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omega总用尾巴缠我(GL)——真是兔了
真是兔了  发于:2023年05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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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宴晚慌张解释道:“只……只是订婚,订婚。”
  纪禾颂和纪明陶交换了个眼神,继续问道:“那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纪宴晚拼命点头,生怕她反悔似的。
  纪禾颂莞尔一笑:“好,那我同意了。”
  啊?
  纪宴晚猛地抬头,不可置信般看着眼前的两个姐姐,这就同意了?
  “怎么?你还想要搞什么鬼?”纪明陶看着她呆住的表情,不满道:“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
  “没了没了,谢谢姐姐,姐姐真好。”
  回过神的纪宴晚上前一步,抱住轮椅上的纪禾颂。
  纪禾颂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栀子香气,特别好闻,纪宴晚的脑袋在纪禾颂身上晃来晃去,像个巨型犬。
  纪禾颂忍不住笑,抬手摸着她的发顶。
  被晾在一边的纪明陶上前一步,把拱来拱去的人推开,嫌弃道:“你身上脏死了,滚去洗澡。”
  纪宴晚嘿嘿一笑,又转过身去大力抱住纪明陶,趁人没反应过来时又飞快松开。
  “谢谢姐姐们,我最爱姐姐们了!”
  纪明陶不吃她这套,推着纪禾颂转身往电梯里走,边走边说:“目的达到了,你快滚,别待在家里碍眼。”
  纪宴晚狂点头,咧着个嘴嘿嘿傻笑。
  看着关上的电梯门,纪宴晚才回过些神,意识到哪里不对。
  为什么?没有任务完成的提示音?
 
 
第16章 
  等了半天,纪宴晚还是只听见滴滴的倒计时声。
  那就说明任务还在继续中。
  和傅岁和订婚,订婚......傅岁和!
  纪宴晚猛地反应过来,任务没完成是因为还缺了个重要嘉宾。
  可是,真的要订婚么?
  彻底冷清下来的客厅,纪宴晚一屁股跌坐在地毯上,看着刚刚被自己撞出来的青痕。
  她想起前几天的订婚宴,傅岁和细白的脚踝处,也是这样的青痕,闷闷的埋在皮肉下面,只隐隐透露着些浅淡青色。
  要不了几天,这片淤青就会扩大,成为可怖的淤青。
  纪宴晚突然很好奇,傅岁和的脚踝,好了吗?
  她拿出手机翻了一圈,才发现手机里并没有傅岁和的联系方式。
  纪宴晚戳开大眼仔的app,热搜上面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新闻,她在搜索栏输入傅岁和的名字,弹出很多的相关搜索。
  最上面一条是 #请FU娱乐善待傅岁和。
  纪宴晚带着好奇点进去,热度最高的一条是傅岁和的一个大粉整理的合集。
  上面仔仔细细的把傅岁和这几天闹出来的新闻都整合了出来。
  一共列出了十条,条条都在控诉FU娱乐的吸血新闻。
  发情期逼迫傅岁和接戏,随意压榨傅岁和的休息时间,泄露傅岁和的家庭住址给私生饭,故意让狗仔把剧照流出来混成私生活照。
  纪宴晚一路刷下来,配合着粉丝配的图看得津津有味,越看越投入,甚至还啧啧了几声,心底泛起些许怜爱。
  尤其是被泄露家庭住址那张,趴在傅岁和家玻璃上的变态咧着嘴冲着镜头笑的很痴。
  纪宴晚代入了一下,如果是自己家突然趴着个这样的人脸,估计会吓死吧。
  她继续往下翻阅着,指尖停留在最后一条控诉上。
  【请勿将剧照混为私生活照进行污蔑!】
  粉丝的配文大意是这是未公开的拍摄现场,狗仔却拿来造谣傅岁和私生活,而配的图上的主人公做了模糊处理。
  纪宴晚还是一眼认出了是自己,她的嘴角抽了抽,有些佩服粉丝的洗白能力。
  这个大粉的配文真情实感,配图清清楚楚,全篇看完有理有据。
  是路人看了都会狠狠怜爱的程度。
  纪宴晚翻了个身,有些疑惑,为什么程傅订婚的事情一点声音都没有?当时现场不是有很多记者拍摄么?
