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的女王陛下!(第一部)————君莫问
君莫问  发于:2009年1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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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赛队的所有人都垂下剑。
裁判奔上比武台,他很为难。

虽然说现在凡赛队的一员丧失了战斗能力,但认真算起来,该隐、利夫、萨克雷、兰克斯特都早已精疲力尽,只不过在勉强支撑而已。
“我们还能打!”兰克斯特,萨克雷,该隐,利夫都站了起来,举起手向裁判宣誓。
虽然一个个都已是血肉模糊,气势却丝毫不减。

中年男子垂下手,“是我们输了!”
裁判连忙举起兰克斯特的一只手,“女王队,获胜!”

“女王队,女王队,女王队!”场上响起了有节奏的欢呼声和掌声。
五个人相视一笑,下一秒,全部倒在了台上。

“兰克斯特哥哥,出来一下,出来一下!”门外,利夫向他招手。
兰克斯特从萨克雷的床边站起,走出门去,“干什么啊,小鬼?”
“外面有人找你。”
“这么晚了,是谁啊?”
“我也不认识!” 自 由 自 在
“小鬼,伤还没好就到处乱跑,小心留下后遗症!”
“我没事的啦,兰克斯特哥哥!”利夫吐了吐舌头,跑远了。
兰克斯特无奈的摇摇头。

距离那场惨烈的比赛已经过了三天,大家都慢慢地恢复过来了。
只是塞克雷他……兰克斯特皱起眉头。
或许是因为受伤太重,或许是因为脱力,从比赛结束后塞克雷就一直昏迷到现在。
只醒过一次,看到他,问了句,“你没事吧?”就又昏了过去。

希望他没什么事才好,努力压下心中怪异的情绪,兰克斯特向院外走去。
“咦,怎么是你?”门口站着的是凡赛队的首领,那个中年男人。
他看到兰克斯特,点了点头,示意跟他走。
两个人沿着夜深无人的那叶的大街默默地走了很久,谁都没有说话。
“对不起!”那个男人终于开口了。
“为什么?”
“我们不应该趁人之危。”
明白他在说针对自己伤处攻击的事,兰克斯特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这有什么关系,本来战斗就是不择手段的,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你们这么做,我只会觉得你们很聪明,才配做本大爷的对手。”
男人又沉默了,他凝重的身形给兰克斯特山一般的感觉。
“比起这个,我倒是很想知道,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蒙面?”
男人犹豫了一会儿,开口说到,“我们是塞凡宫廷的侍卫!”
“靠,我明白了。我真是猪啊,听到你们的队名居然还没有反应过来,活该被打得这么惨。”

塞凡是大陆中央一个很小的国家,它擅长音乐,绘画,文学,但没有什么军事人才。
为了避免周遭国家的虎视眈眈,它自动提出放弃军队等一切武装,只保留必要的自卫性装备,来换取绝对中立的地位,成为塞凡公约。
塞凡的人是不能在大陆上任何其他地方使用武力的,否则公约就自动解除。
所以他们必须蒙面参加骑士祭,一旦被其他人认出他们的身份,就会创下弥天大祸。
塞凡本就已藏书众多而闻名,所以他们会这种失传已久的禁招也就没什么可奇怪的了。

“那你们为什么要来冒这个险啊?”
“因为国库快要空了!”
塞凡人擅长的是空谈,是风花雪月,不是劳作也不是经商,所以他们的国库三天两头是缺钱的,只是这次好像特别厉害而已。
“原来你们是来骑士祭赚钱的啊!”
男人点了点头。
“那现在怎么办?”
“我们再去找别的工作!”
“就是说你们是出来打工的咯?”
男人点点头。
“不如我给你们介绍一份吧,保证福利又好,薪水也高!”兰克斯特再次露出狐狸般奸诈的笑容,开始拐卖人口。

就在兰克斯特巧舌如簧地诱拐塞凡侍卫的时候,曼宁正坐在房中对月品酒。
窗外,明月如钩,倒印在酒杯中钩如明月。
他举着杯子,晃了晃,打碎了一弯月亮。
“还不进来吗?要我请你不成?”
窗外飞进来一只黑色的鸟,落地的一瞬间变成一个一身劲装的男人。
“属下参见大殿下,殿下万安!”
“有什么事快说!” 自 由 自 在
“陛下差属下来问殿下,找到‘那一位’了没有?”
“告诉他,还早得很呢!”
“可是殿下已经出来那么久了,不知陛下,连二殿下,三殿下都颇有微词了……”
“不满意就叫他废了我啊,反正他儿子多的是,没什么可稀罕的,只要有‘那一位’就可以了!”
跪在地上的男子惶恐的抬起头,“殿下,这可是大逆不道的啊!”
“哼,有什么关系!你就这样跟他说也无所谓!”
曼宁轻啜了口酒,绽出一个艳丽的笑容,“不走吗?”
“是,属下告退!”男子急忙离开。
好里加在,通常大殿下这样笑的时候,就说明他心情非常不好,能捡回条命已是万幸!

