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的祭品-神罚之自赎————羽羽羽
羽羽羽  发于:2008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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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西塞斯--"大滴的泪珠自欧律诺墨的眼中滚出,她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身体无法控制地滑了下去,跪坐着,趴在地下,哭泣着那西塞斯的命运,"可怜的那西塞斯,你只是思念我而已,为什么会被惩罚......"
  "欧律诺墨,你不要为我悲伤,"那西塞斯蹲下身子,轻轻地拍着她,想要把她扶起来,"经过冥土的轮回,你就会忘记我的,只要你幸福就够了,司雷霆者的愤怒并没有到你的身上,我真的好庆幸啊。所以,你不要悲伤了。"
  "我的幸福是和你在一起--我的幸福是在你的身边--"欧律诺墨嘶喊着,她抬起头,埋入那西塞斯的怀中,尖锐的声音震动着空间,厄洛斯悄悄地退后了一些,用他那清脆的嗓子说出了一句话,使欧律诺墨停止了哭泣。
  "那西塞斯的命运不是不能改变的。"
  那西塞斯和欧律诺墨震惊的看着厄洛斯,众神之父的决定从来不容抗拒,怎么可能改变!
  "卡俄斯已选中你们的孩子为自己的祭司,没有任何人敢违背她的要求,我将使你们的灵魂直接进入新的身体,不经过冥土,就不存在死亡,执掌自然之力的我可以改变一切命运的轨迹,自己为父,自己为母,那孩子就是你们的身体,那身体就是卡俄斯的祭司,永生永世,奉献于卡俄斯。"厄洛斯的声音中稚嫩不再,充满了威严与神圣。
  这是一个警告,"没有任何人敢违背卡俄斯的要求",即使身处于震惊和疑惑之中,那西塞斯和欧律诺墨还是向卡俄斯的使者行礼,遵循他的要求。
  "是的,奉献我们的孩子,奉献我们的灵魂,为卡俄斯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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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提福斯,安提福斯,醒醒。"
  安提福斯自睡梦中被叫醒,是阿耳戈斯,照顾了他十年的阿耳戈斯担心地看着安提福斯,问候他:"安提福斯,你还好吧?我找了你两天才找到你,我是为了救你才指认你的。那些士兵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安提福斯虽然心中很着急,惦念着和厄洛斯的谈话,但他还没有忘记向阿耳戈斯道谢和道歉。
  "阿耳戈斯,你不要担心,我没有事。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才说我是被驱逐的,否则也许我会被祭司或执政官处死,谢谢你,阿耳戈斯。"
  "你能理解就好,那些士兵没有打伤你吧?"
  "没有。"
  "那就好。"阿耳戈斯安心了,"那么,你将来有什么打算?你已经有十五岁了,虽然不能回雅典,但也要考虑一下将来了。"
  "我......"安提福斯不想说出自己只有不到一年的寿命了,他考虑着如何回答照顾关心了他十年的阿耳戈斯。
  耀眼的白光在安提福斯和阿耳戈斯身边亮起,一个声音在他们周围响起,"卡俄斯已经赦免了你,安提福斯,命运的丝线重新被纺织,你将在一年后重新轮回。"
  声音消失的时候,一只美丽的雄鹿从荒野旁的丛林中窜出,跑向远方。
  "神谕!"阿耳戈斯由衷地替安提福斯高兴,"安提福斯,你被赦免了,神原谅你了。"
  宣读神谕的声音清脆稚嫩,是厄洛斯,他需要有人将卡俄斯的意志带回雅典,那里有奥林匹斯的信仰者,克洛诺斯的儿子将会听到"没有任何人敢违背"的"卡俄斯的要求"。
  光芒还在闪耀,越来越亮,那个声音复又出现,清醒着的那西塞斯和意识深处的欧律诺墨同时听到了这个声音。
  "我是爱欲厄洛斯,安提福斯,你将成为你孩子的父亲,你将成为你孩子的母亲,你的孩子,将是曾被奥林匹斯驱逐的神祗那西塞斯和欧律诺墨,他们是混沌卡俄斯的祭司,你的名字,将被众神记忆,你的身体,将会永生不老。"
