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当太监这么赚钱吗(穿越)——长生千叶
长生千叶  发于:2023年05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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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动还好,稍微一扭,陆品先的呼吸陡然紊乱起来,眯眼沉声道:“别动。”
  程熙之吓了一跳,抱怨道:“你不想给我系,便去找宫人来,又没让你给我系,做什么这种态度。”
  陆品先的眼神更是深沉,他低头看着程熙之,正好看到程熙之被大红喜服衬托的白皙细腻的脖颈,散发着说不出来的吸引力,吸引着陆品先的注意。
  陆品先幽幽的道:“烙印掉了。”
  “什么?”程熙之一时没听懂,什么烙印?
  陆品先指的是程熙之唇角的伤疤,过了这么多天,程熙之也不是伤痕体质,伤疤脱落之后自然就好了。
  不等程熙之反应过来,便听陆品先沙哑的道:“陆某再为程三公子烙下一记。”
  “什……啊!”程熙之惨叫一声,痛呼道:“你怎么又咬人!”
  这次是脖颈,程熙之捂住自己的脖颈,也不知流血没有,总之摸着都有凹陷下去的牙印了,气得程熙之大骂:“你属狗的么!”
  吉时已然差不多,新郎官程熙之一直没有出现,李谌令鱼之舟去催促了好几次,程熙之这才姗姗来迟。
  刘觞低声道:“准备的怎么样?”
  程熙之有些心不在焉,低声道:“放心,金商那面没有任何怀疑,昨日我还与他们通了气。”
  刘觞点点头,有些奇怪的打量程熙之,程三公子不仅是姗姗来迟,脸色还不太对劲儿,衣领子拉得特别高不说,总是捂着自己的脖子。
  刘觞纳罕的道:“你落枕了?”
  程熙之:“……”
  程熙之支支吾吾:“没、没……被狗咬了一下,不是,被虫子叮了一下,这天气越来越暖和了,虫子、虫子太多。”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程熙之气不打一处来,愤恨的瞪了一眼站在远处的陆品先,那始作俑者咬在这般明显的地方,好似自己去哪里鬼混了一般,若是让旁人看到,影响太不好了。
  陆品先正在与其他人攀谈,明明注意到了程熙之的目光,却好似故意没看到,目光一晃就划了过去,继续与人攀谈。
  程熙之愤怒的又瞪了他好几眼,但都是铁拳打在棉花上,丝毫没有回应。
  “哎哎!”刘觞在程熙之面前挥了挥手,道:“回神儿了!”
  程熙之不情不愿的收回目光。
  刘觞道:“注意点影响,新郎官新婚之夜,总是和野男人眉来眼去的,像话吗?”
  程熙之:“……”
  作者有话说:
  100章撒花~这本结束之后,会开新的古代文《臣本书生,不谙世事》,欢迎大家提前收藏一下鸭,戳进我的专栏就可以看到新文啦!
 
 
第101章 好大便宜,不占白不占!
  “谁、谁眉来眼去的?”程熙之解释道:“我没有眉来眼去。”
  刘觞摆摆手道:“你快点去准备, 就差最后一哆嗦了。”
  太后钦赐的婚事,文武百官自然都要来参加,众人齐聚一堂, 全都是欢声笑语, 完全没有注意到什么不同。
  吉时马上便要到了,众人全都到齐,就连天子和王太后也到了, 但是唯独金商防御使一家子迟迟不到。
  王太后奇怪的道:“金商防御使怎么还没到?就连新妇也没有到, 怎么回事?快去看看。”
  “是。”一个宫女应声,准备前去查看情况。
  就在此时,“哈哈哈”的大笑声传来, 伴随着跫音脚步声,有人施施然走了过来,且姗姗来迟, 在众人的注目下, 可谓是大摇大摆。
  不正是金商防御使本人, 和他的儿子罗公子么?
  “哈哈哈哈!”金商防御使大笑着:“老夫来迟,老夫来迟,还请各位不要介意啊!”
  王太后脸色很不好看, 道:“金商防御使,吉时都到了,新妇在何处?别误了吉时, 便不吉利了。”
  金商防御使摆出奇怪的表情,道:“吉时?什么吉时?”