曼宁举起杯子,“父王,你急着见‘那一位’是吗?希望见到后不会让你后悔!”

“就这样说定了哦!”兰克斯特热切的握住塞凡侍卫的手。
男人被他说的一头雾水,不知不觉地点了点头。
“相信我就好啦!”兰克斯特心满意足的收回手。“对了,你知道为什么最后萨克雷他们攻击你的时候,阵势就破了呢?”
男人老实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书里并没有记载!”
“哦,是吗?”

告别了那个男人,兰克斯特漫步走回住处。
“喂,和谁约会去啦?萨克雷还在昏迷不醒,你这样可是不对的哦!”曼宁带着吟吟笑意从屋顶望着他。
兰克斯特纵身一跃,坐在他的身边,“你倒是兴致很好嘛,坐在这里喝酒!”
“我们进入循环赛了啊,我为什么心情不好?”
“呵,这倒也是!你为什么会破五瓣兰?”兰克斯特单刀直入。
“有什么奇怪的吗?”曼宁避重就轻。
“我知道五瓣兰,直到五展梅,直到五展梅是五瓣兰唯一的杀手,也知道要破五展梅必须牺牲一展染血的梅花,但具体的步骤我不知道。更何况你最后使用的破阵方法连人类最全的图书馆中都没有记载。曼宁,你究竟是谁?”

“我吗?我是自由度是联邦最高评议会的长老啊!女王陛下又认为我是谁呢?”曼宁的脸色渐渐肃穆。
总觉得这个在月下的男人和平日的曼宁有些许的不同,却又说不出来。
原本内敛的气势全部发散出来,压得他喘不过气。

“与其在这里与我耗着,女王陛下,你不回去看看萨克雷吗?说不定他已经醒了哦!”萧杀的气息一敛,曼宁又恢复了原本的温和无害。
“哼!”兰克斯特狠狠地蹬了他一眼,“你一开始就打算让萨克雷当那展染血的梅花对不对?你本来没打算救我对不对?”
“哦,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呢?”曼宁向他举起杯。自 由 自 在
“曼宁,不管你是谁,我警告你,你想对我做什么我无所谓,如果你敢在再伤害萨克雷,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最好给我记住了!”
说完,兰克斯特跳下屋顶,头也不回的往房间里走去。

“我,伤害他?你,保护他?哈哈哈哈,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哈哈哈哈……”
曼宁笑得前俯后仰,笑的眼角出现一滴晶莹的泪。
月下,他原本漆黑的长发泛出莹莹的蓝光。

17
“兄弟,你怎么样了啊?”该隐悠闲地走进萨克雷的房间。
“本来还不错,看到你就不太好了!”萨克雷撇了撇嘴。
“靠,枉费我还那么关心你,真伤人心!”
“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去吧,不知道你衣服上的香水味熏的死人的吗?”萨克雷嫌恶的皱了皱鼻子。
“呵,你不会是在嫉妒我吧!”该隐挑眉笑道。
“嫉妒你?省省吧!从这香水的味道就知道不是多特别的女人。你还是快点教教她什么叫品位吧!”
该隐微笑,“每一个女人都是上天的珍宝,都是值得疼惜的,你不知道吗?”
“是是是,在疼惜女人之前记得先疼惜疼惜你的肾!”萨克雷不屑的转过头。
“喂,你今天说话很冲耶!谁惹到你了啊?”
“没事,就是看你不爽!”
该隐摸摸鼻子,识相地准备离开。

“诶,曼宁?”难得一身藕灰色的曼宁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朝该隐笑了笑,转过头去对萨克雷说,“差不多没事了吧?”
萨克雷点点头,“基本上没事了!”
“那就好,”曼宁转了话题,“知道吗,今天个人赛的对战表已经贴出来了!”
“有什么问题吗?”
“也没什么,只是……”曼宁凉凉地扫了该隐一眼,该隐瑟缩了一下,心底升起股不太好的预感。
“只是什么啊?”
“没什么没什么,等兰克斯特拿回对战表你们就知道了!”
他诡秘的笑了笑,“对了,萨克雷你知道吗?兰克斯特今天去达慕队了哦,好像与那位美女姐姐聊得相当投契呢!”
“哇,达慕队的美女姐姐!”该隐一副要流口水的馋样。“不愧是兰克斯特啊,不过他找美女姐姐干什么呢?”
“不过这两天他还真忙啊!好像够水准的队伍他都去拜访过了呢,有什么意义吗?”
萨克雷的脸色有些发黑,自从他醒来后,就没怎么看到过兰克斯特,本来已经很不爽了。
某人还是比较识相的,曼宁摊了摊手,“我怎么知道?好了,我先走了啊,萨克雷,你好好休息一下!”

