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很快乐的看著和平不行的脸 , " 不行呀 , 才开始不久 . "
" 晚晚做 ... 我真的受不了 . "
" 我可是照你的意思啊 . "
" 你平时不是这样的 , 还晚晚都给我做到天光 . 你吃了药才做的吗 ? "
" 不是 , 平常的欲望是隐藏在理智的控制底下 . 过量会对身体不好 , 而且影响日常运作 . 可是 , 既然打赌输了给你 , 我这一星期就好好的放纵情欲 , 不用隐藏了 . "
和平在他做了两次之後 , 急急的跳下床 , " 坏 , 不要过来 . 想不到你平时收藏得那麽好 . 我真的不要了 , 先走 . " 随便套上裤子攀过露台回自己那一面 .
再转身对奸笑中的破坏 , 隔著两面窗 , 远远的做鬼脸 ... 然後生气的拉起窗帘 .
" 迹 ... " 当他转身的时候 , 发现床上有两个人 ... 两个赤裸交叠的人 .
从迷蒙的月色中 , 只看到被压的人是奇迹 . 而他身上的人看不见 .
" 呃 , 我先下楼好了 . " 和平不急不徐的走向楼梯 , 想不到嘛 . 奇迹也喜欢男人 , 而且竟然做到他的床上来 .
奇迹身上的人出声 , " 和平吗 ? 留下来 . "
被点名的和平停下脚步 , 他的声音 ... 好像一个人 ... " 不太好吧 , 你们在忙 . "
" 留下来 . "
和平掩住嘴 ... 是国皇吗 ? 那个威严的声音 .
国皇抚著奇迹的脸 , " 怎样 ? 你的好朋友看著你呢 . "
" 那又如何 ? 我不介意 . "
" 为什麽不介意 ? " 再低头亲吻他的胸膛 .
奇迹笑笑 , " 最好就公开 , 让全国都知道你和我做这种事 . 不好吗 ? 丢脸的不是我吧 . 气死她更好 . "
和平叹了口气 , 走在衣柜前穿回衣服 . 如果给他再选一次 , 会留在破坏那面还是回来呢 ? 大概是两面都不留吧 .
不过想不到他们是这种关系 , 坐在窗边的摇摇椅上 , 好舒服 . 好眼训 ...
" 告诉我 , 迹 , 你到底把我看成什麽 ? 你是喜欢我 , 所以讨厌小幸 . 还是喜欢小幸 , 而讨厌我 ? " 叹气 , 真的不知道奇迹在想什麽 .
" 我没有讨厌幸运 , 是她事事都要和我作对 . 我也没有喜欢你 , 是你把我看成你的所有物罢了 . "
" 我有什麽不好吗 ? 我对你不够好还是我不够魅力 ? "
" 那个没有关系 , 我不会爱上一个不可能爱我 , 而且用情不专的人 . "
" 其实我真的几喜欢你 , 为什麽你不能乖乖留在我身边 ? 我知道你已经起了异心 . 我知道 . "
没有否认 , 因为那是真的 .
" 告诉我 , 迹 , 你有一点点喜欢我吗 ? "
" 有一点点 , 不过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能力和身体 , 所以这样把我绑在你身边 . " 他也没有否认 . " 从一开始我就很清楚 , 你怎能要求我喜欢上这样自私的你 ? "
不知道要说什麽 .
" 我不同幸运 , 她或许是真的喜欢你 , 也不介意你因这样的原因喜欢她 . 她能够接受 , 并且自信可以获得你更多关注和喜爱 . "
还是不知道要说什麽 .
" 离不开我的人 , 是你吧 . 我还是拥有著你需要的东西 . 我不介意你不要我 , 所以我不用讨好你 . "
" 对呀 , 所以我一直对你都是患得患失 . " 国皇承认 . " 告诉我 , 怎样可以留住你 ? 朋友可以吗 ? "
" 我想走的时候 , 就算是最宝贵的东西在这样 , 也绑我不住 . "
" 那什麽才可以绑住你呀 !! " 国皇失控的大叫 .
和平叹气 , 很复杂的关系呢 , 而且 ... 很吵耳 .
