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纤细的手解开了他的中衣。
“白骨……”飞空熟悉白骨,就如同白骨熟悉他一样。
很快敏感的地方被轻微挑拨就热力勃发。那种燥热的感觉更加强烈。
白骨并不说话,只用自己的身体表达他的执着。
飞空心底叹了口气,翻身吻住他。双手轻车熟路的解开白骨的中衣,抚摸细腻柔软的身体。身下的人很快也热了起来。双腿缠上他的腰,微微的磨蹭。飞空明白这种暗示。他的灼热也已经在叫嚣。一个挺身,一声满足的叹息让两个人都更加的情动。飞空紧紧抱住白骨,投入更加热烈的欢爱中。
一切都平静以后,飞空知道自己的毒已经解了。他慢慢抚摸白骨乌黑的长发,心中有一处却有些疼。
“寒冰魂是檀玄给我的。”白骨并没有睡着,他睁着眼睛静静的躺着。
“我知道。”飞空淡淡的道。
白骨静了一会儿,“其实,我并不讨厌他。”
“嗯。”飞空模糊的应了声,翻身睡觉了。
第二天,飞空发了消息告诉梨洛。他想等木匠的任务结束,他应该尽地主之谊请他好好看看洛阳。
梨洛大概是所有人里最单纯替他康复高兴的人了。飞空想到这,不由苦笑了下。自作孽不可活。
但是,这一天注定要让他难忘了。
中午的时候,帮会的执法长老忽然找到他,正式交给他,撤销他帮主驱逐出空盟的檄文。飞空愣了一下,就接了过来。“我知道了。我同意。”除此之外,一句话也没有多说。长老有些吃惊,这种平静似乎让人不安。他匆匆告辞走了。
飞空想,这就是报应吧。这个命令要有三分之二的堂主签名,并且要有副帮主同意才能执行。看来自己已经被空盟抛弃了。他的心里并没有怨恨,除了一点失落,真的很平静。可能认识白骨之后早就有这种预感。
飞空坐在那里,静静地等待。他在等待一个人的消息。
白骨回来以后,看到檄文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把包袱收拾好。
晚上,月上中天。他还没有等到。木匠任务应该结束了吧。飞空默默地想,似乎那个人不打算亲自对我说些什么了。他希望我就这样平静的离开吗?飞空握紧了拳,不,不能,我是落叶飞空,即使要离开,我也不可以如此窝囊。恩怨情仇也一定要做一个了断。他站了起来,握住白骨的手,“如果我不是落叶飞空,你会怎么样?”白骨眼光灼灼,“你永远都是你。”飞空笑了,“等我。”他走进了内堂。白骨用力捏住自己的手腕,静静地站了片刻。手腕上的好友栏,有一个消失了。他拿起包裹,转身走了出去。
落叶飞空,此时的醒空,叹了口气。默默走入做新手任务的人流中。
番外3方丈,道长和贫尼
一个雕工精美的雍容华贵的黄花梨八仙桌。上面端端正正的摆了一个青花兰釉的广口碟。碟子里安安静静的躺着两粒不起眼的暗红色药丸。
三个人,含情脉脉的看着,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一句话也没有。
忽然,其中一位头上插着凤凰金簪的女子,猛地站了起来,用了一拍桌子,“到底要怎么样!”碟子里的两颗红丸,滚了滚,不动了。
对面一个男子,还未说话,脸上到笑了起来,“小尼,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这本来就不是你说了算的。”
那女子细细的眉毛一挑,“我说了不算,难道你说了有用?!”
