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党与保皇党(兄弟)————w
w  发于:2008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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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热情善良的‘革命党'首领与一个深沉稳重的‘保皇党'重臣本是一对亲兄弟 革命党一岁那年 保皇党7岁 望着弟弟稚嫩坚实的目光 7岁的保皇党感到平静无比
从孩提到少年,革命党在闲暇时光几乎全要粘着保皇党,他总是玩累了在下午茶后睡到在哥哥腿
上或怀里,望着优秀的哥哥,他的心中充满了骄傲与自豪
他们的父亲是一名显赫的公爵,同出一个贵族家庭,接受同等的优良教育,二人自小就是一热一
冷,一个调皮一个内敛,但二人不但相貌英俊文武兼备兄弟关系更是异常的融洽。二人从小似有心灵
感应,17岁那年,保皇党不顾众人阻拦冒着令人发指的大火冲进森林猎场,将迷路了昏迷的革命党背
出,而他的双眼因此受损视力下降从此不得不戴上眼镜。
兄弟二人的关系不但公爵及夫人满意,更是羡煞了其他贵族。

直到,公爵及夫人为他们初在宫廷一展才华的长子安排了门当户对的亲事。出于孝顺及家族的名
誉,保皇党答应了这门婚事。
弟弟见到了哥哥的未婚妻,一位18岁美丽的伯爵千金。
不久,二人便私奔了。
保皇党安慰着父母脆弱的神经,加快了步入了宫廷和自己的仕途之路。皇帝陛下的信任以及老臣
们的赞许使他逐级晋升,28岁时便跻身内阁高官之列,32岁的他时任首席大法官,被内定为宰相的接
班人。
尽管父母在三劝慰,他却始终独身,因为他忘不了一种眼神,那眼神使他恐惧又难以割舍。就是
弟弟初见他的未婚妻时的眼神。当他携未婚妻之手,走入家中大厅时,弟弟的目光像两道迸射的火焰
,充满了迷恋与痛苦的温热的火焰望着他的未婚妻,仿佛要将她吞噬。当晚,他的弟弟夺门而出跑到
妓院喝得大醉,回来后头一次将他关在了冰冷的卧室门外。
随后,他的预感实现了。革命党带着他的未婚妻私奔了。
此后,革命爆发了。这场猛烈的斗争持续摧残着这个国家,繁华似未消逝,但处处危机四伏。革
命军与保皇军大战大败交替着取得胜利和面临失败。但基于这个国家的积累,保皇军总体占据了上风
。革命党似乎隐藏了起来。保皇党感到自己身后仿佛存在一个巨大的火药库,星尘之火便会将这个国
家炸翻。因此,他更需要保护那些贵族们脆弱的爵位、财产和神经。此时,他注意到了一个革命党将
军,列在革命党前15名通缉名单中的人---他失踪的弟弟。
2
咱们的首席法官,保皇党大人之所以认定对方就是失踪的弟弟,不仅因为该革命党制造混乱的手法同
其弟小时候的手法如出一辙聪明矫捷,而精明中透着善良与怜悯才是使他倍加怀疑的地方。没有哪个
革命党会对无辜的下层平民显示出这样的热情与善良,他们的精力只能顾及那些中产阶级,如果有充
其量也就是为笼络人心。
那个革命党像纯种英国猎狗一样精明灵活,而他保皇党则像德国狼犬一样沉稳待发。好几次,保
皇党以为自己稳操胜券时,却让革命党奇迹般地逃脱。而革命党也并不轻松,对手一次次的紧罗密捕
已使其精锐部队不得不分散出击,抵抗也由地上转为地下,被捕似乎只是时日之事。双方虽见不到彼
此,心中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利用各种渠道灵敏地搜集对方的弱点,想要在某日关键之时排上用场

