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攻变成小受时————桃花农
桃花农  发于:2008年12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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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伦被他搔得耳洞发痒,浑身皮肤热烫,心脏狂跳得简直无法控制。他强抑住想用手去按住胸膛的冲动,不断对自己说: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不就是个吻吗?你不是讨厌这个人的吗,干嘛去想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虽是这样对自己暗示着,可心脏却不争气得因为他暧昧的低语而跳得像擂鼓一样。
无法再承受这种气氛,易伦居然做出了自己后来一定会鄙视的举动--逃跑,挣出封昊的怀抱,赶紧推开小门闪了出去。
封昊看着他迅速地离开,慢慢看向自己仍然抬着的双臂,自语道:"怎么办?我看来真的喜欢他呢。"无可奈何地一笑,想起他跑出去时仍是一副面色绯红双眼含媚的艳容,唉,还是赶紧跟出去把宴会尽快结束了吧,免得席上嘉宾见了他的样子都被迷得晕头转向的,那样的妩媚还是留给自己一个人欣赏的好。

 

 

 

自从那一天的事情后,易伦就开始能躲封昊多远就躲他多远,虽然知道自己这样是逃避问题,但心里还乱七八糟着呢,一见了只怕更会想不清楚问题。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自己不是讨厌他那一型的人吗?再加上自从认识后他除了利用自己就是欺负自己,自己干嘛在他亲下来时没有闪开外加给他一顿狠揍,反而还回应得很热烈呢?一想到这儿,他就感到两耳发烫,心里暗骂自己:干嘛,发情啊?以前又不是没跟人接过吻,连OOXX都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现在居然为了个小小的吻就激动成这样,还真的想变成个纯情的0号啊?
侍月和奉星两个人虽然不知道具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见易伦这样避着王爷府又天天心绪不宁的样儿,一个是冷嘲热讽,另一个则是追根究底,直把易伦烦得差点头都爆炸了。关心着关于离国的事态发展,又不能去见封昊问他,只好向两个气死人的丫环旁敲侧击打听消息。
而封昊这几天也没有主动来找过易伦,一来他为了应付离国的事的确忙得不可开交,二来也是因为他一早就发现易伦表现出来的明明是喜欢男人,但却似乎不喜欢他这样的而喜欢瘦弱白净的小男生,这一次好不容易他没有拒绝,要是逼得急了难保不会起反效果,还不如给些时间让他自己想想。而他,也需要好好想想,究竟心里怀着的是怎样的感情,想要亲吻他抚摸他,甚至想抱他,这些都只是肉欲的反应,而对易伦真正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却连他自己也无法知晓,只知道由于育州一行,心里的感情似乎在发生着变化,翻腾搅动了起来,再不如以前那般平淡如水。
这种两方面你不见我我不见你的局面一直持续了足有七八天,直到这一天,终于被一件事给打破了。
上午时分,易伦又在闲闲没事干所以找侍月教他写毛笔字的时候,奉星突然以着她一贯的莽撞冲进书房里,仿佛出什么大事了似的叫喊:"啊呀呀!终于盼到啦!王爷传召主子啦!"
手一僵差点掰断了毛笔,易伦抬起头瞪着没自觉的奉星,忍耐着说:"你、给、我、闭、嘴!别说得好像我是他嫔妃一天到晚就等着他临幸一样!"
"对啊,奉星,话不能乱说。你有看见主子这几天烦燥吗?有干不同以往的事吗?有没事在厅里乱转吗?有拐弯抹角向我们打听事吗?"
瞪着身边八风吹不动的侍月,易伦简直怀疑那么呛死人的话真是出自这尊石头口中,知道要是跟她吵起来只会越吵越丢人,他选择面对奉星:"到底什么事儿非叫我去?他怎么不自己过来?"
"啊呀对了,主子还不知道呢。听说离国派了使节过来,说是代表皇帝来向‘天命'先生致敬的,王爷那边先接待下了,所以让主子过去呢。"
离国?他们怎么会在这节骨眼儿上派人来永国?还说是来看他的,这当中肯定有问题。此时易伦也顾不得见着封昊会是什么局面了,冲奉星说:"预备马车,我现在就去王爷府看看。"

 

 

 


桃花:素不素偶越写越大害得大家看起来米耐心了?回帖呈温和递减趋势,桃花的信心也随之呈温和递减趋势,希望能像二次函数一样过最低点后再涨上去,要不偶就要咬被角哭了.

