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另我失望的部分节目就是这个?还可以吧,不算太差!" 邢而镜忽然转过头去看向柳薰,"小薰,我还是比较喜欢看你,你会不会为我跳脱衣舞呢?"
柳薰觉得邢而镜在侮辱自己,他很伤心,不知道自己对于他来说到底是什么,"那你会不会为我跳呢?"他反问邢而镜。
"当然,你想看吗?"
"嗯。" 柳薰只是在赌气。
"真的?真的想看?" 邢而镜又问他。
"嗯,真的。"
邢而镜笑了:"能够满足你的愿望是我的荣幸,我跳给你看。"说完他离开了吧台,走向了DJ。此时的舞台是空的,正在换场。"我来加点儿花絮吧。"音乐转换,带着强烈的节奏感,邢而镜拿起麦克风跟着假唱,台下响起了嘘声,口哨声,邢而镜不理他们。突然人们听到了邢而镜的声音,他的声音很浑厚,神情款款,他收放自如的情感唱腔让台下安静了。邢而镜远远望着目瞪口呆的柳薰,他一转身,将麦克风放好,然后开始了绽放狂野的舞蹈、激爆火辣,慵懒而狂暴、优雅而尖锐,他解开了自己的扣子把衣服扯了下来,扔到了一边,结实的肌肉突起,蕴含着力量,小麦色的皮肤充满了光泽,令人不禁心跳加速。他又开始解裤扣,拉下了拉链,露出了深红色的底裤,性感无比。他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处,前后挺进摆动着身体,是**时的抽插动作,他眼神邪恶看向柳薰,痞痞的,坏坏的,却又带着一丝的不能言语的媚色。台下的传来了一声声女人的尖叫。他稍稍抬头,一个物体迎面而来,出色的反应神经让他一把就抓住了它,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条淡紫色的蕾丝内裤,他跪在了台上,头稍稍向后仰去,脸上出现了痛苦又快乐的欢愉表情。"啊--啊--"女人的尖叫声一片,她们疯狂了,十几条内裤向他飞了过去。邢而镜忽然看到柳薰在拨开狂热的人群向外走,他大喊:"喂--"柳薰没有停下来,继续向外挤,邢而镜顾不得其他,抓起自己的上衣冲下了台,也大力的挤了出去。他看见了柳薰在急速大步向前走,他奔跑了过去:"小薰,等等我。"他把他从身后抱住了,柳薰在反抗,他要挣脱他,可是力量相差太多了,他只是在徒劳的扭动身体罢了,却让邢而镜的欲望高涨。
"戏弄我就这么有趣吗?" 柳薰哭了,他心想自己一片真心就一定要这样被人践踏吗?找不到人爱他,他不找了行不行?
"我哪有戏弄你啊?我这么努力的为你跳脱衣服,女人们连内裤都给我了,你怎么连只袜子都不丢给我?" 邢而镜扳过柳薰的脸,开始强吻他,把舌探进了他的口中,搅动着,霸气十足。
柳薰气得真想一口咬下去,可是他又舍不得,他最气的还是他自己,"天作孽,不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既然狠不下心来,就只能任邢而镜为所欲为。邢而镜的吻减轻了,很轻很轻,轻到只有蜻蜓点水般的碰触,他轻舔着柳薰的眼泪。
"小薰,我想我爱上你了。"他在他身边述说着,吻没有停下来。
"你说谎。" 柳薰不相信,谁知道他又要用什么鬼花样嘲弄他。
"没有,我说得是真的。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这一次按照正常顺序,真心的。"
柳薰没说话,邢而镜轻轻抬起柳薰的下颌,他看着他说:"小薰,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这对我来说很重要,我这个人其实很简单,我想要快乐,所以我想和你在一起。" 邢而镜的脸和柳薰的几乎要贴在一起了,很近很近,他们能感觉到对方的呼气,温热又有些潮湿,痒痒的。他们听到了彼此狂乱的心跳,血液加速,脸上出现了嫣红,分外的美丽。邢而镜觉得柳薰真的是很耐看,越看越漂亮,越品越有味道,他被他完全吸引住了,被他的忧郁勾引了,真心想让他展开笑容。柳薰想,他自己真的是醉了,掉下去了,掉进深渊了,可能要万劫不复了,他爬不出来,他不爬了,不挣扎了,哪怕明天就是伤痛今天他也要爱上他。
"小薰,可以和我交往吗?"
