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情————砥流
砥流  发于:2008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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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的腿啊!形状均匀修长,因为勤于锻炼,肌肉细密而结实,皮肤的触感有如珍珠般顺滑,密布在上头的细微寒毛要在强光下才看得见!"袭击他的人以一种温柔、几乎是爱恋的声音说着,双手在他光滑的大腿上来回摩挲。
近在耳边的语声温柔到了极点,但无论这种声调有多么温柔,却偏偏含着种恶意的阴冷意味,让人听了直打哆嗦,令可怜的青年全身颤栗不已,"庄......庄......你听我解释......"
"你刚才和人打架的时候真是威风八面啊......怎么现在又一副可怜相?"对方的手慢慢往上滑,开始不老实起来,江祥煦的呼吸不禁渐渐急促。
"庄!庄!别这样!"这里离营地不远,如果碰上两方拾柴或打猎的兵士他就没脸再见人了,"求你了!求你了!万一被人看见......"
身子突然又被转回来,眼前是一个身材高大、皮肤白皙的男人,薄薄的双唇显得很冷峻,五官中给人印象最深的是那双狡黠、奸诈、充满恶意又歹毒的眼睛。这双眼睛看着江祥煦,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兴奋光芒,那是种带着阴森的欣喜表情,伸出舌尖在他耳根处缓缓舔舐着,"这是你自找的!谁让你从我身边逃走?"
这种眼神在能洞悉他情绪的江祥煦眼里是非常可怕的,"求你......求求你......庄......别......"但无论他的表情有多么恐慌、多么无助,都引不起这个男人的怜悯。上衣很快被撕扯开,与对待耳根的温柔相反,背后的人重重地按捏他两个乳尖,又用食中两指夹来弄去,往高扯到极限再让它们弹回来。男人同时埋首在他身上吮吸、啃咬着,象一头贪婪的野兽。
"啊......啊......"阵阵酥麻感令江祥煦脊梁打颤,"不要......"
男人冰冷的视线轻轻扫过他,江祥煦竟然有种利刃划过肌肤的刺痛感觉,"由不得你不要!"男人又把江祥煦的身子翻转过去,强迫他趴在树干上,再将他的一条腿被高高抬起,把这只脚踝和他的双手被绑在一处,两条下肢呈一竖的形状大大张开。
江祥煦全身微微发起抖来,他自幼练武,是高手中的高手,虽然已经是成年人了,但身体的弹性和柔软度极佳,用这个姿势站上一个时辰都没问题,他怕的是随之而来的行为!他深知背后这个人的性格有多恶劣残酷,尤其是生起气来是可怕,葛颜对待江祥晓的方式和这个人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正因为葛颜对待江祥晓的方式有一点点象这个人,他才会一看见葛颜就讨厌,象是迁怒一样把葛颜修理得那么惨,"不要......不要......庄......"
"放心,很快你就会欲仙欲死、什么都不在意了。"那么温柔带笑的声音,却听得江祥煦心寒,猛然男性身体上最柔软、也最重要的部位被对方掌握,任意揉搓。
"啊......"江祥煦的脊梁骨掠过一阵神经质的微颤,仰起头、挺直了身子。
"好美......美得好象连身体都会发出香味,真舍不得把你立刻吃光......"对方的另一只手摸着江祥煦的背肌,享受着那因感官而收缩战栗的细密触感,嘴唇一路滑下,在腰骨凹陷的地方用力吮嘬,还用舌头缓缓舔动。
"啊啊......"江祥煦全身颤抖,呻吟声渐渐高昂,胯下的欲望中心慢慢起了反应,但随着快感而起的却是深深的恐惧。这个男人恨上一个人时不会一刀杀了他,而是慢慢折磨,从身到心无一不顾及,绝对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自己逃离他身边的行为等于是背叛了他的信任,他会怎么折磨自己?
身子在男人的再三抚弄下渐渐变得火热,江祥煦已经被翻弄得神思不属、昏昏沉沉,男人的手暂时离开了一下他的身躯,而后他的臀瓣被掰开,沾着液体的冰凉手指在他后穴探索。
"不......啊......"江祥煦抖得更厉害,下意识地更闭紧花蕾不愿让那可怕的手指进入,但手的主人却十分了解他的弱点,只消在他的欲望中心上很有技巧地上下滑动了几下,江祥煦就手足发软、溃不成军,发出急促的喘息和甜媚到了极致的呻吟,"啊啊......庄......"
