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克隆————沙漠之兔
沙漠之兔  发于:2008年1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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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你说我们去那里渡蜜月好呢?是浪漫的法国还是崇尚自由的美国,要不去看看有五千年文明史的中华大陆。"大哥将收集来的有关蜜月旅行的各类资料堆放在客厅里,左手拿着风景照,右手举着世界地图,一脸的兴奋。(某兔:林,你不是瞎了吗?怎么知道车菊脸上的表情如何?林:这是爱的力量,你就当它是超自然现象。说到眼睛,你什么时候让我恢复视力?-_-某兔:这个......这个......很快,真的啦!^-^)
我整个人窝在土豆沙发里,托着腮膀无神的双眼直直地盯着大哥所在的位置。
"林,你在想什么?"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我要说处在幸福中央的男人的智商也为零。
"你逢人就说我们结婚了这适合吗?"虽说这样可以让那群狂蜂浪碟(主要是指欧阳)对车菊彻底死心,但他们当初那一个不是车菊自己招惹来的?一想到这里,我的怒火就被熊熊燃起,自然的沉下了脸。"说!还有谁?"
"呜~~!人家连小学时候和我说过话的男孩子的名字,都写进了坦白书告诉了你,你一定要相信人家啦!"汗!车菊一米九十几的大高个,学做小狗的样子,抱住我的大腿拼命装可爱。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乖。"受不了了,我满脸黑线,只好投降。
哈,得意的车菊摇起了他长长的狼尾巴(如果他有的话,一定摇得飞起来)顺着我拉他的手将我压在了下面,突然加重的重量让土豆沙发猛的下陷。
"喂......"这个姿势好暧昧,我刚出声要阻止,大哥趁势吻上了我的唇,灵巧的舌头宛如游龙,在我的口腔内上窜下游。
"真的......可以吗?我们这个样子......真的没关系吗?"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个法式热吻,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趁着头脑还清晰问出了连日来最为担心的问题。
"林,相信我一切都会圆满的。"翔,有我在一切问题都会解决的,你不用担心。脑海里又出现了那个令我迷茫的声音,胸口痛痛地压抑着我,令我无法呼吸。
"林?"大哥发现了我的异常,我心虚的抱以微笑,无法直视他清澈的眼睛,唯有紧紧地抱住他,力气大得仿佛要和他合两为一。
耳畔大哥的呼吸声越来越大,身体的温度也越来越热。自从上次我被大哥做到晕倒后,他就再没碰过我,对于一个年青力壮的男人而言,看得到吃不到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菊,抱我。"我让自己说话的声音尽可能的妩媚,用食指在他的背上划着一个又一个的圆圈,两条腿也不规矩的摩擦着大哥两脚间的坚挺。
大哥低吼一地声,将我整个人凌空抱起,两个人的衣物凌乱的丢在从客厅通往寝室的走廊上。

@_@-- 我 在 伪 装 分 隔 线 --@_@

再次回到伊集院位于日本的本宅是六个月后的事,这在六个月中大哥带着我游边了大半个地球。虽然我眼睛看不见,但通过大哥对各地风景如诗如画的详尽描述,我仍能感受到其中的奥妙。
"林少爷您回来了,一路上还好吗?车菊少爷你也来了。"年迈的吉田 大雄在接到我和大哥回来的消息后,亲自带领伊集院上下老少站在大门口迎接我。
"啊,我和车菊一起回来了。"虽然看不见,但我能从吉田 大雄前后差距巨大的称呼中查觉他对大哥的敷衍。开玩笑,大哥现在是我最重要的人,就算你是这个家的元老级人物又怎么样,惹火了我,老子连你全家老小一起扁。
吉田 大雄握着拐仗的手颤抖了起来,浑混中不失精明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车菊和我交握着的手。"请车菊少爷进去休息,有什么需要尽量吩咐。"
这还差不多,我得意的点了点头,朝大哥玩皮的吐了吐舌头。
"请允许我先下去休息。"受不了一再刺激的吉田 大雄主动请退,我当然乐得如此,微微点了点头全当是同意。从拐仗重重地落地声听来,吉田老看重被气得不轻啊!
