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媚药的侵心蚀骨之下,钟余轼对于这强压到自己嘴边的唇齿并没有多少的抗拒,相反他倒是有些享受,他那不断忸怩着的身体渐渐地燃烧成了一座火焰山,那种焦灼的热度无需几秒便点燃了"玉不琢"的身体,"玉不琢"用双眼的余光扫视了一番摄影师和其他的大叔之后,竟然又开始惴惴不安了起来。
举着DV一直在四周游走的"摄影师"见这个"玉不琢"竟然久久都没有什么大动作,他不禁开始催促到:"你不会是现在反悔了吧?"
"没......没有......"
"玉不琢"接过"道具师"递到他手中的铃铛乳夹慢慢地夹到了钟余轼的前胸之上,在钟余轼的挣扎中,悦耳的铃声开始清脆地响了起来,在铃声的伴奏之下,钟余轼脸上的绯色暗潮也开始慢慢地翻涌了起来,那一种仿若薄玉染血般的娇艳只让所有见之者情欲难耐,"玉不琢"情不自禁地任由着自己的柔舌在乳夹的周围疯狂地扫荡着、吸吮着、耕耘着......
柔舌所描画出的"天雷"在不断地勾动着钟余轼体内那由媚药所燃起的"地火"。当天雷遭遇到了地火,摄影师期待的画面终于出现了。钟余轼的身体终于开始了近乎疯狂的扭动,而令人闻之便会手酥脚软的呻吟声则更是妖冶淫靡地从钟余轼的香唇玉齿之间不断地流溢而出。
方才刚刚才被穿好的衣物终于在欲火的燃灼之中灰飞烟灭了,在衣物的碎片中,各式各样的翻云覆雨之术在不断地上演着。
"摄影师"在忘我地拍摄着,"道具师"则是在匆忙地递上各种各样的道具......润滑剂......荧光拉珠......跳蛋......低温蜡烛......按摩棒......
当18般"兵刃"全都在钟余轼的身体之中演练过了一番后,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摄影师跌倒了,道具师软在地上睡着了,其他的大叔们则是也先后瘫软在了地上,当钟余轼目睹着眼前的一切有些吃惊之时,"玉不琢"却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在大口地喘了几口气后,便急急赶赶地穿戴好了衣服,随后他从自己的衣服内层口袋中取出了一副橡胶手套带在了自己的手上,随即他便从摄影师那一双无力的手中取过了DV,他拿着DV面红耳赤地看了一会儿后,终于开始和钟余轼说起了话来:"这一群拍违禁GV的人渣终于被我捉到了!呵呵......这上面所有的证据都有了!影片也有了,他们的指纹也有了!人证也有了!而且连他们的签字也有了......你会出来作证吧?"
依旧躺在地上呻吟着的钟余轼迷茫地眨了一下眼睛问到:"作证?"
"对呀!他们可是非法限制了你的人身自由,还有非法拘禁、人身伤害。难道你不想让他们这些人受到法律的制裁?"
媚药的效力渐渐地减退了,身体的痛楚渐渐地嚣张了,钟余轼摇摆着自己的手臂央到:"放开我!"
"好的!"
"玉不琢"在为钟余轼解开了手上的棉绳后,便开始低着头致歉到:"让你受苦了!我这次的行动有些失算了!早知道药力这么弱,我当初应该在那些饮料里多加一点药量的!如果他们早点昏过去,我就不用对你做出这些事情了。"
钟余轼用那双刚刚获得了自由的双手紧紧地抱紧了自己的膝盖,冷冷地问到:"你说的‘这些事情'......是指......你刚才......强奸......了我么?"
"对不起!如果我刚才不那样做的话,我的身份就会被他们怀疑的!不过......你不用担心,DV里的影像我会先去处理一下,再拿出去当证据的,所以不会有人知道片子里的人是你的。这件事情不会有人知道的......"
