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檀抬眸看了靳简行一眼,这个角度看他,和昨天自己趴.过去舔靳简行唇瓣的姿势和角度有些像,楚美人抿了抿唇瓣。 随即便站了起来:“去表演学院。” 楚檀回答了他。 “我也去。”靳简行甚至没做任何思考。 “靳学长你下午不是有课吗?”结果,楚檀还没回话,程飞就已经率先一步的问了出来。 靳简行下午确实是有课,本打算也是去上课的。 自从和楚檀成为兄弟以后,靳简行倒是不在无时无刻的“烦着”楚檀了,而是换了另外一种方式亲近他,所以有时间门就也去上课了。 但是现在... “你就没课了吗?大一课最多,据我所知下午好像就有一节吧?刚来就公然逃课合适吗?这学生会要是查起来.....” 虽然靳简行所说句句有理,但是让旁人听了去,怎么听怎么像是在用学生会主席的身份压程飞。 而靳简行也确实就是这个意思! 他就用学生会主席的身份压他,怎么了? 不占理的程飞哑然了,还是楚檀淡淡的看了靳简行一眼:“你要想去就一起去吧,别为难学弟。” 说完这句话的楚檀便已然拿起了桌子上的茉莉奶绿走了出去,程飞怔了两秒后快步跟上。 还站在原地的靳简行顶了顶腮。 楚檀就是有这样的魔力,消磨着靳简行的意志,明明应该算是在替程飞说话,但是却又拿起了靳简行喝过的茉莉奶绿..... 甚至临走的时候还当着靳简行的面,有意无意的望向了他的眼睛。 唇瓣微张,贝齿轻露的就这么当着他的面在他的目光下,咬上了那被自己含过的吸管... 只是这一个动作,还想让靳简行有什么再为难程飞的想法啊? 满脑子都是楚檀含他吸管的模样了,好吧? 楚美人刚才算不算是在诱惑他啊? 算吧,算是吧..... 一路上靳简行都在想这个问题,不知不觉便已然跟着楚檀来到了表演学院,甚至都没问楚檀来表演学院干什么。 而楚檀来这里自然有他的目的。 他想调查清楚在新生欢迎会的那天,到底是谁在镜房吻了他又褪了他的衣服,甚至还给他系上了铃铛.....
想起铃铛,楚檀的指尖颤了颤。 那铃铛还放在楚檀的床头,是昨天靳简行亲自给他摘下来的,边摘还边和他说... 楚美人,你别抖啊... 看,铃铛都摘不下来了.... 唔...楚檀闭了闭眼,随即转过了身:“我去去就回,你们能不能去服装间门,帮我一个叫岳琪的朋友收拾一下昨日用过的服装?” 昨晚新生欢迎会结束,大家就一股脑的全去庆祝去了,哪里还有时间门整理收拾。 而岳琪又是统管服装间门的,那么一个羸弱的小女孩,可能还有些社恐,决然不会找人帮忙的。 那么这么多的衣服,让她一个女孩收拾到什么时候? 就算表演学院多安排了人,也找人来收拾了,但是岳琪也一定是最好说话、被安排活最多的那一个。 而她又不懂得拒绝,只会默默承受,加之她身体不舒服应该还没有好,那么自然是受委屈的份。 所以楚檀就打算过来帮忙。 顺便也叫上了程飞。 原因无他,其实排练室的事.....他也是有点怀疑程飞的.... 他和靳简行的唇太像了,形状厚度肉眼可见的一样,而自己吻上去的时候,自然是感觉到了那唇瓣的模样形状以及厚度,所以既然有概率,那么就有可能... 程飞一早就知道自己要来干什么,自然而然的点了点头,靳简行也是。 助人为乐这种事,应该没有人会不愿意做吧? 更何况靳简行还是学生会主席,于情于理新生欢迎会结束后的一大堆事宜,他都是要经手帮衬的,所以他其实很早就已经安排人到各个学院了。 只不过楚檀还不知道罢了。 一切安排妥当,楚檀一个人走向了表演学院会场的监控室。 要想调查那天下午是谁进过那间门排练厅,看监控是最直接也最方便的方式。 监控画面一个礼拜一清,而昨天又是周日,希望还没有来得及清理。 于是,楚檀的脚步都加快了。 还好,等楚檀来到监控室的时候,保安们正在吃中饭,看到有学生过来有些奇怪,又在听了楚檀的诉求后给了他一颗定心丸。 保安大叔吃了一口红烧肉:“哦,还没删了,一般我们都晚上删,不过你说的那个排练厅好像是个死角欸,不一定有监视器给录上了。” “怎么,你丢的东西很贵重吗?” 楚檀自然是没有和保安们明说他为什么要查监控的,于是便撒了一个友善的谎言,说他丢了东西。 而事实上也和丢了东西差不多,如果非要说的话,他算是......丢了贞.