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姻缘————零度沸点
零度沸点  发于:2008年12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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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累,休息一会再写行不行?"
他不出声,可是靠得我更近了,连身子都弯了下来差点和我叠在一块。
"你--"
"阿九,你这张帖子可是要拿给爹看的,怎么写你看着办吧。"他深沉的嗓音几乎是贴着我的耳边说的,吓得我寒毛直立。
小人,威胁我?我就算是写到今晚也要写出来给你看,你等着吧!
不过想归想,写不出就是写不出。我双眼瞪着那张半白的宣纸几乎要冒出火来,如果它能自动的浮现几个字出来该多好啊~~~~~~
"要不要我教你?"
"不要。"他会这么好心?八成是把诗句弄颠倒了来写给我出丑。
四哥整个人压了下来靠着我的背上,"喂!--"我刚开声就见他抓着我的右手,把狼豪在墨砚里蘸了蘸之后一笔一划的接着我写了下去。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
"怎么了?"见我手硬是不肯写下去,四哥笑着问我。
此时的我早就面红耳赤,双脚发软了。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他!

 

 

压得我喘不过气不说还用他那子孙根子顶着我的后臀上借着书写的机会轻轻的磨着,他简直是在骚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这样,一找到机会就有意无意的骚扰我。这只色狼,我恨不得把他的子孙根给剪了。可是人家又不是明目张胆的对你上下齐手,还是以教写字为名,你怎么办?

 

"你可不可以离我远点?"我硬着头皮说。
他又在我的耳边呼着气:"你自己写得下去吗?"
"我--我--想应该可以。"写不下去也好过要被你骚扰吧?
他笑出声来,我怒道:"有什么好笑的?"写不出来也不丢人啊,我就不信你会记得所有的诗词。
"阿九,你知道吗?今早我在院子里看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特别可爱。"
不用拍我的马屁,我阿九少爷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的可爱。
"你今天才发觉吗?晚了点吧?"我没好气的抢过了毛笔要自己写下去。就被四哥的子孙根更硬的顶在了股间,他的两手撑在桌面上困住我前倾的身子。这乱发情的色狼!
"喂!"他到底想怎么样?
只见他笑着在我的耳边呵着气说:"你撅着屁股找东西的样子让我想了一早上,小阿九。"
"你神经病!"我一丢毛笔就想推开他,却被他压在了桌上,还好那几个字早就干了要不然我现在可成了大花脸了。
四哥双手把我困住,身子压了下来,那硬硬的棒子更是顶在了我的臀上,我又慌又气又急,他不会是想对我做什么乱伦淫秽的事吧?那事不是只有男人和女人才做的吗?我就算再少不更事也知道这阴阳交合是天经地意的事更何况他还是我的亲哥哥。

 

"阿九--我想了你多久你知道吗?你这淘气的小家伙--"四哥贴着我的颈边笑着说,呼出的热气喷在了我的耳旁,弄得我心慌意乱。
见他又用子孙根在我的后臀顶擦着,我吓得脚都软了。救命啊~~~~
"我好想好想要你,想到心都痛了。阿九--"
"你放开我!"我声音有些发抖的大声喊着,希望可以引来楼下的仆人查看。可是窗外除了鸟叫声什么也没有。完了,没人来救我,不会就这样还没有个漂亮妹妹做侍妾之前就被自己的亲哥哥给强暴了吧?

