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之后————青黛
青黛  发于:2008年1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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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看出来了,你就不会说话呀,宁愿憋着也不求我呀!"
笑话,我张扬是那么有骨气的人吗?
只是,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现在我一只手也没有了,怎么上厕所呢?

厕所里出现了这样的镜头,一只着西裤的俊美男子在小便池前发愣,他的右手被纱布固定在身前,左手上扎着输液针头,身体微颤,满面哀戚,旁边一个高举着输吊瓶的男子一脸肃穆的等待着。
终于,那俊美男子转过门对严肃男子说
"帮我掏出来吧,憋不住了。"
咣当--哗啦,高大形像碎了一地。

我是真的不行了,右手不用想,左手也因为输液三个小时僵硬得指头都弯不了了。
陈锐听到我的求助,高深莫测地笑着站在我的身后。先是把两脚放在我的脚外侧,膝盖向内夹着我的腿。
"干嘛干嘛!"我自然是强烈抗议。
"我不夹着你一会裤子掉到脚面上我可没办法给你捡呢。"小便裤子不会掉吧?算了,万一要掉了很麻烦呢,他拿着吊瓶确实不能弯腰。
陈锐又把拿着吊瓶的左手伸到我的面前,并用左臂拐着我的脖子,吊瓶就靠放在我的右肩上,这样他跟我之间上上下下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空隙了。
"贴这么紧干什么?"我又抗议。
"我怕一会只顾着你下面,忘了这只手,一不小心放低了造成回血就不好了。"也是哦,理由通过。
这会儿他的右手才慢慢的摸到我的前面,轻轻的拉开拉锁,我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了。
"你快点好不好。"什么时候我的喘气声变得这么急,这么粗。
"别急呀,就快好了。"陈锐在我耳边轻笑着,脸颊有意无意的碰到了我的耳朵,我颤抖得更厉害了。空气中漂浮着暧昧。
他的手灵巧的伸进我的内裤,一把掏出我的家伙,食指和拇指圈着,剩下的三个指头还在不断来回的抚弄着。
"好了,可以了。"陈锐边说边在我背后蹭来蹭去的。
我知道好了,是开闸放洪的时候了,可是,可是......我开不了闸门。虽然那东西已经激动得一跳一跳的,我就是开不了,这可怎么办。
"怎么了?"
"我......我那东西好像是认手,不是我的手整不舒服,所以......出不来。"
"哦,那你平常是怎么弄的,这样......这样......还是这样......"
随着他的话,他的手翻弄着,一下拉扯着头部,一下又轻捏着根部,还时不时的碰下底部的小囊。
忽然一陈激灵从那里直冲后脑,只听得哗得一声,我--终于解放了。

在走回病床的路上,我问陈锐。
"怎么一会工夫你就把帮我上厕所的步骤想得那么清楚,统筹学得不错呀。"
"什么一会工夫,"陈锐一本正经,"我可是想了三个小时呢!"
我怎么突然觉得寒风阵阵,有一种被人陷害了的感觉!

这四瓶水我以两个小时一瓶的速度输完了,除了前三个小时外,我平均每小时上厕所三次,以上的镜头重复重复又重复,以致于形成了不朽的传说,还有分别针对不同性别年龄的不同版本。

儿童版:看到那个叔叔没,对,就那个睡过道里那个,他是通天大盗呢,他旁边那个是警察,为了怕他跑了上厕所都得跟着,睡着了还捏着他小鸡鸡呢,这可是我亲眼看到的!

女性版:那个什么扬的知道不,被人打得可惨了,不但手被打断了,连那东西都被打断了,刚在这医院接上的,这不,怕接不牢掉下来还专门有个人帮他扶着,真是可怜了,长得那么帅。

同性恋版:看到了没,什么是主奴?什么是调教?以前的都太小儿科了,看这两位,在医院这种公众的地方都大胆的展示着他们的调教方式,人手贞操带呀,真是好办法,以后你要是对我不忠,我也天天抓着你那里不放。

.....................

夜深人静时,神仙姐姐在与黑心大夫接班。
"那张扬伤得不重呀,你怎么让他住这了,床位这么紧。"
"哦,那个呀,我上午多开了几十瓶水,处理不掉了,想着全让他输了算了。"
"好办法,我那也还有几瓶呢,也开给他好了。"
"没问题,都给他好了,看他们现在的样子,你再开一百瓶他们也愿意。"
"为什么呀?"
"呵呵,天机不可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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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诉苦时间:

我不知道冲撞了哪位大仙,一写文就出状况,去年写的时候一篇还没写完就遭遇连番不幸,今次又是这样,才写了8000字不到,手臂就被反弹回来的门打到,不得不限制使用,真是没天理呀。
停了几天,断了的地方就成瓶颈了,勉强写了这么多,很没感觉,不看也罢。

车祸之后之乌龙大餐


我像个傻子一样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每天的任务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请护士在我手上练习扎针的技术,并不时和陈锐一起上演限制级镜头。
终于有一日,一位新来的小护士在我手上连扎三针都没能把针头别进我的血管后,良心发现地告诉我。
"其实你这针扎不扎都行,又没有加药,还不如你直接喝下去呢。"
..................
如同睛天霹雳,这句话把我震得当即人事不醒。
朗朗青天,灼灼白日,我就这样被欺哄着当了一周的冤大头,每天付着床位费、护理费、空调费、卫生费、电费、水费......这么一大堆费睡在走廊里认人观赏,听着鬼哭狼嚎,吃着残羹剩饭,难不成就是为了让这么一群护士扎着玩!!
看着伤痕累累的双手,收拾着所剩无几的隐私,我朝貌美如花、狠若蛇蝎的医生姐姐大喊:
"我-要-出-院!!!"