那男子也不生气,依然笑嘻嘻,“我当然也没有用。小道不说话。我们也没办法~”
女子冷哼一声,却并不说话。
被点名为小道的那名男子,脸上毫无表情,只盯着红丸不动。
小尼忽然泄气,她坐下来,拉住小道的袖子,娇嗔道,“小道,你倒是说句话啊。难道要活活憋死我们三个啊。”
“我不知道。”小道开口,声线一如表情般单调。
对面的男子却似乎脾气极好,依然笑彦彦的,“那我们就先放着吧。回头再说。”轻快的起身,走了出去,门关上的时候却似乎能听到一声叹息。
小尼脸上也是落寞,“回头再说,都回了无数次头了,也没说出来……”她也慢慢走了出去。
剩下小道一人,盯着红丸出神。
这红丸自然是游戏里的红线丸。可遇而不可求。小道在游戏里的名字是道长。这当然也不是他起的,不过对他来说,并无所谓。
他们三个绞在一起,已经这样许久了。本来并没有什么想法。但是他巧合中得到了这两枚红线丸。事情也因此有了变化。
红线丸,代表缘定之人,代表唯一,甚至代表婚姻。
三个人自然是不可能,,但是若选出两个,更加艰难。
他也起身走了出去,或许他们都需要想一想。
方丈,道长,和贫尼,就是上面的三个人,是游戏里玩家第一大情报组织蝶楼的主人。三人现实就与这类工作有关,进来之后,方丈提议,贫尼拍板,道长弃权。蝶楼就此成立。三人的社会经验比之普通玩家多了一些,所以一切都很顺利。贫尼主管管理,方丈四处探访重要消息,道长则对武学更有兴趣。三个人各司其职,江湖生活倒也其乐融融。
感情上更是简单,方丈与贫尼都喜欢道长,道长性格天生冷感,实在看不出对谁更有情意些。方丈和贫尼在人民内部明争暗斗了许久,也渐渐平静下来,道长一碗水端平的态度,让他们的竞争实在无趣。
三角果然是最平稳的一种结构啊……
但是,红线丸就像一颗炸弹,投入平静的水面,引起轩然大波。
舍弃它是不可能的,谁都舍不得。但是分配却更加让人头疼。这并不是粮食,它所代表的意义太重,一丝一毫都容不得玷污。
方丈随手挥了下手中的牌子,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空盟的内堂。
他一屁股坐在帮主的宝座上,端起边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檀玄无奈叹气,“牛饮。浪费我的好茶。”
方丈面不改色,“不错,解渴。”
“你们那个红线丸还没有定下来?”檀玄好笑的刺探。
“唉!我这辈子估计等不到那天了!”方丈的叹气声回荡在宽敞的大厅里。
“呵呵,我看不一定。道长不是那种没有担当的人。”
“那是!要不然我能喜欢他嘛!比你那个好多了!”方丈不客气地赞美自己还顺带打击别人。
檀玄脸色一苦,“他。。。也不是没有担当的人。。。只不过不是我罢了。。。”
方丈看他那样子,就忍不住心疼又生气。“你说你那么倔强给谁看。当初生米都煮的半熟了,你还偏偏气节上了。要不然让他负责,也名正言顺啊。”
檀玄下巴一绷,“我不用他负责。”
方丈嘴巴一歪,“切。那你半死不活的那么久。抢来这个破地方有什么用。人家不稀罕的东西,你抢来一点乐趣都没有。”
檀玄一笑,又泡了一杯茶。“我自己的劳动成果,当然要拿回来。他喜欢别人就喜欢别人去,我不要他便罢了。”
方丈嘀咕,“就知道嘴硬。辛苦的还不是自己。”
檀玄抿了一口茶,慢慢品了下,才开口道,“那你那个蝶楼就不辛苦了?”
方丈脖子梗的老直,“那是自己家的。辛苦也值得。”
“说不好,马上变成别人家的了。为谁辛苦为谁忙啊。”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的方丈牙痒痒。
“就算他没选我,那蝶楼还能跑了不成。”他不服气。
“蝶楼是不会跑,可你不会跑吗?要是那两个人天天亲亲我我绑着红线在你面前晃荡,你能忍几天?”檀玄一针见血,逼得方丈无路可逃。
方丈顿时气短,他确实忍不了几天。。。。
原来自己也是为人做嫁衣……那不是比小玄还要凄惨。他好歹还有个事业……
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檀玄笑呵呵给他递了杯茶,“你也不要那么悲观嘛。如果他要是选了你,一切不都颠倒过来了吗?”