" 如果你在幸运和我之间 , 只能选一个 , 你一定会选幸运吧 . 她不止讨你欢心 , 对你忠诚 . 而且会把你服侍得很好 . " 奇迹把他推开 , " 我不想再和幸运争夺什麽 , 这样吧 . 你不要再打扰我 . 我就留下来 . "
" 凭什麽相信你会留下来 ? "
" 反正你这样也绑不住我 , 你放我自由後 , 我心情好会留更久 . 你逼得我太紧 , 只会让我异心更大 . " 望了望和平 , " 我就留在和的身边 , 如果这次你选择的人是对的 , 我会被他影响而留下 . 相反的 , 我会把他带走 . "
听到这里 , 和平不禁张大眼睛 , 把他带走 ?
国皇的脸色变得很严重 , 如果连和平都被带走 ... 会很麻烦 . 可是如果不试一下 , 奇迹说不定很快就独自离开 .
朋友的确是互相影响 , 是谁影响谁更多呢 ? " 我可以再选过另一个人吗 ?
" 我只接受和 . 而且就算你把忠心放在我身边也危险吧 , 说不定会坚定了对 '死 ' 的忠心 . "
好厉害 , 可以和国皇谈条件谈到这种地步 .
" 再说 , 国皇 , 我可是自愿要留在和身边 . 即是 , 我愿意被他影响 . 你相信他吗 ? "
和平苦笑了一下 , 奇迹的异心 ... 好大 . 如果国皇说不相信 , 那麽奇迹立刻就会起行 , 而我也会对国皇动摇吧 . 怎样说 , 他也算是国皇手下一个重要的魔法特使 . 如果这下他说不相信 ...
留在一个不信任自己的人身边 , 也没有意思吧 .
" 国皇 , 你考虑这麽久 , 是对和的忠心起疑 . 还是我重要到那个程度 , 让你难以决定 ? "
和平不禁笑了 , 这个才是真正的奇迹吗 ? 喜欢挑战权威 , 并且很懂得运用自己的优势 .
" 不 , 决定了 . 你就留在和平身边吧 . " 下床 , 边穿回衣服 , 边望著和平 , " 不要让我失望 . "
没有回答 , 和平也实在有点怕被奇迹所影响 .
突然又想起什麽的转过头 , " 如果我命令你留下呢 ? 迹 . "
对 , 我也忘了 , " 命令吗 ? 但是你说要放我自由 . "
苦笑了一下 , " 在我想出什麽对策之前 , 和平你好好留住他吧 . "
待国皇走後 , 奇迹望著和平 , " 这样 , 你也就有了国皇不敢动我的同等优势了 . "
" 有了又如何 ? "
" 一有异动 , 我会离开这里 . 这个国皇不值得我留下 , 我暂时留下 , 只是因为不想跟众同伴成为敌人 . 你也很清楚的 , 这所学校的存在价值 , 就是要造成这样的牵制 . "
" 对呀 , 即使像你这样离群 , 他们也是你的同伴 . 那种同伴的感觉是令人难以形容的温暖 . "
奇迹感到和平是知音人 , 对他真心的笑了 , "一个月就无限期拉长了 , 是我和你的比赛 . 是我拉走你 , 还是你拉走我 ? "
和平笑了一下 , 默认了这个拉锯战 . " 你不是想一直住下去吧 . "
" 一个月後再算 , 你知道的 . 成年礼後 , 难免会有一段混乱期 . 那个过後再说 . " 他把床单换了新的 , " 今晚的事 , 不要跟人说 , 破坏也不要 . "
" 好 . " 再想想 , " 其实就算你要走 , 也不代表拉得走我吧 . "
" 不 , 拉不走你我就不走 . 你是我第一个认定的同伴 . "
" 我跟你只认识了一星期左右 . "
" 不 , 十二年前我就认识你 . " 很自信再重申一次 , " 我认识了你十二年 . "
" 原来 ... 对什麽都不在乎的你底下 , 是有这种自信 . 为什麽今晚要和国皇划清界线 ? " 很好奇事情为什麽发展到这里 .
