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都琼花甲天下,扬州美女胜琼花。
据说京城最大的妓院"归雁楼"近日新来一位绝世佳人,正是标准的扬州美女。
娇豔妩媚,貌可倾城,一手好文一笔好字一口好曲琴棋书画鹤立鸡群,入城那会办了场才艺展示会,竟生生把些个公认的京城才子比了下去。乐的个老鸨几乎笑翻了归雁楼楼顶。
绝代芳华,无可匹敌。
正是年方二八的歌姬赛月月。
只一天便远近闻名轰动京城的赛月月引来无数阔少权贵甚至骚文墨客一睹芳泽,更是吸引了有"掠花无痕"之称的王爷笑无燕。
要说到笑无燕,那可是比赛月月甚至比皇帝更如雷灌耳人尽皆知。
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白衣长发,键眉星目,薄唇带笑,眼角含情,满腹才情却最好寻花问柳四处留香。不好殿堂好街巷,酒楼茶馆四处都可见其修长的身影,身为他亲哥哥的皇帝,想要找到他本人都要飞鸽传书满城贴满通缉布告才可。
嗜酒如命,行踪不定,天不怕地不怕皇帝老哥也不怕的笑无燕,只怕一人──那同父异母的小王爷弟弟笑无笑。
不说别的,只说每次他采花访柳时都被突然出现的笑无笑搅黄一事,就让个笑无燕无奈愤慨加感伤无数。却也不好提高了嗓门说话,他在那明明矮了自己一个脑袋却趾高气扬嚣张跋扈的人面前永远点头哈腰嘻嘻呵呵装傻卖呆。那笑无笑额头的那弯小月亮伤疤哦,时刻提醒著笑无燕,你啊,是个大大的坏哥哥,还不给我跪下!笑无燕就差点真的跪下了,在某天笑无笑偶感风寒吐的脸色青白的时候......
算了,命中的煞星,不提也罢!
笑无燕只身穿梭京城最繁华的街道,赶往"归雁楼"。
周身!紫嫣红拥挤纷繁。
叫卖吆喝声唧唧喳喳私语声还有叫嚣狂骂声不绝於耳。
眼前五米之处忽然红光一闪,一红装妙人嫋娜而来,细腰如蜂,漆发如水,肌肤胜雪,摇曳生姿。繁华落尽终逝水,刹那嫣红总为春。笑无燕长发一甩迎了上去:"小月,还记得我吗?"经典老掉牙的台词。
话未落,手已搭在了"小月"的肩上,捏一捏,甚是细滑。
调戏?
光天化日之下?
美女怔忪,愕然,两分锺後终於从眼前帅哥光芒中清醒过来,刚要做一声尖叫。後领子一紧,已被人扯住拉後退三步,险险站稳,发现好事者两人,一全身雪锻的美男,一通身乌黑的冰山。
最让人震撼的是一色雪白者,修身长发,面如梨花似雪,漆目樱唇,英气中透露一丝柔媚,温润而又挂了丝霸道,竟让人无论如何挪不开眼球,是人?是妖?是神?还是说......是魔?
美男一双美目只盯在笑无燕脸上,笑无燕干咳,黑眸飘啊飘,最终还是投降飘了回来:"嘿嘿,笑,笑笑......"眼前这人正是笑无燕的弟弟笑无笑。
"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你好大胆子!"笑无笑开口。笑无燕陪笑。
"误会,误会......"
"打!"
一声喝下,笑无燕只觉眼前一黑,劈头抡下榔头样的拳头来......是笑无笑身边的侍卫颜羊羊。
被打了个过瘾,笑无燕从地上爬起来,全身是土,灰溜溜的有些个狼狈。
"那个,笑笑啊......"
一侧被救的美女一脸感激崇拜,冲笑无笑一福到底:"谢谢公子,谢谢公子。"腰还没直起来,就被笑无笑提了胳膊拉住,笑无笑对笑无燕道:"愧你还自称什麽掠花无痕,就你那搭讪水平没的给所有纨!子弟丢脸,要调戏,就学我这样!"冷冷说著,低头吻上了美女双唇。
笑无燕愣住。
颜羊羊愣住。
美女愣住。
全街道都愣住......
最先反映过来的是一声怒吼,山河为之动摇,全街道人为之咆哮屁滚尿流滚出好远──
怒发冲冠叫嚣者,是笑无燕。
"你!你敢!!"全身颤抖,双目嫣红,抬手哆嗦著指向一旁瑟瑟的美女:"你敢,你竟敢亲我的笑笑!"
错了吧?老大!明明是他主动来亲我!美女委屈,泪水婆娑,空余恨。
一个禁锢,笑无笑已跌在笑无燕怀里,耳边是风,脚下是风,头顶是风,呼啸著,快如闪电,这笑无燕,可是功夫了得打遍天下无敌手之人。被裹在怀里火箭般飞了出去,踏瓦越墙,大有不顾一切同归於尽之势。
终於停了下来,在一片葱茏茂盛的蝴蝶花地里。
笑无燕哭的梨花带雨泣不成声:"笑笑啊,你的初吻,竟这麽,这麽凭白喂了狼......呜呜呜呜......"