方丈还是无精打采的样子,“怎么才能选我啊……”
檀玄眼珠子一转,“色诱!”
方丈翻了个白眼,“你当我是你呢!就算我愿意学你,你以为道长那家伙和落叶飞空一样容易发情呢!我估计他是性冷感!我脱光了跳艳舞都不一定看我一眼!”
檀玄笑眯眯,“你不要妄自菲薄。这招虽然用的多,但那是因为这招确实有用!虽然道长性格冷淡了些,不过不见得就是性冷感啊。越是外表冷漠的男人往往内心越火热!再说你还没试过,怎么能就这么武断。”
方丈听他忽悠的有点心动,犹豫道,“我知道,小尼曾经诱惑过他……结果失败了…我没具体问过…不过她这方面手腕肯定比我强多了……”
檀玄叹气,“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搞的。相处了这么久,竟然还这么纯洁,这简直就是你们蝶楼的头号机密情报了。”
方丈训斥道,“你个没大没小的,我们这是忙于事业!再说纯洁点不好吗?你不是还是纯鸟一个!有什么资格说我!”
檀玄哽住。过了会儿才喃喃道,“总之,我还是建议你试一次,要不然真的莫名其妙丢了可就真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方丈糊里糊涂的被送出门。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让他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青的。
回到蝶楼,看到道长,脸一红,一低头闪了过去,连声招呼都没打。
道长愣了片刻,一头雾水。
丐帮有一个江湖情报交流大会,蝶楼受邀参加,贫尼作为首席代表,自然前往。
方丈决定这个晚上,展开他预谋了很久的诱惑行动。
道长收到讯息,走进方丈的院子的时候,整个院子一片漆黑。
他脚步并未迟疑。推开厅堂的门,一个人轻声道,“你来了。”
角落里一扇粉色的桃花灯亮了起来,一个人影站在边上,影影绰绰。
道长的声音冷淡,“我来了。”
那人也不见怪,“你稍等下。”
他走到角落里,把剩下几盏桃花灯都点了起来。屋子里亮了许多,粉色的光,朦胧轻柔。点完中间最大的一盏,方丈道,“我学了一段剑舞,不知如何,你帮我看看可好?”
道长靠在门上,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见,只点了下头。
方丈转过身,从边上抽出一把雪亮的长剑来。双手捏了个剑诀,慢慢舞了起来。
开始时并不快,一招一式,姿态十足,剑上的寒光一闪可照见人脸。
慢慢就快了起来,翩然间只能看到衣赽飘飘,寒光如乱石飞雪,已然看不到人脸。桃花灯的烛火似乎被身形带出的风吹拂,一明一暗,倒添了几分妖魅。
寒光剑影又缓了下来。方丈一收招。四下立刻变得杳然无声,只有他微微喘气的声音,压不住。
“很好。”道长忽然开口。
“真的?”方丈眼睛也亮起来。他跑了过来,脸上带着期待的兴奋。
道长脸上依然无波无澜。眼睛却盯住他额角的汗珠。
“那我,那我…我去洗澡…你来帮我吧。”方丈暗骂自己紧张的像个小姑娘似的。
赶紧转身向厅后的浴室走去。身后某人跟上的脚步,让他心中不由一喜。
所谓浴室也不过就是间普通的屋子,不过里面专门用来放浴桶。游戏里洗澡本来是可有可无的事情,只不过有人爱享受,专门弄了这个。
浴桶里面装有温水,倒没有花瓣这类浪漫的东西。方丈心里实在受不了那个。他在屏风后脱了衣服,钻进水里。舒服的哼了一声。才想起外面还有一人。
“进来帮我搓背。”他提声招呼。
门开了,又关上。一个人影绕过屏风走了进来。
方丈不知怎么脸忽然红了。他赶紧转过身去,后背冲着对方道,“来帮我。”
手带着布巾抚在他的肩上。毫无旖旎,规规矩矩。方丈心里恼怒,大骂呆头鹅!