保皇党自己的法官住宅的卧室内挂着一幅圣母玛丽亚的油画,那是当今著名油画大师临摹意大利
名画家拉菲尔的作品,油画后的墙壁内有一个隐蔽的保险柜。里面保皇党保存着其父公爵大人愤怒下
扔掉的所有弟弟的照片,从很幼时起,一直到他成长为21岁的青年。打发走仆人后,厚且凝重的窗帘
同夜幕一同落下,屋内除床前一盏银质精雕油灯外,没有其他光源。保皇党取出那些照片,从不轻易
暴露感情且有洁癖的他摘掉眼镜仔细地打量起照片中的人,看着那几十幅大小不一的照片,他回想起
了弟弟望着他时那双索要爱的清澈单纯的眼睛,以及那最后的充满冲动温怒的眼神。
‘不就是一个贵族的花瓶么'一向平和的保皇党目光露出冰冷的寒光:‘竟然可以让你如此的痴迷
竟然可以让你目空一切 放弃爵位前程和家庭的温暖 放弃我对你的温存'
‘我会摧垮你 让你丧失一切 那时你就会回到原本属于你的地方'望着一张弟弟21岁的照片中那个
健康英俊青年热忱大方的笑容 保皇党眉头微微舒缓一只手滑到腰下的两跨间 此时身体的明显变化他
感到自己心中的某种欲望正在不断呐喊和膨胀
暴雨狂泻,两匹高大的马拉着一辆豪华又朴素的四轮马车经过一段狂驰下 停在了一座隐秘在树林
中的豪宅前。铁门开了,一名身穿银色镶金色花边透明睡衣的金发贵妇微笑着迎上前,挽住一名身穿
黑色风衣高大倾长的男子说道:"没想到你也有如此热情的时候。"
男子规律的步伐走入大门后收起反射出寒光的眼镜,有力的手臂将靠在自己身上的贵妇一下离地
抱起,唇边的浅笑湛蓝的双眸显得深邃神秘:"热情的男人见到如此美丽的人就会立刻自动变为她的
奴隶。" 贵妇脸上同时露出红晕和媚笑雪白的手臂搂住男子后颈,身体扎入男子的怀中。卧室的大门
凝重地开了又合上。

3
革命军和保皇军都在紧锣密鼓地编织着自己认为理想的天罗地网想要使对方一败涂地。革命军队伍的
不断扩大使宫廷上下人心惶惶,贵族们不禁怀疑起这个历时800年"稳固"基业是否突然会在一时间消
失殆尽,供养他们的世袭领地,万亩良田,圈养的牲口与奴仆,供他们娱乐和消遣的华丽堂皇的歌剧
院和狩猎场,令其祷告和忏悔的教会和高耸教堂,是否只是一场吸食了鸦片和大麻后的虚幻美景。
"万能的主啊,请赐与我们知识与荣誉来清除那些恶棍!"贵族们心中不安地呐喊着。
而混杂在各行各业的中产阶级游民门则在充满臭味的纺织或印刷工厂中,在海上航行的货船中,
在三流的酒馆中,在隐蔽的地下教堂和"议事厅"中吃着他们的硬饼干,喝着黑麦啤酒聚集在一起商
讨着下一个计划,在那里他们不会遭到歧视与不公的对待,他们的权力和财产可以得到保护。
"我们打算自己制造两门大炮来对付皇帝花大价钱从西班牙购买的铁炮,否则主力交火时,我们
的兄弟会面临很大的危险。此外,为了让那些只会吟诗听歌剧作梦的贵族们陷入混乱与恐慌,我们已
经制定了一个周密的计划。"一个带黑白格鸭舌帽的革命军低声说道:"我们会在波亚西伯爵的葬礼
上,刺杀保皇军的幕后得力干将--休顿 维勒公爵。我们的人会先扮成奠基的下葬手,随后在伺机行动
。要知道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那位冷酷的法官大人极少参加这类活动,听说他是本着义务,才参
加逃亡未婚妻的父亲的葬礼的。多么愚蠢固执的因循守旧!多好的机会啊!您的意见呢将军工头?"