"身体反应这么敏感,竟还想逃离我?只有我才知道你这副身躯的所有秘密、只有我才能让你得到最大的满足快乐!"
"啊啊啊......"两只灵巧的手一前一后地进攻,再也抵抗不了男人带给他的销魂蚀骨的快感, 江祥煦的抵抗意志灰飞烟灭,不由自主地前后摆动臀部,随着手的主人制造的节奏起舞。
冰凉的手指刺进花芯,很快被江祥煦的体热熏暖,第二根、第三根随之加进,更多的液体送入花径润湿干燥的通道,手指如灵蛇一般地在通道中四处采探,把敏感地带一一发掘出来。
"啊、啊、啊啊......"江祥煦忍无可忍地用力扭动着,身躯在粗糙的树干上来回摩擦。猛地,他因为忍受快感而捏成拳头的十指猝然张开痉挛,头往后仰到极限,下腹喷出的白色粘液溅到树干上,"啊啊啊......"
"舒服吧?"手的主人抽出被他火热的内部紧紧吸咐着的手指,抬起他已经无力站立的另一条腿,把比常人更粗壮的硬挺顶进花芯深处,"还有更舒服的呢。"
"呜......"射精后的疲惫感使江祥煦无力再抗拒外物入侵,后方的花蕾已经完全开放,对异物侵入的排斥降到了最低,他除了难受不适外没感到疼痛。
按照以往的例子来看,只要他惹对方不高兴都会被操得死去活来,这次对方怎么这么温柔?
他正觉得奇怪,突然一条细皮索扎住了他释放精华的通道,他不由倒抽口气,"庄!求你不要!求你别这样!"他悲鸣哀求,即使常常惹恼对方,而对方又是个残忍的恶魔,这种惩罚也只对他实施过几次而已。这种惩罚太痛苦、太惨无人道了!"求你饶了我吧!"
"你以为我会饶了你?"对方在他身后冷笑,"你几时见我仁慈过?"用和刚才的温柔爱抚完全不同的手势粗暴地揉搓他的身体,捏住他胸前已经被摧残得红肿的乳尖恶质地揉搓,被捆绑的玉茎也逃不过,被用力地捋弄着。
"呀啊!啊啊......不要......住手啊......"不由自主发出混合了痛楚与快感的呻吟,疲软的玉柱渐渐挺立肿胀,细绳也逐渐勒进肉里。即使是这么粗鲁的刺激竟然也能兴奋起来,江祥煦羞耻得恨不得有地缝可以钻进去。

"那你愿意永远跟着我了?再也不逃走?"
"呃......"江祥煦迟疑了。
体内含着的火热男茎猛然挺动,在花径深处脆弱的某一点上反复顶压摩擦,"啊......啊啊......"江祥煦酥麻得整个身体都在对方怀里颤抖不已,下肢也剧烈抽搐着,被粗暴玩弄的身体象不是自己的,巨大的快感来得又快又猛,有点儿异乎寻常。
对方用舌尖在他敏感的背脊上来回啮咬,制造出一个又一个的瘀血的吻痕,他嘴里喷出的热气在江祥煦肌肤上吹拂,引起更多的颤抖,"你知道吗?我抹在你内穴里的药是最新的春药,发作虽然不是很快、效力却强劲持久,能让你连续两个时辰都在欲仙欲死的状态,你好好尽情享受吧。"
"庄!"江祥煦打了个寒颤,这个人已经气疯了!他不敢想象等对方发泄完怒气后自己的结局会有多凄惨,"不要!庄,求你......啊!"
回答他的却是对方更严苛的挑逗和更强悍的掠夺......

