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当太监这么赚钱吗(穿越)——长生千叶
长生千叶  发于:2023年05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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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猎犬是经过长时间训练而来,它们全都认准了猎物的脖颈去咬,一旦咬中了猎物,是不会松嘴的,非要等猎物断气儿才可。
  李谌越想越是后怕,与神策军一起逆着人群冲上去,大喊着:“阿觞!阿觞!你在哪里,应朕一声!”
  营地的人群实在太多了,羣臣大夫,还有契丹使团,大家语言不通,嘈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几乎无法分辨出来。
  刘觞怀里抱着小灰灰,拉着醉酒的程熙之狂奔,隐隐约约听到呼唤声,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我在这里,这!!”刘觞大喊着:“我在这里!”
  “阿觞?”李谌听到刘觞的呼应声,顺着声音冲过去,一眼便看到了刘觞和程熙之。
  他们跑在人群的最后,猎犬不断的追赶着,眼看着便会与神策军大部队汇合。
  刘觞没命的狂奔,虽然托着一个醉酒的程熙之,但是按照他们现在的速度,完全可以逃离。
  却在这个时候,突听“啊呀!”一声,有人踉跄了一下,伸手摽住刘觞,刘觞被他一带,嘭一声重重摔在地上。
  竟然是遥辇氏!
  遥辇氏坠倒刘觞之后,爬起来的十分迅速,快速向前跑去,刘觞重重摔在地上,便没有遥辇氏的迅捷了,他的下巴磕在地上,摔得头晕眼花,怀里的小灰灰也跌了出去,还把身边的程熙之也绊倒了,一时间根本爬不起来。
  “呋呋呋——”
  “汪汪!汪汪汪!!”
  趁着这个空当,猎犬已经追上来,冲着刘觞直扑而上,对准刘觞的脖颈就咬。
  “阿觞!”
  李谌大步冲上去,想也不想拦在刘觞面前,他伸手下意识去摸腰间的佩剑,但是因着出来只是一时兴起,根本没有想着佩剑,李谌伸手摸了一个空。
  李谌干脆举起手臂,横在刘觞面前,发癫的猎犬冲上去,本来是要撕咬刘觞的脖颈,被李谌这么一挡,咬中了李谌的手臂。
  “嗬!!”李谌闷哼一声,温热的血液顺着尖牙的缝隙流淌而下,染红了李谌的臂弯。
  “谌儿!谌儿!”刘觞爬起来,慌张的大喊着。
  咬住李谌手臂的猎犬是耶律延木进贡来的猎犬,比中原的猎犬更加凶悍,眼睛充血赤红,咬合力惊人,一旦见到了血腥就不撒嘴,疯了似的狠狠钳住。
  刘觞慌张的头脑一片空白,勉强自己镇定下来,抄起地上散落的柴火,冲着那发狂的猎犬狠狠打了一记。
  猎犬吃痛,咬合力稍微松了一些,李谌使劲甩手,将猎犬甩下去,按住自己血流如注的伤口,道:“阿觞,快走!”
  神策军冲了过来,阻拦住那些发狂的猎犬,还有人拿来了大网,将猎犬全部捕获起来。
  刘觞扶住身体踉跄的李谌,摸了一手的热血,不等他开口,反而是受伤的李谌紧张的道:“阿觞,你受伤了没有?你脸上怎么都是血?”
  刘觞被遥辇氏拽了一把,下巴搓在地上,但是没什么大碍,只是稍微磋伤了一点儿,流了一点血而已。
  刘觞抹了一把脸颊:“没事,只是擦伤。”
  随即紧张的道:“陛下你受伤了!快,御医!御医!”
  李谌见刘觞如此关心自己,完全不像之前吵架那般疏离,心里顿时踏实下来,可怜巴巴的咬着下嘴唇:“阿觞哥哥,谌儿好疼,谌儿若是留了疤,阿觞哥哥不爱见了怎么办?”
  刘觞的心口又是发紧,又是发酸,回想起李谌冲到自己面前,用手臂挡住猎犬的场面,手心里便都是冷汗。
  加之被李谌这般可怜兮兮的撒娇,瞬间什么吵架的念头都飞灰湮灭了,心疼的厉害,安抚的道:“怎么可能?谌儿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作者有话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就烦烦、进击的卤蛋君 1瓶
 
 
第110章 朕没哭!