半个小时后,我就被刚回到公司又被我匆匆叫回来的陈锐打包装上了车,虽然被迫着买了几筐的接骨丹,但总算是逃离了那个以治骨头为名行吃人之实的地方。坐在陈锐亲自开着的车上,小风轻轻的吹着,被绑束了多时的右臂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恢复了自由,上身的服装也由超级前卫的纱布装换成了正规的衬衣,看着面前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我不禁唏嘘感慨:"总算是活着出来了!"

到陈锐家时也不过下年两三点左右,以前这个时候我都是在边输液边睡觉,条件反射的一到这个点就很困,所以一到家我就不管不顾的一头载到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先是跟周公大战了三百个回合,周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他认输后我就跟周婆--就是周公的老婆--切磋厨艺,这个老太太有一怪癖,非河里的水不用,所以没办法,为了一展身手我就只好去河边挑水,那条小河清澈透明,河水流淌的声音是那样的清脆动听,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
不对呀,这声音我越听越难受,我翻这边听听,再翻那边听听,再夹着腿听听......今天有些失常呢,周小妹--就是周公那个漂亮的女儿啦--还没来,我那里怎么就已经立正站好了!嗯,应该是有内急,不怕,我有超级保姆。
"陈-锐-"我闭着眼睛叫。
"这呢。"
"交水费去!"
"你不是......"
"啰嗦什么,急着呢!"
"......哦......好--"
声音拖得那么长,有那么不情愿吗?哼,现在我坐庄,想不干,门都没有。

我半闭着眼睛,任他把我扶起身,拉着我往厕所走去......接着......然后......
这套程序我们俩一起演练了几百次,已经生生的把我从最初的小心翼翼、面红耳赤磨练得像现在这样心安理得、处变不惊,而我的骄傲部位也早就被陈锐的手指驯服,不会再像最初那样认生,已经是摆哪哪顺、搁哪哪好、收放自由、认君采撷了。

真是帝王般的待遇呀,撒尿也能不费劲的靠着,由于不用自己去对准下水处,我连眼睛都不睁,维持着先前的梦不破,不用醒了之后再重头开始,这样一会就能等到周小妹了。
"嗯......嗯......"随着水流的喷射而出,我不自觉的呻吟了两声,怎么背靠着的支撑物硬了许多,还打了个寒战,难不成陈锐也想撒尿?哈哈,那我速度再慢些,我憋死你!
哗哗哗......
真的跟那河水流动的声音一样,呵呵,陈锐肯定受了不小的刺激,都有些抬头了呢,直顶在我的大腿上,憋不住了吧!我再加你一把火,我蹭,我蹭,我蹭蹭蹭。
哦--呵呵呵呵呵.........
他已经不行了,不但彻底摆脱地心引力翻身向上,还跳呀跳呀跳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好了没?"陈锐的哑哑的声音就在我耳边,热气吹得我脖子痒痒地。
"没-呢-"哼哼,我不累,我不憋,我就站这里凉快会,你能奈我何,看我不把你憋得四脚抽筋、口吐白沫,哈哈哈哈......
陈锐不会是知道我的心思了吧,怎么揽得那么紧,哈哈不怕,反正我就是不说好,你还能打击报复我不成?
他开始不安分了,那只手在我的上面来回的套弄着,越来越紧越来越快,还有一只手在我胸前探索着,开始进犯我敏感的乳头,就在我准备发飙时,他的分身突然不受控制的横冲直撞起来,顶得我一个不稳向前栽去。
"啊-----------"
我伸手想抓个什么东西以免摔倒,一睁眼就看到了我在空中乱舞的双手。
"啊------------------------"
这声哀号更为凄惨。
"我......我......我的手能用......混蛋,把手拿开......你占我便宜......"
"是你自己强烈要求我帮你的,你怎么能过了河就拆桥。"陈锐抓得我更紧了。
要害在别人的手中,我说起话来十分没有底气。
"你......啊啊啊......放手啦......"我已经彻底沦陷,上下三点全都不保。

陈锐把我扭过身面对着他,那张血盆大口就冲着我来了,我情急之下伸手去挡,一进忘了哪只手好使,好死不死的伸出了那只伤手。
"哎哟......"疼得我立时没了反抗的力气。
陈锐的上半身停止了动作,皱着眉头看我的手,下半身却还在不停的摇晃着冲撞着。我知道他的理智与欲望正在交锋,大气也不敢出的等待着。
上帝保佑,千万别让他用下半身思考,不然我今天可就贞洁不保了!!拜托拜托!!

