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故事(网游)————某黑
某黑  发于:2008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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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本来就不是大企业,只是小型电子设备公司而已"一双手搭上了泓良的领口准备帮他脱去本应该属於自己的外套。
"你还真是注重仪表,我记得我衣橱里好像有这种风格的衣服"泓良甩去了季斌那双毛手,自己脱去了外套。
"你那些衣服根本不御寒,比起风度我更要温度"季斌接过了自己的衣服。
"你的那个方案设想的实在太远了,做起来不简单"泓良将话题扯到了正题上。
"之前我还担心来的工程师的能力,现在知道是你後我相信这计划一定会成功的"一顶高帽子重重的扣在了头上,一边说一边勾住了泓良的肩膀。
"你哪儿来的自信"斜著头看著一脸自信满满的季斌。
"凭我对自己技术的自傲以及......"季斌拖了个很长的尾音还不停用眼睛扫视泓良的全身。
"得,你别说下去了,我先回公司了"看季斌那一脸贼笑泓良就知他在想什麽猥亵的事情了。
"走这麽快,我还想请你去吃晚饭呢"季斌心里又感觉郁闷了,明明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但是总有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横在他们中间,他自己心里一直很忌惮他们两人的关系,可是每次看到泓良这样淡然,心里就有一股子气。
"有空再说吧,我还有工作要做"泓良随手提起自己的公文包准备跨出研究室。
"我说,你怎麽就不问我为什麽会在这里"季斌对於泓良对他的事不闻不问的态度有些心急,急什麽,等他有空整理情绪的时候再说吧。
"你都已经在这里了还问我为什麽干吗"看著表情变得僵硬的季斌,泓良终於还是补上了一句:"你自己会告诉我的"。泓良发现自己只要对著季斌,心就硬不起来,连保持平常心都很难,他时刻在心里提醒自己,泓良,千万不要重蹈覆辙,不过再怎麽提醒似乎都是惘然,应该走的路始终都不会改变。踏出了这家算大不大算小不小的公司,其实多少能猜出些季斌为什麽会在里面的原因,这样的人其实他根本惹不起,泓良从来都觉得叹气是老头做的事,可现在除了叹气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麽了。
在公司里研究著今天开会的方案,因为泓良是新人的关系,所以加班加点的事自然不会少了他的份,做老板的不走,他这做员工的又怎麽能走呢,别看这是家规模不大的公司,接的业务还真不少,自己只是出去开了趟会的时间,这几个月应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吃著泡面,写著程序,时间倒也过的挺快。公司里的电脑虽说不是最新配置,但跑起来还算马力十足,运行个LZ之类的游戏是不成问题,更何况百兆带宽,绝对比他家里的小猫咪跑的快。
装完了LZ上去跑了一下,还挺通畅,比他家里的电脑好多了,盘算著以後干脆在公司的电脑上挂机得了。看了下自己的好友联系名单,上面也没有多少人,其实更多的是想看一下季斌在不在,虽然明知道对方不可能在,但是这已经成为一种必不可少的习惯了。
时锺在12点的位置上响了起来,是一段命运交响曲,据乔总说,这是为了时时提醒各位要牢牢掌握自己的命运。
"泓良,可以下班了"乔宇特地环视了一下楼面,看到开发部灯还亮著,没想到这麽晚还有人肯在公司里留到这麽晚。
"啊,好"泓良关掉了游戏,准备了一下,同乔宇一起走出了公司大门。
"泓良,其实你的工作做完就可以回去了"乔宇好意提醒,此刻穿著黑色长风衣的他在泓良看来不像经理,比较像黑道老大。