"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啊......"江祥煦在对方怀中完全失去理智地摇摆狂喊。好热好热,强力的春药和对方的爱抚挑逗引起体内的熊熊欲火,即使初春的寒冷北风直接吹拂着光裸的身体也无法消除这种燥热,就连呼出的气体好象都是滚烫的。原本呈健康深褐色的皮肤已经变成了深沉的艳红色,下身仿佛要胀裂一般地疼痛不已,他甚至于把饱胀的玉茎在粗糙的树干上磨擦以减轻欲望无法发泄的胀热痛苦。
从他被绑在树上至今,已经换了好几回姿势,现在仍是两手与单足被缚的状态,面对着男人、臀部被托高捅插、另一条腿架在男人肩上,曾经令多少强盗悍匪丧胆丢命的腿已经完全失去了威胁性,在男人肩头软弱无力地晃荡着,衣衫被扯得七零八落,全身也被啃得乱七八糟,两个小巧的乳尖更是被咬得肿成三倍大,紧紧蹙着眉,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却艳红似血,却是真的咬破了而晕开的血痕。
后穴被对方一次又一次地灌注精液,淫靡地蠕动伸缩,迎合不断侵占它的硕大硬挺,江祥煦的欲望之源在对方技巧得近乎残酷的爱抚下早已饱满坚挺,前端不断沁出透明的液汁,痛苦与快感同时在他体内撞击,对方给予的刺激越强烈,他的痛苦就越深重。
"怎么样?辛不辛苦?"男人恶意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看着他的身子因这细微的挑逗而抑止不住地扭曲颤抖,脸上浮起恶魔般的笑容,伸指弹在他下身高高耸起的玉茎上,"啊!"江祥煦昂首尖嘶一声,脊背立刻又流下汗来。
被折磨了这么久,江祥煦已经晕过去好几次,神志已经处于错乱边缘,身子仿佛飘荡在半梦半醒的云雾里,在恍惚迷离的状态中,受尽难以言述的痛苦,药物激起的极度亢奋使他全身每一条肌肉都在痉挛、都在抽搐,每一根血管都象要胀裂......这具受尽折磨的痛苦躯体中每一寸地方都象在受着宰割。下体再三被蹂躏的痛苦让他在每回失去意识前都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死去。
每一次挺进江祥煦的体内、撑开他的后穴都可以看到他痛苦的表情、听到他撕心裂肺的叫喊,男人却还不满足,用手轻轻捏着他前方膨大肿胀的肉茎。
"啊!啊啊......"这一招见效迅速,已经明显地疲惫不堪、只依靠被他紧抱着才能支撑的瘫软身躯剧烈地震动起来,容纳他的部位也同时夹紧了。
"唔......"被紧紧夹弄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男人忍不住也吐出火热的呻吟,再度把热液射进正侵犯着的肉腔深处。
即使已经发泄了多次,男人的粗壮性器仍丝毫没有疲软的现象,反而在这次射泄后更加硬热,用力地在绷得紧紧的小穴中继续摇摆。
"呜啊啊......不......不行了......啊......"这是既邪恶又辛辣的惩罚,江祥煦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叫嚣着要解放,可唯一的出口牢牢掌握在男人手里,封锁着、玩弄着,就是不让他快乐。
"求你......求......我受不了了......啊、啊!不!不......要......啊......"江祥煦语不成声,苦苦地哀求着,但对方却铁了心地要给他一个深刻教训,突然连续几个强有力的抽送,再度把江祥煦送到了欲望与痛苦的双重巅峰。
"啊......啊啊......呀啊......噢呀......"每次都几乎把硬挺完全抽出而后再狠狠刺进幽穴的最深处,重重地撞压着最脆弱敏感的那个地方,江祥煦全身激颤,叫哑了嗓子,忍无可忍地哭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啊啊......求你......饶我......这一回吧......"
"饶了你?"对方怒吼着加重冲击江祥煦的身躯,"你想跑就跑,想逃就逃!永远都记不住教训!饶你?这回饶了你下回照样还会逃!我为什么要饶你!"