  等纪宴晚找遍全网才发现,这件事就像没发生过一样,整个互联网上都没有一丝痕迹。
  傅岁和最新一条微博是一周前发的,配了张生活照。
  照片上的人正在等着候场,身上是大红色明艳旗袍,傅岁和冲着镜头微微扬起嘴角,眉眼间明艳一片。
  纪宴晚还没在生活里看见过这样的傅岁和,她被傅岁和的可塑性给惊艳到了。
  浓妆时,微微上扬的眼尾搭配红唇,是勾人心弦的明艳红玫瑰。而披散长发搭配清冷白裙时,微扬的发丝映衬着可怜楚楚的眼,是一眼万年的白月光。
  评论区里清一色老婆贴贴和裤子飞飞。
  纪宴晚放大缩小来来回回看了五遍,才划走图片。
  作为一个颜狗,这样漂亮的老婆娶回来什么都不干,供在那边心里都是爽的。
  纪宴晚翻了个身,把电话给好友打了过去。
  平时秒接的人这次却一直响铃到了嘟声,纪宴晚挂掉继续打。
  一直在打到第三个时,对方才接通。
  孟家峪的声音压得很低,还有些发颤:“阿晚干嘛?”
  “把傅岁和电话发我一下,我居然没有?”纪宴晚在地毯上滚了一圈:“你为什么声音那么小?我都听不见。”
  孟家峪说:“你还有脸说!你有你大姐护着,我姐姐揍我都是下死手,我没有电话,挂了。”
  听着她又气又急,又不得不压低的声音,纪宴晚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到孟家峪也在受罚。一个人受罚是委屈,要是朋友也在受罚的话,纪宴晚突然心情就好了起来。
  她无聊地晃着脚,信息声响了起来,孟家峪嘴上说没有,还是把电话号码给发了过来。
  纪宴晚对着信息框干干巴巴酝酿了好久,才把信息给发了出去。
  一发完她就腾一下站了起来。
  这次任务很简单,要不到一天就可以完成了。
  如果任务不伤天害理且在能力范围内的话,纪宴晚也就没有那么排斥了。
  刚刚发去的消息很快得到回应,纪宴晚算了算时间,还可以补个回笼觉。
  ——
  喧闹的酒吧,四周都是扭/动的/腰肢。
  几个Alpha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左前桌。
  那儿正坐着一个美艳的omega,是她们今晚选定的猎物。
  美人是真的美人,短裙将她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一双长腿叠在桌下,红唇沾染上酒精在灯下泛着光,又魅又冷。
  傅岁和在这个酒馆里坐了半个小时了,她抬起手机看了眼信息框,最新一条是五个小时前。
  昨天傍晚她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消息,【我是纪宴晚,方便见面么?】
  收到消息时,傅岁和正在回家的路上。
  白天的意外动静不小,一向不管自己的傅雷武居然发了脾气,立马派人来把她从剧组给接了出来,想必是收到自己的那些照片后动了心思。
  傅岁和看着自己发出去的文件,两个收件人都已经显示了接受。
  只是纪宴晚这条消息让她有些意外。
  按道理说,自己派人发的照片足以让纪明陶动气,不然也不会给纪宴晚打电话了,可是按照纪明陶的脾气,这件事不应该就这样结束了。
  那纪宴晚为什么还能约自己见面呢?
  难道是纪宴晚发现了发件人是自己么?
  就在傅岁和忍耐心耗尽的前一刻,突然被人拍了拍肩膀。
  她回身,入眼是剪裁考究的西服,和昨天的那套完全不同,这套的扣子很规矩地扣到了最上面一颗。
  姗姗来迟的女人推了推镜框,语气里满是歉意:“不好意思,路上有些堵车。”
  纪宴晚乖巧地在她对面落座,一双眼睛不敢乱飘。
  从进来时她就看见了傅岁和,这样修长细白的腿,不论放在哪里都是相当炸裂。
  傅岁和看着眼前规矩坐着的人,有些玩味地打量了下,好笑道:“其实你昨天那套更适合这个场合。”
  四周都是闪烁的红□□光,舞池里摇曳着喝醉了的人群。
  纪宴晚一身板正西服坐在这里,确实有些格格不入。
  傅岁和招了招手,叫了两杯酒:“不知纪三小姐找我有什么事?”