操...? 哪怕没做到最后一步,但是被脱了衣服,又被摸遍了......也差不多了吧.... “嗯,很贵重。” 楚檀点了点头,保安便给他调出来了监控,然后又自顾自的去吃饭了,独留楚檀一个人站在一扇扇监控屏幕前,定睛望着昨天下午那间门排练厅经过的学生们..... . 靳简行和程飞正在往服装间门走去。 两人一路无话,只有暗暗较劲。 没有对视一眼,却时而能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属于对方的目光。 靳简行步子大,走在前面,程飞一会儿就要追上来,靳简行自然是不甘落后的,两人跟比赛似得,一个赛一个的加速。 不一会儿,就见表演学院的楼道内两位高高大大的男子,一个长得霸道痞气,一个长得奶萌帅气,如同踩着风火轮一般,路过的同学们还没太看清呢,就只剩背影了.... 直到推开服装间门的大门。 程飞就是一愣。 只见服装间门里并非只有楚檀所说的岳琪一个人,还有四五名体育生,一个赛一个的壮。 尤其有那么两个好像还是走健美风的,那叫一个健硕。 这么一比,岳琪就跟小鹦鹉似得,正瑟瑟发抖的站在他们的中间门谨小慎微的收拾着服装。 虽然深知这些人是学生会主席靳简行安排过来帮她的,但还是吓得不行。 太可怕了呀,太壮了呀。 岳琪敢说她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多壮汉,总感觉下一刻他们就要掀衣服而起,直接抡膀子就是干,把服装间门当擂台分高低了。 岳琪那小胆子能不害怕么。 而同时聂荣聂臻也在,靳哥分配工作的时候,他们两就主动选择来表演学院帮忙了,毕竟表演学院有丁悦曦,万一来个邂逅,多完美! 大门被推开,室内的体育生同时凶神恶煞的抬起了头,见是他们的靳哥以后,齐齐恭谨的叫了一声。 “靳哥!” “嗯。”靳简行懒洋洋的应声,顺手拿起一件门口的衣服,套好架子扔给了聂荣聂臻,完全不再看程飞一眼了。 短暂的愣怔后,程飞也自觉,很快也加入了进去,就是目光时不时的还看看靳简行。 靳简行收拾了一会儿,就坐在了桌子上,那天楚檀坐过的地方。 有点渴。 拿起聂荣聂臻递过来的矿泉水一饮而尽。 聂荣聂臻边收拾边注意着他们的靳哥,总觉得靳哥有些不一样。 还记得昨天晚上他还是那般的醉醺醺,整个人没有活力也没有精神,结果过了一晚上就又没事了? 甚至不仅仅重新焕发了活力和精力,看上去还像是充足的不行。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有点像是笑傲江湖里练就了一身吸星大法的那个大反派,也不知道一晚上从谁身上吸了一个饱。 餍足的呀,甚至现在都想嗮嗮太阳..... “嗯...靳哥的嘴好像有点肿?”聂荣和聂臻小声说。 聂臻偷摸的看了看,点了点头:“嗯好像有点,喉结也性感,上面好像还有点红,像是被人舔过?” 聂荣:“舔喉结么?这么色?” 聂臻:“靳哥处对象了?” 聂荣:“没听说啊?靳哥有对象咱们能不知道?” 聂臻:“也是,可是就是很怪!” 聂荣:“嗯,很怪!” ....... 聂荣聂臻在这里又点头又窃窃私语的,当靳简行发现不了? 谁能逃脱的了他的法眼,伸腿踹了他们一脚:“说什么呢?” 聂荣聂臻一秒正常:“没...没说什么?就是觉得靳哥更帅了!” 都说男人“吃饱了”会很帅,看看靳简行,确实是挺帅的,不,是非常帅! “靳哥,”聂臻想到了什么,挪到了有椅子不坐偏要坐到桌子上的靳简行身边。 小声问了一句:“靳哥,你现在还有和直男亲嘴的欲望吗?” 一旁的聂荣:“.....”服了,每每正常的时候,他的弟弟总是不着调,这种话题能这么问吗?! 果然... 靳简行:“.....” 有...他不仅现在有和楚檀这个直男亲嘴的欲望,还有贪图直男身子的欲望.了.... 靳简行不回答胜过回答,聂荣聂臻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嗯,没事啊,这很正常,不就亲个小嘴么!我们宿舍还天天杂.交睡觉呢!” “是吗?”似乎是感了点兴趣,靳简行追问道,“你们经常一起睡觉吗?” 这回聂荣也点了点头:“是啊,尤其是冬天,大家一起睡觉多暖和啊,现在夏天了就不一起睡了,臭男人太热!” 