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罗平抹把冷汗道:"你们两个好什么事跟我说。"
他把他们两人拉到一边去,请花清彦照看好宝宝,宝宝乐得和娘独处,不怕爹欺负娘。当女子离去时的回眸一瞥,宝宝清楚的感受到心口的疼痛,但他马上抛开这份奇怪的感觉缠住花清彦陪他玩。花清彦抱起他,看着他们三人渐行渐远的身影,眉头的褶子加深,头也不会的带走宝宝。
花清彦耐心的陪着宝宝玩,等待艾罗安回到他的身边给他一个交代,他需要一个真实的答案。
晚上,艾罗安回房,身后跟着艾罗平,艾罗平抱起熟睡的宝宝,小声的对艾罗安嘀咕几声后便离开了,房里只剩下坐在烛光下认真看着医书的花清彦和呆站着不知所措的艾罗安。
花清彦感觉到他渐渐地靠近自己,那份熟悉的气息加深心口的疼痛,他抓着医书,封面几乎快要被他用力的抓皱翻卷。痛,真实的疼痛,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疼痛出现在他的肉体上,快要撕裂心脏了。
艾罗安平静的站在花清彦的面前,看着他借着烛光认真看着医书,恬静的面容被烛光照得迷蒙虚幻,淡淡的黄色映着他美丽的脸,奇异的透明。从进门起,艾罗安就发现他没抬眼瞧上他一眼,若是在生气,艾罗安反而会觉得高兴,可花清彦面无表情的模样使他的心里没底,掺杂着恐惧。
清彦是怎么想的?他不在乎他有妻子吗?还是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在乎过他?种种的想法一起涌进艾罗安的脑海中,更加害怕花清彦面无表情的淡漠。
"那个女人叫蒋素娟,是我的妻子,宝宝亲生的娘。"艾罗安胆战心惊的说,观察着花清彦脸部的变化,但令他大失所望,花清彦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更枉论有什么表情,除了那仿佛万年不变的冷漠。
许久后,花清彦也许是看累了合上医书,艾罗安连忙讨好的为他倒上一杯茶递给他,花清彦像平常一样接过茶杯,对着热气吹了几下,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将茶杯放下,没有继续喝的意思,依然没有抬眼看艾罗安一眼。
"你没有什么话要问我吗,清彦?"艾罗安忍受不了他的冷淡,着急的质问。
花清彦此时才抬起脸,柔柔地一笑,似乎什么都不在乎。
又是他半年前看到的笑容,轻柔的美丽是它的特色,如同他的主人一样的温柔,但隐藏在这笑容下的什么样的想法?他嫉妒蒋素娟吗?他真的爱他吗?他到底要怎么样才不会这么笑?
艾罗安激动的捉住他的肩膀,"你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不问蒋素娟是谁?为什么全部不问啊?哑巴了吗?"生气着,如果清彦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问,他会胡思乱想的,他真怀疑清彦有没有爱过他。
和清彦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很幸福,即使他很讨厌他黏他,还打过他,也不许他吃儿子的醋,可是他还是觉得幸福,甚至开始害怕起这个从来没在他面前表露过多情绪的美丽人儿,开始在心里质问清彦有没有爱过他。
"你要我说些什么呢?"花清彦轻笑着问,双手抚摸着他的脸庞,摩擦他又长出胡渣的下巴,"你又希望我问些什么?"
说出来又能怎么样?心口还是疼。说出来又能如何呢?罗安还是有妻子,他到底算什么呢?