 

 

 

桃花:想休息一天的,但还是把这章敲了出来,写得好痛苦.(这样说大伦们不要打偶)

 

 

 


二十

 

 

 

进入大厅,第一个注目的人无疑是封昊。四目交接,还好易伦早做好心理建设了,没露出什么不自然的表情。随便点了个头,他的注意力就转移到厅上站着的其他几个人身上,为首衣饰看来最为高贵的一个人面容端正,看起来很和蔼可亲,不用说肯定是派来的使节。另外三个人看起来应该是他的随从或是副官什么的,没什么值得注意的。
那位看起来应该是使节的人一见易伦走进来,立刻迎上前去露出笑容说:"这位想必一定是‘天命'先生吧,果然目聚神光,仪表不凡。"
易伦听了差点倒到一边去,这个不愧是干外交的,还真是撒谎不脸红啊,就他现在这模样,哪儿来的神光?左看右看也不该像"天命"吧,不过此人眼力也真厉害,或者是他早已得到过情报了?
想到这层可能,易伦立刻端出笑容虚与委蛇起来:"不敢当不敢当,在下哪有大人说得那么好。还没请教大人高姓大名?"
"下官张说,代表我王特来拜会‘天命'先生。"张说先向易伦作一揖,然后转向封昊,"也恭喜永国得此良才,国运必能日益昌隆。"
在外人面前,封昊又是那一贯的成熟高深莫测的样子,客气地回礼说:"贵国实在太客气了,小小一件事也特意来道贺,叫本王怎么敢当。今晚在本府中会安排为大人洗尘的宴席,还请大人一定要赏脸。"
两个人在那儿请来让去,易伦听着没意思,回头随便看看,不经意间扫过那三个属下,心中却"突"地一颤,刚刚好像有一道锐利的眼神射向了自己,但再注视时,三人又都是一副平凡无奇的模样。
易伦心里一阵狂跳,不确定自己刚才的直觉是否正确,但已再难压下升起的怀疑。尽量装成不在意的样子,易伦缓缓移动到厅侧,小心翼翼地观察那三个人,可是再也没有什么蛛丝马迹露出来,简直让他几乎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
送走了张说一行人,厅上只剩下封昊和易伦两个人,仆人们早被侍月识相地带出去了。几天没见,此时更是格外尴尬,看见封昊一步步走过来,易伦有些慌张地说:"那个,我刚才......"
再次没能说完整,嘴巴又被堵上了。易伦在心里暗咒一声,这个混蛋,怎么就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呢。封昊吻得火热缠绵,迅速地进入了易伦口中攻城掠地,易伦虽然也不由自主地热烈回应,但心里还是记挂着刚才的事,乘着换气的空档喘吁吁地说:"你先等等,我有......"
第二波攻势袭来,易伦气得狠骂,TMD有完没完啊,才分开几天而已这人怎么比我以前还像食肉动物了。想制止他又挣不开他的胳膊,想用以前的那招咬他偏又实在狠不下心来,只好用舌头推着他的想把他顶出去,结果反倒更纠缠煽情起来。
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已经半抬起头,而他的则顶着自己的小腹,上衣也被扯开了一半,易伦毕竟是混久了情场的,这时候还能想着自己的命重要,要再继续下去估计该说的话今天就说不了了,用尽全身力气努力推开封昊使自己的自由嘴得到自由,仰头大喊:"你给我先停下来!"
陡然停手,两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倒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那个......有正事要说,就是......"干嘛说得好像欠他似的,难不成自己打断他还有错啊,易伦自己骂自己,"我刚才感觉张说带来的人中好像有不对劲!"
封昊以手抚额,深呼吸了几口,把浮燥的欲望勉强压下去,思考易伦说的话:"你也感觉到了?我也觉得好像那三人之中有不对劲的人,但始终没能捕捉到是哪一个,如果真的不是我们的错觉的话,那么就说明那个人真的很厉害。可是他们这次来访时间很短,后天就要启程回去了,若是要有什么动作未免太苍促了。"
只有两天吗?那的确应该没什么可担心的才对,但是想起刚才感觉到的视线,易伦又心头一颤,"不行,你还是要去派人跟着他们,注意他们的举动。"
封昊看着他笑了出来:"你真当我天天光吃闲饭的吗?离国派来的人我怎么可能没有布置眼线?"
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看着他,自己都紧张糊涂了,居然忘了眼前的人是多么有心机,自从来到这古代后,几乎天天活在危机之下,弄得他神经都要过敏了。
看着易伦放松了表情,封昊尝试着将他重拉进怀里:"该说的问题已经说完了,我们是不是继续......"
一下子把封昊推开,易伦向后跳了一步,离开危险范围,"不行!没戏!我命还在危险之中呢。你还真有闲心,还不快去准备晚上的宴席去?"刚才被拐到是一时大意,同样的错误怎么能犯两次?在他还没思考清楚之前,绝对不能再发生什么更扰乱他的事了,而且,他还没做好被他压的心理准备呢。
眼见此次诱惑无望,封昊只好暂时收手,"别忘了晚上你也是主角,可不许迟到了。"
[自由自在]

