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光遥
光遥  发于:2008年1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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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皮肤真是又嫩又有弹性,真他妈的像女人。』
『闭嘴!』生平最恨人说他像女人,董申怏恨的只好用唯一可以反抗的嘴巴发泄他的怒气。
『唷~生气啦?别急,等一下你就会快乐的叫著啦~哈哈~』一手探进董申怏的下体,马士增用力的搓揉著试图燃起董申怏的欲望。
『放...手...』只感受到痛苦的阿怏努力的出力想推开这恼人的手,却只是徒劳无功。
『快了快了,宝贝......』还不懂得他的意思,董申怏却在下一分钟感受到某种蚀人的火冒了起来,从马士增搓揉的地方一路延伸至四肢百骸。
『不要...不...』阿怏害怕这陌生的感觉,似乎有什麽他掌握不住也控制不了的东西开始发作。
『嘿嘿~~』看见董申怏眼中的恐惧还有他下体难以克制的膨胀,马士增知道药效开始了,开心的动手解起自己的裤腰。
『走开...走开......』滑腻的手稍稍离开了,可阿怏还来不及躲开的身子却随即被拉住,马士增的右手又开始上下的在阿怏微扬起的敏感处套弄著,左手则是肆无忌惮的摸著身下年轻又富有弹性的肌肤。
『啊...嗯............』仍旧试图忍耐的董申怏用力咬著下唇不让自己喊叫出声。
『还忍得住?嗯?』握著阿怏下体的手,轻轻的用指甲刮著他的怜口,摸著全身的手也来到董申怏的股沟中,那似乎被涂了什麽冰凉的药膏凉的让阿怏瑟缩了一下。
又刮又套弄的手让被施打药剂的董申怏难忍欲望终於喷洒在他的手上,马士增也不生气只是嘻嘻笑著,将不久前发泄出的液体均匀的抹在董申怏臀瓣中那诱人的入口。已经先行抹上的药膏是美幸酒楼最有名的媚药,多少矜持的少女都要屈服在这膏药中。有了催情药和兼具滋润的媚药,马士增也不急迫,一双手仍抚摸挑逗著,要得到这副身体可不能强来,得要他心甘情愿啊~
『啊~不...要......』冒出口的话几乎成不了句子,尽管董申怏是努力的左闪右躲,炽热的感觉不但还在也变得更加浓烈,恐惧自心底冒出来,压抑不住的快感跟著传达到脑中,如果真要他这样背叛方观文那他宁愿死。
『要?马上来。』话说完就是一个用力的贯穿。
『啊~~~~』无视董申怏在贯穿後流出的血液,马士增的身体开始用力且规律的摆动著。
『你好紧...好热啊...........』动作剧烈的摇摆著,马士增忘情的在董申怏的身体里进出,这身体紧实的让人几乎早泄却又舍不得出来。
『啊...........啊......嗯....』两腿被迫大开的董申怏,痛苦的看著他恨极的男人享受的在他身上律动著,又快又猛的刺穿让他在疼痛後跟著就要沉沦。
『啊......』片刻後马士增将灼热的液体紧埋在董申怏的身体里,略为抽身後他看著压在身下的身体虽然放松了可还是颤抖的有如小花,男子知道催情药可以让董申怏兴奋很久。
『还要啊?就来罗~』才刚软下的硬挺似乎听见他的话马上又恢复坚硬,立即贯穿进董申怏已湿润的入口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插。
『啊~~啊.........』好可怕好可怕,董申怏心里想著,马士增似乎了解他的身体,每每都刺进敏感点,时深时浅的逗弄著他让他沦陷也让他不得不背叛最初的信念。
伏身靠近董申怏的脸颊,一个动作却更加深入阿怏的身体  『啊.........』吻住董申怏的唇,他伸出舌头灵活的要董申怏回应。仍旧青涩的董申怏即使在经历过方观文後,仍是不暗此道随即就被影响让舌头跟著为之翻搅著。
『呜..........嗯.......』一边是用力的贯穿著,一边是挑逗的激吻,董申怏哭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不仅恨这男人更恨他自己,身体敏感的几乎是欢迎男子的进入,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肛口紧紧的吸附著马士增的坚挺。
『爽死我了,爽死我了,你夹的我好紧啊...........阿怏..........』一股热源再冲出,马士增将高潮过後的精液洒在董申怏的身体里,宣示著自己的所有权。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董申怏微微的张开双眼,挣扎的抬起上半身,望了四周并不是初时那简陋的房间,而是一间通风良好带有淡淡薰香的味道。没有人在,可董申怏知道他还是被囚禁著。


17.