"啊............"
看来临时抱上帝脚也不管用,陈锐一手夹着我的腰就把我拖进了卧室,把我按在床上后恶狠狠地说:"不想变残废的话就听话点,谁让你没事乱点火,自找的!"
"我没点火呀我......"
"闭嘴,刚才是谁强迫我去弄那里,又是谁撅着屁股在我身上蹭的?"陈锐边说边拽我身上的衣服。
完了,这回真的要死!他已经快把我剥光了。
"不是,陈锐,听我说,我睡迷糊了,我忘了我......啊......"
一个硬物冲进了我紧闭的后穴,毫无防备的我所有的感觉全集中在了那里,连挣扎都停顿了。
"只是手指,我多少也得给你扩张一下,不想再回医院的话就老实待着别动。"
原来是手指,可这样我更害怕了,仅仅是手指就那么疼,要是换成那个还不得把我撕裂了,我不要......
于是我更使劲的挣扎着,我打,一手抬不起来,一手被压在头顶动不了;我踢,两条腿都被他用膝盖压着;我咬,头伸了老长却什么也够不着;我逃,啊啊啊......腰还没动两下那手指戳得更靠里了。

"别急,这就给你吃两个。"陈锐狞笑着抽出指头,却猛的把并拢的两指一插到底。
在退无可退的情况下我因刺激不自觉的抬起了臀部,却被陈锐误以为是欢迎的信号。
"乖"他俯下身轻咬我胸前的花蕊,手指开始有节奏的进出着,"交给我吧,不会弄疼你的。"
被动的承受着这种刺激,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只会说着:"不要......放手......放手......"

我有些眩晕,眼前发生的一仿佛是幻觉,身体却异常的敏感,陈锐的每一次触摸每一个亲吻都如此清晰,我用尽全身的力量在挣扎,却丝毫也动弹不得。
两指换成了三指......三指换成了四指......
他的手指在我体内探索着,像是在寻找什么,我想哭,却怎么也挤不出泪来,两只眼睛清楚的看着他拉下自己的裤子,那硕大的凶器一下子出现在我的眼前。
"不-------------"
那种非人类的尺寸会把人整死的!

我突来神力,一脚踢开他,翻身就走,却被他抓住手腕硬拉了一下,我立刻大声惨叫,做痛不欲生状,果然,陈锐被我的精彩演技骗到,以为拉到了我的伤手,马上松开,我顺势滚落床下,再一个鱼跃起身就向门口跑去。
幸好我对陈锐的房屋结构还算熟悉,三两步就跑到门口,轻轻一拉就打开了门锁,眼看就要逃出生天,却被门外一女人的尖叫声惊醒,原来,我已经一丝不挂,随即反手拍上了门。

回头看去,陈锐就抱臂站在我身后四五步处,用那种非常笃定的眼光看着我。
"我以为你要裸奔而去呢,看来还是不够胆呀!"
"谁说我不敢!"重新拉开房门。
"啊......有色狼......"那女的还在门外。
拜托,有色狼还不赶快跑,站在那里等着看裸男的才是色狼吧。

没办法,逃无可逃,看来只能智取了,为了保我后门贞烈,只有舌战陈锐了。
深吸了一口气,我故做镇定的对陈锐说:"我我我我......我警告你......你你别再过来了......不然......不然......"
"不然怎样?"陈锐面目狰狞,眼睛像野兽一样放着光,"从大学的时候我就等你开窍,到现在你还在给我装傻,这一周我不知道忍得多辛苦,你还不知死活的勾引我......今天无论如何我也要做了你!"
天呐,这人一定是疯了,我不只保不住后门,可能性命都难保呢。

于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肉搏战开始了,最后,以我的失败告终。
重又回到大床上,陈锐气喘吁吁,我则是有气无力了。
"陈锐,说句实话,你这样整我一点意思都没有,真烦我你就打我一顿算了,我这人不怕精神上的折磨,最怕肉体上的痛苦,你打我一顿我一定就此沉沦下去再也翻不了身,一定被你打成烂泥再也糊不上墙,绝对达到最好的报复效果。"

陈锐压在我的上,双目深情款款。
"知道我为什么不放过你吗?"说着,陈锐开始上下其手,而我已经无力反抗了,"因为你是那么那么的-----讨人嫌!!!!"
我就知道,陈锐嘴里是吐不出象牙的。
"可是"他轻触着我的唇瓣,"偏偏我喜欢!!.........张扬,我爱你!!"
紧随其后的是一个另人窒息的深吻。
我被那句我爱你和这个吻夺去的意识,在陈锐的指引下与他缠绵、绸缪......以至室内春意纵横,爱欲无边......

...............................................................
一个月后。
"陈锐,查出来没,车祸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出来了,爆了的那个轮子有质量问题。"
"害死的人轮子,差点把人折腾死。"
"怎么能这么说呢,没有它哪来咱们的幸福日子呀,天意呀,真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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