显然,这番话已经深深"打动了"这位被称作"工头将军"的年轻人,他的英俊的脸上竟然出
现一丝犹豫,而潜伏在他心中的则是极度的忧虑。那个曾是自己亲哥哥的人的名誉岳父死了么?反正
他的女儿也早死了,他们可以在地下相见,但是"那个人"居然还是如此的执著守着那种令人窒息的
规矩生活。他们终将作为死敌在战场上相见,可他仍旧尽力回避着这一天。
"兰斯将军?"
"噢。"青年回过神来,虽然,他知道自己是一定会想办法阻止,但仍旧严肃地问道:"大公
的意思呢?"
"大公两年前曾见过那个铁面无私的大法官,对他印象极深并赞许有加,希望收归己用。但看
样子那个保皇党是不可能服从的。他已授权我们全权处理此事。"
这些年的磨练已使他成熟了许多,兰斯凝重地点点头,面不改色说到:"我来执行这次行动,
我不想让那个大法官这么轻易的死,至少他得给我们留下一些哪怕是最边缘的情报。但那个人手中掌
握的情报可不是一般级别的。所以,别杀死他,将他完好无缺的带回来,等待大公的处理。"
"是!"革命军敬礼:"但是,将军不需要亲自出马。我们同样会完成任务。万一失败了,我
们的损失就太大了。"
兰斯低沉地笑非笑:"以我的贱命换他高贵的命,值了。"
"将军!"
"放心吧,没人会死。"兰斯低沉的说道。 ‘我来了,哥哥。 你是否仍在憎恶我带走了你的
妻子 又放任她死去呢 哼'

4
维廉三世坐在机密军机议事厅的主座上,一边擦着他从红衣主教那里得来的一把镶满红宝石的印度匕
首,一边听着右侧将军们的不断捷报,他知道这些他册封的贵族们会在内容和功绩中夸大一点事实,
但他还是满意的,至少那些将军还有可以夸大的功绩。坐在左侧的首相及其他高官也在频频点头,显
然他们对双方交战的结果比敌方死伤的具体数字更感兴趣。
而新册封的休顿 维勒公爵也就是首席法官却沉默不语,另外右侧两位听从休顿公爵指挥的新册封
的将军也同样默不作声。直到,那些滔滔不绝的一边赞颂陛下英明一边吹嘘保皇军是多么英勇革命军
是多么不堪一击的将军无话可说后,维廉三世提出他的大法官休顿公爵的作个总结。
"陛下"休顿公爵躬身行完礼后开口:"革命军在最近三个月的死伤人数比我方多357名,在我方
的地毯式搜索下失去了首都等周边4个省共计500多个秘密集会点,并且遭到逮捕的反叛首脑达25名。
但这只是表面现象,一来我们打死的多是敌方的老弱残余并非主力,二来我们未曾缴获革命军的什么
军火武器,他们似狡兔一般转移似乎十分迅速。三来,为搜捕叛党我方的军费开支正在持续攀升加上
不停地打造武器。未来军费的亏空可想而知。四来就是--"
停顿了一下,休顿公爵继续:"请陛下准许附耳"
得到允许走到陛下身边,休顿公爵的眼镜片闪现出一道寒光,音量低到只能他们二人听见:"我
们的贵族中间有叛徒。"
维廉三世点点头:"这件事有你全权负责,需要什么人协助你,尽管开口。还有这把匕首你留着
吧。贵族们的长枪不如剑好使,有时还不如短小精悍的匕首凌厉,更不用说那些亡命徒的手枪了。可
是贵族的口舌工夫却比手枪更厉害。"维廉三世瞥了一眼紧张的将军们昂首离开了议事厅。
"是,陛下。多谢您的赏赐。"休顿公爵同其他大臣鞠躬行礼
"公爵,一切就绪"一位将军报告道
"好 等着看我们的狡兔如何逃脱 准备参加明天的葬礼" 首席大法官保皇党唇边一丝阴沉的笑容
想起他的名义岳父 可怜的岳母 和拐走他未婚妻的亲弟弟:"现在我要去安慰一下我们脆弱的贵族。
"
"请允许我护送您去"这名高大的将军不安的说道,每次大法官露出这样的笑容总令他十分不安
和担忧
穿好披风,公爵点头
波亚西伯爵的葬礼并不十分隆重,只有亲属和朝中的几位大臣出席,当然包括首席大法官和他的
双亲。牧师朗诵完圣经后,每人走上前去同死者告别,向死者身上抛撒鲜花。
轮到首席大法官休顿公爵时,他执起死者的左手吻了它:"愿你的灵魂就此安宁。"
望着这种虔诚的举动,所有人都被公爵高度的责任感所打动,搀扶着死者亡妻的他的父母也不禁
宽慰了许多。