董申怏失踪一个礼拜後,方观文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他几乎可以确定是从哪来的。他欣喜的拆开,信封里只有一张短签,短签的内容很短却足以让他发疯。
观文,
忘了我吧,我已不是你认识的董申怏也不是你爱的那个人,就当我死了吧!好好照顾自己,就算是为了你好。
董申怏
他在说什麽?盯著短签方观文没有移动他的眼睛,他不相信,他不相信在董申怏离开一个礼拜後却让他收到这样的结果?仍旧是阿怏的字迹,字体俐落的不像被强迫的。这几天他吃不下睡不著,深怕董家的两位老人家知道所以也不敢报警,只请了私家侦探调查却仍没有音讯,曾旁敲侧击的打探,可两位老人家也没有阿怏的消息。时间久的几乎让他心慌至极,怎麽最後会是这结果?
他不甘心啊~这情况让他惊愕也让他痛心。董申怏究竟是发生了什麽事连自己也隐瞒著?又是为了自己吗?还记得董申怏曾为了自己的狠心离开公司,也为了不再为难他而默默承受所有的责难,甚至莫名其妙的付了一笔他从没拿过的钱?总是为他著想的董申怏让方观文清楚的知道,这一次的事件肯定和自己有关并且一定又是因为董申怏那可恶的奉献精神!
方观文气的将信丢在地上几分钟後又捡了起来,对董申怏他从来只有怜惜和心疼,当阿怏总是将自己放在第一位并且什麽苦都不愿意让他受时,那种用心已经让他永远都责怪不了了他。开玩笑,他方观文若是这样苟且的男人他宁愿去死!也不愿让自己深爱的人再为自己受难。
董申怏还不知道他方观文真正的能力?来试试吧,谁先找到谁!
『呜........嗯.......』男子熟练的手抚摸著床上年轻的身体,那敏感的身躯早已因他的抚摸而难耐的左右晃动著。
『说啊........说你要.........』男子的唇恶意的在年轻男人的耳边吐气,早已欲火难耐的身体怎忍的住?抬起湿润的双眼,年轻男人欲哭的模样让男子更想逼他。
『说啊...........嗯?』右手用力套弄著年轻男人的下体,左手抚上那结实的臀瓣,插著按摩棒的肛口正诱拐著年轻男人的意志力。
『嗯......你.....』虽然早已被这难忍的折磨逼疯,董申怏还是咬著牙死不愿意开口求饶,他唯一仅存的自尊就是这了,他不愿意舍弃。
『不说?既然不要那我就........』竟然就这样离开?马士增望著董申怏吃惊的表情只觉诡计得逞。
『你...!』可他并没有这样就放过董申怏,离开前他将插在肛口的按摩棒震动转强,而将放置一旁的媚药又沾了点抹在董申怏的肛口边,他斜嘴一笑便转身离开。
『啊.....呼呼........』为了不让董申怏自行发泄,马士增将他的双手高绑在头顶後才离开。董申怏紧紧闭上双眼却如何都无法忽视身後的刺激,好想好想...........
『我..........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董申怏的额头已经覆满冷汗,眼前的坚挺因得不到发泄而颤抖著,他扭动著身体甚至想甩去身後那恼人的按摩棒,却反倒让它更深进自己的身体。
『嗯......啊.....』二十分钟後,董申怏嘴唇发白两眼涣散,不行了....不行了...
『该死的,进来,快进来插我啊...........』他高声大喊著,再也不能回去的过去,让他的泪水顺著脸颊流下,观文.........