  神谕结束了,阿耳戈斯激动着,离开了,他替他的死去旧主人高兴着,他的孩子,一出世就离开他的孩子,被神赦免了,而且,他的名字,为人爱戴的阿革诺耳的儿子,将被众神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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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事171年,雅典城内的一位公民被托付了两个婴儿。
  纪事181年,雅典城内两个孤儿埋葬了他们的抚养人阿耳戈斯,离开了雅典。
  纪事182年,距雅典城半日路程的地方建起一座神庙,非常简陋,有两个小孩子,自称是神庙的祭司。

悔过·后记·一些解释

  本来是突发其想,要写一篇变态变态的文,要写一个双性人,自慰,自慰,自己的精子,居然和自己的卵子结合了,居然他?她?的两性都是成熟的,生了一个?两个?孩子,然后再写近亲相奸。
  结果,说居然的是我自己,我居然这么干净的就写完了?天啊!天啊!墙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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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一声。
  我已经尽力约束语言了,但还是太日本化,太阿拉伯化了,每当我想写一些有节律的词句时,脑海中总是浮现出日本漫画的咒语和《一千零一夜》的诗歌,我辛苦念了一个小时的《希腊的神话和传说》竟是一点作用也没有,难道真的要去背诵一下《伊利亚特》或《奥德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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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故事选在雅典,是因为希腊神话中全部都是乱伦,厄瑞波斯和尼克斯,该亚和乌刺诺斯,克洛诺斯和瑞亚,宙斯和赫拉,阿芙洛狄特和阿瑞斯,那样混乱的一团中,兄妹或是姐弟的婚姻是极正常的事情。
  二、厄洛斯虽然是爱神,但在雅典,"厄洛斯"更多的是对美的欣赏,柏拉图的理论认为厄洛斯"代表的是超人格的一极",是"对善、对真、对美的爱"。
  三、文中纪事元年是雅典建城的那一年,大约公元前八世纪。
  四、所引用的雅典的政治制度有一部分是真实的,但大部分是将时代(大约前后一百年间)混乱了的。
  五、雅典的奴隶是极端没有地位的,文中,希波达弥亚独自一人居住在神庙,是有奴隶服侍她的,那西塞斯和欧律诺墨也是有奴隶照顾的,否则一但生子后灵魂就附到婴儿身上,没人照顾还不饿死了。

番外·补完·厄洛斯的祭品

  厄洛斯围着安提福斯熟睡中的身体飞舞着,"啧啧"地赞赏着,"想不到啊!他的两性都是成熟的,这样我可以有很多乐趣的哟!"
  他带着谄媚的笑容飞到塔耳塔洛斯面前,说:"塔耳塔洛斯啊,我可不可以使用你的样子啊?我这样,实在不好玩呢。"
  全身笼罩在一片黑色中的塔耳塔洛斯冷淡地说:"随便你,只要不要忘了卡俄斯的事情就好。"
  "我知道,我知道,你为了卡俄斯是什么都不在乎,可惜卡俄斯直到消失,都没有在意过你。"
  塔耳塔洛斯身边的夜色更浓重了,他的声音低若不可闻,"想我邀请你到我最深处来玩吗。"
  "到你最深处?不,不,不,地狱底部的罪人们若是有了爱情,你会很苦恼的,我还是不要给你添麻烦了。"
  "我走了。"匆匆地打了声招呼,厄洛斯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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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西塞斯和欧律诺墨正在苦恼着爱情结晶的问题,到底应该怎么生下孩子呢?早知道当初去宙斯的圣殿偷看一下了。
  正当他们急得团团转的时候,厄洛斯来了。
  "啊,厄洛斯,你来的正好。你不是爱欲吗?可不可以告诉我们怎么生孩子啊?"