 

我没力的被他困在桌上心从未跳得如此快那是因为~~~~~~怕啊~~~~~~
"阿九--"
四哥突然不笑了,整个人全身压在我的背上抱着我,脸靠着我的颈子边喃喃的叫着我的名字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说他想对我侵犯,好像也没有,就是把我压着抱着用下身摩擦着我的臀。
我突然灵光一闪,怎么忘了我娘和他娘是死对头了?他一定是在羞辱我,要看我惊慌失措地向他求饶的样子。
卑鄙!
"滚开!"我抓过一旁的墨砚用力砸在他的头上,他狼狈不堪的松开了我。我不知道那一下竟然会使他往后跌了几步,见他捂着头一脸的墨汁散了大半身,吓得马上趁此机会飞似的逃下了书楼去哪还去管他后来怎么样了。

 

 

 


"阿九,今日老爷考了你什么啊?"我才刚跑到娘的屋里坐下歇口气她就抓着我问了起来。
我搭拉着脑袋说:"爹没上书楼去,是四哥考我。"
"唉--我还以为你可以在老爷面前表现一下,怎么这么好的机会就丢了?"娘近日的气色不太好反是更爱打扮了,坐在镜子前细心的梳着她的发髻。拿了根银钗花比在头上问我:"阿九,这钗好不好看?"

 

我瞟了眼,点了点头说:"过得去。"
"那这朵呢?"她又拿起一朵珠花放在另一旁说着。
"哎--珠花吧,看上去艳一些。"其实带上哪朵又有什么区别?爹他已经有几年没进过娘的睡房了,现在又新娶了个八姨太,老娘,你再插得一头的花都没用啦。
娘不知为什么叹了口气,把那珠花插好了说:"阿九,娘这月的房钱又比上月少了三两,都不知道是不是给三房那边给扣去了。"
我抓了桌上的一个梨来啃着,这月房钱的事有都不错了,哪还能去计较少不少的问题?
"一向都是凤娇那女人的不好,有事没事就在大太太那吹耳边风,害得我们母子俩要过苦日子。"娘说着气愤的唠叨起三姨娘来。
我嚼着梨说:"娘,其实现在爹宠的是八姨娘,和三姨娘没什么关系吧?"老爹的钱现在全是往八房那砸,扣了娘的月钱也不是没可能。
"你这孩子懂什么?白家的账房可是你四哥管着的,他娘要说一句话我娘儿俩还不是要喝西北风去?"
"也不会啊,我们不都有吃饱,还有汤喝呐。"我无所为的啃着梨,现在我就在吃着水果,享着口福了。
老娘一听气冲冲的走过来揪着我的右耳就训:"你这不争气的孩子,用你的小脑袋好好想想,同是吃饭,人家桌上有十道菜,你娘我这只有三道,人家喝的是银耳燕窝炖莲子,你娘我五年来都没见着燕窝的样了。"

 

"痛痛--好痛啊,娘,你放手啊--"我歪着头苦着脸叫着,手中的梨早就丢过了一旁。娘见我眼泪都快出来了就放了我可怜的耳朵。我边揉边说:"娘,爹他不喜欢我,我也没办法啊。"

 

要想得到那老爷子的喜欢可是难上加难,况且家里又不止我一个儿子。
"没有办法?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不争气你娘我才落到今天这样子?"
见着她那红红的长指夹又要伸过来,我连忙机灵的躲过一边去,"娘,你别再揪了,今日你都揪了几回了,再揪我就没有耳朵了。"我在屋里跳来跳去的躲着,娘她气道:"你看看你,成天就像只猴子似的,亏我把你生得如此白净,你就不能像你哥哥们那样沉稳一些吗?"

 

"要我像他们那样?那多累啊。"我连忙摇头不答应,大哥出门在外当了个什么总兵司令是很威风;四哥一手掌管白家大小财物整天对着账本也很有钱;六哥出国留洋喝得满肚子的新思想差点没气死老夫人我特别佩服。我?还是喜欢靠边站着,有事没事跑出去游游水或是放放风筝,再不认识个纯纯的女孩多好。

 

"阿九!"
同时被门里门外的两道女声吼得我一震,当下不敢再跳定了下来。
原来是三姨娘气势汹汹的带着几个房里的人来了。
我一看,心中大叫糟糕,肯定是四哥那混蛋把我打伤他的事给抖了出来,叫他娘来兴师问罪来了。

 


