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想吃,好想吃“樱桃”啊。 莫名的,靳简行就好想舔一口,就一下,一下就好。 他就像是入魔了一样,唇瓣不经意的就往前挪了挪,轻轻地伸出了一点点舌尖。 小心翼翼的、如视珍宝的轻触了上去。 湿濡伴着甜馨冲破味蕾,樱桃般的红痣仿佛都跟着抖了一抖,睡梦中的楚檀不舒服的动了动,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哼声。 睡梦中的呓语,听在耳里却像是床笫之间不可言说的声音。 唇瓣上的润、舌尖上的甜、观感上的....这一切的一切,刺激的靳简行眼睛都红了,强忍着才没有去舔第二口! 够了、可以了,再这样下去就打扰到楚檀休息了。 哪怕他好想继续,但是楚檀休息最重要,他上床来只是想搂着楚檀,离他近一点。 其实他现在、此时此刻才明白。 他今晚这般的冲动并不是非得再和楚檀叼一次香烟,他只是享受和楚檀在一起的感觉,只是享受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唇上很麻,身上很热,连舌尖都是酥得,见楚檀重新安眠,靳简行也放下了心,这一回才算是将楚檀彻底的搂到了怀里。 鼻尖轻触着楚檀的后脖颈,满是甜馨,从发尾到脊骨,从脊骨再到肩膀,环着楚檀腰部的手无声的缩紧了。 楚檀的睡衣是绸缎的那种,手感很好,但是再光滑还是不及楚檀本身的肌肤,似乎是因为楚檀刚才舒展开身体的过,腰部那里的睡衣有一点点往上,恰好足以让靳简行将手伸进去。 指尖触碰上的那一刻,绵软的触感就铺天盖地的袭来…… .审核姐姐看清楚,他们什么都没做! 楚檀睡眠其实是很浅的,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许是这个晚上经历了太多心悸瞬间,以至于他有些困倦。 直到感觉到身上越来越热,整个后背都被笼罩着,有什么在轻触着他的耳廓、脖颈、肩膀...腰上还被什么有力的东西缚着,直到炽热彻底漫上了他的整个腰腹。 又猛地往过一拉,陷入了一片更加燥的地带。 楚檀骤然睁开了眼睛。 而身后的靳简行也已然被楚檀渲染的有些昏昏欲睡,他自然而然的用唇瓣轻触上了楚檀左耳廓的红痣,燥热之下,睡眼惺忪的呢语。 慵懒沙哑的嗓音,铺天盖地。 “乖,别乱动..” “我...洗过澡了....” 我...洗过澡了... 一般什么人会在什么情况下搂着一个人的时候,说这句话呢? 又是怎么样的两个人会这么自然的,说出来这句话呢? 大多都是两个关系非常密切的人,甚至密切到都不仅仅是近距离接触了,已然是负.距离接触了,所以才可以这么自然而然的说出来‘我洗过澡了’。 以防另一个嫌恶他,不愿意与他同床共枕,共.赴.巫.山。 所以此时此刻,楚檀听到耳朵里的感觉就是整个人都不好了,再加上靳简行几乎可以说是含着楚檀的耳上红痣说得,蛊惑性感,又慵懒沙哑的低音炮一瞬就流窜进了他的耳畔。 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下一刻,湿濡离开,楚檀直接转身,双手直接就抵在了靳简行近在咫尺的饱满胸膛上:“靳简行,你干什么?” 他是什么时候上来的啊,为什么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 靳简行上来干什么啊?! 靳简行也醒了,被楚檀一双皙白纤细的手抵着胸口,本就只盖了一个边边的被子,彻底的从靳简行身上扯了过去。 靳狗子没穿上衣,下身倒是穿了件,但也不是长裤睡衣,而是一件短裤,露着他令人畏惧的胸大肌、鲨鱼线、八块腹肌...……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他还有! 妥妥的男菩萨。 不掀被子不知道,一掀开被子两人的体型差,肤色差就赤.裸.裸的出现在了两个人的眼前。 楚檀虽消瘦,但也是那种精瘦有力的类型,腹肌他也有,肩膀也有力,但是和靳简行的大宽肩比起来,他也就腰比他细一些了... 靳简行揉了揉眼睛,作势就打算还把楚檀揽过来:“睡觉啊,怎么了?” 好自然啊,自然的两人像是已经同床共枕好久了,可是楚檀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好像是他们的第一次吧? 直男之间就是再能睡一张床,盖一张被子,睡一个枕头,也得给人适应的空间不是? 再加上楚檀封闭自己已经很久了,就连以前连帽、鸭舌帽都是从不离身的,这突然要睡一张床...