艾罗安哑然,望着他含着笑意的眸子突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爱上这么善于伪装的人。看不透他的心思,连猜也猜不透,逼他说,逼他问,如果全部不是真心话,也是惘然。
不说话了,罗安就是这点可爱,什么心思都能从他那张脸可以看透,连猜都不需要猜呢。所以他才知道依靠这样的人能幸福一辈子,因为他不需要苦煞心思的伪装自己,想任性想撒娇都可以,爱他的罗安都会接受全然的他,包括伪装的他,单纯得令他想发笑,心口因此更疼了。
"你这个笨蛋,就算是被人骗了也不会懂自己为什么会被人骗,但还能活得潇洒。"倚着他的肩膀,花清彦低语苦笑,"我真羡慕你的单纯。"
"我单纯?"艾罗安的眉心不爽的拧起,激动地推开依靠着他的花清彦,抓紧他的双肩,直视的双眼道:"我到底哪里单纯了?你快点说。"
花清彦抿嘴笑起,刚才还无表情的脸蛋笼罩在轻柔的温和之中,清澈的眸子异彩流转,勾引艾罗安对他的疼爱。
"我生气的这么明显你还没发现,反而对我大吼大叫的,你说你单不单纯。"两片朱红的嘴唇吐出令艾罗安惊喜的言语,花清彦捧住他的脸柔和的吻着他咧开大笑嘴巴。
这个吻......有些怪怪的,艾罗安说不出哪里怪,可心口难受的骚动惊起他。这是清彦的感觉吗?很痛吗?他用着回应的吻问花清彦,激烈的纠缠住他唇舌,尝到他隐忍不表露的痛楚。
清彦是在乎他的,在乎他有妻子,在乎他的儿子有母亲,所以他不能再让清彦痛苦下去,告诉他,什么都告诉他,可是吻好甜,他不忍离开柔软的唇,只想继续下去。
花清彦原想向艾罗安要一个交代要一个答案,可从艾罗安一进门起他就窝了一肚子的火,他命令自己不能生气,对待他不理不睬的冷漠。但艾罗安的单纯真得不忍他下狠心,心脏痛着又爱着他,不敢真得失去他。
"你的头发长长了不少。"滑过花清彦面颊的半长发丝落进他的嘴里,融进两人的吻里。
"嗯,你不说我还没发现。"艾罗安拉出两人嘴里的头发,苦恼的说:"这么又长长了,我天生懒虫,最怕梳头发了,以前给我儿子梳梳头发还行,现在......三千烦恼丝,我明天就剪了它。"
"我帮你梳,扎起来。"颦起的眉似乎在责备他的狠心,花清彦连忙说,艾罗安当然乐得自己的头发交给爱人打理。
"清彦......"赖在他的身上,艾罗安好象孩子般用撒娇的娇气口气唤着他:"蒋素娟已经不是我的妻子了,我们早在宝宝刚出生时就分道扬镳了,不过那时我家人不同意我休离她,还把我扫地出门一辈子不认我这个儿子,我当时很孤单,就把那小子从家里偷出来带在身边,然后蒋素娟就每天的追杀我,大哥,也就是医馆老板是我大哥,他开了一家医馆留给我当暂住地,好让我和那小子能过几天安稳日子,我真的很可怜呀!"
"很像你做的事情。"一句表达自己的感想,花清彦移开视线,但上扬的嘴角泄露他的心思。
清彦居然不同情他,说很像他会做的事情,还嘲笑他。艾罗安不爽,可又无可奈何,总不能为了这点小事和清彦争吧?到时清彦又要说他单纯了。
艾罗安叹口气道:"明明我才是丈夫,为什么总是你和那小子欺负呢?"
"因为你笨。"
艾罗安立刻扑倒花清彦,摇起狼尾巴威胁道:"你是我老婆耶,为什么骂我笨,你应该夸我既聪明又帅气!"不服气自己就这么被花清彦吃定了,艾罗安大力的亲住他的嘴。
"你想和我做吗?"