"这样对待吉田 大雄不太好,怎么说他也是从爷爷那辈开始就忠心于伊集院家族的老总管,还是客气点的好。"唉?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哥,怎么从一进伊集院本宅的大门时就开始拘束起来?
"这是本宅,在这里你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伊集院家族的荣辱。"好似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想什么大哥怎么知道的?
"你啊!全写在脸上了。"大哥昵宠的刮了刮我的鼻子。
 
哗啦啦~~~!(洗澡声)
趁着大哥去浴室的空当,我摸索着从旅行袋中拿出那个首饰盒般大小的木盒子,我在盒子的上头加了一把小小的铁锁。
不要去想了,关于松岛 羽翔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反正盒子已经加了锁,就让关于松岛的记忆和松岛的照片一起永远关在这个盒子里面。
不行,你答应过简院长,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松岛 羽翔,而且你还没有解开你和松岛之间的关系,不能放弃。
脑袋里天使和恶魔正在交战,我痛苦的思索着,想在乱成一团的线索中找出蛛丝马迹。
头涨涨地好痛,问题越想越多,我越想理出头绪,已知的线索就越是混乱不堪。我痛苦着卷缩着身体,手里抱着的木盒紧紧护在怀中,一个翻身忘记自己躺的地方是床的边缘。随着一声巨响,我整个人头朝上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林,你没事吧!"听到声音,大哥急吼吼地从浴室里冲了出来,完全不顾自己全裸的身体。
借着大哥的搀扶我重新坐回了床沿,揉着摔痛的脑袋,我偷偷打量这免费的风景。啊!好养眼。
"林,你流鼻血了,我还是叫医生来一次。"我流鼻血?用手一摸,鲜血的血迹印在手背上,真的是流血了。
"都怪你,出来也不穿件衣服,害我流血,我不管你要补偿我。"借机向大哥撒娇,也许今晚有机会翻身噢!
我正得意的暗笑,一转头却看见大哥直直地盯着我。不是吧,连我想反攻你也知道?
"林,你的眼睛......"
眼睛?我用力眨了眨,很好啊!看物清晰,没有近视也没有远视,更不会有青光眼......"我的眼睛,我能看见东西了。车菊,我能看见,我能看见了。"(某兔:我就说很快会恢复你的视力,如何?兔子我说到做到,了不起吧!林:这就么好了?深深怀疑ing某兔:那当然,你是突然失明,现在突然恢复视力有什么不好?难道你想再瞎一次??车菊:你要是不怕死可以试试。一手拿着狼牙棒,一手拿着双节棍,车菊虎视眈眈的盯着兔子兔子心慌逃跑ing)
我兴奋的抱住了大哥一个劲的欢呼着,眼角偶然瞄到刚才和我一起摔落在地的木盒子,一条明显的裂纹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放开紧抱着的大哥,在大哥莫名的注视下拾起了木盒子。这个盒子有夹缝,我从前怎么没有发现。算了不去算了,看看里面有什么,说不定是藏宝图。发财了!