『你说什麽?』话声一落门就开了,马士增将身後的门关上却没有接近的打算。
『你过来啊...我受不了了........快啊.......』一双迷人的眼睛,即使冒著火还是动人。
『我没听见.........』马士增潇洒的挖了挖耳朵,好像真的没听见。
『我...我说...叫你快来插我,我要你....进来...进来干我.......』他几乎是边哭边说的,欲望叫嚣著渴望著男人火热的硬挺,可在他的心中却只浮现方观文那带笑的俊脸,这一出声已是万劫不复了。
『就来罗,宝贝........』马士增开心的拉开的董申怏的大腿,拔出按摩棒後随即插进自己早已高翘的坚硬快速摆动著。
『啊.......啊....好棒........』充实用力的抽插满足了阿怏久候的欲望,他无意识的夹紧双腿环绕在马士增的腰上,跟著摆动臀部欢迎他的进入。
『怎麽样?是不是很爽?』董申怏的双腿被高举在马士增的肩头,他深入的穿刺让董申怏不住的尖叫。
『好爽...好爽...再快一点......快一点.....啊.......』所有的一切都舍弃了,只剩下肉体的欢渝和眼前虚浮的快感。
『没问题,没问题,哈哈哈~~~』极为满意董申怏的话,马士增更加用力的进出他的身体,看著眼前这美丽男孩的臣服实在是让人开心极了。
『啊啊啊~~~』
18.
一个月过去了,好像很久没有看见其他的人,除了和马士增做爱之外就只是做爱,他旺盛的性爱每每都让董申怏尖叫著求饶。这世界好像只剩这个男人的存在,而他发现他竟然不在乎?他欢迎这男子的侵入,将他的身体变得不像他的身体。
他没有和马士增说过话,反正他们都只是各取所需罢了,可是董申怏总会在深夜独眠的时分窝在被窝中流著泪狠狠的哭著。他已经没有获得幸福的权利了,因为他背叛了方观文......从没有停止想他,只是他的名字就彷佛是咒语,他不敢开口只能默默的回想著,想著他对自己笑的模样,曾经的幸福似乎是消失了吧。
马士增似乎好一阵子没来董申怏也不在乎,也许他是厌倦了自己吧,如果有一天他愿意放自己走,或许他还会感谢他呢?同样那间带著薰香的房间,在马士增发现他曾经想脱逃的用意後,随即让人在每扇窗户都加装了铁窗,当他绝望的看著铁窗阻隔著他的自由时,他的心也跟著死了。
『真不晓得你有什麽魅力?』许久未见的马士增自言自语的走进来,董申怏没有看他,他仍旧望著窗外似乎以为这样就能离开了。
『宝贝,你似乎很有名喔?』马士增不高兴的硬将董申怏漠视的脸孔转过来,这一个月来董申怏的表现已经让他著迷了,可却没想到一直隐藏著从没出现过的「紫阳帮」帮主竟然指名要他交出董申怏?
始终拥有著神秘色彩的紫阳帮,自他父亲的那一代就十分著名了。传说中的紫阳帮帮主是个女的,不仅长得花容月色手腕更是强硬,从没几个男人可以制服她。在他十岁那年,父亲前去参加紫阳帮帮主的婚宴,回来後足足失神了三个月,这紫阳帮主不但真是美艳动人连她的夫婿都很有来头,一个在纽约华人区叱吒风云的「华人帮」帮主。二十多年过去,马士增仍忘不了父亲那自婚宴回来後一直失神的双眸。
这样的女人要董申怏做什麽?马士增不懂却不敢不从,紫阳帮加上华人帮的势力实在太大,他担不起这风险。望著董申怏依旧出神的脸庞,罢了,不过就是个床伴,用过即丢一点都不可惜,何况紫阳帮主可是愿意花大把钱来换呢!
董申怏并不担心自己的未来,这些日子来马士增怪异的的举动让他隐约知道自己似乎是被卖了,这样的自己还有人要?突然就要他离开却没有想像中的兴奋,想离开的念头早在脑海中回荡许久,但这样的离开是福是祸都不知道。望著门外前来接送自己的加长型大礼车,董申怏早已放弃了希望,就是要死也无所谓。马士增在身後笑嘻嘻的将他推出门还顺便用力捏了他的臀办。
『再见了宝贝~』昨晚他可是和董申怏战了一个晚上呢,眼前的董申怏脸上还带著潮红,美丽的模样让他又要勃起了。
『走吧!』礼车的门已经打开却没有人走下来。董申怏暗暗吃了惊却不担忧。走进车里才坐下,车门随即被关上,他撇过头不看任何人低著头让未知带领著他离开。
两个小时後车子停在一栋豪华别墅外,大门两旁的棕梠树怡人的随风晃动,中间一池人工挖凿的水池上有著艺术家精心的石雕设计,它华丽的让人猜不出其价值。董申怏自动开门下车,车门在身後关上,礼车随即开走。这房子空旷的让人怀疑这里到底有没有人?一会儿眼前雕花精美的杉木门被打开了,迎面走来一个衣著严谨的男人,董申怏猜想他的身分。
『董先生,请!』如此礼遇让董申怏迟疑,没有人,从没有人这样对待过自己,他不是被买来的吗?有值得如此礼遇?
