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天————傀儡偶师
傀儡偶师  发于:2008年12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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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沉睡千年的剑灵,当他用血把我唤醒,便注定了他是我生生世世的主宰。
我听从他,爱恋他,他是唯一。
他的血腥,我的软弱;他的无情,我的不忍……
我和他的相遇既是偶然又是必然。
匆匆相见又匆匆离散,流转千年,最终换来的还是魂飞魄散。
回首已成空,情归故寂,只是默默。
我只有无语问天!
剑冢。
我已经在黑暗中沉睡了千年。从远古中便封印了我的身体,时间久远的,让我无法计算,我
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姓名,我是……剑,我是剑灵。我从远古便等待着,解开束缚的那一瞬间,然后,那人,便会成我生生世世的主宰。
我的身边,一直有着另外一柄剑,他叫破魂他与我不同,他是拭血的剑,是王者的剑。而我,却应该是诗人手中吟唱时挥舞的道具——能够陪伴一个清雅的主人,也是我无意识的心中所想。
也许,天从来不顺意。
我静静的沉睡,然后,有一天,静静的醒来。
他的头发,狂傲的在风中撕撤,他从风中把我从封印中拔了出来,我记得看到他的眼睛,那样的霸道而血腥,让整个剑冢里所有血腥的剑都为之胆寒。他的杀气太中,让本来虚无缥缈的我的身体竟然一出封印便呈现出实物的状态——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我的剑……”他就着月光,看着泛着青蓝色光芒的剑身,感叹了一声,轻轻舔去手臂上的鲜血,笑了起来。
我跪在他的身后,他却没有看我一眼,我神情复杂,却从第一眼看到他便注定要成为他永世的服侍者,于是,我开口唤了他一声:“主人。”
“你的名字。”他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让我不能不低头表示臣服。
“青。”我说。
他看了看剑身上刻着的字,摇头:“这个名字的剑配不上我。”他的手指覆盖上了那个深深刻入剑身的字,轻易的抹杀了那个名字,那个伴随我千年的名字,接着,他在剑上写上了两个字。
我感觉到钻心的痛苦——那字,明明是刻在了我的心上!
“主人……”我痛的微皱眉头,轻轻唤了一声。
“问天!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问天!”他笑着抬起我的下巴,仔细构勒了我的轮廓,说:
“我叫苍自问。”
“是的,主人。”我答道,从今天起,我就叫问天。
他满意我的顺从,把剑身挂在身侧,身形一动,飞了出去。
我回头,看看剑冢,看看静静睡着的破魂,却不知道,何时能够再见?
这一去,永世也无法拖身,而我,竟然如此的果断……

的主人,是天下第一的剑客,苍自问。
他十一岁便用一招问心无愧打败天下一百零八单剑客无敌手;他十七岁便力战“飞雪原海”两位天下第一的剑客傲胜;他十八岁便拖离师门自创门派;二十一岁便悟出问天剑法的第二层笑问苍生;三十一岁,原问天剑断,又悟出问天剑法第三层扪心自问。三十二岁,入剑冢,得新剑,取名问天!
二十年的剑客生涯,让他变得狂傲嗜血,他冷酷他无情……
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用问天剑刺入前来挑站的侠客的胸膛,让鲜血飞一般的溅出来,在天空中形成一道彩虹——为了达到效果,他喜欢在夕阳的时候杀人。
接着,把剑上的血,擦在将死的人身上……
这是我难以忍受的!我无法让自己喜欢血腥,我不是嗜血的剑,我的本性向往淡雅和纯洁。我不是嗜血的剑啊。
我痛苦,在他用我杀死第五十个挑战者的时候,我忍不住了。
那还是个孩子,才十五六岁,脸上还带着拘谨,说话都会脸红。
主人在他的面前根本没动,只是一剑,就刺穿了他的肩膀,接着他痛苦的倒在地上扭曲着,翻滚着。让我心里一片窒息。
主人冷冷的走到他的面前,手中的问天刚刚举起,我拦在了少年的面前。
“主人!”我跪在地上,身后是那个少年,“求您饶恕他吧。他还是个孩子。”
苍自问,久久的没有说话,眼睛里燃起了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盛怒,他用剑端轻轻的压在我的眼睛上,接着是嘴唇,然后是脖子。
我驯顺的仰着头,一动不动,就听见他的笑声:“你喜欢他?”他问我。
喜欢?
