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罪强奸————绯村薰薰[三]
绯村薰薰[三]  发于:2009年0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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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珟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之后,不禁又对钟余轼更加地怜爱了几分,他宠溺地摸了摸钟余轼的头发笑到:"轼轼永远都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呢!呵呵......"
继而,盛珟又抬头看了一眼柳凭栏,笑到:"柳凭栏!你听没听过一句话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之所以不能复活不过是因为你自己做的坏事太多了而已,哼哼......你做的事情我已经彻底调查过了,你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和地下王国中的‘世界大同派'取得了联系,所以你就和他们达成了协议,你来写一本书引诱地表人类打开通往地下王国的大门,然后地下王国这些人就可以实现和地表人类一起生存的愿望了,而你从中可以获得的好处就是‘复活'。只要你的书在,无论你怎么死,何时死,死了多少次,都可以让那些不了解真相的人把你重新复活。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呀!哼哼......你为了把《哭泣的十字架》变成全球读物,竟然还用自己的专业知识来控制你的病人语言学博士‘林妲',你在催眠了她之后,便让她为你翻译了各种语言版的《哭泣的十字架》,还在每一种语言的书中全都加入了意思大同小异的催眠指令和密文,呵呵......你的用心好良苦呢!而且你为了把调查者的目光引向错误的方向,还改变了出版的顺序,你最先完成的虽然是中文版,但是你最先出版的却是英文版,这样一来,大多数调查的人都会认为作者是英语语系的人,而不会一开始就调查到中国人的身上。不过无论你是多么的机关算尽,你却想不到你自己会死于交通事故吧?呵呵......"
柳凭栏隐忍地咬了咬牙怒到:"我不是还没死么?干嘛现在又说我死了?而且我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对么?我个人看来让地下王国的人和地表人类一起生存挺好的。有什么不可以么?"
当这两个人谈得正高兴之时,Wentworth已然是放任着那个东方面貌的男人在监控室中肆意撞墙而不顾地跑到了所罗门神殿之中,他在满目欣喜地欣赏过了这传说中的神殿之后,终于是快意地走到了盛珟与柳凭栏的面前,他面露微笑地打了一个招呼后,笑道:"嗨......你们好哦!至于为什么地下王国的人不可以和地表人类一起生存......当然是有原因的......首先呢......地下王国的人不太会说谎,在‘说谎学'上我们地下王国中人的实力当真是萤火之光难比你们地表人类的皓月之明呀!我一直深切地佩服着你们地表人类那种可以不打草稿、不分适宜、随时随地和任何人说任何谎言的强大能力,这一点上我一直是望尘莫及呀!当然我们《说谎学》的课程从来也没有松懈过,当我们觉得我们可以完全轻松自如地应对地表人类的说谎功力之时,我们也不会反对和地表的人类一起生存。其次呢......我们地下王国的人多少都有一些洁癖,我们中的大多数人不是非常适应地表人类的污浊生活习惯,你们那样把各种废水排到饮用水源之中,然后再过滤那些水喝的方式,在我们看来很反胃......呕......"
Wentworth在兀自反胃了一阵后,立即继续说到:"其实呢......我们更加受不了的就是地表人类的......‘傻子'太多了......所有的事情全都是亡羊补牢,就是搞不懂何谓‘防微杜渐'......唉......所有的人几乎全都是要等错误犯了之后才改正,而就是不能在错误发生之前把它解决掉。"说到这里Wentworth不禁冷冷地看了一眼柳凭栏,顺而叹气到:"如果我们把事情在未发生之前解决掉,又会与你们地表人类的司法程序相悖......真是难呀!总之呢......如果说理由的话,还要再说上个一年两年的,简言之的话呢就是......我们地下王国的人绝对不会和地表人类在同一片土地上生存的!呵呵.........明白了吧?"
柳凭栏愤愤地瞪了Wentworth一眼后,问到:"你是谁?"
