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新娘————鹤顶红
鹤顶红  发于:2008年1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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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儿是萧衍的小名, 至於练儿为什麽姓萧呢?
总之是我对不起表哥, 不管是身子还是心, 是的, "心"
这十二年来, 我想起那双魔魅眼睛的机会比想起表哥还多。
不管是在梦中出现, 还是看著练儿的时候。
发生这件事, 我···我总是不後悔的。
表哥长什麽样, 我都快忘了, 表哥···也忘了我了吧! 尤其他现在已当上了皇帝, 後宫佳丽三千, 他早把我忘了吧!
不管他如何, 既然我的心已给了那双眼睛, 那就把我仅有的最珍贵的练儿给表哥吧!
从小我就灌输练儿将来要好好辅佐当今皇上, 并常常告诉他皇上亲民爱民的事迹, 练儿也仰慕著他, 常常说练儿要学好武艺, 兵书, 治国方略, 音乐诗赋, 为皇上打仗, 为皇上治国, 为皇上解忧。
表哥这也是我仅能为你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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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8
房间中刘昶静静的站在床前不再开口,冰冷的眼神直瞅著萧衍,偌大的空间中只剩沉默的两人,这处境让萧衍寒毛直竖,下巴又被挑起,冰冷的指尖不仅把玩细致光滑的肌肤,并且挑逗的移向了唇边。
察觉对方猥亵的把指头探入唇中搅动自己的舌头,萧衍第一个念头就是狠狠的咬断他,「喀!」的一声,下巴被拉下脱臼了,这下他完全无法躲避他的骚扰。
刘昶肆无忌惮的玩弄著他的舌头。
低下头去舌尖侵入萧衍口内,不停的翻搅,舔弄,戳刺。
无法合上的嘴巴,只能任由来人品嚐。
萧衍又气又急怒瞪刘昶,勉强抬起无力的手推拒强压在身上的人。
刘昶贴近他的身前。 「我很早就想嚐嚐你的味道,感觉果然不错!」
「喀!」的一声帮他接上了下巴。
「我想听听你的叫声,待会你就给我好好叫吧!」
嗤啦一声,衣服被整个撕破,冷风吹拂在裸呈的胸膛,
「刘昶, 趁人之危不是君子。」萧衍倔强的痛斥著眼前想侵犯他的禽兽。
「哼! 君子! 君子多少钱一斤?」
「你··你··畜生。」
「啪!」一记耳光甩的萧衍别过脸去,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萧衍转过头来瞪视著眼前的侵略者。
「咦! 这眼神···你这眼神还真像他。」
刘昶轻轻抚摸著萧衍的眼眶,彷佛抚摸失去多年的珍宝。
「他妈的! 真令人痛恨!」
伴随一声怒喝,刘昶一拳打在萧衍受伤还未痊愈的小腹。
「啊!」萧衍惨叫一声,疼的浑身颤抖的蜷缩起来,身体只能一阵阵抽搐,魂飞天外,好半晌才恢复意识。
好疼呀!
紧裹的绷带渗出了鲜血,疼的大口吸著气缓和那剧痛。
「怎麽? 很疼吗? 啧啧! 真是可怜喔!」
「我来让你好过一些。」z
刘昶攫住萧衍两腿间的物事,开始上下套弄把玩起来。
萧衍又惊又怒斥道:「放手! 你放手! 你这个衣冠禽兽!」
他不想让别人触碰他,他只能是属於皇上的。
他只想属於皇上。y
他不能让人玷污属於皇上的身子。
「好! 很好! 我会让你这不乾不净的嘴巴,再也说不出话来。」
用力打开萧衍蜷缩的身子,刘昶健壮的身体覆在萧衍身上,将他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上,拉开了下身的衣物,精壮的分身直冲进萧衍毫无准备的体内。
「呃!」萧衍死咬著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硬忍下撕裂的痛楚。
心中却是无限凄苦,从没人要他守贞,可他心中却觉得对不起皇上。
皇上! 萧衍不配再伺候你了。b
萧衍的身子已经脏了,污秽了,不能再伺候你了。
「怎麽这样就乖了,怎麽不再说了。」刘昶边侵犯著萧衍,边揶揄他。
萧衍倔强不服的瞪著身上的刘昶。g
「噗!」一声,一口唾沫正中刘昶脸上。
刘昶登时疯狂一般,下死力死整萧衍。
「我会让你後悔这麽做!」
激烈疯狂的摆动身躯,彷佛钉子要将萧衍钉死在床上。
萧衍绷紧了身子,头用力的往後仰,徒劳的想化解那冲力,剧痛让他几乎要翻白眼了,牙齿紧咬的唇,不想发出一丝声音,将唇都咬破出血了。
还未痊愈的伤口,又全部绽开,鲜血浸湿绷带,在床上漫开,後庭中撕裂的伤口,也不停的流出鲜血,整张床宛如血海。
萧衍觉得浑身的力气,如抽丝般一丝丝被抽走。
心中只是气苦,刚死一次才活回来,就又得再死一次,早知是这种死法,还不如当时就被钉死在城墙上,不要醒来。
看著在身上驰骋的人,意识有些模糊了。
是皇上吗? 身上的人是皇上吗?