灼热的液体又迸注在他身体里,硕大的欲望之源在湿漉漉中的小穴中轻轻磨擦几下就又硬挺起来。"噢......呜......"江祥煦痛苦得整个身躯都扭曲起来,好难受!好痛苦!好想赶快死去!他的眼前渐渐变得一片模糊,又出现了眩晕的症兆。
"真想就这么爱死你,让你在我怀中死去......这样你就永远永远都属于我了......"对方嗓音低沉,语调里充满了无奈的抑郁和怜惜,伸指一挑,拽开束缚折磨了江祥煦近一个时辰的细皮索。
"啊--"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席卷而来,江祥煦全身紧绷、颤抖,连接射了数次才颓然瘫软,对方解开绑着他的腰带,他就无力地倒进对方的怀抱里。
"还是舍不得让你太难受啊!"对方把他放到铺在地上的外衣上,轻轻抚摸他汗湿的脸庞。
经过那般严厉的折磨后,江祥煦短时间内还无法恢复意识,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两脚张开也无力自行合拢,喉咙也发不出声音,象只四脚朝天的鳖一样,翻着白肚在靠在对方怀里喘气,失神的眼眸虽然大睁着,目光却没有焦距,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坚定和自傲,脆弱的样子份外惹对方怜惜。
"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一次次地宽容了你,其他敢违逆我的人都会死的我手里。"对方俯首吻住江祥煦因喘息而微微开启的唇瓣辗转吮吸,江祥煦慢慢清醒过来,感觉到唇上的热度,倏地瞪大眼睛看着他,眼神既惊慌又恐惧,"唔......不......"
"别怕,别怕。"他搂着江祥煦轻轻摇晃安抚,"我不为难你了。"
江祥煦感到对方的指尖补偿似地爱抚着他饱受折磨的男茎,动作温柔如软絮,紧绷的身躯渐渐松懈下来,好舒服......因为刚才大量发泄而有些虚飘的身子又燥热起来。
对方觉察到他的身体反应,嘴角勾起一个魅惑的笑,"我会好好疼你,让你舒服上天,咱们还有一时辰呢......"
"啊......"炽热的欲火随着对方手指经过的地方燃烧起来,江祥煦紧紧搂住对方的肩背,身躯在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支配下在对方身子底下不住扭动迎合。
"你永远永远都是我的,就算你逃了我也会把你抓回来,你永远也别想逃离我!"他在畅快淋漓的高潮中昏迷,神智迷离中模模糊糊地仿佛听到了对方魔咒般的低语......

葛颜吩咐乌托回去命军队就地扎营,自己跟着江祥晓回帐,一进帐篷就紧紧抱住江祥晓,力道大得象要把他揉碎一样,灼热的嘴唇覆上他的,舌头探入他口中一起纠缠共舞。
"嗯......"江祥晓被葛颜的热情烧得喘不过气来,葛颜表达爱意的方式总是这么莽撞冲动,但他就是喜欢葛颜这种真诚热切,喜欢他笨拙的温柔。
"晓......晓......"葛颜在热吻的空档不断呼唤爱人的名字,把江祥晓压倒在铺着红毯的地面上,手不住地在江祥晓身上揉搓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晓!我爱你!"
"嗯嗯......"江祥晓的十指都插进葛颜浓密的头发里,舒展开身体承受葛颜的体重,葛颜的吮吻雨点般落在他唇上、耳根、咽喉、胸膛......又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青紫的印痕,他在葛颜热切的爱抚下拱起身子,配合着葛颜的动作让爱人脱掉自己的衣物,"别......别太快了......"
"我......尽量......"葛颜粗重地喘息着,他想江祥晓已经想得发疯了,这时候让他忍耐太强他所难了,但思及最近几次结合对江祥晓造成很大伤害,他不想再让江祥晓难受,只好拼命压抑欲望,强忍着想狠狠刺进江祥晓体内交欢的冲动,等江祥晓的身体完全准备好。
在江祥晓身躯上游走的手一路下滑,来到他双股之间,他自动分开双腿,灵活的手立刻探入其中挑弄着。狭小的甬道又热又紧,让他回想起这里包夹着他的硬热时那种销魂的滋味,动作不免急切。
"嗯......啊......嗯......"江祥晓呻吟出声,咬牙忍过一阵阵不适感,没有抗拒和推却。
葛颜见身下的人儿难受地蹙起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仍是过于着急和粗鲁,于是将动作放慢,另一只手扣住江祥晓的男性上下套弄。
"嗯......啊......"身子好象快化成一滩水,强烈的舒适感令他的腰都软了下去,手指无意识地紧紧搂住男人的背,感觉到掌下紧绷的肌肤和淋漓热汗,江祥晓沉溺于感官愉悦中的神智稍稍清醒,迷蒙的眼神凝聚起来,看清身上方的男人满头大汗,脸上布满极力忍耐的痛苦神情,知道葛颜现在一定很难受,心里不禁涌起心里涌起深深的温柔情意,把脚张得更开,让葛颜置身于他双腿之间,"进来吧......你快点儿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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