钟余轼淡然地漠视着"玉不琢"的面容,细声支吾到:"可是......我自己知道,我的身体知道,我的大脑知道......而且你也知道。"
"我会忘记这件事情的!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我可以发誓。"
"哦?对谁都不说?"
"嗯!"
"即使是对你日后最爱的人也不说?"
"这种事情告诉我最爱的人,我不是自己找不自在么?呵呵......所以,你就放心吧!"
钟余轼轻轻地揉了两下自己那红肿的手腕,清幽地叹到:"你可以忘记,我能忘记么?"
"时间可以冲淡一切的!"
钟余轼浅浅地把自己的俏脸埋到了双臂之中幽幽地泣到:"我一定要忘掉......我一定要忘掉......呜......"
须臾之间,黑暗之门中的声音和钟余轼本体的声音重合了,身在暗黑之门中的钟余轼近乎咆哮着捶打起了 "暗之都"的地面:"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再一次想起来?我明明已经忘掉了!我明明已经忘掉了!我好不容易忘掉了!我本以为我这辈子都不用再想起来这一幕来,为什么今天要让我看到这么残酷的过去?为什么?呜......再忘掉一次这种屈辱好难......好难......"
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钟余轼的心几乎要被他哭碎了,他的泪水也几乎被他哭干了。他甚至已经软在了原地,他没有一丝力气再继续向前挪动一步。他呆呆地瘫坐在一片黑暗之中,任由着时间之沙不停地从他的指间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他那短路的大脑终于开始回忆起了自己被强奸之后的一些片段。"玉不琢"在为他买来了新衣蔽体后,还为他送上了许多的药膏和补药。钟余轼面对着这样一个既强奸了自己,却又对自己百般呵护的人有些不知所措,当他知道了"玉不琢"是一个私家侦探之时,他不禁开始好奇了起来:"你为什么叫‘玉不琢'?"
"呵呵......这当然是有道理的!因为‘玉不琢'和我的姓氏有关系!"
"有什么关系?"
"你可听过‘玉不琢不成器'?"
"当然听过!然后呢?"
"然后就是我的姓氏了呀!呵呵......"
"你一个私家侦探怎么想起来抓这么大的一个犯罪团伙的?你不害怕他们么?"
玉不琢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后,便把一叠资料放到了钟余轼的面前:"除了你之外,已经有几十个年轻貌美的大学男生、女生遭了他们的毒手了。这其中当然是不乏政界要人之子,所以我就接到这份委托,彻底铲除这个‘淫谋'网站!"
"‘淫谋'网站?"
"嗯!这个‘淫谋'网站其实是一个很罪恶的小团体。这个网站的‘星探'会随意地在大街上寻找美少男和美少女,然后他们把偷拍的这些美人的照片贴到网站上拍卖,哪个VIP会员竞价最高,哪个会员就可以在‘淫谋'网站的协助之下来凌辱他竞得的猎物。"
"这么无法无天?难道这些被他们凌辱了的人就没有去起诉他们的么?"
"当然没有!因为所有被他们抓到过的人......全都被拍了......那种......录像,他们的要挟就是,如果他们谁敢告发的话,就把谁的录像和照片发得满大街都是!你说被他们这样要挟过,谁还敢去告发?"
"这些人太可恶了!"
"嗯!"
"还好世界上有你这样的人敢和他们作对!现在,他们的网站还在么?"
"不在了!警方已经顺藤摸瓜把他们全部铲除了!"
"这样就太好了!呵呵......这样就不会再有人像我那样倒霉了!再也不用有谁来承受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了!"
"真的很痛么?我没有敢太用力的......"
钟余轼低着自己的头,小声地嘀咕到:"你的尺寸......太壮观了......"
玉不琢见钟余轼每次看到他都不会自然而然地想到那件及其不悦的事情,索性他便从钟余轼的生命中彻底消失了!
钟余轼在回忆过了曾经的过往后,眉头不禁开始暗皱了起来:"到最后也只告诉我个‘玉不琢不成器',这个人还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而且每次来见我的时候面容还都不一样,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人的庐山真面目是什么样子的......现在看来,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和一个人好像呀......"