  "什么?"厄洛斯"咚"的一声,从天上掉了下来,"你们不知道怎么生孩子吗?你们在奥林匹斯山上干什么去了?"
  "这个......欧律诺墨死的时候才十三岁嘛,我们当然什么都不知道了。"那西塞斯的声音很委屈。
  "那你们这五年呢?纯聊天吗?"
  "是啊!"那西塞斯理直气壮地说,"希波达弥亚自十五岁就呆在神庙里,根本还没学这些!我虽然看到过丛林里的虎啊,鹿啊的交配,但还是不知道人该怎么做啊!"
  昏,厄洛斯刚刚从地上爬起来,听了以后直接向后倒去,他再次爬起来,看着理直气壮的那西塞斯和满脸红晕的欧律诺墨。
  "嘿嘿嘿嘿......"在一阵奸笑声中,厄洛斯的身上冒出一阵黑烟,风吹过,烟消散,那西塞斯和欧律诺墨面前站着一个一袭黑袍、过膝的黑发随意披散着的人,他的面容是厄洛斯那张充满稚气的脸。
  "啊--"稚嫩的声音。
  "不知道啊--"尖锐的声音。
  "没关系--"明快清朗的声音。
  "我会教你们的--"温和嘶哑的声音。
  "我是爱欲厄洛斯嘛。"深沉悲哀的声音。
  厄洛斯在心中暗骂,塔耳塔洛斯,你的声音太难学了。
  "哪,你们想我用哪种方法教你们?要不我亲身来教?啊--安提福斯的身体简直是极品啊,我可以先教那西塞斯男性的部分,然后,让欧律诺墨掌控身体,我再教女性的部分,怎么样?"厄洛斯双眼放光地看着那西塞斯和欧律诺墨。
  "不!"欧律诺墨躲在那西塞斯身后,将自己完全藏了起来,而那西塞斯满脸通红,他坚决地摇了摇头。
  "那么,我附到安提福斯身上,告诉你们怎么做,你们在旁边看着学,可以吧?"
  "不!"
  "那么......那么......你们轮流使用身体,我说,你照做,总行了吧?"
  细细的抽泣声从那西塞斯身后传出,那西塞斯转过身去,拥住欧律诺墨,轻拍着她的肩,扭过头来,愤怒地说:"厄洛斯,你太过分了!我知道你有正常的方法让我们知道一切!"
  正常的方法?厄洛斯的小脸皱成一团,我说的都是最正常的方法,他在心中抱怨着,不过很快他又振作起来,我还有别的计划呢。
  厄洛斯叹了一口气,有气没力地说:"好了好了,正常的方法,集中精神,我直接把记忆给你们。"他懒洋洋地伸出手,金弓出现在他手中,左手在弓弦的位置上向后拉,手一松,一只金色的箭射了出来,慢慢地向着那西塞斯和欧律诺墨飞去。
  "不要躲,被我的金箭射中,代表诸神承认你们的婚姻。唉--"厄洛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们慢慢准备吧,我走了。"他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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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提福斯在很辛勤地工作,他自丛林中猎了一只鹿,将它的肠子截成一段一段的,在河边洗了又洗,将清洗干净的鹿肠一头打结。
  又砍了一些树枝,花了很多时间琢磨它们,一边用刀子削着,一边不断地扔掉一些,最后只留下了两个成品,圆柱体,一头是圆的,另一头是平面,中间钻空,有手掌那么长,两根手指那么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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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二日后。
  安提福斯的手在颤抖,她裸身躺在火堆边,两手伸向自己的阳具,那里还柔软地下垂着,她刚刚触摸到就缩了回去。
  "欧律诺墨!"灵魂深处听到了自己爱人的呼唤,"我爱你,欧律诺墨。"那西塞斯的爱语鼓起了欧律诺墨的勇气。
  安提福斯伸出右手,握住了自己的阳具,轻轻地撸着,感觉它马上就硬了起来,她又伸出另一只手,用双手套弄着。
  以指腹在顶端蹭着,近一个月的练习,她知道那西塞斯喜欢这样,果然,它更硬了,直挺挺地站立着,她还知道那西塞斯还有一件喜欢的事情,她愿意为他做。