Wentworth轻轻地捋了一下他那七彩虹一般的头发后笑到:"我嘛......简单地说就是相当于你们的‘外交官'一职,我专职负责代表地下王国和地表人类交涉,呵呵......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来和你们进行外交谈判的。你们应该是无意入住地下的吧?"
"当然!"
在场之人除了柳凭栏之外,大家竟然是异口同声地做出了精准无二的回答。
Wentworth满意地笑了一下后,总算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样就好!那样就好!那么可否请你们全都忘了关于地下王国和12机关的事情呢?"
"可以!"
这一次,大家的默契仍然没有改变。
不过接下来Wentworth的脸色却是越发地为难了起来:"很多事情口说无凭,如果让你们喝下‘忘却水'你们会同意么?"
"忘却水?"
"嗯!忘却水可以让你们忘掉从《哭泣的十字架》出现以来,发生的所有事情,这样也就可以确保你们不会记得有关地下王国的事情,也可以让你们忘记你们的特殊身份......和你们身体中蕴藏的奇特力量!呵呵......"
听闻此言,钟余轼和盛珟不由得情不自禁地对望了起来,此时流动在他们两人之间的眼波是那样的滚烫、那样的炽烈......
他们两个人比任何人都要更明白一个残酷的事实,他们两个人之间所有的感情和联系全都是在《哭泣的十字架》出现之后才开始的,如果忘记了这期间所有的事情,是不是也会忘记彼此呢?
钟余轼有些嫉妒地瞅了花荣和南宫丰一眼后,兀自偷偷地叹到:"就算是时光倒流,你和他们也依然是朋友,但是......我却会就这样从你的记忆中,从你的生命中消失掉呢......然后......我们就会形同陌路一般,甚至不知道我们曾经在一起欢快地和珟珟还有king一起玩过......珟......你说是不是?"
盛珟紧紧地抱着钟余轼那和氏美玉一般的身体,回应到:"不会的......就算是时光倒流、天荒地老,我又怎么可能会忘掉轼轼呢?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须臾之后,天庭的神雪开始悠悠然地飘落了,在那飘渺的寒气之中,盛珟的话语被冷风吹散了、沁寒了。
Wentworth则是笃定万分地否定到:"一定会的!你如果你们喝了忘却水,那么你们会把这期间认识的人也忘得一干二净......"
听到Wentworth的断言,钟余轼的双手不自知地在盛珟的腰间又紧扣了几分,他的心甚至有几分刺痛之感。他凝视着盛珟的忧伤之眸叹到:"他说了......会忘记呢!"
"也许......"
盛珟满目忧伤地问到:"如果我们不喝忘却水又当如何?"
Wentworth用拇指随意地指了一下地下王国的入口处后笑到:"那就只得请各位来到我们地下王国当臣民了!呵呵......你们要在我们的监视下度过余生了!然后我会把你们的档案从地表人类中清除,按照自然死亡处理掉!呵呵......你们意下如何?是喝还是不喝呢?"

第101章
钟余轼目色有些黯然地眺望了一会儿远方后叹到:"按照自然死亡处理掉?你说得好轻松呢!你没有想过我们这些人在地表的世界中还有父母兄弟么?我们就这样‘自然死亡'了,对于你们来说也许很简单,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却会很沉重。我怎么可以为了我自己一个人的幸福置他们的心情于不顾呢?"
盛珟怀抱着钟余轼那有些转凉的身体,问到:"这么说来的话,你是不惜忘记我,也要留在地表了?"
钟余轼淡然一笑,反问到:"难道你会为了记住我,而抛下你的‘多梅尼哥家族',抛下你的儿子‘以赛亚',抛下诸如花荣、南宫丰......这样的朋友?你忍心么?我可以替你回答,你绝对舍不得抛下他们的,因为你的心是血做的,肉做的,你是有血有肉的人,你不是一个无情的冷血动物。呵呵......是不是?"