  “当真可惜……”
  昏暗的营帐中, 遥辇氏幽幽的感叹着:“可惜可惜,刘觞怎么就没有被咬死,真是命大……不只是这次, 上次那头发疯的棕熊, 也没有将他咬死,不知这个刘觞走了什么运。”
  “大人,”亲信拱手道:“大人的真正目的, 并非是宣徽使刘觞, 如今刘觞命大,虽然无事,但天子与宣徽使全部因着猎犬受了伤, 进贡猎犬的耶律延木,绝对跑不了!”
  “是了。”遥辇氏笑道:“耶律延木绝对跑不了,猎犬是他进贡的, 如今猎犬疯了, 还伤了中原的天子, 这样大的一顶帽子压下来,我就不信耶律延木还能全身而退。”
  “恭喜大人!”亲信谄媚道:“大人能为可汗除此心头大患,可汗必然大力褒奖大人。”
  遥辇氏道:“无错, 可汗定然会对我另眼相看……耶律延木,你就等死罢!”
  “快快!陛下受伤了!快去找御医!”
  “御医来了!御医来了!”
  人群散乱,将李谌扶着进了御营大帐, 御医很快跑来,不只是崔岑, 扈行队伍中的御医全都来了, 七手八脚的给李谌治疗伤口。
  刘觞在一边很是着急, 道:“快清理伤口, 仔细清理,也不知道那些猎犬干不干净。”
  要知道被狗咬了,在现代是要打狂犬疫苗的,不然万一得了狂犬病,那就是不治之症。再者,这些猎犬好端端的突然发疯,肯定是有什么缘由的,没准就是因着染了病,刘觞能不担心吗?
  御医们围着李谌,给他清理伤口,猎犬的尖牙咬的很深,简直深可见骨,幸好没有真的伤到骨头,止血上药之后,谨慎的包扎起来,为了避免感染,还需要观察,每日都要换药。
  崔岑叮嘱道:“陛下若是出现发热的症状,一定要通知崔某。”
  刘觞点头道:“本使记住了。”
  崔岑还要去亲自熬药,御医们便离开了御营大帐,营帐中只剩下了刘觞与李谌二人。
  “嘶……”李谌突然闷哼一声,刘觞紧张的不得了,立刻迎上去道:“怎么样?伤口很疼吗?要不要御医开一些阵痛的汤药来?”
  “不必了。”李谌可怜兮兮的蹙着眉头,用另外一手拉住刘觞,将他拉到自己面前,让他坐在榻边上,道:“阿觞哥哥,你还生谌儿的气么?”
  刘觞道:“你都受伤了,我怎么可能还生气?”
  李谌道:“那朕若是没有受伤,你便还是生气么?”
  刘觞真是无语了李谌这个逻辑,道:“也不生气了。”
  李谌捏着刘觞的衣角,仿佛办错事儿的小孩子,嗫嚅道:“阿觞哥哥,是谌儿错了。”
  刘觞心情激动,道歉的李谌好可爱哦!
  李谌又道:“其实谌儿也有反省,说出那样伤人的气话,也有……也有后悔,但是也不知怎么的,今儿个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脾性很暴躁。”
  刘觞:“……”大姨妈期?
  李谌两条剑眉耷拉着:“阿觞哥哥,你就原谅谌儿一次,好不好?”
  刘觞咳嗽了两声:“好吧,既然谌儿如此诚恳,那哥哥就原谅你了。”
  李谌话锋一转:“阿觞哥哥也要给朕道歉。”
  “为何?”刘觞撇头道:“我又没做错事,我不道歉。”
  李谌道:“阿觞哥哥真的没有做错事么?”
  “当然!”刘觞理直气壮:“发脾性的是你,让人滚的也是你,大晚上独自一个人跑出去,被人横着抬回来的还是你,我道什么歉?”
  李谌道:“还不是阿觞哥哥说什么,睡够了谌儿,腻歪了,所以谌儿才赌气跑出去了。”
  “睡……睡够了?”刘觞仔细回想了一番,好像……好像自己确实这么说过,但说的都是气话啊!
  李谌道:“难道阿觞哥哥不应该道歉么?”
  “那、那个……”刘觞尴尬的一笑:“说那种话,的确是我的不对,我就是顺口胡说,陛下长得如此俊美英武,怎么能睡够了呢?百睡不腻!”
  李谌:“……”听着怪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夸奖,就当成是夸奖好了!