"嗯。"声音轻轻的。
"小薰,允许我吻你吗?"
"嗯。"声音柔柔的。
"哈哈哈哈......"邢而镜转过身去,走了几步然后狂笑,"啊哈哈哈哈......"
柳薰的泪涌了出来,他又被耍了。伤痛一定要来得这么快吗?难道就不能等到明天吗? 一日的温柔都不愿意给他吗?气愤和悲伤让他全身都颤抖了,却还是不想离开,他觉得人要是自己糟蹋自己那真是谁也阻止不了,被人虐待纯粹是自己的错,不值得同情,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自己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邢而镜停住不笑了,依然背对着柳薰,他忽然大声高喊:"柳薰,我爱你!"他用英语说。
"柳薰,我爱你!"他用德语说。
"柳薰,我爱你!"他用意大利语说。
"柳薰,我爱你!"他用西班牙语说。
"柳薰,我爱你!"他用俄语说。
"柳薰,我爱你!"他用日语说。
邢而镜转过身来静静的看着柳薰:"小薰,我爱你。"他用法语说。
他慢慢的走到了柳薰的面前,仔仔细细的端详他:"小薰,我爱你。"他用中文说。他的声音很沉很沉,和以往不同,充满了认真。他托起了柳薰的一只手,轻轻亲吻了他的指尖,"请你和我交往吧!我会好好待你的。"柳薰看着他,只是不断的在落泪。
"你怎么还不答应啊?我不适合做绅士的,我不管了,我等不了了。" 邢而镜冲了上去把柳薰拦腰抱了起来,寻到了他的唇,埃菲尔铁塔下,两个人的法式深吻激情似火,燃烧,燃烧,一直燃烧,直至吻到就要窒息。一位满头银发的法国老妇人拄着拐杖颤巍巍的经过他们的身边,她说:"不错,不错,很美,小伙子,今晚你要好好努力!"
邢而镜暂时放开了柳薰,两个人大口大口的吸进空气,邢而镜微笑着看向老妇人:"谢谢您,夫人,我会好好努力的,这是当然。"然后他用手轻轻的抚摸柳薰的脸颊,深情地凝视着他,他对柳薰说:"Embrasse-moi!吻我",柳薰很害羞,他踮起了脚,吻上了邢而镜火热又湿润的双唇,两个人相濡以沫,邢而镜按住了柳薰的头,把手插进了他的头发里,将湿吻变得狂暴。
3
周末清晨,邢而镜睡得正甜,一阵电话铃声把他吵醒了,他迷迷糊糊的去抓电话,他很生气,想说扰人清梦是最大的犯罪,还没等开口就听到对方说:"喂,早安,我是柳薰,是而镜吗?"
邢而镜马上清醒了,怨气也随之烟消云散:"是我,早晨好。"
"嗯,而镜,我煮了很好的咖啡,想和你一起吃早餐,你可不可以带些面包过来?"
邢而镜笑了:"呵呵,这个借口挺好的嘛,想我啦?我就给你一次讨好我的机会吧!把早餐弄得丰盛一些,不然我不去。等等我,我15钟后就到。"
"好的,我去弄,你过来吧!" 柳薰一贯的温言温语。
邢而镜放下电话就窜下了床,跑进了浴室洗澡、剃须、梳头发、洒香水,然后快速翻出了衣服换好,急急忙忙蹬袜子穿鞋,抓起钥匙就冲下了楼。开车时看见了一家面包店,他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冲了进去,出来时拿着个油纸袋,迅速的转进车子,他管不得市内的时速限制,一遛烟的就把车开到了柳薰家的楼下。邢而镜拎起了装面包的袋子走出车子,反身一脚把车门踹得关上了,跑到大门前要按门铃,这才发现好多按钮,好多名字,他心里着急,眼花看不清,不管三七二十一用手掌一顿乱拍,然后听到了无数的开门铃声,他猛的撞开大门,乒乒乓乓的跑上了楼,冲到柳薰住的楼层。
邢而镜停了下来,他看见楼梯正对着的一闪门打开了,门口站着一个五官精致俊美、身材高大的年轻法国男子,他卷卷的金色长发轻柔的垂了下来,红艳的唇,灰蓝色的眼睛带着慵懒的笑意,黑色的丝绸浴袍只有腰间的细带子有意无意的绑着,皮肤白皙,有着结实肌肉的胸部和腹部还有那修长的大腿就光明正大的暴露在空气之中,他向邢而镜抛了个媚眼,咬着唇,说不出的撩人,说不出的挑逗,他说:"早安!是你按我家的门铃吗?你找我要干什么?"