这让我稍微愣了一下,我不知道什么叫做喜欢。
“你喜欢他?!”他见我犹豫,又问了一次,这次加入了危险的语气。
“从来没有为别人求过情的你,自以为清高的你,也会动容?”
我在主人眼睛里原来是这样吗?不是的,我不是……
“好!”他冷冷的说,依然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你既然如此,便亲手杀了他!”
杀……
我眨眨眼睛,我几乎没有明白他的意思。接着,我看到他脸上满意的笑容——我的脸色一定变得十分可笑。
“主人。您……”
“这是命令!”他斩钉截铁地说。
我沉默了,我站起来,转身面对着那个少年——他看不到我,却可以感觉到我的剑气,他往后挪了一下,惊恐的注释着空中无物的透明——那是我。我催动浑身的杀气,我是剑灵,我可以杀人于无形。
剑气,在空中颤抖,我的手举起了,却怎么也无法落下,我看着那个少年,他是那么的年轻,那么的活泼,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如此……
“够了!”主人不满意的叹了口气,站到少年面前:“你走吧,过几年再来。”没有去看少
年的反映,扭住我的手,把我拖进了山间小屋。
“砰!”地一声,我被他扔在地上,我跪起来,低着头,不敢言语。
“怎么不说话了?”他看着我,问。
“我错了。”我只有这么说。
“哪里错了?”
“剑灵的主人是剑灵的主宰,我不应该……”
“错!”他突然吼道,“看来你根本没认识到自己错在哪里,好!”他指着屋外对我说,
“你今天就给我出去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起来!”一挥袖,上了阁楼。
我依照主人的话,跪出去。从那天下午一直到第二天下午。
“你知道错在哪里了吗?”主人练完功,从后山回来,问我。
“问天不应该拂主人的兴致上前阻拦……”我想了一个晚上的答案。
他冷笑了一声:“继续想。”走了进去。
“错在哪里?”又过了一天。
“我、我……不该插手主人的事情……”
他这次连笑都没有给我。转身就走。
第五天的下午。
就算我不是人,跪了五天也基本上挂掉了。
“苍自问!你给我出来!”有人吒呼着从山脚下吼上来——又是一个妄想挑站主人地位的人。
“苍自问!苍自问!苍自……”至于这种一直叫个不停的,我倒真的没见过。
微微传来一阵冷笑,我低着头就看到主人的鞋,他穿着白衣,从阁楼里走出来,问天剑挂在他的腰间,他却取了另外一把普通的剑。抱胸,看着外面的人:“临州一剑,林无波。”声音中间没有起伏,我知道他有些不高兴了。
接着是一段无聊的对话……
最终,苍自问的剑,只一剑就刺入了林无波的胸膛,鲜血在夕阳下飞溅,主人眯着的眼睛里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他从我身边经过。
“主人。”
“什么?”他看着我,“你想到了吗?”
“是的,主人。问天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说。”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看着我的眼睛炯炯有神。
“问天的错误,在于不信任主人。”我抬头看他,他依然居高临下啊。“主人把问天解放出
来,问天便应该信任主人的一切。问天不应该怀疑主人的判断能力。”
“哦?”他的眼睛里有了一点笑意,“你前几天没想到,今天怎么突然想到了?”