他一咬牙,把藏在水中的一个小囊刺破。里面粉色粉末立刻溶入水中。
道长毫无所觉,依然专心的给他擦背。方丈却觉得泡在水中的身体渐渐酥麻了起来。分身也好,后面的私处也好,都麻痒难耐。他忍不住在桶壁上轻轻的蹭着。
“怎么了?”道长察觉他的不妥。停下手中的动作。
“没怎么……”他怕被他看到挺立的分身,立刻整个人都缩到水下。
道长看他心虚游移的眼神,“怎么了?”又问了一次,语气却严肃了几分。
方丈自己更是叫苦不迭,他现在整个身子都软了,碰到哪里都似乎有电流过似的。他没想到这个药效竟然这么强烈。他并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失态的一面。
“没事。你出去吧。我一会儿就出来。”他强忍住摩擦桶壁的冲动,咬牙说。
道长却没动,“你这里为什么变红了。”手指轻轻戳了下肩膀。方丈忍不住差点呻吟出来。
“没事。。太热了。你快出去。”他把头低下,脸上欲求不满的样子绝对不能让他看到。
道长走到屏风后面,门吱嘎响了。
方丈听他离开的脚步声,忍不住把胸膛贴上桶壁,重重蹭了一下。舒服的他立刻呻吟了起来。
“你到底怎么了?”道长的声音就在咫尺间想起。
方丈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你,你不是出去了吗?。。”
“我开门散散热气。”眉头已经皱了起来,方丈知道这代表他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他一咬牙,猛地从桶中站了起来。
“我中了春药,需要个人。”颤悠悠的分身,笔挺的指着道长。
道长的眉头皱得更紧。方丈心里把那个卖给他药的人祖上十八代骂了个遍。
“你要么帮我,要么帮我找个人来!”他横下心,破罐破摔了。
道长冷冷的道,“男人,女人?”方丈心里一紧,他竟然真的要替自己找人吗?。。。。
“随便。”身子还滚热,心却凉了。
“出来。”道长毫不波澜的声音,第一次让他觉得那么可恶。他抬起一条腿,踏出木桶,踩下去的时候忍不住一阵酥麻,腿一软,就要坐下去。
人被拦腰抱住,忍不住想呻吟。死死咬住嘴唇,绝对不能在他面前再丢脸了。方丈心里咬牙切齿的恨。
道长一句话没说,抱着赤裸的他径自走出浴室,向着他的卧室而去。一路上,他的分身一直骄傲的挺立着,随着道长的步伐,摇曳的很是惬意。
一脚踢开卧室的门,人被扔到了被子上。
他忍住想缠住被子的冲动,厉声喊,“你出去!”
出口的声音却绵软的像在撒娇。
门关上了。黑影立在他床前。一声冷哼倒是这个木雕男难得的情绪表达。
还未想完,手脚已经被什么东西捆在床头的柱子上。他有些恐慌,挣扎起来却更像求欢。弄得自己更加气喘。
“放开我。臭道士!”,嘴唇被堵住。
方丈愣了。这是吻吗?……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吻,即使自己用了色诱的招数,最多也就以为是身体的绞缠。
一个吻,这代表什么……
附上来的唇舌并不熟练,却无比的执拗。卷着他的舌头,一遍一遍的吸吮。他很想叫他换个花样,却根本说不出话来。
好不容易放开嘴,身体立刻被大力的揉搓。吻夹杂着噬咬,一点也不温柔。他却依然无法停止呻吟。分身被人随便摸了两下,立刻喷了出来。
啊。。。他心里难堪的呻吟了声,太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