两个人僵持着面对面站着,邢而镜也觉得有些尴尬,不知道要说什么,他说:"早安。"这时不远处的门开了,柳薰走了出来,站在走廊上:"而镜,这里才是我家。" 邢而镜看见是柳薰,他对法国美男说:"对不起,我按错门铃了。"他飞快的跑了过去把柳薰用力的推进了房间:"小薰,你怎么能和这么危险的人住在同一个楼层呢?不行,不行,要赶快搬家!"柳薰似笑非笑的看着邢而镜说:"你说的是安德烈吗?他住在这里很久了,我也住在这里不短了,我们认识的,我怎么从来没觉得他很危险呢?邪念由心生,他看上的人恐怕是你吧!那你呢,有什么感觉?"
"我看上的人肯定不是他,我品味奇特,这么风情万种的法国男人我都不喜欢,我真为自己感到悲哀,怎么就喜欢上你了呢?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的。" 邢而镜的声音让人觉得他很委屈。
柳薰眨了眨眼睛不说话了。邢而镜在他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过来吧,我买了奇士面包,我最喜欢了。"
"你一定要说话这么恶毒吗?" 柳薰小声嘀咕。
"过来吧,我的奇士小面包。" 邢而镜拉着柳薰进了厨房。他看见厨房的餐桌上摆满了吃的。咖啡、牛奶、红茶、果汁、奶油、黄油、香肠、鹅肝酱、奶酪、蜂蜜、果酱、鸡蛋泥、熏肉片......他看向柳薰:"你自己一个人住怎么弄了这么多的东西啊?"
"你不是说想要丰富的早餐吗?我刚刚去旁边的超市买来的,你喜欢吃什么?"柳薰抬头问邢而镜。
"你是说,你在十五分钟内跑去超市买了东西,然后又回来把它们准备好?"
"是啊!"柳薰说。
邢而镜看着柳薰好久没说话。柳薰有点儿急了:"而镜,都不合你胃口吗?"
"已经和这个无关了。" 邢而镜把面包放在了桌子上,一把把柳薰拥在怀里,"你真是个小傻瓜,我只是说说而已,我开玩笑的,你是不是一大早就像《罗拉快跑》那样不停歇的奔跑啊?" 邢而镜抬起了柳薰的下巴,静静的凝视着他,"我纠正一下刚才我说的话,我的品味是最好的。"邢而镜轻轻的吻上了柳薰的唇。
"而镜,先吃饭吧,咖啡都凉了。"
"再等等,再等一会儿吧,一会儿就好。"
"你不饿吗?"
"小薰,我饿得不得了。"
"那快来吃早餐!"
"恐怕不够,我想把你生吞活剥了。"
"别闹了,快点儿吃早餐。"
"好吧,小薰,吃过早餐我们去郊外散步好不好?"
"好的,去哪里?"