  王太后道:“自然是成婚的吉时!你怕是糊涂了, 怎么连这个都给忘了?”
  “成婚?”金商防御使还是哈哈大笑, 道:“哦是了是了, 但今日不是成婚的吉时, 反而是……”
  他说到此处,突然高喝:“来人啊!”
  踏踏踏踏——
  一群士兵从四面八方冲过来,直接将众人围在中间。
  羣臣瞬间哗然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卫兵如何冲进来的?”
  “这些卫兵竟然听从金商防御使调配?”
  “到底怎么回事?这是要造反么?”
  “嘘……小声些!”
  王太后立时慌了,道:“金商防御使,这是什么情况!?兵马为何会突然闯进来?”
  金商防御使笑道:“兵马,自然是老夫叫进来的。”
  “你……”王太后怒斥:“你叫兵马进来做什么?这些都是什么兵马?如何闯入大明宫的?你……你这是要造反么?!还不快快退下!”
  金商防御使道:“太后娘娘,您一口气问这么多,要老夫如何回答啊?那老夫干脆就回答太后娘娘最后一个问题罢……老夫并不是要造反,老夫世代忠心于我大唐,乃是忠心耿耿的忠臣,奈何如今我朝奸臣当道,老夫自然是要清君侧,兵谏!”
  “兵谏?”
  “什么兵谏?分明就是造反!”
  “金商防御使,你这是造反,还不速速退下!”

  众人喧哗起来,金商防御使完全无所畏惧,负手而立,笑道:“今日我在此兵谏,乃是一颗拳拳之心,不瞒天子,也不瞒太后娘娘,还有各位在场的羣臣,除了这些包围大明宫的兵马之外,长安城也被老夫给包围了!”
  “什么?长安城!”
  “他带了多少兵马入城?”
  “这不可能啊,节度使的兵马不允许带入长安,他是怎么做到的?”
  “金商防御使,你就是危言耸听!”
  “老夫危言耸听?”金商防御使哈哈大笑:“不信也可,不过区区一些兵马而已,长安城的防御又不严苛,难道老夫还无法带兵进入么?老夫是怎么带兵进入大明宫的,就是如何带兵进入长安城的!长安乃是我大唐的国都,如今国都都能如此轻而易举的被人攻陷,足见当今人主的无能!”
  李谌眯了眯眼目,冷声道:“金商防御使,你是在责备于朕了?”
  金商防御使道:“老夫责备天子又如何?如今朝廷佞臣当道,刘氏把持朝政,而天子呢?只知顽乐打毬,还知什么?整个朝廷被你搞的乌烟瘴气,老夫这才要顺应天意,前来兵谏!”
  “金商防御使,你放肆!”刘觞走上前来道:“你对天子口出狂言,什么兵谏,如此假惺惺美化自己,分明便是造反。”
  “造反?”金商防御使反问:“老夫今日就是真的造反,你们又能奈老夫何?”
  “嗬!他承认了!”
  “金商防御使造反了!”
  羣臣喧哗,一个个交头接耳,金商防御使欣赏着他们惊恐的面相,似乎十分受用。
  沧景节度使程老将军站出来,冷声道:“金商贼子,你以为包围了大明宫,包围了长安,便可以造反窃取天下了么?天底下多少个节度使,兵力全都比你一个防御使要强得多,便算你今日能包围大明宫,那明日呢?只要你胆敢反叛,便会有更多的节度使入京讨伐你,你自己心里应该明白,这个位置,不是你能坐的稳当的!”
  “是么?”金商防御使满不在乎,闲庭信步的踱步到程熙之面前,拍着程熙之的肩膀道:“贤婿,你觉得程老将军的话说的对么?起码沧景便没有兵力来讨伐我了?还不快给程老将军看看他的兵符,现在何处?”
  程老将军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话,程熙之眯了眯眼睛,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怀中掏出一物,高高举起。
  “是兵符!!”
  “沧景节度使的兵符!”
  “沧景的兵符,怎么会在程三公子手中?!”
  程老将军也是后知后觉,瞪大眼睛怒吼:“孽子!!是你偷盗了兵符?!”