  刘觞道:“好了好了,现在咱们都道歉了,那这件事情就揭过去,不要再提起来了,谁提起来谁是小狗!”
  李谌纳闷道:“阿觞哥哥,小狗到底是好话,还是不好的话,你平日里总说朕是小奶狗小奶狗,但现在又说谁提起谁是小狗。”

  刘觞:“……”差点被李谌给绕进去!
  “嗷呜?”小灰灰见他们和好了,蹭过来,用小爪子扒了扒刘觞的裤腿儿,似乎是想要刘觞抱抱。
  刘觞把小灰灰抱起来,亲了亲小灰灰的大脑门:“儿子真乖,刚才你保护阿爹的样子帅呆了!”
  小灰灰被亲了两下,美滋滋的昂着自己的小胸脯,似乎知道刘觞在夸奖自己一般。
  刘觞指着李谌道:“儿子,从现在开始,他又是你阿爹了,来叫阿爹。”
  小灰灰十足听话:“嗷呜嗷呜!”
  李谌捕捉到了重点,道:“朕什么时候不是小灰灰阿爹了?什么时候被除名的?”
  “这个……”刘觞干笑,当然是在吵架的时候了。
  李谌眯着眼睛,危险的道:“好啊阿觞,你想带着孩子跑,抛弃朕这个做爹的?”
  刘觞:“……”带娃跑都出来了!这什么狗血剧情!
  “好了好了。”刘觞道:“陛下,不要闹了,你流了那么多血,好生歇养。”
  “启禀天子!”
  御营大帐外面传来郭郁臣的嗓音,李谌道:“进来罢。”
  郭郁臣走进来,拱手道:“陛下,癫狂的猎犬已经被全部捉拿了起来。”
  郭郁臣似乎有些犹豫,道:“这些发狂的猎犬,似乎全是耶律特使进贡与陛下的猎犬。”
  “什么?”李谌眯起眼目,危险的道:“全都是耶律延木进贡的猎犬?”
  “正是。”郭郁臣拱手:“郁臣不敢欺瞒,觉得此事事有蹊跷,因此才特意前来禀报天子。”
  “好啊!”李谌嘭的一拍案几站起身来,冷声道:“好一个契丹特使,好一个耶律延木!原来他进献猎犬,竟然别有目的,包藏祸心!”
  刘觞觉得此事有些奇怪,但不等他说话,李谌已然愤怒的道:“去将耶律延木给朕扣起来!”
  “是,陛下。”郭郁臣立刻行动,离开御营大帐,前去抓人。
  “陛下,”刘觞道:“此事怕有些蹊跷。”
  “蹊跷?”李谌冷笑:“还能有什么蹊跷?耶律延木包藏祸心,原是藏着这样的不轨之心,朕真应该早点看透他的嘴脸!阿觞你不会想给他求情罢?朕都被他害成这样了,若不是神策军赶到,朕怕是已然丧命在猎犬的爪牙之下,你还要替他说话?”
  刘觞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但这事儿应该不止这么简单,陛下一会子见了耶律特使,不要着急,慢慢的说。”
  李谌冷声道:“见了再说罢。”
  郭郁臣将耶律延木扣押起来,耶律延木身为契丹使团的最高特使,整个营地都沸腾起来了,契丹使团挤在幕府大帐门口,不停的喧哗吵闹着。
  李谌和刘觞走入幕府大帐,耶律延木被五花大绑,扣押在幕府正中。
  “陛下。”耶律延木的面色还稍微有些惨白,毕竟失血过多又不是着凉风寒,说好就好,还需要歇养。
  耶律延木的神情却十分镇定自若,并不见慌张,道:“不知陛下令神策军将耶律绑起来,这是何用意。”
  “是何用意?”李谌反诘:“您难道心里不清楚么?”
  耶律延木道:“外臣当真不清楚。”
  “那好,”李谌眯眼道:“朕问你,猎犬可是你进贡而来。”
  耶律延木回答道:“正是外臣进贡。”
  李谌又问:“那猎犬发疯,袭击营地,咬伤朕的事情,该不该由你来负责?”
  耶律延木回答道:“的确理应由外臣来负责。”
  李谌冷笑:“你进贡的猎犬,突然发疯,袭击于朕,耶律延木,你既然已经承认,还说自己不是包藏祸心,还不知朕是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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