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的恋人————小小火炎
小小火炎  发于:2008年1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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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呐地听令坐下,水军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怎么笑了?刚还板了张脸,到底哪种情绪才是他真正的情绪?不懂,他弄不懂。
"不怪我吗?你很生气哦。"睡着时紧皱的眉头不知何时已放松开来,水军离去时集聚的郁气仿佛从没存在过似的。
"其实说来,我也有错的,每个人都有自由隐藏在网络上的身份。我不该大惊小怪的,我回来,是想对你说件事......"该死的,看到笑眯的眼睛,水军下半身越来越肿。
"是那个你说过的下定决心的事?"聪明如齐冰,大致上猜出水军的目的了。
"恩,"静静凝望住银白的眸子,想看进他的灵魂深处,也想把自己的影象深深印入对方的脑海里,从对方回视的瞳孔里,水军看到了自己的身影,是如此清晰。
这样对视好半晌,水军才抿抿唇,轻轻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我爱你。"
尽管心里多少清楚他要对自己说的话,不过齐冰还是震住了。话语的冲击远远超过所能想象的,他说了,说了他爱他,他没对他好过不是吗?几小时前还用戏谑的口气说出他耍他玩的事实,这样恶劣的他,他还能接受?为什么!?
"为什么?"很俗气的问题,他知道。但是,不问出来,他会不断地钻牛角尖。
对方原本期待的黑色眼睛黯了黯,"不为什么,就是爱你,我不知道你爱不爱我,可是我不想违背自己的感情。我的心不停地在诉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每跳动一下就会说一下,除非它能不运做,不然,我的心里永远都有你。"
一室寂静,水军说出那些话的同时也在等待对方的讥笑,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垂下头,他想,他的心会被撕裂成几片,或者他能承受多大的心痛?
出乎意料地,对方拉住他的手,然后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对方使劲拉到面前--吻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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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大眼睛,水军不能思考了,一片空白,他、他他、他--被吻了!?
那个人不是该狠狠斥责他的痴心妄想,变态神经病吗!?他该不该把这行为解读成他对他也有意思呢?可以吗?可以吗!?
"嘴巴张开,至于眼睛那部分,就不用张那么大了。"稍稍离开水军的唇,齐冰用着他所没听过的低哑的嗓音诱惑对方开启唇好让他顺利侵入嘴里缠上一直闪躲的舌头。
离开化成僵尸的身体,齐冰失笑,"怕我这双眼吗?像不像妖怪?啊......难怪要如此僵硬了,"捏了捏未回过神来的水军的脸颊,"是怕了?"
这人、这人、这人怎如此欺负人啊!?他什么都没说过好不好,他怎能如此独断地下了定义?靠!
凑上唇狠狠地、用力地贴上去--咬住!
一边咬一边还含糊地说着什么话,仔细听的话,或许可以听清,"你这银白的眼是我见过最特殊的眼睛,谁说像妖怪的?那人才瞎了眼,而且银白的眼睛加上银白的发简直就是一仙人样!别人是嫉妒你才这么说你的,你这么聪明,就不要把这废话放在心上。如果你一直耿耿与怀那就说明你是笨蛋!"
中间说的过程还不小心咬到了舌头,唉,没谈过恋爱的人,真青涩。懊恼地捂住嘴,水军不情愿地撇过头去,不想看到齐冰嘲笑他的脸孔。
也因此,错过了齐冰笑得最最真实最最开心的那个表情,相信,若他看到的话,肯定、一定、绝对会非常自信,齐冰的心里是有他的。
几妙钟的静谧,随后水军感到微微的凉意,仿佛身上没穿衣物似的,打了个冷颤。转过头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一看,眼睛又差点瞪出眼眶!这,这是啥时候发生的事啊!?他怎一点感觉都没!?瞪大眼睛注视齐冰手中他熟悉的衣物,原本是端端正正穿在自己身上的,何时跳到他手上去了......他动作未免也太神不知鬼不觉了。
又打了个冷颤,低头,身上除了裤子,上身已全裸,难怪那么冷了。
"喂,我说,把衣服还我可以吗?"