艾罗安简直不敢置信,愣住,仿佛在梦中。
花清彦双臂环在他的背后,主动亲吻他,吻着他俊朗的眉眼、布满扎人胡渣的下巴,他并不喜欢邋遢的人,却能忍受得住艾罗安长着胡渣,每日穿着被宝宝的鼻涕口水搞得脏兮兮的衣服抱他,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被这轻柔的吻迷惑了,艾罗安不假思索环腰抱起花清彦,大幅度的震动使他本插得不紧的簪子落下,一头乌木似的长发似瀑布般倾泻直落,竟美得眩目,缠住艾罗安的视线,忘了呼吸,手情不自禁的握住一头的青丝,忆起自己曾为这头乌发拧去水分的情景,花清彦愤怒的娇颜,他对他的威胁,仿佛才刚发生在昨天。回忆令他更加爱花清彦,包括他一根极细的发丝都能缠住他一生。
像易碎品般,他将这美丽的男人轻放在床上,艾罗安连忙回身关好门,并用桌子抵住门,那小子总会在关键时刻无端蹦出来坏他的好事,这次他说什么也不能再让那小子出现了。艾罗安拍下手,摇着狼尾巴走近主动诱惑他的"小绵羊",色迷迷的眼睛在"小绵羊"的身上滴溜溜地转了十几圈,越看越心喜,恨不得马上吃了他。
温润的黑眸望着艾罗安,柔顺的花清彦安静地任由他边吻自己边脱去衣服,猴急的艾罗安咒骂一声,怎么也解不开他的腰带,干脆野蛮的撕碎丢到地上。当他看到一具白皙的肉体完整的展现在眼前时,惊叹着。修长结实的身体没有一处痣或者伤疤,惟有胸口的两点娇艳的红着。
这么白的皮肤害他不敢吻下去,可欲望驱使着他动粗,双唇小心的啾一下白皙的肌肤,见没出现吻痕加深力度,只敢在这具肉体上留下淡扫的粉红。细碎密麻的轻吻布遍花清彦的每一寸肌肤,偶尔吐出的轻叹也是忍耐的压抑,艾罗安犹如玩耍的轻吻仿佛在戏弄他,他不悦,又留恋着吻落在肌肤上的舒服感觉,终于忍不住折磨,抗议道:"你不要玩弄我了,我好难过。"
"这样算玩弄?"艾罗安不赞同的摇头,"这样才叫玩弄。"他含住他一边的乳珠轻啃,舌尖刺激它的顶端,用两指捏住另一边的乳珠揉搓轻扯,不时地用其他的手指搔着乳晕。
快感冲进花清彦的肉体,暂时不适应快感的身体难受的躲避艾罗安的碰触,却引发更深沉的欲望之火,散乱在闯上的黑发沾染上情欲的色泽,映衬他通红娇艳的脸蛋。"罗......放......我......"含糊不清的艰难乞求着,却换不来艾罗安心疼的停手。
清彦没做过吗?不然反应怎么那么强烈?大夫果然是比较迂腐洁身自好的职业呀!
呵呵笑着,艾罗安掳住他的舌头玩弄,花清彦甩不开他,一连串难耐的呻吟逸出口,羞耻的红浮上他迷乱的身体。艾罗安想听到更多更大声,能引发他强占这美丽人儿的淫声浪语,可花清彦的自制力真是强,他恼火的探进他的股间,握住早已勃起却因主人羞耻而躲藏的欲望。
那是连他自己都不敢碰一下的羞耻之处,此刻却在男人的手掌里颤抖,逐渐肿胀的痛起来。"那里......不要碰......啊......"无情地上下捋动不是他的言语的拒绝就足以停下的快感,不管他如何抗拒快感侵入四肢百骸,也无法阻止肉体忠诚的表达快乐。
"你这里的颜色很嫩呀,你是不是连自慰都没过做吧?"艾罗安暧昧的道出挑逗的情话,却听不见身下人儿的回答,于是恶意的加快手中的动作,"你说还是不说?"
花清彦因快感不断的颤抖,被激情的泪水浸湿眸子瞅着他,哀求他施舍一丁点的同情放过他,不要再玩弄他的欲望。艾罗安心疼的吻去他眼角溢出的一滴眼泪,哄道:"你回答我我就放过,告诉我,你有自慰过吗?"
"没......没有。"
"那我教你怎么自慰吧。"
艾罗安得到这天大的喜讯,带领着他的手,花清彦惊恐的抽手,艾罗安强迫地将他的手摁在欲望上,以身体压住这不断挣扎的美丽的身体。"不要害羞,很的舒服的,如果我不在了,你可以想着我自慰,而我也会想着你自慰。"
口中吐着"不",握住欲望的手却被带领着上下滑动,摩擦着自己的欲望感受在情欲中沉醉的自己,兴奋压倒羞耻,花清彦顺应原始的欲望弓起身子,不熟练的套弄肿涨的欲望,连艾罗安收回手都没有注意到。有东西流进他的下腹,似乎要穿透他的欲望射出来,可总是在濒临喷薄的边缘倒流进身体,肉体痛苦不堪的叫喊着,希望有人帮他一把。
"帮我......"他扭起身靠近冷眼旁观的艾罗安。
"你真美,被情欲逼疯的样子更美了。"
艾罗安看到他这么妖艳的一面,沉浸在欲望中的黑眸淫荡的勾引他,流转娇媚的波光,微启的红唇吐纳甜腻的气息,双手柔软的伸向他,拉过他的手包裹住处在崩溃边缘的欲望,舒服的吐出一声使人春心荡漾却不满足叫唤,诱惑艾罗安抱起他,一手搂住他的腰吻着他的锁骨,一手帮他舒解欲望。
"清彦,我爱你。"
花清彦似在哭泣,在他一声声的爱语中射出精华。
艾罗安拥住在他怀中娇媚喘息的爱人,舔下手指,"你积的真多耶,射得我满手都是,我真不敢想象男人从来不自慰的感觉。"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问:"我教你自慰,你该怎么报答我?"