  “哈哈哈哈!!”金商防御使大笑:“这可是我的贤婿,如今沧景节度使的兵符都在这里,还有谁敢与我作对?”
  陆品先缓缓走上两步,冷声道:“你以为偷盗了一个节度使的兵符,还能偷盗所有节度使的兵符么?”
  “自然不能。”金商防御使道:“老夫自然不能,这是做不到的事情,然……老夫可以做到,让所有的节度使有求于老夫!”
  “无稽之谈!”
  “简直笑话!”
  “没错,笑话!小小一个防御使,竟然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人物?”
  金商防御使不在乎他们的冷嘲热讽:“诸位是否都饮过雉羹,且都觉得雉羹甘甜美味,人间绝无,天上仅有?”
  众人不知他为何突然说到吃食上面,雉羹再美味,也不是现在该拉家常的话题。
  大家面面相觑,金商防御使道:“各位有没有想过,一碗区区雉羹,为何会如此美味?令人回味无穷,还想再饮?若是一日不见,挠心挠肺的想要再饮,牵肠挂肚,不能自已?”
  在场众人更是面面相觑,不由得心惊胆战起来,因着许多人都有如此想法,如今被金商防御使这么一剖析,突然觉得不对劲起来。
  王太后满面惨白,摇摇晃晃的道:“为、为何?”
  “自是因着上瘾了!”金商防御使志得意满的道:“这雉羹,可是我精心调配的妙物,其中加入了适量的阿芙蓉药散,只要食用,便会食髓知味,在不知不觉中上瘾,一日不饮便抓心挠肺,两日不饮令人心神不宁,三日不应愿自断双手!只要饮用过雉羹的人,往后里每日每日都要活在我的掌控之中,一旦断掉雉羹,便会生不如死!我想问问在座的各位节度使大人,你们之中有谁……没有饮用过雉羹?”
  “什么!?”王太后身形摇晃,险些跌倒在地上:“你……你好歹毒的用心!连我也要害!我可是你的本家人!”
  金商防御使笑道:“若是不用太后做引子,旁人又如何会趋之若鹜呢?”
  “你!你!!”王太后愤怒非常:“你这个叛贼!”
  金商防御使环视四周:“现在,还有哪个节度使想要与我为敌?与我为敌的下场,便只有一个,抓心挠肺的而死,我倒要看看,你们谁经得住阿芙蓉的折磨!”
  节度使们当即有些退缩,金商的兵马已经混入了长安,甚至是大明宫,而各个节度使也中了金商精心调配的“毒药”,如此一来,便是从两个方面抓住了各个节度使,按压住他们。
  金商防御使不可一世的气焰达到了顶点,对身边的程熙之道:“程三公子,贤婿,劳烦你手刃当朝奸佞!”
  他说着,将一把短剑塞在程熙之掌中,道:“快,去罢,你看到了么,当朝的奸佞刘氏,就在你的面前,只要你杀了刘光和刘觞,便是为我大唐做的一件大善事!就连天子也会感激于你!”
  “程熙之!你这个孽子!”程老将军气的捶胸顿足:“竟然与奸贼为伍!?”
  程熙之眯着眼睛,紧了紧手中的短剑,他在程老将军的破口大骂声中,慢慢的,一点点的走向刘觞,逼近刘觞。
  “对,无错……就是这样,走过去,手刃奸贼!”金商防御使仿佛在施展什么咒语,喋喋不休的说着。
  程熙之一步步走过去,手掌中都是冷汗,又好似是热汗,让短剑的剑柄微微有些打滑,看得出来他十分紧张。
  金商防御使令他手刃刘氏,无非就是让程熙之无法回头,彻彻底底的与他们登上一条贼船。
  程熙之已然来到刘觞的面前,反复握着手中的短剑,口中喃喃的道:“你……你不要怪我!”
  他说到此处,眼神突然狠厉起来,死死握住剑柄,突然大吼一声,程熙之的剑尖转向,没有刺向刘觞,反而一拐刺向了旁边的金商公子。
  嗤——!!
  金商公子还在看热闹,完全没想到这一剑是刺向自己的,一脸不可置信,捂住自己的伤口向后退了好几下,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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