"呵呵,水水,爱我吗?"奸险的笑着,尽管这时的齐冰最让水军头疼,但,总也比今晚前半段时间好多了。他不希望齐冰的内心受苦,他是他爱的人。
脸红脖子粗,这个词儿最能表现水军此刻的模样了,"我刚才已经表白过了好不好!?"
轻笑一声,性感无比,"水水,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么?那就是--我最喜欢你这别扭样了,所以我经常捉弄你,一看你脸红,我可以比赚到千万元更加愉快百倍。"
"......"无语,这人好恶劣。
"你总是在笑,而且笑的意味也经常不同。"顺便,水军在心里也狠狠骂道:变态,双面人,狐狸精。
"笑可是我的武器和防护罩啊......水水啊,我只对你说哦。有一种笑我只针对你,看着我,要永远记住,那是只献给你的。"
水军心想:就算齐冰不说,他永远也不会忘了那朵笑容的,无杂质,是纯粹的仿若一片展现在眼前。非常美丽,非常纯洁,非常心动。怪不得现代人多数都喜欢银色的物品,水军决定,从今日开始,他以后的饰物也要买银白色的,他要把能代替齐冰的任何一样东西放在身边,天天瞧天天看。
"水水,做我的人好不好?今天我生日,我想要你做我的礼物。"细长的手指爬上水军的脸,齐冰全身都散发一种叫诱惑的东西。
肿胀的欲望濒临失控的边缘,因为没谈过同性的恋爱,所以没有所谓攻方受方的概念,也因此没把齐冰话里的"做我的人"听进去,他心里所想的只是把齐冰扑到床上,想他把揉进怀里,嵌进骨里。
鼻息渐渐浓重,水军放任欲望主动吻上齐冰,想再一次品尝唇舌交缠的快意。
把水军的吻当做默认,而且就算他不答应想做攻方,呵,那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对手是他齐冰,从15岁就被培养受过许多训练的狡猾的齐冰啊。水水,自求多福吧,他会很温柔的......
把主导权领了回来,齐冰一边把水军吻得晕头转向,一边解决他下半身的裤子。两人全裸后,水军才注意到情况不对劲,哪里不对?快想啊,哪里不对了......
可怜的水军被齐冰挑逗的唇舌弄的摸不清方向,连自己被压在下方这最最不对劲的位置也没发现。让我们为他默哀吧--
就在齐冰再一次释放他男性魅力的同时,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响起--
"啊--好痛!!!"
"水水,放松,你这样夹的我很紧,你也不舒服的吧。"齐冰撑起身俯视身下的水军,一滴滴汗珠顺着发丝滴散在水军的脸上,此时也笑得......非常勉强。
该死的,他绷得太紧了。本以为让他神魂颠倒做足前戏后进入会比较好,没想到水水还是痛得厉害的紧。尽管如此,他不会改变做攻方的决定,只好委屈水水了。算了,等他适应吧。
"你......这个混......蛋......快抽开你的......东西,痛......痛死我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好痛......"指甲也嵌在捏紧的拳头里了,一些血丝顺着拳缝流下,把那下半身硬被撑开的后洞而流出的血液衬托得更加鲜红。
不行,这样下去两人都不会好过,先让他得到快感吧,都是自己不好。身子渐渐向后移找到了水军胸前两颗红色突起,含住!
"呃!"痛感中混合出快感,全身泛起红潮,性感得让齐冰不能逼视,咕噜吞了口口水,这小子......就该是他的!他这媚样决不能让其他人看到!这只能是他独享的!
为了惩罚他太过撩人,齐冰双手移动到水军肿大的欲望--重重握住!