" 是国皇先问起我的异心 . 如果他不问 , 我不会这样 . 本来不想这麽早跟他坦白 , 在他底下有很多方便和特权 . "
" 例如 ? "
" 皇宫的事 , 这个国家的事 , 甚至他的秘密 . 或多或少也会知道 . 至於特权 ... 应该还有一点吧 . 我可是最优秀能力的拥有者 . "
和平不禁摇头 , 躺回他整理好的床上 . " 你今晚说了很多话呢 . "
他也走上床 , " 不喜欢吗 ? "
" 不是 , 只是有点受宠若惊 . 睡吧 , 我很累了 , 刚从坏身边逃回来 . "
" 嗯 . 晚安 . "
这一晚 , 是二人友情踏了很重要的一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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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 , 和平和奇迹一起向老师说明二人已经成为了好朋友 , 不用再廿四小时在一起 .
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 , 的确是起了一个旁人也看得见的变化 . 而奇迹的态度也有所转变 , 所以老师相信了 . 不过奇迹还是在和平家住一个月 .
他从皇宫搬回魔法特使的聚居街 , 新家正一点点的装修和添置家私 .
" 迹 , 你住进这条街後 , 走出走入都是同伴 , 很快就会跟其他人熟络起来 . 而且 , 不准再绕课了 . 常常不见人影 , 怎样跟你做朋友 . "
" 知道了 . " 奇迹不怎情愿的点头 . 暂时来看 , 是和平一面倒的影响他 . 他都几希望结果是和平影响他 .
二人进了家门 , 就看见破坏睡在沙化上 .
奇迹退後了几步 , 看看门口 , 没错 , 这是和平的家 .
和平对他的行动感到好笑 , " 不用奇怪呀 , 我们常常会突然出现於对方的家 . " 走到熟睡的破坏前 , " 看 , 他的睡相好可爱 . "
奇迹不认同的挑眉 , 破坏那个超男性化的俊脸 , 怎样看都跟可爱拉不上边 .
破坏也被声音吵醒 , " 和 , 迹 . 回来了 ... "
和平很满意那个沙哑的低沉声音 , 好动听 . 抱住他坐起的身子 , " 对呀 , 坏 . 我闻到食物的香气呢 . "
和平因学生会事务 , 在校留了好久 , 天已经黑透了 . 而破坏则是因为有事而没有留在学生会 , 办完事後 , 也先预备好晚餐 .
" 嗯 , 要慰劳你呢 . " 迷糊的亲了亲和平的小嘴 , " 洗手吧 , 我去开饭 . "
" 好呀 . 走吧 , 迹 . "
" 嗯 . " 他们二人的感情 , 某方面来说是非一般的好 , 也有某方面是冷淡得不像情侣 .
好的就例如 , 破坏不特别喜欢下厨 , 可是因为和平不喜欢 , 所以常常都是他张罗二人的三餐 . 而和平就算不喜欢下厨 , 有时也会跟破坏分担 , 只是煮出来的 , 都是简单饱肚的食物 .
又例如 , 和平虽然很不喜欢做家事 , 自己的家事很随便做做 , 然後掉给学弟 . 可是破坏不会让那些人进家门 , 而他又比和平更随便 , 和平会不定时替破坏做家事 , 也做得比自己家认真 .
可是二人却有个严重共通点 , 对对方的不干预政策 , 和不介意态度 . 令双方好似不在意对方的事 , 所以这点让人常常误会 .
和他们共同生活的奇迹 , 就可以看见他们彼此的微细动作 . 完全确切的知道他们的感情深厚得难以形容 .
那种完全的信任和不分彼此 .
12
这一星期学生会忙得天昏地暗 , 而学校附近亦出现很多政府的人 . 有的在测量什麽 , 有的在布置什麽 , 很大阵象的 .
和平走出学生会休息 , 为什麽呢 ? 虽然听说每一次成年礼都会有很大的骚动 , 可是 ... 为什麽呢 ? 大人都不愿说 , 可是有些老年人一听就摇头叹息 .
有什麽可怕呢 ? 没什麽吧 , 成年礼 , 应该很高兴 . 奇迹是知道什麽的 , 他一直在国皇的身边 . 可是他没有说 . 在他预备在特使区中定居的同时 , 也作好随时离开的准备 .
为什麽会有对成年礼的骚动这麽有信心 ? 明天就是成年礼 , 魔法警察等等全都来到 . 会有什麽事发生呢 ?
学生会的门被打开 , 是破坏 , " 和 . "
和平没有转身 , 仍望著窗外夸张的警察部队 . " 坏 , 你也休息吗 ? "
关上门走到和身边 . " 嗯 . 有些话 ... 想跟你说 . "
" 哦 ? 我在听 . "
" 我的监护人昨晚找我 ... " 又停了 , 像是思索怎样说下去 .