  左手还在阳具上爱抚着,腿微微分开,右手探到阳具后面,以掌心在那两个小球上滚动,拂过一遍之后,又以指腹磨擦,以指尖刺。
  从灵魂深处感到喜悦,那是从与她的灵魂相拥的另一个灵魂所传来的,安提福斯加快了速度和力度,拿过一段一端打了结的鹿肠,套在自己的阳具上。
  种子存在准备好的鹿肠里,安提福斯一瞬间失去了意识,他很快清醒过来,将鹿肠的另一端绑在他精心琢磨的树枝上。
  安提福斯轻轻地拂过自己的身体。
  一只手指沿着唇的形状描绘着,一圈,两圈,略微增加一些力度,双唇微微张开,探出舌尖,舔到自己的手指,舌尖在牙齿的外围转了一圈,缩了回去,手指跟着舌头进入口中,指甲划过舌尖,到舌中,到舌根,转向喉咙上部,在牙膛中打着圈地退出了。
  顺着下巴向下,抬起头,依然是一根手指,走过不是很明显的喉结,到达锁骨的位置时沿着锁骨向右边拂去,增加了两根手指,自锁骨的最右边划到最左边,又自最左边划回锁骨中间。
  继续向下,沿着身体的中线,感到乳头渴望着手指的触摸,没有理会,继续向下,在肚脐的部位离开了。
  这是我所爱的欧律诺墨,灵魂在身体的深处颤抖,一半是自己的兴奋,一半是与自己相拥的另一个灵魂所传来的恐惧。灵魂听到一句叹息,"那西塞斯......"
  安提福斯一手放在胸前心脏的位置,一手探向双腿间的通道。
  感觉着心跳,手在胸前轻轻地移动,若有若无的触感刺激着乳头,控制着身体渐渐放松。
  手指伸入通道之中,那里已经有一些湿润了,于是,手指伸向通道的更深处,来回进出。
  身体深处的热度温暖了那西塞斯的灵魂,与他灵魂相拥的欧律诺墨也同时感觉到从自己爱人那里传来的温暖和安抚,这温暖促使她下定了决心,取得身体的主导权。
  安提福斯拿起树枝,抽出手指,迅速而坚定地把树枝插入自己的身体,随之而来的疼痛很快地被巨大的满足感所掩盖,与那西塞斯和为一体的兴奋使她感到无比的幸福。
  "欧律诺墨?!"灵魂听到了那西塞斯的疑问和愤怒。
  "那西塞斯,我爱你。"呢喃着爱语,欧律诺墨的灵魂回到身体深处,把最后的工作交给那西塞斯。
  安提福斯用颤抖的手挤着树枝前端的鹿肠,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液体流向身体内部,停留在那里,记忆告诉他,这样,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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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八十日后。
  安提福斯产下一对双生子后,离开了人世。
  厄洛斯出现了,脸上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的笑容,他抚摸着安提福斯依然温暖的身体,轻轻地说:"当初若是我,而不是塔耳塔洛斯,感觉到你的献祭,这祭品早就到手了。"语毕,身体渐渐透明,直至不见。
  许久,安提福斯坐了起来,低头审视着自己的身体,脸上浮现出一个稚气的笑容,"‘你的名字,将被众神记忆,你的身体,将会永生不老',厄洛斯的谕示,绝对会实现。"
  他站起身,抱起刚出生的双生子,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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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言:本来是想写受孕的过程才写得这篇文章的,还在反省"为什么到最后根本目的成番外了"?可实际写起来才知道有多难,语言与文字的组织原来是这样一件艰巨的任务,于是是双倍的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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