"乔总,我是彻底遵从公司的守则制度办事"泓良其实打算著以後加班蹭公司的电费这样可以少一笔开销了。
"我该为有我能拥有这样的员工感到高兴吗,可我看到你刚才在玩游戏"乔宇打趣的看著眼前的泓良,和他说话完全不用拘束。
"被你拆穿了,乔总"泓良到也没有做贼心虚的感觉。
"其实只要工作表现好,花点电费什麽的也无所谓"说著话乔宇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车旁。
"乔总,你果然是个慷慨之人,为了你这句话,我也得报效公司啊"见打开车门的乔宇,泓良准备说声再见前往车站。
"泓良,我送你一程吧,现在都快12点半了,公车也没了吧",乔宇向泓良提议。
"哎呀,我怎麽把这事给忘了,那就多谢你了,乔总"泓良也不假惺惺的推辞一番,直接跨上了车。
"觉得这车怎麽样"。看泓良打量车的四周,想来也很是懂行。
"奔驰的限量版,只在杂志上看过,强,今天我也算有幸坐一回了"泓良倒也不把自己的真实想法憋在心里,因为乔宇是继尹振华之後的又一位倾听者。
车开的很稳,夜里的马路车辆稀少,不一会就到了泓良家的弄堂门口,泓良叫乔宇别往里开,不过乔宇到是好人做到底,坚持送到了里弄,与乔宇道别,车的灯光消失後,弄堂又恢复了一片漆黑,泓良正准备上楼梯,却被人从身後紧紧的抱住。
"刚刚送你回来的人是谁"口气带著明显的气愤。
刚才还以为自己终於碰上夜袭的强盗了,脑子里想著准备怎麽和对方搏斗了,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後,心却突然平静了下来。
"你说是什麽人?倒是你,现在都几点了,在这里干吗?"耳边掠过季斌的吐息,泓良突然想看看对方对於自己暧昧不清的回答会有什麽样的反应。
"我从下班等你开门等到现在,你却坐著另一个男人的车,还有说有笑,你什麽意思"自从和泓良说完话後,自己就没心思继续做设计图,他很在意泓良,在意的程度超过了自己的想象,可他想不通,他们碰面才几天而已,这会不会是一时热度。带著忐忑的心在泓良家门口等门,他想确定一下,可似乎自己运气不佳,每次都会用上长很时间才等到想见的人来开门,本想给泓良一个惊讶,可是当他看见泓良从一辆奔驰上下来,还和一个陌生男子有说有笑,样子极为亲密,突然就感觉周身有一阵火迅速窜入丹田弥漫全身,不想理会陌生的情绪波动,只想狠狠的把对方攥紧,徐泓良是他的人。
"我可不希望我每次回来都看到你那可怜巴巴的等门样"泓良感觉抱著自己身子的双手更加用力,有些发疼,也不知道季斌的怒气从何而来。
"你为什麽这麽晚回来,刚刚那个人到底和你什麽关系,回答我"季斌不想听顾左右而言他的回答,他不能忍受这样的对待,直到今时今日他才发现原来他根本不了解自己,他竟然是个占有欲如此强烈的人。
"喂喂,季斌,你他妈的够了吧,我和你好像没什麽关系,你管他和我什麽关系"泓良也有些怒了,这算什麽,他徐泓良充其量和眼前这个男人发生了两次禁忌的性关系,要约束自己凭他季斌还不够份量。他承认他对季斌有一种别样的情感,但他们两人之间却像隔了层层迷雾般,看不清对方,看不清自己,就拿现在这样的关系,对方有什麽权利质问自己。他徐泓良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人。

第二十二章
"我和你......"季斌被问的哑口无言,他根本说不出他们是什麽关系,明显自己理屈。
泓良曲肘顶开那个紧抱自己的男人,季斌无所准备一个了踉跄向後大退了几步,不平衡的身子让头撞在了墙上,一阵晕眩令他跌在地上。
"季斌,你听好了,你无权过问我的隐私,少跟我来这套"泓良捡起掉在地上的钥匙,登上楼梯开门。
季斌一边揉著撞疼了的头,一边想要阻止泓良进门的动作,对於这种老旧式的阁楼楼梯仍旧没有习惯,但今天却跑的特别顺,三步并两步的将胳膊插进了要闭合上的门。
"啊......"泓良的关门力不轻,季斌怀疑自己是否要骨折。
"把手拿开"泓良止住动作,冷冷的说了一句。
"不拿,除非你把事情讲清楚喽"季斌左臂斜插在门缝里,右手使劲揉著头,样子极为狼狈。
"那别怪我不客气"泓良用足力气把门合上,无视这条手臂的存在。