"啊......你轻点可不可以......你把我后面弄的那么痛,前面又那么用力,你想弄死我是不是!?"水军火大地抗议!搞什么飞机啊,他做错什么事了,要被他压迫得像个奴隶,任他宰割。他不是砧板上的肉俎!
水军不管三七二十一,他也要让他尝尝痛的感觉!拜托,他只是爱他,可也没答应被他虐待!松开拳头改抓住齐冰的发丝,要使出吃奶的力气般把齐冰的头拉到他的眼前,咬住那鲜红的嘴唇,这次可是真真切切的"咬"啊,把齐冰的嘴皮都咬破了,血腥味同时传进两人的嘴里,还不够,水军紧抓住齐冰的发的手丝毫没任何放松,并且有加剧的可能。
扬起一朵赞赏的笑容,不服输的齐冰很耀眼呵,这么张狂,这么野性。
没想到在床上,水军会那么难驯,这......把齐冰体内的兽性也唤醒了。
对抗赛似的,齐冰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猛烈地把坚硬的男性冲撞进水军的后洞里,而水军也不退让,把齐冰身上抓的伤痕累累。
冲撞声,嘶吼声不绝与耳,谁也不想输了这场欲望的比赛,然而,控制权还是在那狡猾的猎人身上。至少,攻方齐冰的优势是显而易见的。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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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够了没!?"怒视压迫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水军真的想不到平时坐惯办公室的人的持久力和耐力会那么好,那么长时间了,那又热又硬又粗的东西还连续撞击自己的肉体,淫糜的声音,在在让他面红耳赤,尽管有些适应了被男人压在身下做的这种事,但是快感再多,痛感也不会消逝啊!
他是第一次被做好不好!?能不能体谅下他啊!?那只披着人皮的禽兽!斯文败类!
不断挣扎只会刺激对方的性欲,齐冰的动作越来越剧烈越来越快。时,双手也没闲着,来回摩擦水军的欲望,他也是体贴的,希望水水能和他一起高潮。
"唔!"少顷,两人都泄了出来,弄的对方身上都是,床单上也沾染了。
射精后的齐冰没马上起身,舒服地趴在水军的胸膛上,"呵呵,水水,我们两人的身体配合的好默契,天生就是做情人的料。"慵懒的调调更加强调他此刻是多舒畅。
"你这个......禽兽!快起来!重死了。你居然......居然对我做出这种事来!......欺负我没这方面的知识啊......"控诉,怎能不控诉?清白都被这人给毁了,事先也不通知一下的,就这么给人吃干抹净,谁能高兴的起来。
"呵呵,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不把握......"
气极,这是什么态度啊,好象在说他是自己不好送上门被人吃的似的,混蛋。
"......"闷闷不乐,用力把身上的男人推到旁边去,身上粘忽忽的,他要去洗澡。
刚沾地,腰就直不起来,痛、痛痛痛,死人做的那么拼命做什么,这只猪八戒,扮猪吃老虎......一边暗骂一边缓缓朝浴室移动。
目送水军进了浴室,齐冰才把不正经的笑容卸下,换上若有所思的神情,"谢谢你,把我从噩梦里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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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好澡从浴室出来后,水军默默地穿上衣服。他没打算要逗留一晚的,一来是尴尬,二来实在是太不知所措了......尽管有想过酒后乱性,认知和现实,总是有差异的啊......
而,躺在床上的齐冰也目视水军的行为,沉默着。
看看时间,已经超过12点了,他的生日也过了,礼物么也把自己送出去了,只期望他的心情能好转起来,至少,他希望有他陪伴的生日夜晚不会让齐冰感到寂寞。
"我走了,总经理,明天见。"
"以后,不管在公司里还是私底下,你都叫我冰。这是作为你送我的礼物的回馈。"非常认真,在告诉他,这不是他以往的玩笑话。
诧异地回视银白的目光,关系要改变了吗?