 

 


宴席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外乎主客陪客主人家说来谈去,喝酒吃东西。但易伦不断地感觉到有人对他投以刺人的视线,但当他想捕捉时却总是落空,简直像是猫捉老鼠一般,或者,这人根本就是在戏弄他?惴惴不安地熬过一分一秒,又要维持着平和的表面不能让人看出异状,易伦直感觉这不是人干的活儿,看向谈笑风生应对自如的封昊,忍不住牙根痒痒。
封昊感觉到他的注视,冲他施了个微笑,尽量摆脱众人移步到他身边,低头冲他耳语:"怎么啦?脸绷得那么紧。"
易伦忍着耳朵被热气搔动的感觉,也低声说:"他们绝对有问题,我确信不是我的错觉。"
"忍一忍吧,多加小心,熬过今晚,明天不必和他们见面,后天早上他们就走了。"趁无人注意之时,封昊低头在他额侧轻啄一下,旋即转身离去。
这个人真是......易伦立在原地心想,自己的脸现在大概更僵了。
一夜无事,易伦的心也放松了些,后来的一天他躲在自己府里,由金尚他们保护着,没发生任何奇怪的事。
第三天,就是使节团离开的日子,一大早,封昊和易伦就来到行馆送别。
车马一行一直来到永嘉城外十里处,车队暂时停下,张说下车与封昊等送行的人正式告别。礼节上的客气话差不多都说完后,张说突然走近易伦,说:"临行之前,下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不知道先生可否答应?"
无法理解对方突然这么说的意图,易伦问:"有什么事请大人先说明。"
张说露出亲切的笑容:"下官想请先生到下官马车中,有几句话下官想对先生单独说。"
感到这个请求一定另有目的,但易伦猜不透他的想法,此时身后有封昊的亲卫军,对方又只有那么少的人,应该不会在此时对自己不利,而且若是此时行动,离国根本无法掩饰罪名。想到这里,他心下略安,又很想知道对方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向封昊看了一眼,见他也在以询问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于是回头对张说说:"大人有此请求,在下怎敢不从命。"
随着张说登上马车的车厢,易伦猛地一震,车厢内还有一个人,正是那三个随侍中的一个,明明看起来平平凡凡的,但此时他的目光却锋利得惊人,正是他所感觉到的那种古怪目光。
那人见到易伦的陡然变色,绽出一个笑容,伸手到自己脸上,缓缓地揭下一层根本难以察觉的面具,露出面具下威武迫人的真实相貌。
易伦感到自己在这人的注视下心头狂跳,冷汗也在不断地流淌,手指捏成拳头,试图压制下不断上涌的惧意。
那人微微靠近易伦,仔细地盯视着他的眼睛,低声说:"还好我有来,你根本不是像表面上那样的软弱,你可要好好记住我这张脸啊。还有,替我问候一下封昊,再问问他,他最怕失去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无法移动视线,也无法有任何反应,易伦被张说扶下车后,就一直站定在那里。
封昊与张说最后道完别后,走到他的身边,发觉他脸色不对,立刻抓住他肩膀问:"怎么了?"
咬了下干涩的唇,仍注视着马车队驶远的方向,易伦从口中挤出话来:"那个人,是雷运泽,一定是他。"