"你的初吻还不是在昨天同样给了那个赛月月。"笑无笑指控。
"那不一样啊,我是我,你是你,我的笑笑啊......"张臂,整个身子挂在了笑无笑肩上,八爪鱼一般。
一个耳光抽在脸上,笑无燕捂著被扇红的半边脸神情复杂。
"笑笑......我的笑笑......"双手按住笑无笑,将人压倒在地。
"你,做什麽?"惊呼,挣扎,挣脱不开。
嗤啦──
衣服被撕裂......
笑笑好漂亮。
无论哪里都好漂亮。
即使被染脏了也好漂亮。
六岁那年,四岁的笑笑缠著自己要梧桐树上的梧桐花,自己没有理他,结果他从树上掉下来,在额头留下了一道小月牙的疤痕。那时他哭的好伤心,眼泪哗啦啦的流在脸颊上,刻在笑无燕的心上,笑笑哦,哥哥喜欢你呢,心痛啊,一直以来......
对你的感情,是你所不会承受的啊,不论抱多少女人,依旧忘记不掉你,不管假装多麽放荡不羁,依旧离不开你,梦里梦外,都是你......
笑笑,哥哥该怎麽办?
......
归雁楼上最美丽的房间。
妙人赛月月坐在窗前,红衣胜火,燃烧的夺目,赤裸的双脚纤细白嫩,挂了细细的银铃,稍有动作,便传出破碎悦耳的响声。
脸色带点苍白,却比往日更加诱人。
柳外轻雷池上雨,
雨声滴碎荷声。
小楼西角断虹明,
阑干依处,
待得月华生。
......
一曲方罢,坐在桌前独自斟酒狂饮之人还是没有半点回应得迹象,竟是比往日木了好多。
"笑王爷......"赛月月迤逦靠前:"笑无燕王爷,奴家唱得不好吗?"
"恩......"漫不经心。
"什麽?"敢说我唱的不好,小心我用长指甲戳死你!
"恩?什麽?"
"方才奴家问王爷,曲子听来如何?"笑意融融。
"不错,跳得不错。"
跳?!***,明显心不在肝上。
"王爷有些魂不守舍啊。"火大。
"是啊。"
"难道......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开苞了啊?"狂笑。
"什,什麽?!"唰,脸色涨红,笑无燕手忙脚乱得争辩:"没,绝对没有。我没做到最後得!"我没做到最後!笑笑脸色一变我就放手了,反而被他踢了八脚,衣服还被他扯巴成碎片,尤不泄恨,还踹了三下......我是,不肯让笑笑受一点儿委屈的......
"做到最後?"
"我想清楚了,还是和他说清楚......"笑无燕低语。
"说清楚什麽?"赛月月将头枕在笑无燕的腿上。
"对不起,月月,我说迎娶你过门不是真的,我这一辈子估计都不会成婚......"
"哦......"
"我喜欢笑笑,一直以来寻花问柳只是想忘了他,结果......"
"忘不掉?"
"不错!"
"那就不要忘了。"调皮的语气。
"啥?"不解。
赛月月却开始宽衣解带。笑无燕呼的站起来:"你做什麽?"你不是卖艺不卖身的吗?
赛月月娇笑,一把按上笑无燕的肩膀,手中带子一松,露出全身,脸上一抹,抹下一层面皮,笑无燕瞠目结舌:"笑,笑笑?!"
"不错。"轻轻一推,将人推在床上,跳身,压上去:"一直都想上哥哥,一直找不到机会。哥哥竟然敢去抱别的女人让笑笑好难过,所以笑笑只好扮妆引蛇出洞了,不想哥哥看似风流其实连拉个小手都怕羞的很,我一直都没得下手机会......"
什麽?什麽引蛇出洞?这是怎麽回子事?那上次那吻,再上次那摸,再再上次那情话......我说怎麽一个歌姬怎麽老是反客为主吃得我死死得......
喂!
"好想进入哥哥那里啊......"
喂喂!不要乱插啊,我,我才应该是攻吧?!
"啊,哎呀──"
"哥哥这里好软哦......"
不要啊,唔唔......
呼一阵掌风,红烛熄灭,咿咿呜呜的呻吟挣扎之声有丝痛楚,还有丝甜蜜。
忘记说了,笑无燕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武功高手王爷,而笑无笑,只是比笑无燕更厉害个七八分吧,不多,就七八分而已......
"哎呀,赛月月的房间搞的也太厉害了,隔壁都能听见声音......"
归雁楼下众妓女羡慕尖叫,更羡慕的望了望一天一夜都不曾被打开的房门,幸福,性福啊,呵呵呵呵......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