第176章 亡命鸳鸯!
钟余轼任由着自己的思绪在无边的幽暗之中飘飞了须臾后,他竟然淡淡地笑了起来:"‘玉不琢'是私家侦探,又喜欢变装,还很聪明......盛珟也是这个样子呢!他们两个好像呢!也许,他们不仅仅是像......而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吧?如果说......当年......强奸我的人......是......盛珟......的话,哼......我一定要再强奸回去!哼哼......"
原本已然被"暗之都"的影像折磨得有些筋疲力尽的钟余轼在骤然想起了"盛珟"的容颜之时,一股厚积薄发的力量开始在他的身体中燃烧了起来。他蹒跚地站起了身体,踉跄地在一片黑暗之中摸索了一阵后,一扇新的"门"再一次凸现在他的手中了。
钟余轼摸着这一扇冷冰冰的暗黑之门,手指竟然不禁开始微微地颤抖了起来。他隐忍地咬着牙冷笑到:"还有么?每打开一扇门,便会让我痛不欲生一次。到底还要这样折磨我多久才可以放过我?这次是什么?"
"呼......呼......"钟余轼把他那一只颤抖得有如风中落花一般的手紧紧地按在了心口上,不断加快的心跳声在手温的安抚下终于稍稍地平静了一点。当他的双手终于摆脱了那恼人的颤抖之时,他的脚步终于决绝地迈过了那一道新的门槛。
"吱......嘎............"幽黑的门在钟余轼的身后慢慢地闭合了。淡淡的白光开始在眼前出现了,在那近乎圣洁的白光之下便是钟余轼最为"亲密"的工作"伙伴"......验尸台。
"砰......砰......"的心跳声再一次雄浑无双地响起了,在一阵天旋地转之间,钟余轼只觉得自己已然随着他的这一颗心飞出了身体,跳到了验尸台的前面......落入到了自己往昔的身体之中。
验尸台如常,工作如常,但是这一次出现在验尸台上的人却反常地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林妲?林妲......林妲!!怎么会是你?竟然是你!真的是你!"
须臾之间,钟余轼忽然觉得自己很罪恶,很罪恶!眼前这个人明明是自己的未婚妻,明明是一个爱自己爱的发狂的可爱女人,但是自己却对于她的死有一些庆幸,甚至觉得这样一具冷冰冰的尸体才是他真正朝思暮想的"新娘"。
他轻抚着林妲那绝然没有半点温度的脸庞,轻声细语到:"林妲!你骗我了呢!你在要求和我恢复恋人关系的时候,说过什么,你还记得么?你明明说过这一辈子都要陪在我的身边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离开我的。你昨天还说过以后会陪着我一起看《电锯惊魂》和《嗜血法医》呢!可是......你却在今天就背弃了你的诺言呢!你竟然就这样抛下我了,又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了!我又要一个人看电影了么?除了你,不会有谁会乖巧地躺在我的怀里陪我一起看豚鼠系列的......也没有人再会来赞美我做的‘尸餐'了吧?呵呵......不过我会想办法让你恪守诺言的,我会让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的。我也会永远都爱你的!林妲......"
原本还是满目钟爱之色的钟余轼,当他剖开林妲腹腔的时候,他双眸之中的钟爱之色不消须臾便已然是溃碎得荡然无存!一个"婴儿",一个婴儿!鲜红的血丝争先恐后地蹦跳到了钟余轼的眼白之上,钟余轼的脸僵住了。良久之后,他飞挥着手臂把手术刀掷到了墙上,一个他从来都没有使用过的词汇,在这一个瞬间之中,不可抗力地从他那美丽到有些罪恶的双唇中崩飞而出了:"贱人!贱女人!竟然又在骗我......骗子......竟然连你也在骗我!呜......你骗得我好苦......我竟然连你和别的男人有了孽种都还不知道。我好傻......我好傻......好傻!"