 

 

 

 

 

 

 

二十一

 

 

 

易伦转过头,看着封昊以仿如燃烧的眼神注视着前路,有些奇怪地问他:"你不相信吗?怎么不派人去追?"
封昊闻言攥紧了拳头,半晌后缓缓放开,平静地说:"没用的。雷运泽既然敢来,又敢在你面前现身,怎么可能会没有准备?他的随行十八暗卫现在一定跟着他呢,也许还会有埋伏。无论他真有准备还是虚招,我都不想在此时让我的人去冒险,就让他去吧。"
他转头看向易伦:"这次是我输给他了呢。居然没能发觉他随行而来,还在我眼皮底下待了两天。这样的失误,不知会造成怎样的损失呢。"
明明是一张没有表情的沉静面容,但易伦可以感觉到他的不甘心与挫败,冲动地想要安慰他,却只能说出一个"你......"字。
封昊看着他,露出自己的招牌笑容,拍拍他的肩,回身往队伍走去,用回复平常的语调问他:"刚才他都跟你说了什么了?"
看到这样的封昊,易伦突然之间感觉自己像一下子被他推开了很远似的,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让他面对着自己,说:"你干嘛这个样子,真觉得自己输给他了吗?他要我问你,你最怕失去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人家都欺到你头上了你还光顾着沮丧?我认识的封昊原来这么容易受到打击啊,现在应该是你反击的时候啊!"
灼灼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封昊感到心上一阵暖意,拍拍他抓着自己胳膊的手轻笑说:"没等到你的安慰我振作不起来呢。现在好啦,我可以回去布置行动了。"
脸上不由自主地发红,易伦心里自己骂自己,你这个笨蛋!像他这种人还需要你安慰?还傻得被他装个苦脸就上当,真是笨!
使节团离开后五天,传来了离国偷袭泉国边境的消息,虽然泉国方面已经得到了一些情报,但在准备时间不足和方向不明的情况下,仍是在素有善战之名的离国铁骑下节节败退,四天内失守两处重地。传到封昊手上的报告上说,此次战事雷运泽将御驾亲征,由他率领的五万大军已经在通往边境的半途中,预计五天后即可抵达。但封昊和易伦都很清楚,雷运泽根本不是从都城出发的,他是由永国直接转进了离国边境,在中途与大军会合的。
"你会怎么办?"易伦坐在王爷府书房的大椅子上,无趣地盯着墙上的军事地图。
"现在正在加紧搜集情报,以借此来评估我们是否应该派兵援助泉国,以及什么时候援助。这一次战打得突然,即便是蒋先也会应付得手忙脚乱吧。"封昊坐在桌案后,快速地阅读桌上的一份份简报。
"据我估计,你一定会帮的。"易伦趴在桌上,真正发生了大事时,像自己这种什么都不会的人原来只有闲闲没事儿干啊。
"哦?为什么?"听他这么说,封昊抽空抬头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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