"你来这干什么?"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娘一脸愤怒的看着走进门来的三姨娘。
三姨娘也冷笑道:"来这干什么?要不是阿九把我的书亭给打成重伤,你想我会来你这破屋里吗?"
"什么?"娘一声大吼,不是对着三姨娘而是对着我。"你把书亭给打伤了?什么时候的事?"
我憋在了那,半天出不了声只好看着娘点了点头说:"今早在书楼里。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他先想--哎--"我据理力争的想解释清楚,可是怎么说啊?要说那混蛋四哥想强暴我?谁会相信啊;要说他逼我交考卷?更是荒唐,那可是要给爹看的。

 

娘她当下是一幅快昏倒的样子,手指着我直发抖。三姨娘见我承认,一摆姿势坐在了桌前说话更响了:"要不是秉叔看见他和书亭在一起,我都还不知道是他干的。"
我撇撇嘴一幅受不了的样子,这白府里的仆人哪个不是她的眼线?
"你这孩子,打了人还这幅德性,还不快向三姨娘赔不是?"娘有气无力的说着,现在人证秉叔就跟在三姨娘的身后手里还捧着我拿来行凶的墨砚,人证物证具在由不得她不相信,只好向死对头低头。

 

"又不是我的错是四哥他--"怎么她们只顾着那只色狼的伤就没人问问我为什么要打他?
"你给我闭嘴。"娘见我死鸭子嘴硬,走过来压着我的脖子就向三姨娘鞠了个躬道歉。
三姨娘还是晃着她那纱绢说道:"这事不是道歉就算数的,阿九他打伤书亭的事连老夫人都惊动了,六妹,你看怎么办吧?"
我那可怜的娘被那老太婆逼得一下没了主意狠揪着我的耳朵说:"你这孩子就会惹事,看我不把你的耳朵给揪下来。"
怎么又是揪我的右耳?好痛啊!
我痛得直叫:"娘,好痛,痛--别揪了,我的耳朵快掉了--"
"哼,你也知道痛啊?你打我们书亭的时候怎么不知道他也会痛啊,现在老爷可是把整个白家都交在他的手里管着的,给你这么一砸,他可是头破血流几天起不了床,你说,你该怎么赔?"三姨娘厉声吼着,我心中大叫不平,同是身为人母,怎么人家的娘就这么疼儿子,我自个的娘就想把我的耳朵给揪下来?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总不能给他砸回来消你的气吧?那我金童的容不是要被毁了?
三姨娘冷笑着说:"老夫人说了,这事就交给我来处置。"
"不行,我不同意。"娘亲一听三姨娘要处置我,忙放了我的耳朵拦在我的身前,我一愣,原来娘她还是很疼我的。
三姨娘站起身来高傲的说:"这家里的事还轮不到你说不行。六姨太。"说着一使眼色让人把我娘给推了开,三姨娘上前抓着我的手说:"你和我去给书亭赔不是,再到宗祠里跪三天不许吃喝。"

 

什么?那不是要把我给活活饿死?我当然不愿,回头看着娘说:"娘,你可不可以去找爹帮我求求情啊?"
娘一听我说,当下点了点头就跑了出去。
三姨娘笑道:"你娘俩还真是一对笨蛋,老爷他现在正在新姨娘的房里,她要闯进去坏了好事不被骂死才怪,到时候你们娘儿俩就一起跪上个三天三夜吧。"
老妖婆~~~~~~我气得想甩她一巴掌,无奈人家人多势众,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啊。
娘~~~~~~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我被三姨娘一路骂着,数落着,推着走到了四哥的房前,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出侍妾娇喘的声音。
我看了看三姨娘一眼,只见她脸色尴尬的遣退了下人。
"书亭,是娘来了。"说着把我推进了门去。
我一踉跄站稳了,抬头一看,只见一个丰满的侍妾急急的从四哥的床边站起来走过一旁背对着我们扣着衣扣。没劲的翻了翻白眼,什么被我打成重伤,跟本是在借题发挥想让我和娘吃些苦头。