人的记忆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说不请,看不明,却真真实实的存在著。
从科学的角度来讲,我们的记忆,不过是脑皮质层的感觉残留,残留时间越长就表现为记忆越强。而且不同的感觉,在脑皮质层的残留时间是不一样的,而且因人而异。
经过科学家的证实,凡是我们感知过的东西,在我们的大脑里应该全部都存在著应该叫做"记忆"的东西。可实际上,我们真正所谓的,能"记住"的东西,寥寥无几。那麽,什麽能打开记忆大门的钥匙呢?其实它可以是一件东西,可以是一处风景,可以是一个人,也可以是......一张发黄了的旧照片。

第十三章

"松岛先生,这就是我先前和您提过的孩子。他今年十岁,虽然大了点但他很聪明,是个好孩子。"简修女一脸诚恳的说,还将站在角落里的我拉到了这个穿著体面的先生的面前。"羽翔,跟松岛先生打个招呼。尽量让他喜欢你,他会收养你的。"最後一句简修女是在我耳畔说的,但松岛先生的表情告诉我,他也听到了。
"您好,我是羽翔。"我一点也不想离开孤儿院,但孤儿院的经费有限,为了让更多的孩子得到帮助,孤儿院不得不夺取每一位愿意领养孩子的善心人士。简修女更是认定让人收养我会令我的人生更美好。
我不得不摆出一副讨好的样子,虚伪的令我自己想吐。松岛先生的手摸了摸我略显凌乱的头发,从乱发中抽出一根干枯的野草,然後绅士的朝简修女笑了笑道:"真是个活力充沛的孩子。我很喜欢他,我想我妻子也会喜欢他的。"
"那麽有关领养的手续。"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简修女高兴的有点不知所措。
"就今天吧。我们的动作要快些,不然会错过圣诞节。"得体的穿著,稳重的举止,如梦般突然降临的幸福,直到我坐上松岛先生的豪华大轿车才猛的明白:我就要走了,离开生活了十年的地方,离开陪伴我游戏的朋友,离开关心我的修女们。我转身,用膝盖抵住真皮沙发的坐位,隔著车窗玻璃看见简修女站在教堂最高的一阶台阶上,朝我拼命的挥著手,晶莹的泪珠模糊了她黑边框眼镜的镜片,在阳光的照射变成一片白光。
直到孤儿院的大楼变成一个黑点,我才慢吞吞地回到了座位。一张面纸递到了眼前,我伸手接过,没有急著道谢而是将头埋手掌里,哽咽道:"我才没有哭。"
"我知道,你只是被沙子迷了眼睛。"车子里怎麽回会有沙子,你的谎言一点可信度也没能。我还未来得急反驳,身体就被横空抱著,随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_@──我在伪装分隔线──@_@

"圣诞快乐,我的天使。"我第一次收到特意为我准备的礼物,没有急著打开包装盒,而是用脸在金色包装纸上蹭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扯开包裹住它的蓝色丝带。
礼物是一只古朴的檀木盒子,我疑惑的望向松岛先生,在接到他鼓励的目光後才慢慢地打开盒子的盖子,派克51型笔静静地躺在里头。
51型笔被视为是迄今为止最完美的笔,全球销售额超过4亿美元即证实了这一点。该项研制工作於1939年全部完成,这一年恰好是派克公司诞辰51周年,51型笔也因此而得名。51型笔如此不同凡响,以至於派克在广告宣传时把它说成是"就像来自於另一个星球"。这种呈流线型、火箭状的墨水笔,使用的墨水是派克的新产品速干墨水Quink。这种墨水宣称可以‘用湿墨水写出干字'。 20世纪40年代期间,市场上出现了供不应求的现象。51型笔声望倍增,以至於在战火纷飞的欧洲战场上,美国服役军人可以把派克51型笔、巧克力或尼龙当作流通货币使用。
怎麽会?我只在无意中向松岛先生提起过想要一支这样的笔,没想到......
"喂,我送你这件礼物可不是想让你哭。"不知何时,松岛先生已经将我抱在了怀里,我羞的小脸通红但仍别过头倔强的咬著下唇。
"我是不是也该收我的圣诞礼物了?"松岛在我的脆弱的耳骨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我立刻如触电般跳了起来。
"松岛先生?你......"身体瞬间无力,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晚餐有问题!?我喘著气,感受到好像千百万只蚂蚁在身体里咬噬。方才感动的心情一扫而光,我瞪他,试图从他那张笑殷殷地嘴脸上找到答案。"你搞了什麽鬼,为什麽我会这样?"