噢! 不! 不是皇上,皇上不会让我这麽痛。
眨了眨眼,勉强看清。
是刘昶! 不是皇上。
皇上! 萧衍已经脏了,不配再伺候你了。
想著离开皇上时,皇上说的那句话。
「好歹你可是个好用的玩具,朕可还没玩腻呢!」
可现在他连做玩具的资格都没有了。
都··没··有··了。
意识昏昏沉沉,眼前一黑,终於如愿的昏了过去。
一阵剧痛又将萧衍痛醒了过来。
刘昶还没放过他,还在他身上不停的折磨著他的身体。
看著躺在血泊中的萧衍,刘昶兴奋无比。
「萧衍! 你看你现在多美啊! 比我想像中的还美,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啊!」
萧衍又痛的昏了过去。
从此後萧衍就时而昏沉,时而清醒。
清醒时有时刘昶正在他身上逞著兽欲,有时只是站在床边冷冷的盯著他。
只是每次醒来的地方都不一样,有时是房间,有时是军营,有时在马车里。
萧衍昏沉的时间似乎越来越长,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
有次醒来时,刘昶站在床边跟他说。
「没想到萧道成这麽看重你,竟然御驾亲征,到处找你,害我没办法拿下雍州。」
之後刘昶似乎没再碰过他,至少他清醒时没见到他再折磨他。
只是常常若有所思冷冷的瞅著他。
後来他的身体似乎好了点,清醒的时间也能维持较久。
只是大部分他们都在马车里,外面的温度也越来越低。
有时马车的卷帘会被风吹开,带进了一些飘雪。
应该是五月了吧!
萧衍在心里推算著,当时邓城之战时是三月,过了这些日子,大约是五月吧!
五月还飘雪的,莫非在邺城以北。
难道他想带我回北魏国都-平城。
不行! 那离建康太远太远了,这一去想再回家乡就难了。
心里急著想要逃离,可现在他身体还没完全好,只能勉强下床走几步,时间稍长就会喘会累,需要卧床休息。
虽然心中著急,但这残破的身体,也令他无计可施,只能乾著急。
刘昶看著他的脸色,冷冷的说:「在想什麽?」
「不关你的事。」
「想逃? 别傻了,凭你现在的身体,外面冰天雪地的,走没两步,你就冻死了。」

第二十五章 8
「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说呢?」
「回平城吗?」
「不错嘛! 还蛮聪明的。」
「那雍州呢? 你们不是要拿下雍州吗?」
刘昶忽然神色怪异,咬牙切齿的说。「雍州先寄在南齐,下次我会连本带息一起讨回。」
萧衍心中不由得大喜,还好雍州未破,南齐保住了半璧江山。
看著萧衍喜形於色,刘昶心中怒极反而阴阴的笑道。
「怎麽这麽高兴? 」
「噢! 我倒忘了,萧道成为了你亲自来雍州,到处找你。 原来你这个有名无实的驸马,还真得皇上宠爱。」
皇上! 皇上为了我到雍州,是来找我的吗?
