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兽”走开啦!————上官青玄
上官青玄  发于:2008年12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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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乖啊!”我一边好言安慰,一边缓缓地抽插着手指。
“呜……爸爸、妈妈!呜……我好痛好痛啊!!!”哭得可怜兮兮。
才二根手指,至于哭成这样吗?
我空出的魔爪将他的分身抓住,很用心地套弄着,没一会儿就逗得它抬头挺胸。
“噢!放开,别这样!”哭调减弱,他无法自抑地急促喘息着。
“舒服吗?”我邪邪地问,情场老手的我要挑起这个稚嫩的小处男的情欲何其容易。
“舒……不、不舒服!讨厌啊──!”娇吟再也关不住。
趁着他全部注意力被引至前方,我又放入一根手指,他只是不悦地皱皱眉,真是乖孩子。 随着我套弄速度的加快、动作也稍嫌有失温柔,可爱的小家伙尚留着泪痕的脸颊泛起红晕,肌肤也变得异常的热。
“小不点,想射吗?”我停止套弄,牢牢紧箍着蓄势待射的分身的底部,后庭的手指却不曾歇下,反而做着更剧烈的活塞运动。
“呜──不,放开我,你好坏!!”泪水又涌出来,不过这次的泪含着委屈、求饶和渴望的成份。
“如果我让你解放的话,你就乖乖地接纳我好吗?”
在这种时候谈判似乎有些乘人之危,不过本大爷从不自认为是正人君子,所以一点心虚内疚的感觉也没有,只有一种将猎物牢牢叼住,任我蹂躏的快感。
“你!欺负人!坏蛋!”
声泪俱下的控诉,不过我怎么觉得好像有欲迎还拒的感觉?
“好吗?”我要明确的答复。
“……好。”声如蚊呐,眼神哀怨。
“我听不到啦。”将他的分身再箍紧一点,不怕他不屈服。
“好!好!好!”果然投降的白旗立即迎风昭展,“放开我,让我射嘛!”
这一声撒娇般的软语,差点没把我的骨头酥掉,难怪书中云:最难消受美人恩!
龙心大悦的我毫不吝啬地把他的纳入口中,依凭着丰富的经验,让他幸福无比地射出爱液。
“呼!”他长出一口气,闭上眼睛,推开梦乡的大门。
“小不点,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间,你还没服侍我呢!”手指放肆地抽动,成功地将他自半睡半醒状态拉回现实。
“别弄了,你就让我睡会儿。”他委屈道。
“你还没接纳我呢!”我的分身还没得到满足呢,怎么能让他睡去。
“我有接纳你呀!”他不甘愿地说,“你以后就是我男朋友了。”
“……我想,我们的理解有些偏差,”我将我的分身从裤子里掏出,“我所谓的接纳是指用你的OO来承载它。”
“……不!”他拼命摇头,“太大了,我做不到。”
“谢谢你的赞美,我相信你还是可以做到的。”
在他仍震惊于我的巨大时,我将他翻转,让他跪趴在床上,在他腹部塞了个枕头──这体位虽有失美感,却是最适合初H者的。
掰开臀瓣,长躯直入,这感觉真是太棒了!
“呜!!!!”一声被压抑的悲鸣。
“小不点忍着点,马上就快乐了,马上……”
扣住他纤细的腰身,我尽情地抽插着。
缓缓地退出,快速地挺入,反反复复。
小家伙的分身没多久又开始坚挺,因为我每次冲刺都会触及他体内的小突起,让他想不兴奋都不行。
哭声依旧,但娇吟也不甘示弱地溢出。
突然,一个迅猛的插入,将他的兴奋推至顶点,白浊的液体自他分身射出,他则很不赏脸地眼一翻,昏睡过去了。
“搞没搞错,我还没射呢!喂!小不点!!”
唉!看来得自己解决了。
从他体内退出,抓住自己的,猛烈抽动,一阵颤抖中爱液喷射出来,有少许溅到小家伙身上。
不太满足地长出一口气,将他抱去卫生间,小心翼翼地为他清洁、上药。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温柔地对待我的床伴呢。以前与床伴做完爱后,都是各自处理善后。或许我并不是单纯地把他当成床伴也说不定。
唔……或许吧……不,应该不是吧!