"翔,我只是想让你高兴。怕你不愿意,所以刚才晚餐时安排了一杯特别牛奶给你。怎样了?是否很兴奋?待会儿我怕我说不要你也不准呢。哈~哈~!"松岛先生将我的衣物全部扯光,摆放在书房的巨型书桌上,我本能地扭动著身体。"住手!放开我!"抑制不住的眼泪涌了出来,身体里的力量正在逐渐消失,我什麽也不能做,就只有嘴巴可以动。
暧昧的空气充斥在整个房间,松岛先生清除了自己的衣服,小麦色的胸膛贴在我的胸口上,轻啃著幼滑诱人的锁骨,被弄的红豆已变成嫣红色坚挺起来,他柔软的嘴唇更吸吮在另一边的乳尖,舌尖还不停的绕圈挑逗。
他双手紧抱著我,我感觉到他的硕大就在我的双腿间迅速膨胀。强装的镇定顿时土崩瓦解,青涩的嫩芽被松岛先生的硕大磨擦的涨大起来,顶端更溢出了透明的液体。
看到我有所反映,松岛先生改右手大力地上下套弄,这样的挑逗、这样的折磨、这样的刺激,从未有过的快感让我实在忍受不了,几近透明的爱液一下子喷洒在松岛先生手上。
"啊......嗯,啊──!"迷茫的眼神,狂乱的呻吟,我控制不了自己。
松岛先生将手上的爱液涂抹在我的花穴里,突如其来的侵入使我感到不适,意识立时清醒了许多。
"不,你不能这样做,快将你的手拿开。"我害怕的尖叫起来。
松岛先生非但没有将菊洞口的手拿开,反而用另一只手把我乱舞的双手制在头顶上,染有精液的手指慢慢的插了进来。"放松些!否则待会你会受伤的。"
"嗯,不要......啊!"我闭上双眼,紧皱著眉头,仍旧抵挡不了的挑逗引发起不断的喘息呻吟,更惹起松岛先生的兽性欲望,手指愈来愈深的抽插,更毫不怜惜的曲起指节刮著内壁。
痛苦和兴奋齐齐占领著意识,翻腾的快感不断冲击著我的神经,使我理智尽失,羞耻屈辱感已抛到九霄云外,心里强烈渴望被贯穿。
"呜......好热。嗯......唔......"药物在体内起的作用及外来敏感的刺击,我不自觉地扭动著腰身迎合松岛先生的动作,更忍不住浪声淫叫。
松岛先生看著眼前的我在药物、情欲折磨中陷落,幼稚的脸孔散发出极度诱人的性感气息。紧咬的嘴唇渗著豔红的血丝,紧闭的眼睛渗著泪滴,白皙赤裸的身躯猛烈地颤抖,妩媚消魂的神态透露著非一般的诱惑。放开箝制,一手把我的双腿架上肩膀,一把将插在花穴的手指拔了出来,小穴因突然的空虚而一张一合,像饥饿稚鸟张著小嘴。他猛然将自己的硕大插进去。
"啊──!不要──!"凄惨叫声遍房间每个角落,无情的撕裂在药力亦承受不了的情况下出现在我身上。
松岛先生暂停了他的动作,双唇轻印在我的分身上,手轻轻在花穴周围按摩,以图安抚我的痛楚,让我好适应他的火热。一会儿,他才慢慢地开始抽动。初时温柔的一下一下,继而是顶入至深的疯狂冲击。一道红色血痕在交合处蜿蜒而下,有了血液的润滑,使到原来紧窄的蜜道柔软起来。
"真是紧啊!完全把我吸住了,看你这个发浪的样子,是不是很想要!要多些好不好?今天就让你爽够吧!"猛然的加速,不断的抽插,整根的插入,完完全全的拔出。
啪~啪~啪~!两具躯体的撞击声不绝耳,整个房间都染上淫糜的色彩。"嗯......啊......啊......深一点,再深一点!"我狂乱地摆动著身躯,无意识的挥动双手,头向後仰,弓起腰身迎合著狂热的进攻,撕裂的痛楚在药物的辅助下变为盼望的承受,玉茎亦在颤抖中再次抬起了头,热流亦一触即发。
就在此时,松岛先生竟然用手指按著已硬挺的玉茎铃口。
"不,放开。"陌生的快感如触电般流过全身,无处得以宣泄的欲望使我睁开泪眼瞪著松岛先生。
"想让我放开?求我吧!说要你要让我上你。"松岛先生恶意地再次深深挺进。"啊──!求你......求你放开,......求你上我......"委屈的泪水已如雨下,我无法忍受羞辱的折磨,忘情地大叫大喊。
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刺入伴著一声比一声妩媚的淫荡叫声,随著几次狠狠地狂击,松岛先生终於低吼一声,放开了手指,两股热流同时爆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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