花清彦献上柔唇,艾罗安老大不爽的把他推上床,怒道:"你不会想就这样亲我几下摸我几下了事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白憋那么久的欲望了,不但伤身又伤心,不行,他可不能放过这么难得的机会,一定要得到清彦。
咦,他什么时候躺上床了?清彦还在脱他衣服,清彦不会是"兽性大发"想发攻他吧?他推,手反被摁在头顶上,一股强劲的内力在他还没来得及反抗前从贴在他胸膛上的手心灌进他的体内,不像以前震击他的五脏六腑,而是细如流水绵如轻雨的输进他的筋脉,全身好热好舒服呀。
"清彦,你可千万别真的上了我啊!我会在儿子面前很没面子耶!"身体舒服得懒得动弹的艾罗安翻动三寸不烂之舌。
"我会负责的。"此时的花清彦一改往日的温柔形象,很有男子气概的表态。
"不要,我情愿是我负责,而且最应该被疼爱的人也是你,可是你要说什么对我负责,你不如杀了我吧!"艾罗安抓狂的大喊:"求你不要上我!"比内力他比不过清彦,比可怜他稳赢,继续装可怜......他是真的可怜呀,根本不用装,"老婆"要变"老公"了,叫他往后有何面目告诉儿子--你爹是人家的"老婆"。
"可以,但你要告诉我你有多爱我。"
花清彦不再往他的体内灌输绵绵不断的内力,刚说完这句话,艾罗安已经用行动来告诉他自己有多爱他,再一次挑起他刚刚平复的情欲,在他的耳边深情地呢喃"我爱你"三个字,手掌再一次沾满他的体液。
"清彦,我真的好爱你,我要得到你,就算你不同意,你挣扎我也不会让你有翻身的机会。"
伴随着神情的低语,一根沾满他的体液的手指刺进花清彦紧闭的后穴,他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意识到下面会发生的事情,用颤抖的声音求艾罗安:"吻我。"
艾罗安从吻中感受到他的害怕和疼痛,但那张开的双腿尽量容纳他的手指,放松全身的肌肉,温柔的承受他所给予的痛楚。
当后穴能容纳他三根手指无畅进出后,艾罗安在花清彦耳边提醒道:"我要进去啰,如果你不愿意可以现在叫我停,我最多自我解决。"
一滴冷汗顺着他的面颊落在花清彦的胸膛上,他拉下他头吻着他的唇道:"不要紧,是我先诱惑你的,我会负责让你舒服,你不需要再忍下去了。"
艾罗安加起花清彦的两条腿,小心翼翼的戳进他还没闭合,已被玩弄得有些红肿的后穴,一点一点的推进。花清彦的眉心越皱越紧,原本通红的脸蛋益发苍白,牙齿咬住下唇。他明白艾罗安是爱他才会一点一点的进入他,等待他适应戳进他肉体的凶器,可是疼痛依旧席卷着他所有的神经。
温暖的后穴咬住他的欲望,艾罗安做梦都想侵犯这具肉体,他终于得偿所愿了,兴奋得快飞起来了,险些失去理智全部冲进花清彦的后穴。花清彦痛恨起他龟速和那张做爱都能傻笑的白痴笑脸,双腿猛地夹住他的腰,凶器全部没入他的身体,一股血腥味在空气中散开。
"你快一点。"
"可是你很痛,我不能伤......"
"我求你快一点。"痛到不行的花清彦软语恳求。
艾罗安拥抱着爱人疼得快蜷起的身体,停歇一会儿,才又慢而快的律动,没有与男人做爱经验的他以唇舌爱抚花清彦的敏感点,手指有技巧地套弄他软下的欲望。出尝情欲的花清彦哪能承受的住他这样的玩弄,跟随他唇舌手指的感觉诱发潜藏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