“切,这个曼宁,话老是只讲一半!”该隐啐了一口。
萨克雷将头转向窗外,“他大概也是不能说吧。可有些事,迟早是要说破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该隐的脸色隐隐有些发白。

兰克斯特一个人走在街上,心里很乱。
上次他一个冲动,跑去和曼宁摊牌,不知道有没有打草惊蛇。
毕竟他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现在还不知道。
他究竟是为了萨克雷而来,还是为了自己,抑或是有些什么别的目的?
而他们,下一步,又究竟该怎么走?

这还只是个小麻烦!
这两天,他一直在拜访各位骑士,一方面是为了完成老狐狸交待的事情,另一方面……则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萨克雷。
就算是被说成没心没肺也好,萨克雷一直缠着他的那些甜言蜜语,他始终都不曾放在心上。
至多不过是觉得他有些花痴。自 由 自 在
就实力而言,是个不错的同伴,但仅止于此。
毕竟,他自己也是男人,知道那些所谓的爱和喜欢可以有多么的廉价。
可是那天在擂台上,萨克雷以为自己必死时给他的那个微笑,让他一直心悸至今。
为什么?为什么一个人临死前都可以笑得那么平静,甚至幸福?
因为是为他而死的吗?
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萨克雷究竟想要什么呢?
自己的爱情吗?他嘲讽地微笑,那玩意儿,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否拥有。
虽然他也曾经撷取芳心无数,但他从来都不曾明白过所谓的爱情。
或许是他从出生时就少了那么一根神经,老狐狸曾经这么调侃过他。

如果自己把萨克雷视作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他是不是就可以满足了呢?
如果不能,那也没有办法,这已经是他能够给的极限了。
好吧,就这样,回去就跟萨克雷说清楚!

兰克斯特用力的甩了甩头,终于解决一个麻烦,接下来只要盯住曼宁就可以了。
还有……他苦笑着看了看手里的对战表,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晚饭时间
“该隐,你知不知道你个人赛第一轮的对手是谁?”兰克斯特一边夹起一块糖醋排骨,一边问到。
“谁啊?”该隐抬起头,嘴里塞了满满的菜。
“是利夫哦!没想到我们队里居然是你们两个先对上。”
“噗!”该隐把一口汤喷了出来,“居然是和这个小鬼,我不要!”
“是组委会排的,由不得你说不要啦!”
该隐嫌恶的看了利夫一眼,“靠,和这个小鬼打,赢了还不被人家说我欺负弱小?”
“你说什么?”一直默默吃饭的利夫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
“就是说你啊!这个站起来和我坐着差不多高的小鬼!”
“你!”
“我劝你还是赶紧弃权吧,回头被我打得趴在台上可没什么好的!”
利夫把碗重重的放下,“兰克斯特哥哥,我吃饱了。我去练枪了!”
“得了吧,就你那破枪法,再练一百年也是必输的。”今天的该隐不知道为什么,说话格外毒辣。
利夫的脸上闪过一丝受伤的表情。

看到利夫走远,该隐也放下碗,“我不吃了!”看得出他脸上的表情也不好看。
“该隐,你就不能跟利夫好好说话?”
“我就是看那小鬼不爽!”他气冲冲地走了。

夜凉如水
利夫一个人在院子里练了十多遍的焚龙枪法后,想起了晚饭时的事情。
他始终不明白,该隐为什么要那么针对他,他自问在这次比赛前,从来都不曾得罪过他,甚至不曾看到过他。
可该隐从见面开始就处处针对着他,冷嘲热讽。
那是为什么呢?自 由 自 在
利夫疑惑非常,他是一个很耿直的孩子,非常不喜欢这种隔着什么的感觉。
于是他决定他要把一切都搞清楚,在比赛前。
这样,他才会甘心,无论输赢。

利夫第一次来到该隐的房间,正想推门,却听到有人说话。

“喂,该隐啊,你真就打算这么打了?”是曼宁的声音。
“那你说我还能怎么样?”
“也是!但是该隐,你还是不打算告诉他你是谁吗?”
“我是谁?我是谁呢?你说我是谁呢?”
如果利夫能看见,他一定会为该隐此时脸上扭曲的笑容而震惊,就像现在的曼宁一样。
“该隐,你不要这样!”
“我没事啦!打完这场,就可以把小鬼带回去了,任务也算完成了!我为什么要难过?”
“该隐!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把那个任务交给你的!不过我以为你不会接的……”
“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接下这个任务。”该隐淡淡地叹了口气。
“你真的不打算回去了?”
“回去哪里?我还有可以回去的地方吗?曼宁,你告诉我啊!”
“该隐,你喝醉了!”
“我没有!我知道,我只是想看看他现在过得怎么样,我只是想知道我和他究竟有什么不一样,我只是想知道他们究竟在不在乎我,我只是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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