  酒保把调好的鸡尾酒推过来,淡红色的酒水躺在玻璃杯里,像毒药般诱人。
  纪宴晚之前的室友爱喝酒,她偶尔会去,但是这是她第一次独自来这种地方,端起酒杯时有些拘谨。
  察觉到她的呆滞,傅岁和冷笑了声,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纪小姐放心,没下毒。”
  酒精浸透红唇,在灯光下泛着光泽。
  纪宴晚咽了咽口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胆子也大了起来:“是这样的,我想,和你订婚。”
  端着酒杯的人手一顿,冷哼了声,装作惊讶道:“为什么啊?我和纪三小姐都不熟,到不了这个地步吧。”
  傅岁和的声音轻柔,红唇被酒精滋润,一双狐狸眼在灯光下亮如繁星。
  纪宴晚抬眸看着她,顿觉眼前不再是嘈杂的四周,整个人跌落进一片漫无边际的星海。浅淡清香的苍蓝香气缠绕住她,刚刚咽下去的酒精像一颗糖果炸弹,在口腔深处爆炸开,甜味似一把火,从她的胃底逐渐向着眼眶燃烧。
  而眼前明艳动人的女人似清澈泉水,纪宴晚张了张嘴,突然有些口渴:“所以是,想请你帮帮忙。”
  看着眼前的人眼底渐渐不复清明,傅岁和收敛住信息素,冷笑一声:“这个忙,我帮不了,纪小姐另寻她人吧。”

  傅岁和说罢,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着,一个小巧的卡片恰到好处地‘意外’从口袋里滑落下去。
  纪宴晚看着美艳的人走远,渐渐变成一个小黑点,深深地叹了口气。
  撩又撩得很,订婚让我滚。
  一股浓浓的挫败感掺杂着自卑感涌上心头。
  系统已经开始倒计时了,24小时,已经浪费差不多了。
  纪宴晚看了眼手里的表,差不多今晚结束,自己的生命会和太阳出来时隐下的月一起消失。
  无所谓,不就是一死么?
  摆烂是当代大学生学的最好的一门功课。
  纪宴晚招了招手,叫来调酒师,把刚刚点过的酒精又叫了一打。
  横竖都是死,不如多喝点在梦里被绞/杀。
  决定摆烂的纪宴晚把杯底的酒精一饮而尽,在酒精的燃烧下,她的理智也在燃烧。
  等她喝完第三杯后,整个世界都已经开始天旋地转起来。
  她靠着沙发椅背,渐渐失去了知觉。
  【滴——检索到宿主出现抗拒反应,系统将立刻进行修正。】
  原本瘫软在沙发上的人突然一个激灵,原本混沌的双眼一下变得清明。
  那双灰眸亮了亮,比平时看上去要更加灰,更加邪气一些。
  【叮——替换完成,接下来请宿主完成附加任务。】
  【对女主傅岁和强/取/豪/夺。】
 
 
第17章 
  【叮——替换完成,接下来请宿主完成附加任务。】
  【对女主傅岁和强/取/豪/夺。】
  清醒过来的纪宴晚附身捡起地上掉落的卡片。
  这是一家酒店的房卡,位置距离酒吧不过一公里,她把房卡揣进口袋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连声承诺着马上就到。
  纪宴晚勾唇冷笑了声,挂掉了电话,抬起步子大步走了出去。
  与来时的拘谨胆怯不同,走出门的人身上有一股强大的气场,同时还有说不上来的肃杀感。
  一公里不过十分钟的路程,纪宴晚按照酒店卡面的房间号上了电梯,在走廊尽头敲响了门。
  门被敲开了一条缝,开门的人似乎早就在门口等待着,却又有几分拘谨。
  小小一丝门缝,不仅够走廊里的光洒进去,也够浑身酒气的人挤进来。
  傅岁和捏着门把手,刚想出声问,就被一股大力给推到了墙上。
  惊叫声卡在嘴边,傅岁和的喉咙就被人大力扼住。
  被掐住的人大力挣扎着,原本握住手里的药剂在挣扎间滚到了地上。
  纪宴晚看着眼前的人,嘴角微微勾起,眼底闪过几丝阴狠。
  她的手掌轻轻收力,一点点掠夺着眼前人可以呼吸的空气。
  傅岁和的表情由错愕变成恐慌。
  眼前这双明明被酒精吞噬理智的灰眸里却是一片清明,更可怕的是灰眸深处冰凉一片,似腊月寒冰,冷得傅岁和打了个颤。
  这双眼眸勾起傅岁和一些不好的回忆,身体也条件反射般发起了抖。
  alpha的手渐渐收紧,傅岁和可接受到的空气渐渐稀薄起来,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掐死了的时候,掐着自己的手松开了。
  傅岁和深深呼吸了几下,猛地愣住了。
  alpha强势的信/息素就在松开手的那一刻,以一种恐怖的方式在空气里蔓延,而这浓郁的雪松味道全被自己的深呼吸给吸进了肺部。
  原本被抑制剂压下去的情/欲′渐渐醒来,情/欲的火焰从她的骨骼中燃烧起来,烧遍全身。
  傅岁和抬起手就把压制在身上的人往外推,可是发/了/情的Omega的拳头跟棉花似的,轻轻砸在纪宴晚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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