『你是少爷的贵客,我们理当如此。』男子的话不但没有解惑还让董申怏不敢想像,什麽少爷?他没认识过什麽好人家的人啊。
『先请进吧,会有人向您解释的。』董申怏想了想,便跟著男子走进这堂皇的别墅,总得走一遭的不是吗?
屋内的装潢比起自己那眷村的老家,这里说是皇宫也不为过啊。一进门就看见中央的旋转式大理石楼梯蜿蜒的直上二楼,两旁的墙壁上悬挂著一张朱红色和天蓝色的大地毯,细致针线在上头缝制出一幅幅动人的艺术作品。
挑高的天花板上,可以看见应该是十分巨大的水晶吊灯,流泻而下的成串的水滴状水晶藉著阳光反射进两旁的地毯上,将原本暗沉的丝线反照耀的恰到好处,线条被光影呈现的更为华美。男子将董申怏带进右手边的房间,这似乎是会客室,几张舒适的沙发随性的摆放著,一扇落地的大窗旁有一个温暖的壁炉,上有被烧红的黑炭和几枝他手臂粗的木材。
『请在此稍等。』男子有礼的弯腰离去,董申怏没有看见,两个眼睛只是看向落地窗外,那似乎有什麽吸引著他的目光。
方观文就站在距离落地窗外数十公尺的草坪上,只因母亲不让他进去看阿怏。为了找阿怏,方观文找上母亲出面协助寻找,可母亲固执的要他说出两人的关系才愿意帮忙,虽然阿怏的事是迟早都要说的,但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在母亲面前方观文大方的承认两人的情人关系,心底却打算著即使母亲不接受也决意要和董申怏厮守。
始终直视他的母亲虽没有太大的诧异,可仍是埋怨的瞪了他一眼。方观文知道母亲的意思,那眼神不是否决而是责怪自己的隐瞒。两双美丽的眼眸交会後,观文心中的大石总算放下了,一旦开明的母亲接受了自己与阿怏的情感,未来势必也不会有所阻碍了。
生长在这样强势的环境中让方观文很小就失去任性不懂事的权利,他的父母让他学习到要生存下去就得比人强,所以他载上面具隐藏了自我的情绪和想法,相对的也拒人於千里之外。过去习惯的生活在董申怏出现後全然改变,他不再是性格冷酷的方总裁,而是董申怏最爱的可爱的情人。
由於是紫阳帮里的长孙,家里的长辈即使宠爱却从不过问父母对他的管教。童年虽谈不上痛苦,但贪玩的孩子性格早已被磨的消失无踪,早熟的他也唯有在面对至亲的家人时才会表露真正的情绪。
身为帮主的母亲平时是严肃而公私分明的,即便对象是她疼爱的孩子,但私下的亲子关系却是和煦的,尤其是她的幽默一直以来总能让方观文放松。远在纽约的父亲更是,虽甚少看他展露笑容,可只要有空他必定会回来台湾,并带著母亲和他三人一同外出游玩,一出门就是一个月。
在他十岁那年,母亲再次有了身孕父亲当然是最高兴的,方观文没有什麽感觉,对於亲人之间的感情他深深的坚信著没有所谓的背叛,并且再加上父亲对他说的一番话。
「观文,要好好照顾弟妹喔,这是你的责任。你是爸妈心中的宝贝,弟妹也是,不要以为家里多了孩子你就会失宠,我方实龙的孩子不会这麽不懂事。」
是啊,他可是紫阳帮的少帮主呢!在方观文小小的心灵里很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九个月後母亲顺利的产下一对双胞胎,异卵双生的弟弟和妹妹,可爱的让方观文眼睛为之一亮,这麽可爱的弟弟妹妹他高兴都来不及呢。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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