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更何况是靳简行了! 似乎是感觉到了楚檀的抵抗,睡眼惺忪的靳简行终于是醒过来了。 然后,一瞬开始演戏。 “楚檀,”他委屈巴巴的说道,“我难过,我一个人睡觉,想起刚才看得论坛帖子就难过,难过委屈的睡不着。” 如果聂荣聂臻在这里,听见他们的靳哥这么说的话,两个人能笑死。 对,他们的靳哥委屈,委屈到当时看见那些论坛帖子,比平时还能多吃一碗饭,晚上打游戏网吧直接通宵,看看这“多”委屈啊! “楚檀,如果今天王帅和许鹏还在,我可能还好一点,毕竟人也多一点,人也就不会胡思乱想。可是现在,我只有你了,除了你以外,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都不用说聂荣聂臻在这里了,熟悉靳简行的人都知道,他就不是个会找人说话的人,他从来只用武力说话! “楚檀,让我和你睡吧?我一个人真的好难过...” “你别不要我。” “我一定乖乖地不乱动,就抱着你就行!” “要不然你实在不放心的话,把我捆起来,绑起来,只要让我在你身边就行,我太难过了,真的!” ...... 靳简行一顿输出猛如虎,在配合着表情动作,连他自己都快相信了。 没想到自己还有演戏的天赋啊,但算什么呢,只要能和楚檀同床共枕,别说是让他演戏、破费、再出去多打几次工了,就是真的把他绑起来他也心甘情愿。 就是能不能不绑手啊,那样他还能抱着楚檀,还能摸上那份柔软。 听到靳简行这么说,原本牢牢抵着靳简行坚硬胸膛的楚檀,手不可查的微松。 莫名的有些心软。 关于他总是心软这件事,宋欣已经和他说过很久了,但也正是因为他倔强又心软,了解他的人才愈发的喜欢他。 见楚檀松了手,靳简行别提多高兴了,一把就把楚檀重新揽了回来。 楚檀此时正是面朝着他的,B大的宿舍经过重建,床是大了一些,但也就比原来大出去了十厘米而已,理论上那还是一张单人床。 靳简行又健硕,肩宽腿长,大型犬中的杜宾犬,还是最优质的那一种,他一个人睡这个床铺也就正正好,两个人的话则就显得非常的逼仄了。 更妄论他们还要抱在一起,那本就狭小的环境,彻底就被两人填满了。 楚檀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到了靳简行的面前,两人又枕的是一个枕头,这么一拉,好巧不巧,完全就是对着靳简行的脸过来的。 他的五官在楚檀的瞳仁里放大、放大...最后只留下了那抬头可及的唇! “!!!” 不过好在楚檀刚才抵在靳简行胸口的手还在,此时虽然被拉了过来,但是勉强还可以一挡,就是手的触感变了,几乎可以说是深陷了进去。
“....” 楚檀既然已经默许靳简行和他一起睡觉,那么摸进去的事情确实难以避免,但为了不再多看那个唇,楚檀选择了扭过身子,背对着他。 对此,靳简行也没有异议。 说过了,只要能和楚檀睡在一张床上,别说楚檀只是转过身子,就是把他绑了也没得问题。 而且背过身子,也没有什么不好啊,从后面抱着,也舒服! 体感到靳简行刚才所说的事,背过身子的楚檀还是打算劝解两句:“靳简行,你别难过了。” “嗯?嗯...!”靳简行的注意力根本没在这个上,刚才楚檀是睡着了,那么抱着不打扰楚檀休息的前提下,靳简行才睡觉的,现在楚美人醒了。 他睡个屁! 有美人在怀,还能睡得着觉? 刚才用鼻尖轻触楚檀的行为又重复起来了,一点一点的蹭着,楚檀不知道靳简行在干什么,就只是挺痒的,就像是大狗狗在蹭腻人一样。 直男杜宾狗有这么粘人的么? 杜宾狗不是很骄傲的一种忠诚犬么,即使是撒娇也应该是对着自己的主人啊? 楚檀想不通,劝解的同时强忍着自己唇瓣的痒意,尤其是在靳简行蹭腻他的时候,就更痒了,但又担心床太小,靳简行贴着栅栏睡不好,所以无声的往里面挪了挪。 但是楚檀往里面挪,靳简行也跟着往里面挪。 两人贴的越来越近,在紧紧怀抱楚檀的同时,唇瓣轻触在了楚檀的肩膀。 还在劝解靳简行的楚檀咬了咬牙,但以为也就是个意外,劝解的言语还是没有停。 “其实这件事情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哪怕就是有人误会了你,他们也忘记了,不会一直记得的。既然他们已经忘记了,那么你也忘记了吧...” “嗯,嗯。” 靳简行已然从开始不知道楚檀在说什么,到敷衍的嗯嗯了,注意力完全没集中在楚檀所说的事情上,怀里躺着一只拥有魅惑猩红的白狐,他哪还有精力和时间想别的?! 