"香槟小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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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而镜把车子在汉斯山区附近停了下来,下了车小薰就看到葡萄园,一望无际的葱绿色,蜿蜒的小路,绿色青草屋顶的乡间住宅,哥德式的小教堂还有那大片大片的酒窖领域,几个金发的法国小男孩在葡萄架下嬉戏着,叽里咕噜的说着好听的法语,法国特有的田园风光真的是惬情万种。
邢而镜牵着柳薰的手说:"我们也随意走走吧。"
"嗯。"柳薰紧跟着邢而镜,两个人一前一后漫无目的的走在大片的葡萄丛中,很久很久,谁也没说话。
"小薰,张开嘴。" 邢而镜把两颗葡萄粒塞进了柳薰的嘴里。
"好酸啊!"柳薰的五官都要扭曲到一起了。
"我知道啊。" 邢而镜笑了,"这一带的葡萄是用来酿酒的啊!"他低头吻上了柳薰的唇,把舌头伸进去轻舔,"还好,我觉得味道还不错。"
两个人一直走,静静的,感觉着互相陪伴的快乐,他们穿出了葡萄园走进了山林,越过了一个小山丘,又踏上了另一个小山丘,天气慢慢的阴了下来,然后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柳薰向天空望去,感觉雨点儿密密麻麻的,像是张开了一张无边的网,将他笼罩,又好似洗礼。迎面走来了一个中年女人,身边跟着一只黑色的狗,法国人遛狗不分天气好坏这很正常,问题是她的狗长得有够丑。圆圆的头颅占了整个身体的一半儿,皮毛黝黑发光,尾巴被剪掉了,只剩下大约一厘米长的一小段儿,向上竖着,一张血盆大口,龇出了犬牙。
"这种斗狗怎么没有带口罩?它的主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这种狗别看身形小,但是凶猛好斗,有时凶性大作,连主人都不放过的。"柳薰小声说。
邢而镜伸开双臂挡在了柳薰的身前:"别怕,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虽然是玩笑,柳薰还是很感动,心里甜甜的,不过他还是去推邢而镜:"我才不怕,我才不用你保护。"两个人你推我,我推你,像两个孩子一样嬉闹着向山下跑。雨越来越大,把两个人都浇透了。"什么嘛,我来法国这么多年了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雨,这下可好,浪漫感觉全没了。" 邢而镜不禁抱怨着。
"我觉得很好啊!"柳薰开心的笑着。
"你是傻瓜!" 忽然,邢而镜拉住柳薰停住了,他看见不远处的野餐区有个小木屋,"小薰,我们过去避雨!"两个人跑到屋檐下,看着晶莹的雨水不断的落了下来。邢而镜转过身去摆弄摆弄门,门没锁,开了。
"进来,进来。" 邢而镜把柳薰也拽了进去。
小木屋很小,天气好的时候供野餐的人们使用所以还很干净。邢而镜看见简易壁炉里还有一些残余的木炭和干木头,壁炉边儿放着打火机和帮助燃烧的晶体块儿,他过去三下五除二就把火生了起来,然后把放在一旁的帆布吊床铺在了地上。他向柳薰走了过去,开始脱他的衣服。
"我不要,你做什么啊?" 柳薰死命的抓住自己的衣服不松手。
"脱吧,脱吧,湿嗒嗒的多难受。" 邢而镜又去解柳薰的裤子。
"不要啊,有人来了怎么办?"柳薰大叫。
邢而镜不以为然:"谁还会大雨天的来野餐?就算有人来了,他们也要学会非礼无视。干什么?你不会是怕我看吧?我都看过了,也摸过了,你还有什么害羞的啊?" 邢而镜把柳薰按倒在帆布上,"你再挣扎?你再挣扎我就强暴你,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邢而镜面露狰狞。
柳薰的脸又红了,他说:"我不怕你强暴我。"
邢而镜笑了:"你是不是求之不得呀?我不强暴你了,我SM你,还不让你满足,呵呵,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手段。为了公平起见我自己先脱好啦。"说完他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脱光了,放在壁炉旁边烘烤,"好啦,小薰,没人会来了,脱吧,湿衣服很凉了。"他又去脱柳薰的衣服,这一次柳薰没挣扎。邢而镜把柳薰的衣服也放到了壁炉旁,然后回到了柳薰的身边,他拿起了柳薰的双手:"小薰,你是不是很冷?"他帮他搓手,放到嘴边哈气,"好点儿了没?早知道就不出来散步了。"柳薰笑了。慢慢的邢而镜觉得柳薰的手暖和了一些,然后他去摸柳薰的脚,他皱了一下眉头,柳薰的脚冰凉冰凉的,他今天穿的是布制的休闲鞋被雨水打透了。邢而镜把柳薰的双脚捧了起来,又帮他搓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