但只有一双眼睛,潜藏在教士黑帽下,努力地抑制住即将喷射的愤怒火焰,这双眼睛,刚刚经历
了欢喜和忧愁,欢喜的是它终于见到了它的父母和"那个人",忧愁的是他为即将发生的一切担心,
他担心"那个人"会像雄狮一般反抗,那么就会有更多他们的人牺牲。 终于,时候到了,再也不能犹豫下去。这双眼睛的主人发出了暗号。
墓地的前方,众人的后身,发出了一声巨响。顿时火光冲天。众人惊厥并且大乱。休顿公爵一愣
,明白出事了,他和他的手下迅速掏出手枪对准肇事者。原来他们已经被这些肇事者包围了,那些人
正是反叛的革命军。
没想到的事,在他们被包围的圈内,离他最近的正准备下葬死者的教士抬高教士帽,将枪对准了
他。
当他看清楚那个人的相貌时,那个梦寐以求的相貌时,像被雷电击中了一般,惊愕地颤抖了一下
对自己的人大喊道:"别动手!!"
而那个人却毫不犹豫地朝他的胸膛开了枪。

他倒下时,听见那个人说到:"这只是麻醉枪。哥哥。轮到你在我的怀中睡一会儿了。"那个名
叫"兰斯"将军的人抱住了公爵 趁众人还没看清他的相貌 成功地带着公爵逃走了。
留下了公爵的手下,一个个绝望呆滞的神情。
5

"你们亲眼看到休顿公爵被枪击中倒下了么!?"威廉三世一反常态动怒地问到,在这战斗激烈的时
刻,居然丧失了一位如此得力的助手,不得不叫人痛心。
"恐怕是的,陛下。"
"去把公爵给我找回来,哪怕是具尸体--我--也不想让那些无耻下贱的叛党得到!"
"是!!"国王训话透出的憎恨令众人冷汗狂下,而一直跟随公爵的那位将军眉头更是深锁。
革命军中。没人知道"兰斯"将军的真实来历以及他同当朝首席大法官的关系,因为他的骁勇善
战,纯朴善良和对中产阶级理想的追求和愿望的理解,都使得众人很难将这些品质同朝中贵族中的贵
族化上等号。当然也就没有人明白兰斯将军参军的真正原因。但他似乎天生就不喜欢那些人定的陈旧
的规矩。 在一间秘密阴暗的小屋里火堆在燃烧,缓缓醒来的保皇党发觉四肢都被锁在了固定的位置上,对
他强健的体格来说这并不算什么,而迎面而来的目光却差点让他的心脏停止跳动。
那双眼睛依旧在渴望在索求着爱,但眼神中却多了几分坚毅和成熟。同他的苍白肤色不同,这个
革命党的皮肤散发着健康清新的光泽。
"你醒了么,首席法官大人,拥有至高无上权利的保皇党政要大人。"
"我更乐意你把政要两字该称为阁下。"公爵冰冷地一笑:"革命党阁下。"
仿佛被那绝美的笑容刺到,兰斯将军颤抖了一下,明明是对方被锁住,但被那双深邃的双眼一望
,他却有一种自己被锁住的感觉。
革命党转过身凝重地说到:"好了,这里除了你我没有他人,"犹豫使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哥哥。"
看着那个熟悉善良的背影,保皇党心中很激动,他却控制住感情讽刺地说道:"已经如此不习惯
这么称呼我了么。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了那令自己不屑一顾的出身了呢。"
"什么出身!"革命党猛地转过身来,走进保皇党:"那只不过是政治的工具,国王的傀儡。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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