看萧衍那惊喜交加的样子,刘昶更怒。
「怎麽! 听到你的皇上来找你,这麽高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你的老情人来了呢! 莫非你和萧道成不简单,莫非你这将军是靠爬皇上的龙床得来的。」
「你! 你! 别乱说!」
萧衍最怕的就是被人提起这事,连忙否认著。
刘昶看他那气急败坏,底气不足的驳斥,不禁怀疑。
难道他跟萧道成···
「贱! 你他妈的还真贱!」
「啪!」一巴掌将萧衍整个人掼在马车壁上。
「咳咳!」 萧衍立刻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
刘昶冲了过来,拽起他的衣领,就要再给他一掌。
一个人影掀帘冲了进来,拉住了刘昶的手臂。
「将军,你再打他,他会死的,将军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救活他的。」
「咳咳!」 萧衍仍然不停的咳著,好像要把胆汁都呕出来似的,募地伸手捂住了嘴巴,口中呕出了什麽东西,张手一看竟咯出血来。
「咳咳! 咳咳!」 萧衍还是继续咳著,他觉得五脏六腑似乎都要咳出来了,他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呼吸了,两眼一翻,就要翻倒。
蓦然刘昶从他後心拍了一掌,拍出阻断萧衍呼吸的痰,萧衍这才被救回一命。
大口大口的吸著气。
刘昶看著他半晌不语,只是吩咐刘虎。
「刘虎,去找间客栈,我们今晚不赶路了,顺便请个大夫。」
之後刘昶便不再和他说话,只是常常若有所思的盯著他看。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半个月, 有天刘昶来告诉他, 平城到了。
北方的平城, 五月依然飞雪, 春寒料峭。
刘昶帮他罩上了一件狐皮大氅, 抱著他下了马车。
本来他是绝对不愿意被人这样抱下车的, 可刘昶不由分说硬是抱著他下车, 他也只好由他了。
一下了车, 发现竟然直接到了北魏皇宫。
北魏皇宫是建筑在一高台上, 整座建筑雄伟不群, 卓然而立。
在风雪中更显得坚韧不拔, 傲视群伦。
进了皇宫中一间布置简约大方的厅堂, 早有人来招呼看座。
须臾, 一阵爽朗的笑声由外入内。
「萧衍终於到了吗? 朕等待许久了。」
「臣参见吾皇, 吾皇万岁!」
「爱卿不用多礼!」
萧衍待要见礼, 立刻被来人扶起!
「小将军, 不用多礼。」
「说来朕和萧将军也算是旧识了。」
萧衍默默的打量眼前的魏孝文帝拓跋宏, 斯文俊秀的外表, 亲切和询的笑容, 一派儒生风范, 实在很难和那, 拥有一干骁勇善战的北方铁骑的君王, 联想在一起。
「恕萧衍愚驽, 不记得何时曾见过陛下, 还请陛下指点一二。」
「这说来你我也算关系匪浅。」
啥? 谁和你关系匪浅。
「这邓城之战中射你一箭的就是朕, 刘将军没告诉你吧!」
萧衍一听更仔细的打量了眼前的魏孝文帝, 怎麽想也觉得眼前笑的无害的人和那迅猛矫捷的黑衣黑骑,兜不在一块儿。
「小将军你可别怨朕喔! 朕可是立刻用了一颗九转还魂丹让你起死回生的喔! 这下一来一往算扯平了吧! 你可别往心里去喔!」
「萧衍技不如人自当甘拜下风, 怎敢记恨於心。」
「好! 很好! 朕就知小将军不是小心眼的人。」
「萧衍! 你第一次来北魏皇宫, 朕带你参观参观。」
「刘将军你一路辛苦了, 先回府休息吧! 晚上记得来参加萧将军的欢迎晚宴。」
「是。」
看著萧衍和魏孝文帝谈笑风生, 刘昶心中颇不是滋味, 但毕竟他只是个寄人篱下的人, 又有资格说些什麽?
「萧衍你看朕这北魏皇宫比之南齐皇宫如何?」
拓跋宏将萧衍带到北魏最高的城墙上, 举目望去可看到很远很远的景色, 有一种睥睨群伦, 天下莫不在我脚下的感触。
萧衍心道。
你明知我是南齐人, 还问我这问题, 莫不是在为难我吗?