和平点点头 , 鼓励他继续说 . " 我知道 . "
" 他告诉了我成年礼的事 , 他说不可以再告诉别人 . 不过 ... 我还是认为要告诉你 . "
和平从窗外收回视线望著他 .
" 不 , 你还是望著窗外吧 , 不要望著我 . "
有点奇怪 , 可是也望回窗外 .
" 我一直以为 , 我是国内少数没有家族背景的魔法特使 . 也认为我和你的能力 , 即使相反 , 我也有我适当运用能力的地方 . 学校一直教我们 , 我的能力不是负面 , 是很正常的正面 . "
叹了口气 , " 不过我在外面听了不少人说话 , 他们都说 ... 我们 ... 即是 , 我 , 恨 , 绝望 , 暗等人 . 我们的能力是负面 , 没有建设 . 也很怕我们 . "
" 不要绕圈了 , 坏 . 直接说吧 , 我在听 . "
" 让我说吧 , 和 , 我不知道怎样一下子切入正题 . '死 ' 和国皇 '生 '是天敌 , 两国长期的对抗 . "
" 可是 , 上几代 '死 '就败了给国皇 . " 和平忍不住反驳 .
" '死 '近来已经蠢蠢欲动了 . 你猜为什麽 '死 '可以与国皇长期对抗 ? 他凭什麽 ? 我们魔法特使 , 是全世界的顶尖能力拥有者 . 他有什麽样的手下 , 才能与我们上几代的人对抗 ? "
" 不要问我 , 你知道答案 , 我不知道 . "
" '死 '在几代之前败了给国皇 , 然後所有他手下的魔法特使被收服 . "
虽然一直都有谣言 , 而少时候也确实不明白 . 例如 ... 爱和恨 ... 两种的极端 , 而且爱的能力 , 是比较广泛和强大 . 而恨相对的 , 好像比较弱 ... 就是给人一种龙游浅水的感觉 . 他不属於这里 , 也不适合个性温和的银国 .
少时候是很疑惑 , 但一直被教育的时候 , 已经完全接受国皇的说法 . 那是拍档 , 相互帮助下 , 就能发挥出极致 .
" 你是说 , 我和你 ... 根本不是所谓的能力拍档 , 而且 ... 你的国皇其实是 '死 '... 我们是各有各的国家 ? 我们是天敌吗 ? "
" 是这个意思了 . 我们的能力不能撞在一起的 , 这是证明 . "
" 才不是 . 那是同伴的证明 . "
破坏摇头 , 没在这点争论 , " 成年礼的时候 ... 我们的能力会更大程度被释放 , 当中有些人 , 更加会被那个人选中而得到额外能力 . 你明白是什麽意思吗 ? "
" 你的监护人为什麽要告诉你这些 ? 不告诉你 , 你根本不知道 . "
" 他说 , 要有个心理准备 . 国皇愈是不让我们知道 , 结果 , 明天的能力释放和真相冲击会令人一下子接受不了 , 而很多人会混乱中选择离开 . "
" 我不明白 . 你不是也有复原的能力吗 ? 那麽不证明我们是拍档吗 ? 而且 , 就算是成年礼又如何 ? 真相不会出现的 , 根本没有人会知道 . "
" 我们一直见的那个人 ... 是立约效忠 '生 '国皇的能力支配者 . 这里不是我们的地方 , 这些人也不是我们的人 . 连那个人 ... 也不是我们的能力支配者 . "
和平忍不住退後了一步 , " '死 '的那面也有一位 ? "
" 和 , 任何能力都是对等的 . 我和你 , 生和死 . 那个人 , 和死那面的那个人 . "
" 那又如何 ? 关他什麽事 ? "
" 当成年礼开始 , 所有魔法特使的能力都会在体内 , 有至少一瞬间爆发 . 不懂控制的 , 怎至会外泄 . "
" 这个我有听说 . "
" 我们一直生长於这个地方 , 所以 '生 '的能力约者 , 可以取代 '死 '的能力约者 . 但是那一瞬间爆发 , 是 '生 '的那位不能控制 . 他始终不是我们的那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