4
清晨,窗外传来此起彼伏的麻雀吱喳奏鸣曲。
我呆呆地缩坐在床的角落,用薄毯掩住满是吻痕、齿痕的身体。
失身了──!
真没想到身为男人的我会有今天,我该一哭二闹三上吊以示自己被人强奸而非通奸的事实吗?可这三件事自几千年前一直为女人所霸占,男人不好使用,而且男人做来也绝对没有女人做的精彩、有看头。可是、可是我真的好想好想大哭一场啊!
哭自己的有眼无珠,把禽兽当白马王子,哭自己宝贵的贞操一去不复返。
突然,耿龙逸翻身,一只手臂伸向身侧──刚才我睡的地方。
哎呀!千万别醒!我裹着毯子俏俏地从床尾下地,以尽可能快的速度捡起裤子。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怪不能正常运转的脑袋瓜,醒来后第一件事应该是拔腿开溜以保小命,而不是想一些没用的东西。
“我说──”浑厚迷人的嗓音在我身后响起。
立即,我像被孙悟空定住的小妖怪。可怜我正抬起一条腿,想伸进裤管里。(青玄:俞同学,形象啊形象!这贴发表后你的人气下降可不关偶的事。)
“离开前先在伤口上抹点药怎么样啊,小不点?”欺近我身,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则……变态!居然覆在我历经沧桑的小穴上,“否则,伤口好的比较慢啊!我就没法在大后天晚上,将令你快乐无比的东西,埋到你的深处了!”
原来昨天他所谓给我看令我快乐无比的东西竟然是他的……
“不回答就是同意罗!”言罢,把我像沙包一样扛到肩上。
“不要!放开我!变态!我要告你,啊!!!”好、好过份!居然用手抠我红肿未消的地方,痛的我好悬没当声哭出来,死死咬住红唇,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告我?小不点我劝你不要动这个傻念头,刑法(中国大陆的刑法)上强奸罪的受害人只有女性,没男人的份,”走进卫生间,我被他按的跪趴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你是女人吗?”说话时还用手指恶意地刮刮我软垂着的分身。
太、太欺负人了!而且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愕然地看着似乎有点变硬变粗的分身。
“硬起来了!”他嘲笑着,开始套弄,“真是诚实啊!比你那明明得到快感却不肯承认,明明想要我的拥抱却假装逃离的主人诚实多了。”
“我、我没有……假、假装……”可恶!你不可以背叛我!我是主人,没让你变硬变粗你就不可以变!
“……原来你不想要快乐啊!”加速套弄中。
“不、不想……想要!”好强烈的快感,啊!不行了,我要射了,我要──咦!
“我是个体贴的人,既然你不想要我就不勉强你了。”他居然将我差一步就登上极点的欲望肉块放开。
不要啊!没有外界的刺激,分身渐渐低头,可体内被点燃的欲火却像被红布挑起怒火的斗牛,横冲直撞,寻找发泄的出口。
我不解放一次不行,下意识里伸手去抚慰它。
“原来你说你不要快乐是假的啊!”含着十万分的嘲意的黑眸映入我的眼帘,此时我的手刚碰到我的分身。
呜!卑鄙!他一定是故意的!我用全身的毅志力把手撤回。
“忍着吧!这就是说谎的代价!”
没有挑逗我根本不会受这些罪!我委屈地想,没注意到他从嵌在墙壁里的小柜子中拿出一支软膏和几颗小玻璃珠。
“放松啊!不然会很痛的。”他分开我的双腿,这样我最隐密的地方被完全暴露出来。
他从软膏挤出一些白色物质,沾在手指上,轻轻地按揉我的那里。
这东西真有效,它使我红肿的地方立时消了不少,不过也太有效了吧,我那紧闭的出口(对他来说应该是入口)居然有了松动的现象。不行!这块阵地绝不能第二次失守。
“够了!你抹完了没?”既要对抗体内的欲望,又要坚守后方大门,我有点力不从心。
“没有,里面还没抹呢!”说完手指一顶,进入昨天入侵的洞穴,不停地转动,揉抹着。
“啊!”我吃惊地叫起来。
因为我居然没感到痛,是他技术太好了,还是我的潜力无穷?一想到后者的可能性我就冷汗直冒,真是太可怕了!