一个小得甚至还无法辨认出人形来的小小婴儿竟然好似一个重磅炸弹一般,"砰"的一声坠落在了钟余轼心中"美丽的伊甸园"之中,摇曳的香花兰草在强风中灰飞烟灭了,琼楼瑶阁在袅烟中支离破碎了。美丽的未婚妻背叛了,人生中唯一的爱情玷污了,所有的爱语沦落成为了一文不值的谎言。所有的过往凋零成为了镜花水月的虚幻。
在这一天之前,甚至在这一刻之前,钟余轼还尚且认为自己是幸福的,他以为自己可以就这样平平淡淡地娶妻生子,成家立业。可是,当那个"婴儿"出现在他的眼前之时,一切的"梦"全都破碎了。如果不是这个"婴儿",他甚至还可以继续钟爱着已故的林妲,他甚至可以含糊地认为自己和林妲可以厮守终生。可是,现在他做不到了!他甚至连欺骗自己都做不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有如千斤顶一般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当无名的愤怒,料峭的脆弱张牙舞爪地奇袭着他之时,一个最好的发泄物出现了,一具男尸出现了,一具与林妲同车的男尸,一具英俊的男尸。
在看到这一具男尸的刹那中,钟余轼忽然明白了,他怒视着男尸心语到:你就是玷污了我爱情的垃圾对吧?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你们这一对亡命鸳鸯......哈哈哈哈......竟然落在我的手里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可是当钟余轼的怒火才刚刚燃烧到沸点之时,他却发现了一件及其值得斟酌的事情......这一具被当作男尸送到他验尸台上的男尸"柳凭栏"并没有"死",只不过是濒死而已,不过送到医院去抢救也不过是让他苟延残喘而已,好歹抢救过之后没准到是真的死了。钟余轼灵巧地转了转眸子后,淡淡地笑到:"我不会让你死的!哼哼......我会用禁忌的假死技术来保存你的,等到医学进步到可以救活你的时候,我会再让你复活过来的。哼哼......‘死'这种惩罚对于你来说未免也太轻了!哈哈哈......"
在钟余轼那绝望的笑声中,柳凭栏的身体被"妥善"地保存了起来,林妲的尸体则是被肢解保存在了脏器架上。当钟余轼从幸福的门槛迈入到绝望的门槛之中后,他对柳凭栏的身体徒地便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兴趣。
钟余轼抚摸着柳凭栏那低温的皮肤冷笑到:"贱男人......你把林妲玷污了呢!所以,我是不是也应该把你玷污了呢?呵呵......是用鳝鱼好呢?还是用毒蛇好呢?呵呵?"
从这一天开始,钟余轼脸上的笑容从阳光万里变成了阴风凛凛,而他头上的天空则也从那赏心悦目的澄清变作了月黑风高的昏暗......
第177章 吞噬
血艳的双手不止一次地在自己的眼前抚慰着两腿之间的脆弱,无数的尸体在自己的手中碎落,也许"日雕一尸"在钟余轼看了并不可怕,但是那无数的片段飞速地开始在他的眼前轮回之时,他却开始惧怕了起来......
漫山遍野的浸血眼球在愤愤地瞪着自己,张牙舞爪的断肢在纷至沓来地向自己爬来,而千条的肠子、万缕的黑色长发则更是令人窒息地缠绕到了自己身上,钟余轼在这个虚幻与真实并存的世界中渐渐地迷失了,令他最为惊惧的事情莫过于自己竟然会对自己最喜爱的尸体产生了惧怕之情。
他拉扯着那些缠绕在自己脖颈上的肠子与发丝嘶吼到:"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害怕这些东西,我明明最喜欢它们的!不要过来......不要缠过来......"
绝望的呼声渐渐地在尸山血海中淹没了......
钟余轼恋尸有如常人饮水一般,饶是饥渴万分,所需的也不过是清水一瓢而已,若是溢水千尺,则是难逃溺水而亡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