窗外的天色已这么黑了,半晌,"你还是留下吧,太晚了,我不放心。"
摇头拒绝,说水军固执也好,顽劣也罢,在齐冰没表明心态之前,他不想留下过夜。这是他的坚持。
看来水水的心意已决,那就随他,自己也需要时间好好考虑了。齐冰沉吟后,说道:"那好,路上要小心。"
点点头,心里暖暖的,持着与几小时前完全相反的心情,水军愉悦地离开齐冰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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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的空虚大量消散了,真不可思议。
很奇怪,很久以前,父亲不停为了锻炼他不停地让他接受高难度工作,通宵达旦是常事。渐渐地,他也习惯了像个陀螺般工作的自己,一旦休息下来,就会有很多空虚在胸口骚动,逼得他不得不拿起工作用工作来填补它。
今晚,就在几小时前水军愤怒离去后,比往日膨胀出几百倍的空虚向他袭来让他忆起往事,他心头的刺痛。然后,那人回来了,当他醒来见到他第一面时,狂喜瞬间代替了空虚,更让他不敢相信的是,水军对他表白了。
那一刻,说他在天堂他不会怀疑。
但,接踵而来的饥渴也让他吃惊,想得到他,想亲近他,想占有他!只有这样,饥渴才会消失,所以他吻上他,却不够,他诱惑他,他知道水军想做攻方却以卑鄙的手段先他一步侵占他。
一旦得到了,那甜美的滋味让他不能停止,还要还要还要......身体里的野兽不断地嘶吼,好饿......他让自己不去看水军痛苦的表情,他想更加进入他的体内,再深一些再紧一些。
最后,欲望得到抒解,等待空虚趁虚而入,却,感觉心口处被填得满满的,很舒服。
他想,水军送给他的礼物,是他所过的生日里,最温暖最特殊的了。他想抓牢他,不再放开他。只有他,才能救恕他;也唯有他,才能激起他的热情。
可怜的水军,接招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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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大清早,带着国宝级熊猫的眼睛,精神委靡地去上班。一路上,水军一直在懊恼--失眠了。想想,从小到大,他失眠过几次?从来没变过熊猫的,这次,他是免费给人观看了也不用特地去动物园。
在工作楼间,看到高臣迎面走来,"高秘书,早啊......"
熟悉的一零一号表情,"早,水助理昨晚没睡好?希望不要耽误了工作效率。"连打招呼都不忘公事,齐冰找的助手不愧都是人才。
"那个......高秘书......"吞吞吐吐地。
"恩?"停住步伐,高臣静待水军的问话。
"昨天在饭店里,总裁,哦不,是冰的父亲......和冰的大哥......他们......有没生气?"他蛮在意齐冰和他家人之间的隔阂的。
"哦,他们没生气,大家在你们走后继续喝酒庆祝着,气氛没冷。不过,大家心里难免有些失望。你不用太在意这些,我们都习惯了的。"安慰似的,对水军笑了笑,"有你在,我们大家也会放心些。"
可能是难得看到高臣的笑容,让水军的担忧稍稍消去了些。"非常感谢你,高秘书。没事了,我去工作了。"
"恩。"目送水军离开,高臣在心里想着:大概,会好转起来的。总经理就靠你了。
叩叩。
"进来。"
推开门,一下子不能适应太过耀眼的光芒。等眼睛能睁开了,水军方才打量起不太一样的办公室。原来齐冰把办公室里的窗帘掀起来了,平日进办公室那窗帘一直垂荡着,遮住一室光明,尽管也会有丝阳光从帘缝里钻进,却明显起不了什么作用。
今日掀开后,阳光直射入里面,怪不得那么刺眼、明亮。
"水水,要不要我把帘子收起来些?"由于是背对着阳光的,齐冰没像水军那么受影响。看水军那么难受,齐冰有不再掀帘子的冲动。
"不用了,习惯了就好。冰,把帘子掀起来办公室里亮眼很多,很漂亮,沐浴在阳光下对身体也好。"
"这样啊......那我以后就把帘子一直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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