“因为主人杀人。”我指着还在那里的尸体,“主人武艺高强,天下没有人比的上,要杀一
个人,用一招都已经多余了,而那天主人却在一招内没有杀死那个孩子,主人本来就不打算杀他了。我却以为主人……”我双手撑地,弯下腰去,“请主人责罚。”
他手中的剑“嘭”的一声居然突然断裂,他笑了一下,道;“你看到没有,普通的剑对于我来说,毫无用处。但是,你的确需要惩罚……所以,起来吧。”
我不明白主人的意思,他说的没头没尾。我站起来,一晃,被他扶住,他说:“你一定奇怪,是什么样的惩罚。”
接着,我知道了。我好后悔。
他没有再用过我,他把我静静的放在身边,却半年没有在用过我。
“主人!”
他流星一般的飞过去,情况危急。
“干什么?”他问我。
“求您拔剑吧!”我尽力用剑气形成保护,阻挡着飞箭的乱射,“您半年没动过剑,仇家都找上来了。”
“那又怎么样?”他问我,“总比用一把根本不想跟着我的剑要好的多。”
他干脆站定,在树林间傲然环视跟上来的众多武林人士。
“各位是找苍某的,就上吧。”他笑。
“主人!”我拉住他的衣服,“主人,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犯了。求您拔剑吧。”
“你会信任我吗?”他问我,完全不顾一百多人迅速的向他攻来。
“我信任您。”
“会愿意为我杀人吗?”
我犹豫了一下。
“说!”他不满我的犹豫低吼。
“是的,主人。”我回答他,闭上眼睛,我知道,我所做过的梦,只能够是梦了……
他大笑。
身型豁然飞起,凌厉的风,随他而动,他伸手猛一拔腰间的长剑。冷光,如同冰凌般的射
出,扰的人无法开眼。
“笑问苍生——”他仰天长啸,声音直穿云宵。
那一剑,从天边升起,如同梦幻般划过长空,迷醉了众人的目光,那样的短暂也如同一世的长久。
剑起,剑落。
血,喷散在树林的每一处,连同树木,一同飘散了……

杀……
那么的血腥,却已经有些习惯了。
照主人的说法,剑不能杀人,便不是好剑,便没有存在的意义。
让我又想起了破魂,我有时侯在想,也许,破魂才是最适合主人的剑。

主人开始变得有些暴躁,他的问天剑法自连成第三层以后就再也无法进步。
“问天!”又是一天的毫无结果,我知道,我又要倒霉了。
“问天!问天!”他不耐烦的叫我。
“主人,什么事情?”我从他的身体四周收回能力,跪在他的面前。
“你太不专心。”他怒斥,“你不专心,我怎么练剑?”
“……”我低头没有争辩。
“灵剑合一!灵剑合一!说了多少次了,你都不懂吗?”
“我……”
猛然间,大地开始震动。
他手中的问天剑开始不可察觉的轻轻吟咛。我惊讶的看着剑,那蓝青色的光芒突然大增然后
消灭……
心中的震撼,来自于……
“怎么了?”主人问我。
我拂着胸口,轻声说:“主人,王者之剑出了剑冢。破魂剑,出世了!”
主人的眼睛有一瞬间的灼热,随后变得更加冷酷。他看着我,问:“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
我犹豫了一下:“主人想得到破婚,可是,剑灵一旦出世,就说明已经有了一个永世的主人,所以……”
“所以!”他收回问天剑,轻轻向前走了几步,看着那血红的夕阳,坚决道:“我要毁了它!”

毁了它吗?
主人的剑,再也没有停止过舞动。他练得更加凶了,他杀的人更加多了,然而,他的剑术却丝毫没有提高——当然,他依然是天下第一的强者,依然有着深不可测的功力。他不满意。
他很不满意!
在他发现无论是练剑还是挑战者都无法满足他的时候,他锁了阁楼,出山。
苍自问这三个字一时间又给武林带来的轩然大波。
少林、武当、峨嵋、昆仑四大门派。
慕容、南宫、独孤、欧阳四大世家。
闲云、野鹤,两大高人。
迷离,蓬莱,云水,三处神教……
苍自问都只用了一招,便胜。
苍自问依然是苍自问。他是天下第一的剑客,却没有人敢叫他天下第一剑。苍自问就是苍自问,他不用冠什么名号,遍天下闻名!

