是蚀阴王。
“九尾是谁?”他又问一遍。
威胁的意味太明显,太白出于安全考虑撒了个谎:“我的坐骑,一只不懂事的小狐狸。”
蚀阴王盯了他一阵,才缓缓说:“谁敢碰你我就杀了他。”
太白心道好险,如今的蚀阴王和过往的风儿可是两码事,摸不准脾气前还是先顺着点好。
“你刚才在做什么?”太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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