表面上还是恭敬的回答:「北魏皇宫苍劲挺拔, 南齐皇宫雍容灵秀, 二者各有各的美, 无法比拟高下。」
「好! 好一个各有各的美, 无法比拟高下, 小将军不用客气, 实话实说即可, 朕在战场上一见小将军你的风采, 朕就一直想结交你这个朋友, 这小将军你可不用太拘礼了。」
「谢谢陛下的青睐, 萧衍何德何能...」
拓跋宏淡笑的打断了萧衍的话。
「萧衍你看朕这北魏国都位置如何?」
萧衍远眺了下, 指著北方一片草原道:「敢问陛下, 那是那儿呢?」
「那儿是北魏北方的邻国柔然。」
萧衍想了想道:「柔然游牧蛮族, 民风彪悍, 又多良马, 平城邻塞, 稍不留神, 柔然铁骑即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包围平城, 以平城为都, 风险著实大矣!」
「哈哈哈! 不错! 果然是个人才, 朕果然没看错你。」拓跋宏双目放光, 纵声大笑。
「萧衍! 你来助我北魏, 朕不会亏待你的。」
「谢陛下赏识, 萧衍忝为南齐人士, 所谓烈女不事二夫, 忠臣不事二主···」
「慢著! 你不用现在回答我, 好好考虑之後再告诉我你的答案。」
「对了! 现在天色也不早了, 你先去梳洗休息一下, 晚上再参加朕特别为你办的接风洗尘晚宴。」
没有给萧衍拒绝的机会, 就唤人来带他下去。
萧衍心中著实不知这拓跋宏到底打的什麽主意?
是要招揽我吗?
可拓跋宏当知我是南齐人士怎可能轻易变节。
何况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 留我又有何用?
是将我当成战俘吗?
看情形又不像。
算了!老方法,随机应变,因地制宜罗!
第二十六章 8
晚宴上杯觥交错, 人声喧哗。
萧衍冷眼看著这以为他接风洗尘为名目所设的宴会。
这北魏的宴会上, 似乎君臣之间相处的份际并不严谨, 常可见到臣子来向拓跋宏敬酒, 边说些玩笑话, 拓跋宏也大笑回应。
和南齐间君臣间相处严肃守礼多有不同。
正冥想间, 忽然有一个满脸落腮胡的大汉前来敬酒。
「你就是南齐的将军吗?」
「在下正是。」
「看你细皮嫩肉的一点都不像将军。」
「人不可貌相, 只凭外表决断人, 失之毫厘, 差之千里矣!」萧衍淡笑的回覆, 对他明显轻蔑的言语也不生气。
「你说什麽什麽的, 我听不懂啦! 我只问你北魏军和南齐军哪个厉害? 那边兵士众多? 哪边兵强? 谁能一统天下?」
萧衍知道他是来下马威的, 所以故意问这问题, 众人皆知北魏胡血, 彪悍勇猛, 单论军力南齐军并不如北魏军, 但打仗并不只靠蛮力。
萧衍和这大胡子官员的对话, 似乎引起了众人的兴趣, 大家都停了下来, 静静的准备聆听萧衍的回答。
尤其魏孝文帝拓跋宏更是淡笑不语, 饶有兴味的看著。
萧衍从容镇定的开了口道:「何谓士众? 何谓兵强? 所谓众者得天下之死, 所谓强者得天下之心, 兵士众多不能看表面, 要能得到士兵们誓死效忠之心才算数, 强者亦指可以得到全天下人之民心, 才称为强者, 所以谁能一统天下? 要看谁能做到这两点, 才有资格论断, 何者得天下。」
「啪! 啪! 啪!」一阵掌声响起。
「好! 很好! 萧兄弟这见解真是精辟, 朕听了真如提壶灌顶, 茅塞顿开。」
「哈哈哈! 萧兄弟一定要乾了朕这一杯。」
「萧兄弟远来是客, 朕再敬你一杯。」
拓跋宏接连灌了萧衍满满两杯酒, 萧衍登时双颊酡红, 酒气上涌。
四周的文武官员见状, 竟皆围了过来, 你一言我一语的拼命灌酒。
又接连被灌了好几杯, 萧衍双目微醺, 醉眼迷蒙, 心知自己已到极限, 再喝就要醉了, 不由得推拒了几杯众人频频往前递的酒杯。
不小心一杯酒洒在了身上, 众人七手八脚的就要为他宽衣解带。
「萧将军, 你这衣服湿了, 快脱下来, 免的著凉, 我来帮你脱。」
「不, 不用了。」
「诶! 男子汉大丈夫扭扭捏捏成什麽样, 脱衣服就脱衣服, 大家都是男人打什麽紧。」
「人说南朝姑娘温婉秀丽, 我看南朝男子也不输姑娘家, 你看萧将军长的水灵水灵的, 比那姑娘美了不知多少倍呢? 真是我见犹怜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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