聂臻附和:“对,我们还经常光着身子换着睡,今天周一临幸他,明天周二临幸他,周三他他,周五他他他他他———” 靳简行:“.....” 那这么说自己想要搂着楚檀睡觉还是挺正常的? 就说嘛,聂荣聂臻比他们乱多了,最起码靳简行就只想光着身子搂着楚檀一个人睡觉,聂荣聂臻他们却是要全部一起上,大家一起睡觉的。 癞蛤蟆搂青蛙,长得丑还玩得这么花! 看看他自己多专一,有楚檀一个人就够了。 想到这里,靳简行长腿一跨,随即便从桌子上下来了,大步朝着门口走去:“你们先干着,我去给你们买点水!” 闻言,体育生们齐齐欢呼:“谢靳哥!” . “孩子,你找到丢失的物品了吗?” 保安大叔的问询,唤回了楚檀盯着屏幕的思绪,他怔怔的又看了眼屏幕,然后摇了摇头。 他没找到。 没找到是谁。 保安大叔说的没错,他那天下午傍晚时分所在的那间门排练厅确实在一个监控的死角,周围虽然有两个监视器,可偏偏一个也没照清楚。 就只照到在那个时间门确实出现过两个背影。 如楚檀所料,一个是靳简行,一个就是程飞。 再精确的看看是谁在那个时间门进入了那间门排练厅,楚檀就看不清楚了。 怎么就这么的巧,还是这两个人,却也还是分辨不出到底是谁。 楚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和保安大叔道了谢,有些走神的走了出去。 脑海里都是那天下午在排练厅发生的一切。 进来的那个男人非常细心,他关上了门。 犹记得楚檀听见了门锁落锁的声音,可当时在欲.望的发泄点,他没有回头,眼里又是一片水雾,看谁都像靳简行,就也没有看清进来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那么一般在这种时候,在那个想要偷.欢,眼前都是肉.欲的时候,却还能记得落锁? 那么这个男人大概率也算是个细心之人。 而昨晚...靳简行回宿舍的时候,并没有落锁... 甚至在打开门看见楚檀的那一幕,都没有关门...还是风把门关上的。 还有,靳简行掐着他的腰去浴室。 浴室的大门,靳简行同样也没有关,甚至自己不听话了,还要故意的制造出来些声响,吻自己的时候声音也很大,浴霸的水流声都快要遮不住了... 甚至昨晚许鹏王帅回宿舍进洗漱间门洗手洗脸的时候,靳简行都没停。 搂着他抵在湿濡到燥热的墙上,还要让他口咸出来叫出来,最后逼得楚檀没办法咬上了靳简行的肩头。 疯狗靳简行这才收敛了一点,随即才不扒自己的库了,却又贪恋上了他的丰韵。 身为男孩子,楚檀的身材挺好的,甚至好到都有点不像是个男孩子。 腰很细,腿很长就不说了,就连男孩子后面都要比其他男孩子车欠。 靳简行直接就能团住。 还能跟揉面团一样,陷进绵车欠寳满的面团子里。 想怎么捏面团子就怎么捏面团子,什么形都能成,掰开了面团子又会很快的弹回去,泛起的团子波纹都能震的手一颤。 靳简行自然是爱的。 尤其是许鹏王帅进到洗漱室里的时候,跟疯了一样的捏着“面团子”,跟要包个硬币似得掰开揉捻,又合住堵住,不让硬币出来,作势就要蒸了它。 楚檀那哪受的了,他是gay,不是直男,也没想到直男会玩这个... 更饶是靳简行是个直男,可玩起这个来,却莫名的有点无师自通的感觉..... 说到无师自通,在排练室的那个男人则更加的熟练! 月兑一个男的衣服脱的一点儿负罪感都没有,就好像是手到擒来,经常做似的…… 熟练到......那就是一个同性恋,直男/根本做不出来那种事! 而靳简行不是,程飞却是...... 哪怕和程飞只见过几次,但是楚檀却仍旧在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看出来了他的性向... 心中愈发的乱,不知不觉,楚檀就走到了那间门充满了回忆的排练厅。 然后顿了顿后,缓缓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其内还是之前的那种装扮,依旧是白色的巾幔从房顶如练般的垂下,窗户微微开着,偶尔有清风吹进来,荡起一片片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