不断地进出将软膏送入,良久,他终于停下手来。
“结束了吗?”我粗重地喘息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呈现情欲的粉色。
“快了。”他拿起一颗小玻璃珠,抵在穴口,“把它们推进去就行了。”
“啊!什、什么?别──呜!”冰冷的硬物一下子没入体内,勾起我所有的恐惧细胞,连欲望都给吓回去了。
“弹珠而已,你小时候应该玩过,”一个接着一个塞进去,“只不过,没玩过这种玩法吧。”
“不!”我扭动腰肢,不让那东西抵达后穴,更想把进入的排出体外。
“啪!”一掌击在我臀部,好痛、好痛!比昨晚那三掌加起来乘以10倍还痛。
“呜──!”我悲鸣着,又感到有弹珠进入,“不要这样玩我!”
“放松!嗯,不错,居然能吞下六颗。”
“我讨厌你,讨厌你!”再也忍不住,我哇哇大哭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现在是我最最最伤心的时候。
不知是不是被我的哭声唤醒了良心,他很温柔地把我从地上抱起,轻轻地放到床上。转身离开。
他不玩我了吗?我正打算爬下床,找个地方把弹球拉出来时,他却回来了,手上还拿着附有黑色皮带的塞子。
“你、你还想干吗?”在他的俊脸上找不到一丝愧疚,只有一堆算计,我直觉地认为灾难还没完,“不要过来!走开!”我缩向床的那一端。
“你真可爱啊!”跟老鹰抓小鸡似的把我擒住,毫不怜香惜玉地掰开我的臀瓣,将那塞子塞入我那里,拉紧带子嵌入臀缝,绕向腰际,最后还扎了个蝴蝶结。
呜──!这样一来,我就没办法把里面的东西拉出来了。
“小不点,晚上再来我这里,我再给你上药。”手指沿着臀缝来回抚摸着,“记住了吗?”
“记住了。”嵌的紧紧的,所以那地方特别敏感,我不自觉地偎入他怀里,虚弱地喘息着,手则遮住下体,掩饰再度抬头的分身。
“不许解开,否则我找十个男人来上你,上得你连说话都没有力气。”
“我不解,不解!”听不出他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我只好把它全当真的。
“来,穿衣服。”终于恢复我最熟悉的无害的笑容,拾起衣服,帮我一件件穿上,“早上你还有三节课,快走吧,别迟到了。”
感觉着完全不同于刚才的体贴温柔,我无法分辨哪个才是真正的耿龙逸。
“对了,别忘了吃早餐啊!”送我出门,他又补上这么一句。
如果耿教授一直是这样多好啊!那我会永远永远地爱着他!
怀着不可能实现的愿望,我悄履蹒跚地往宿舍走去。

5
人类就是这样,明明知道自己有些习惯要不得,就是改不了。
比如我吧!明明知道欺负弱者的行为不好,但看到俞俊那张娃娃脸时,又忍不住去欺负他。
我喜欢他沉溺在性爱时无法自抑的表情,也喜欢他在恶势力下敢怒不敢言、含怨带屈的表情。既然最近无法看到他前一张表情,我自然要好好“珍惜”后一张表情罗!──这就是我虐他的原因。
站在窗边,我可以俯视整个操场,吸引我目光的不是奔跑嬉闹的女学生,而是坐在树荫下满脸红晕的小不点,他正在上体育课。
郎利杰是他的体育老师,也是我学生时代的学长兼狗肉朋友,我已关照他不让小不点做剧烈运动。
饶是如此,小小的一圈慢跑还是将他的情欲逼出来。
或许我该发发慈悲,准许他在上体育课时把弹珠”吐”出来。
这时,一个高大的男生跑到小不点身边,很亲密地探探他的额头。
他的,小不点是我的,你凭什么碰他!揣着一肚子火,我快步如飞地奔向操场。
“有没有搞错!你头烫成这样一定是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杨霁学拽着小不点的玉臂。
“我没事啦!真的没事!”小不点尴尬的脸更红了。
“发生什么事了?”我力图以平常的口气发问,但有心者不难发现我口气里浓浓的火药与醋味。
“耿教授,小俊他不舒服,有点发烧,我想带他去医院看看。”
“噢,你不舒服啊,哪里不舒服?”发烧?是发骚吧!我伸手在小不点耳垂后搔弄着,这是他的敏感点之一。
他立即打了个冷颤,快速地躲地杨霁学身后,怯怯地看着我。
我是大灰狼吗?干嘛用心有余悸的目光看着我?(青玄:对小不点而言,你不仅是大灰狼,更是大色狼! 耿龙逸:闪一边凉快去! 青玄闪的老远:居然凶我!等着瞧吧!!!)