湿濡的唇瓣轻触上了肩膀,却并没有停滞,楚檀动一下,他也就动一下,一会儿是肩膀,一会儿是脖颈,直到是左耳廓上的猩红一点... 此时,楚檀也发觉不对了。 怎么每回都可以这么巧,自己往前挪一下,靳简行就都会撞过来,而且还撞得这么巧合,每回唇瓣都能换一个位置? 那触感太过明显,本就对靳简行唇瓣敏感的楚檀,几乎都可以描绘出靳简行撞上来时唇的启合、微张的形状、带不带水渍,是撅着的,还是平着的.... 不经意的,楚檀哼哼了两声,很正常的哼哼,就是那种压低了嗓音的嗯嗯,就是有些绵长,伴着呼吸,显得那个哼吱也有些娇绵。 听见靳简行的耳朵里是那般的动听,以至于眼睛都红了,环在腰上的手隔开了睡衣,绵软的触感顷刻袭来。 楚檀:“!!” 来自于腰部的突然袭击,楚檀立即就抓住了靳简行的手,但是却无力抵挡,反而只能被抓着…。。 绸缎的睡衣是很难起皱的,哪怕就是被攥着好一会儿,松开的时候还是会恢复原状,所以只见那睡衣皱了又直,直了又皱,皱了又直,直了又皱.... 楚檀绵软的哼声也越来越强烈。 直男!靳简行!臭流氓————————!!! 而忽的,靳简行就突然想起来,楚檀喜欢咬嘴唇,那么现在被自己这样抱着,是不是就又开始习惯性的咬上下唇瓣了啊? 那怎么行,靳简行心疼。 于是乎,他伸出了右手,从楚檀的头顶绕过去,让其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手指则轻轻地触碰上了楚檀的唇瓣。 果不其然,楚檀确实是又开始咬嘴唇了。 他怎么可能不咬嘴唇啊,靳简行在后面...碰他啊...还是用嗯啊...……他怎么能不咬嘴唇啊,他快要把自己的嘴唇咬烂了。 直到感觉到靳简行触摸过来的指尖。 他点上了自己的唇瓣,指尖轻划过自己的贝齿,下一刻,不管不顾的进去,用指尖撬开楚檀的唇瓣、牙齿,两只指头毫不转/圜的翻开、轻拈... “别咬唇瓣了,咬我!” 伴随着他的呼吸,靳简行蛊惑的声音在身后炸裂,如同一只野兽一般强烈,被子被翻开唇被撬开,楚檀再难忍受,下一刻,真得咬上了靳简行继续甚入的指尖! 靳简行发出了一声喟叹。 犹记得在军队里,除了德牧等犬类有编制以外,萨摩耶也是有编制的,曾经他还问过他的二哥,为什么萨摩耶不上战场,它也有编制。 他哥告诉他,萨摩耶有编制是因为它的主要任务就是陪德牧玩,让其累了一天的德牧回来能看见萨摩耶的笑脸。 那时候靳简行不懂,这有什么可陪的,柔软的萨摩耶有那么重要么? 而现在、此时此刻,靳简行才知道那柔软的萨摩耶非常重要,那陪着他玩,又能绽放笑脸的美人确实是一剂良药。 还是一剂让人欲罢不能、无法停歇、想戒都戒不掉的良药! 可是...... 靳简行还记得军队里的萨摩耶可不止只陪着德牧一只狗玩啊! 它也会对其他狗狗绽放出笑脸,让其他的狗狗舔它的毛发,也允许其他的狗狗追着它的尾巴,咬上他的脖颈.... 他怎么可以不只陪着自己,他怎么可以对其他人也绽放出笑脸,更不能让任何人碰他! 靳简行不允许,怀里的楚檀只能是自己的,一想到楚檀会让其他人也这么搂着、触碰着,甚至是舐着,那早已血红的星目更狠厉了。 几乎整个人都俯了上去,厚重的羽绒被被靳简行彻底拉开。 而同时,咬上靳简行指尖的楚檀也在这个时候转过了身——— 然后...一脚将靳简行踹了下去...... . 第二天是靳简行先醒过来的,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光芒有些刺眼,他眨了眨眼,慢慢的适应着,侧臀上还轻微的有一些些的刺痛,那正是楚檀昨夜踹过的地方! 昨天晚上,他好像是有一丢丢的过分..... 不知怎滴,一想到楚檀还会对其他人微笑,和其他人同床共枕,被其他人这样的搂抱、舔舐...他就整个人都不好了,再加上唇边的甜馨过于浓烈,指尖的触感过于美好... 所以昨夜他就有些冲动。 冲动之中好像把楚美人的睡衣都快要扒了,防止他咬舐自己唇瓣的食指和中指,也比较过分... 除了撬开冰美人的唇瓣、齿尖外,好像还搅动了一下下...? 唉,靳简行挠了挠头,他都干了什么呀,怪不得楚檀把他踹下床呢,踹下床都是轻的,要是有人敢这样对自己,自己能把他头撅了。 也是楚檀,心地善良,为人良善,不杀生.... 想到这里,靳简行缓缓地扭过了头,再次轻轻地将背对着他的楚檀搂到了怀中。 .....是的,他昨天是被踹下床了,这件事是千真万确的! 但是....他被踹下去是踹下去了,但没说他不能再爬上来啊? 他还不是后来又悄悄爬上来的,他不做那种行为,他是在当时刚被踹下去的时候就爬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