转而,钟余轼有些轻藐地瞟了Wentworth一眼笑到:"你对你们的‘忘却水'好有自信呀!呵呵......你就这么坚信它可以让我们忘掉彼此么?哼哼......现在我们就挑战给你看,让你知道世界上有一种感情是你们的‘忘却水'也无能为力的。呵呵......拿来给我们喝好了!"
"哦?这样问题就简单了!"Wentworth在无所谓地笑了一下后,便又转身回到了地下王国之中。
盛珟苦涩地笑了笑,便拉着钟余轼跑到了神殿中的豪华卧房之中,他缓缓地压在钟余轼的腰腹之上,语韵悠扬地问到:"在我们忘记彼此之前,我们来做点刻骨铭心的事情如何?轼轼......"
钟余轼懒洋洋地环视了一番所罗门神殿中那辉煌的陈设之后,不禁柔美地笑到:"有道理......正所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既然现在我们的眼前就是良辰美景,那么也不妨来春宵一刻一下。是不是?"
"轼轼......你能复活真好......如果你就那样血淋淋地在我手中故去,只怕我这一辈子都会在自责和内疚之中度过了。而且,我觉得复活之后的你似乎比以前更加的可爱了......呵呵......"
钟余轼在盛珟的手臂中微微地翻滚了一阵后,不禁偷笑到:"我可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当然和以前不一样了。有些事情......不死过一次是不会知道的。刚刚你虽然一直都在抱着我,但是我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种差点死掉的感觉好难受......明明看得到你着急得不得了,但是又不能告诉你‘柳凭栏'没有死这个讯息,如果你知道了他没有死,你就不会那样着急了对不对?呵呵......那样你就会像我一样确定,我是可以复活的。呵呵......"
"轼轼......真是想不到,原来你才是制胜千里的人。平时,光注意你的恋尸癖了,甚至都让人忽略掉了你的睿智了呢!呵呵......其实我的轼轼好聪明呢。"
"嗯......"
钟余轼藤盘蔓缠一般地爬上了盛珟的肩头魅然一笑到:"我再聪明也比不过你,对不对?你来告诉我血债要用什么来偿好不好?"
"血债血偿?"
"哦?你要用血偿呀?那好吧......我死之前你害我流了那么多的血,现在都还回来吧!呵呵......"
魅色的话语飘散在空中渐渐地化作了一朵巫山之上的骤兴云雨,素来冷淡的钟余轼此时此刻已是神勇无限地把手指探到了盛珟的后庭菊门之上。对于人体构造全然洞悉的他,在轻揉了一阵盛珟两腿之间那容易遭受撕裂伤的括约肌后,不禁笑吟到:"你可知道......你这里乃是‘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呵呵......"
盛珟才想要翻身,却又被钟余轼那鬼魅一般的流彩目光定在了原地。盛珟心有不甘地偷偷抱怨到:原本我是想要把轼轼吃掉的,可是现在看来怎么有些不对头呢?不过血债血偿......既然是我害他流血在先,那么现在还给他也是理所应当,但是他的手法这么温和,根本就不可能会流血吧?
当钟余轼那调皮的薄唇还想要把那些美妙的诗句古为"淫"用之时,盛珟已然是先声夺人地以舌封缄了。两人唇齿之间的香津琼液犹若瀚海阑干一般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无数次的潮起潮落,无数次的风起云涌只让这两个人的呼吸愈发地粗重了起来,而钟余轼的手指则已然是随风入夜,润物无声地探到了盛珟的菊蕊之中。
幽魅的笑颜飘零着那种"自在飞花轻似梦"的幻美在盛珟的眼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强凌傲人的邪笑,钟余轼妙腕一番已然是把盛珟的后背翻到了自己的面前,他在大摇大摆地挤进了盛珟的两腿之间后,竟然还娇俏乖巧地用双手扭动起了盛珟胸前的微凸之物:"叮咚......叮咚......有人在家吗?我要进来了......"