然而,他的剑术……却依然不能让他得到丝毫满意。
于是,他闯了少林的藏书阁,进入过皇宫的藏书殿,甚至在天一楼待了两天,接着,回到山上的小楼里,带着那些书籍,在三楼上,整日研究。
我是不被允许上去打扰他的。
打扫,做饭,洗衣,拭剑……如果不是因为沾染过太多人的鲜血,我都几乎忘记我是剑灵了。我有时候在想,要不要直接把衣服换成黑色,这样,血就看不出来。也有时候,会记起
曾经的梦。
年代,有些久远了。
曾经的我,也不再是现在的我。
吟诗作画,本来就不是我的命运啊……

“问天!”
那天下午,夕阳还在天边,楼上就传来主人狂喜的声音。
“问天!上来。”
我一动意念,便已经落在主人的面前。
“主人。我来了。”我跪着,看着他,他的样子有些狼狈,手里拿着书,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我。
“你过来。”他看着我,发出一声感叹。
我跪行到他的脚边,让他的双手可以触摸到我。
“告诉我,你是属于我的吗?”他问。
我没有犹豫:“是的,主人。”
“到什么程度?”
“我的生命都是您的,我生生世世都被您主宰。”我回答他。
“可以为我做任何事情?”
“任何事情!”我坚定地回答。这个答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清晰和明朗的?连我自己都感觉到惊讶。
他笑着,摸着我的头发,道:“我要你。”
我目瞪口呆的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主人也没准备等我又反应,他手一挥,扫落了桌上成堆的书,猛地把我提起来压了上去,“我要你。”他声音沙哑的重复了一次。双手探到我的背部,稍微用力,一声爆裂,就撕开了我的上衣。
裸露的上身让我稍微回了神,条件反射的挣扎了起来,我双手猛推,直打主人胸前两大穴,出手之间已经带上了五成剑气。
主人冷笑了一声,左手压住我的身体,右手一拐,把我两只手都压上了书桌,“贱奴才!你敢打主人?”他吼了我一声。
他的吼声,让我的神志终于清醒,我愣了一下,脸色铁青,终于知道自己犯了什么大逆不道的罪行。
“主人恕罪……”我实在是不觉得自己应该和他道歉,在他凶光的注视下又不得不说点什么……
他哼了一声表示听到了,猛了低头咬上了我的下巴。舌头随之添了上来,接着是脖子、胸前,再往下……他似乎享受得很,我打了个冷颤,湿漉漉的感觉真恶心。
“主人……”我叫了一声,身体动弹不了,只能扭动着提醒他的注意。
“又怎么了?”
“可不可以不要……”我最后试探性的问了一声。结果是他更加猛烈的攻击,他伸手开始解我的腰带。
“哇!不要!”我弹跳了起来。
“没有不要!”他吼道,对我十分不满意,“主人给你的,你敢说不要?”
“不要……求求您,不要在这里……”我咬了一下嘴唇,在卧室,感觉正常一点吧。
“可以了吗?脱衣服。”他坐在床上看着我,不耐烦地说:“我的耐性只能这么多了。”
我脱去身上仅剩那条裤子,赤条条的站在他面前。
“你……”他有些苦恼,“你就这样站着有什么用?服侍我。”
“啊?服侍……”就像平时那样,帮助主人穿脱衣服,洗脚倒水吗?于是,我弯腰,开始给
坐在床上的主人脱去衣服。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的我有些笨拙,该死的扣子怎么也拉不开,
绑着衣服的绳子也搅成了结。我左弄弄、右整整。
“够了!”主人怒道,一把抓住我,结结实实的抛在床板上,接着就压了上来,把我乱动的双腿向上推,压在身侧,两只手指未经任何润滑的就挤入了我身后的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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