"啊啊啊啊~~~~~~~"季斌的惨叫立马环绕整著楼面,本来这种旧式楼隔音设备就不好,再加上惊心动魄的一叫,楼上传来了开骂声和拖鞋拖地声。
"哪个小兔崽子叫的啊,叫个屁啊,敢打扰老子睡觉,有你好看的",这边男的说完,另外一边就传来河东狮吼般的女声:"小崽子,老娘今天心情不好,还来吵我睡觉,别怪老娘刷狠"沈重的下楼声让季斌觉得这些个家夥的手上肯定拿著类似於棍棒之类的具有杀伤力的武器,急的是满大头大汗,现在他可是进退两难,不知还见不见的到明媚的阳光。
"快让我进去吧......"季斌抛却了刚刚的气势,形像全无的求著泓良,心里万分焦急。
"有本事你就进来啊,刚刚不是很屌的嘛"泓良一手抵著门,一手从兜里掏了根烟,刁在嘴里。
"天啊,人命关天啊,救我吧..."不仅人命头天,面子也关天啊,要是让人知道他是因为晚上被人很没面子的一手夹在门缝里打的体无完肤,别说面子了,连里子都没了。
"那就求我吧,样子可怜点哀求我,承认自己的错误,放过你还可以考虑"泓良点上了香烟,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现在发生的情况让他忘记了刚刚的不快,比起刚刚他更想看季斌出糗的样子。
"好,徐泓良,有你的,我宁愿在你面前低三下四也不要在别人在前丢脸"季斌狠狠的说,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听著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里更急。
"嗯,听著呢,求吧,说的本大爷高兴了,就放你进来"不难听出泓良话里的笑意,想季斌等会没营养的求自己心里就暗爽。
"徐老爷,刚刚都是小的不对,小的错,小的说话没分寸,小的以後不敢了,请让我进去吧,求你了......"徐泓良,看我进去以後不整死你,一个个恶毒的计划在脑子里划过。
"不够,继续"泓良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继续耍季斌。
季斌活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这麽低三下四的,根本没求过人,要求也是被求的一方,今天可算是栽了,再求可就伤及尊严了,季斌心里不服气,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怎麽会变成这副落魄样。
"泓良,别闹了,如果不是因为你我能发这麽大火嘛,我想见你才会来等门,不是等门,我就不会看见你跟个男人这麽亲密,不是看到你跟男人这麽亲密,我怎麽会气,我就是不想你跟别人这麽亲密,不行了嘛"泓良一口气把刚刚就憋在自己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
感觉到泓良抵门的力气有些松懈了下来,季斌用全身的力气挺进大门,将泓良扑倒在地方,用腿把门踢上了。门外传来大妈大叔们的怒吼,从上面转到下面,下面转到上面,都没有找到方才的肇事者,黑夜又趋向平静,最後规为宁静。
黑夜里很难看清对方现在都是什麽表情,但是季斌仍被泓良一双明亮的眼睛迷惑。
"你的意思是我错了咯?"季斌刚刚的那一番话的确是让他怔了一下,他为什麽气,凭什麽气?只是被人送回来而已,有什麽可气的?难道是他误会了什麽?他以为我是同性恋吗?就算我是同性恋他气什麽?他不会是......嫉妒?还是......他该不是对我......?那我又是怎麽想的,为什麽会有点开心?思绪突然变得紊乱,不知道应该怎麽理清。
"不,是我错了,我不等门就什麽事都没了"季斌就著压在泓良身上的姿势,两人都能感受到对方说话所呼出的气扑在自己的脸上。
"後悔了?"泓良不想面对两人现在这种极其危险的姿势,欲推开季斌起身。
季斌并没有让泓良成功,由於用力点的不同,始终是季斌现在的姿势略胜一筹,将泓良死死的压在地上。