 

"书亭啊,我把阿九带来给你赔不是了,你看你要怎么处置他?"三姨娘阴险的笑着揪着我的后领子拖到了四哥的床前。
我看见那坐在床上的男人头上缠着白纱布,好像真是被我打破头了。
活该,谁叫你想对我不轨来着。我瞪了他一眼看他要怎么整我。
四哥看了看我,露出个和蔼的笑容说:"娘,其实当时我也有不对,不全是阿九一个人的错。"
我耳朵一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那混蛋竟然在帮我说着好话?
三姨娘一听当下愣住了,连忙上前坐在他儿子的身边劝着说:"书亭,你看你好好的一个人被他打成这样,娘都心疼死了,你再不对他也不应该打你,你们可都是亲兄弟啊。"
啊呀,三姨娘,你说了几十年的废话这一句话还是废话,你要知道自己的儿子想强暴亲弟弟你会是什么反应?
我哼着把头看向一边正好看见那大胸脯的侍妾扣好了扣子转过身来,还是满脸的春色。我把她从上到下的打量着,身材丰满,皮细肉滑,不过和我比还差了许多。我阿九可是金童再世,连女人都可以比下去。

 

这个死色狼还不该打?都有这么好的侍妾侍候着还对自己的弟弟下手,我那是在替天行道。
"阿九,你盯着秀兰看什么呐,小小年纪就满脑子的坏思想,你还不快给书亭赔不是?"三姨娘见我盯着那侍妾的大胸脯紧看,还道我是个小色狼。
我才不要,差点被人强暴还要给那淫贼道歉?不说门了,窗都没有。
我连看都不看四哥一眼背着手大眼瞟着别出。怎么回事?怎么我看到哪那秀兰就正好站在哪?和她对了一眼,她竟然红着脸把头给低了下去。
唉--都怪我的魅力太大,连四哥的侍妾对我都有意思了。
我正在那自我满足的幻想着就听见三姨娘再次咆哮如雷的吼我。
"阿九,你忘了我头先和你说的话了?"

 


她这一吼我才想起我那可怜的老娘,现在定是中了这老太婆的圈套给爹骂得狗血淋头。说不定还要跪上三天的祠堂。
想到娘头先奋不顾身护着我的模样,我撇撇嘴,不甘愿的说:"对不起。"
"有你这么道歉的吗?站好了,鞠躬看着书亭再说一次。"三姨娘得寸进尺的说着。欺负我和娘的时候她是最开心的。
"娘--"四哥见我气呼呼的站在那就安慰着三姨娘说:"算了,他都道过歉了,您就别再为难阿九了。"
我的耳朵又是一立,这天真是要下红雨了,儿子竟然在和他老娘唱反调护着仇人?
三姨娘哪还听不出四哥一直是在护着我?不高兴的说:"书亭,你怎么帮他说起话来了?你也是,明明是他打伤了你,我头先问你的时候又不肯说,现在抓了他来给你赔礼道歉是应该的。"

 

我一听心中奇怪,他干嘛护着我?
再一想,什么护着我,我要被抓住了那他想强暴我的仇事不就暴光了?这小人,哼。
四哥看着我不肯低头的样子半晌笑着说:"那倒是,要不娘--"
看着他对在三姨娘的耳边说了些话,我心中隐约有股不好的预感升起。
三姨娘又看着我打量了一遍说:"他行吗?"
"行,怎么不行?这样好了,就让他--"四哥看着我笑着,我心中紧张就想伸过头去听清他们在商量什么。谁知三姨娘说:"那好吧,阿九,你就留在你四哥的房里照顾他到好为止,跪祠堂的事就免了。"

 

我一听那还了得?我堂堂阿九少爷要来侍候这只色狼?那不是小绵羊进了大灰狼的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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