“小俊你怎么了?”杨霁学对小不点的反应感到不解。
“我,我没事。”小不点张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说。
真是好惹人怜爱的表情啊!不对——竟然在别人面前展现,你想勾引他吗?
“我带他去医务室。”扯着小不点的手,我头也懒得回。
“啊!噢!小俊我替你去跟郎老师请假。你要好好看病噢!”杨霁学叮嘱道。
“放手啦,好痛!”小不点努力想挣脱如铁钳般钳住他手腕的我的手。
“闭嘴!”
“……”
将他拖进医务室,刚巧,一个人也没有。
一屁股坐在医生专用椅上,我看着站在我面前,手足无措的小不点。
“我要奖赏你。”
“咦?”他不解地看着我,小嘴微启,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昨天乖乖地照我的话做了。”我指的是他没有偷偷拔掉肛塞,傍晚准时来我房里。
小不点低下头,用脚趾头猜也猜得到,他现在心里一定在说:谁想照你的话做啊!我是被迫的。
“把裤子脱了。”
“不要!”如受惊的兔子,只差没跳起来,”呃,我的意思是说,现在还没到傍晚,那个,上药的时间还没到……”
“哦--!原来你喜欢用那个装满弹珠的感觉啊!既然如此你就一直揣着吧。”说着,我站起来,向门口走去,一付”我就此撒手不管”的样子。
“耿教授!你不是要给我上药,而是把那、那些东西取出来?”小不点抱住我的手,惊喜地看着我。
“是呀!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了。”
“我愿意,我愿意!”
“那么,脱吧。”
小不点犹豫一下,把手伸向皮带。
我后悔了!
看着小不点褪下裤子,露出光洁的二条美腿,黑色皮带紧勒的臀部,我后悔为什么不把奖赏说成是给他销魂的一回呢?
唉,现在不是时候,地点不好,而且小不点那里还要休养休养,起码要等到后天晚上……
“耿教授,我脱好了。”
“上床蹲着。”
“……噢。”他爬上医务室仅有的一张床。
解开蝴蝶结,把塞子小心地取出,菊蕾半开着,可看到里面粉色的肉壁。
“把里面的东西拉出来吧。”
“嗯。”
大概是想排出的欲望远胜于面子自尊,小不点很听话地摒住呼吸,使尽全身力气。
嗯嗯地哼着,菊穴一张一合,没一会儿,一颗弹珠从那里排出,落在下方我等侯已久的手中,然后另一颗、再一颗……
感受着六颗带着小不点身体最深处温度的弹珠,我将它们包好,小心地放到口袋里。
仿如虚脱般,小不点瘫坐在床上。
“小不点。”
“嗯?”
“这个奖赏喜欢吗?”
“嗯,喜欢。”感受着睽违已久的轻松感,小不点露出浅浅的笑容。
“那么,”我邪恶的本性开始张牙舞爪,”接下来我要好好地惩罚你了。”
“为什么?我又没做错事!”他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
“你有!”我勾起他的下巴,”刚才你居然用那么狐!的眼勾引你的’男’同学,而且是在我面前!”
“我没有!我没有!”小不点拼命摇头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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