盛珟有些羞涩地把脑袋埋到了自己手臂之间后,便声细如蚊地应到:"进吧......"
须臾之后,一只粉嫩的挖掘机在神秘的洞穴之中九浅一深地挺进着,一支红艳的笔墨在瑶壁上龙飞凤舞地书写着,那一份狂纵当真是腰下丹笔挥不尽,且书人间风流。当两个人的律动恰至兴处之时,一曲R&B乐曲竟然诡异地从门缝外飘荡了进来......
"天天都需要你爱
我的菊花为你开
I love you
我就是要你
让我每天都爽快
天天黄瓜放嘴边
到底什么是性爱
I love you
到底要几根
才能比想象更high
是我的生理需要太变态
还是你英勇不再
是我们忘记穿越到古代
还要带一瓶KY
是哪次交配高潮没有来
让我哭的像小孩
是你要急着证明你厉害
还是你射不出来
Baby
不得不high 否则快乐从何而来
不得不high 放下自尊让我爽快
不得不high 不然我就泻不出来
好像你的叫声让我爽得太过high
我的菊花只为你开
天天都需要你爱
我的菊花为你开
I love you
我就是要你
让我每天都爽快
天天黄瓜放嘴边
到底什么是性爱
I love you
到底要几根
才能比想象更high
我的小受how you been 抽插了几回
我从来没有想过 黄瓜会变得如此无奈
是命运吗 难道不举是上天的安排 没办法
天天的每天的饥渴到底由谁来喂
我虐心 我乐意 但身体扰人的本能始终 让我们无法很cj的走进爱恋
我诚心 我诚意 小黄瓜不停的摇摆
应该有的高潮 是否真的那么的无法期待 舍不得再伤害
You ‘re 攻 my 受 my love how much I love you so so much baby
看着我不举 要我如何怎么承受面对
I am sorry you're my sweetheart my love my one and only baby
不得不high 否则快乐从何而来
不得不high 放下自尊让我爽快
不得不high 不然我就泻不出来
好像你的叫声让我爽得太过high
我的菊花只为你开
会不会有一点不high 会不会泻得有点太快
曾经你给我的high 让我养成了依赖 抽插充满爱的节拍 ......"
待到曲尽之时,钟余轼与盛珟之间的巫山云雨也化作了零落的白痕点点。
盛珟在用衣衫遮住了自己与钟余轼的美妙胴体之后,立时面蕴怒色地向门外问到:"是谁在外面?"

第102章
"吱......"在一声门轴的锈响过后,一条"彩虹"出现了。Wentworth笑眯眯地拎着自己口袋里的MP4答到:"不好意思,刚才看得太激动了,所以把耳机扯掉了。惊扰了二位,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不过是来告诉你们一声‘忘却水'已经拿来了!呵呵......"
话毕,Wentworth把两瓶"忘却水"递到了盛珟与钟余轼的手里后,便开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等着他们在自己的眼前把这两瓶"忘却水"一滴不剩地喝下去。
盛珟兀自拿着"忘却水"斟酌了一会儿后,不禁幽叹到:当真是好梦易醒,好景不长么?我好不容易可以和轼轼如斯地亲近,但是这种幸福的时光却短得让人连记住都来不及。轼轼为什么可以这样自信我们彼此不会忘记呢?还是说他根本就不在意是否会忘记呢?
盛珟那渐渐凝起的眉头在钟余轼的玉指轻点之下慢慢地散开了。钟余轼春风化雨地笑了一下,便兀自用手臂环绕起了盛珟的小臂:"珟......我们来喝个‘交杯酒'吧!呵呵......"
盛珟心头上那朵名为"爱情"的绯色花瓣似迎秋愁一般地颤抖了,这一朵风中柔瓣是否经得起这一番凋零呢?为什么别人喝交杯酒是在欢庆爱情,而自己喝交杯酒却是在埋葬爱情呢?自己手里的这哪里是酒?这简直就是扼杀自己有生以来最炽烈的一次爱情的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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