"我不後悔,因为就是想见你,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慢慢的凑近泓良的唇,吻了上去,由温柔转为粗狂,慢慢的陷了进去。考虑的事情再多有什麽用,根本不及见到泓良後的行动,完全和自己想的产生矛盾,明知道不能发生、不应该发生,就算自己告诫自己这样要付出很多的代价,不断的暗示,不断的逃避,有什麽用,人神奋战只不过是最佳借口。见到後,碰触到後什麽想法都抛之脑後,因为这才是在层层掩盖的心底深处最真实的感情,我想我是真的麻烦了。
泓良没有抵抗,不想抵抗,不愿抵抗,感受著对方的掠夺,但是脑子并没有停顿思考,对他来说这一切尤如虚幻,这是不是所谓的"爱情"的滋生?爱情,他一向是有偏见的,不相信已经根深蒂固,尤其是如此的短暂,这种事根本不能相信吧。可是骗自己很开心吗,伪装有用吗,心底的东西早就发了芽,顶破了那厚重的面具。泓良,你别再深陷了,忘了自己叫作父亲的那个男人那种深刻的教训了吗?过程享受有什麽用,结局却如此悲惨。
终於泓良还是挣脱了季斌的深吻,如果再接下去,真的不可收拾,同样是男人告诉泓良季斌那家夥欲望又上来了。
"明天我还上班,不陪你做体力活了,自己解决吧"泓良感觉自己的嘴有些麻木,季斌的唇热仍残留在自己的嘴上,有点仓惶的逃进了厕所,打开灯,对著镜子,用手拢起了自己的头发,让整张脸毫无保留的暴露在镜子前。
"徐泓良,你是徐泓良,不该碰的就不要去碰,痛苦是由放纵造成,在没有发展到难以收手的情况就此打住"对著镜子催眠自己是泓良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从卫生间出来後看到季斌正用手擦拭著彪在地板上的白色液体:"你睡床,我打地铺,以後除了工作上的事,别再来了"泓良提前发出通告,以免对方再对自己造成冲击。
"你在逃避,在害怕"季斌说的非常肯定,直中泓良的心里。
"季斌,我们很年轻,冲动这种事谁都有的"泓良不想去反驳一些无聊的话,这是最佳的事实。
"是,我们是年轻,但是我确定自己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季斌有些激动,为什麽自己打破了鸵鸟心态,泓良这家夥却比自己更逃避事实。
"是不是随便的人都好,因为我太知道後悔後需要承受的结果,你敢对自己保证你季斌在将来的岁月里不会後悔吗,你别忘了你有一个谈了五年的女朋友不是吗?家庭的压力,自己的压力,要对他人对自己负责,你并不是你一个人,你有羁绊不是吗?你属於爱你的人不是吗?你愿意抛开一切毫无顾忌吗?还是你只是贪图眼前快乐的人而已?"泓良不是说教型人物,这可能是他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与人说教,一字一句说的心里沈重,心里刺痛,但这就是现实,是这个世界的规则,能有多少人做到真正的快乐?
季斌被说的根本无力反驳,在这些问题面前连一个保证都做不了,每一个字都直中心坎,只因这样的恋情不融於世,承受的阻力,所要面对的是来自於家人的质问,难以谅解,世人的鄙夷与永远不能正大光明的暴露於阳光下,甚至是失去原来应该属於自己的东西,他季斌什麽都不能保证,但这不只是他季斌的问题,也是泓良需要面对的不是吗?在对我质疑的同时不就是对他自己的质疑吗?
"你说的对,我什麽都不敢保证,但有一点我敢大胆的说,喜欢上了就是喜欢上了,虽谈不上那是多刻骨铭心的爱,但什麽都不做只是想著将来必须承受什麽,那只是对自己的否定,对他人的自私,那并不是贪图快乐,那是必须面对的过程,在过程中去渐渐面对的事实不是吗?连面对的机会都没有怎麽去保证这些事?我们都不是圣人"季斌激动的摇著泓良的肩,才刚刚弄清那层模糊的东西叫做情,就告诉他连机会都没有,他确信泓良对他的感情也是拨云见日,但没想到对方的选择是逃避,执著与放弃之间他季斌选择执著,因为对他来说可能这才是真正的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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