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息点头:“我鹤发童颜。”
木尧指了指陆息黑黢黢的头发:“您这是?”
陆息随手呼噜了一下他头上的毛:“染的。”
木尧:“那您还挺时尚。”
陆息:“我这么时尚,你看得上吗?”
木尧受宠若惊:“我哪配得上您啊?”
陆息露出不赞同的目光:“我说配得上就配得上。”
木尧:“您说是就是吧。”
陆息打蛇随棍上:“那事不宜迟,我们哪天去把证领了?”
木尧与他一拍即合:“回国就领。”
陆息:“那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免得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再把我忘了。”
木尧:“怎么会呢?”
就这样,在去往异国他乡想旅途中,两个碰巧邻座的离异的人一见钟情遇见了自己的第二春,并安排好了他们的二婚事宜。
第88章
飞机几个小时后降落在了异国他乡的土地上。
现在面临的问题就是怎么安置自己。
木尧眼珠一转,看到了陆息。
他暧昧地将手搭在陆息肩膀上:“陆息先生,要来一份露水情缘吗?”
陆息将搭在他肩上的手拉下来攥进手里。
“好啊。”
于是木尧和陆息顺理成章的住在了一起。
一路飞机下来,二人都风尘仆仆,洗漱过后,两个人都休息了。
陆息很快就睡着了,倒是木尧很精神,没有困意。
睡不着,木尧有点无聊,他想了想,自己的《我想当个霸总》已经很久没有更新过了,不如,趁着现在空闲,写一章?
说干就干,木尧当即拿出了手机打开软件。
翻了翻评论区,竟然还有催更的读者,木尧顿时更有动力了。
艺术来源于生活,不如就写霸总和木姓小员工一起出差吧。
看了眼睡在自己旁边的陆息,木尧如是决定。
接上文。
某天,霸总有一个重要的项目需要去国外出差,他带上了木姓小员工。
经常被小员工气到心梗的霸总,决定调戏一下小员工。
他特意提前订了一间情侣套房,将小员工忽悠了进去。
霸总跟着小员工走了进去,他还顺手将门反锁了。
一进门,小员工就被满房间的皮.鞭、手.铐等刑具吓了一跳。
霸总虽然也没见过这阵仗,可看见小员工这么害怕,他嘴角微妙的勾了起来。
小员工战战兢兢:“总裁,故意杀人罪十年以上啊!”
霸总无奈:“我没有要杀你的意思。”
小员工胆继续颤:“故意伤害罪也要不得……”
霸总抚额:“这些是情.趣道具。”
听说不是要杀他,小员工松了口气:“哦。”
还是小员工:“!!!”
他奋力反抗:“我卖艺不卖身!”
霸总邪魅一笑:“这可由不得你。”
他胆怯地向后退,却没注意到自己和床的距离,一下子摔到了床上,看起来就像欲擒故纵一样。
但他自己没有发现这个问题,还坚定地摇头:“我是不会从了你的。”
像朵风中瑟瑟发抖的小白花。
霸总看着自投罗网的小白花无语凝噎。
气氛都已经烘托到这儿了,再不耍个流氓就不礼貌了,霸总倾身,抬起小员工的脸:“这么迫不及待吗?自己送到我床上。”
然后霸总便被恼羞成怒地小员工五花大绑固定在了床上。
霸总:……
小员工:“总裁,为了你我的生命安全着想,我们在明天之前就维持这样礼貌安全的距离吧。”
霸总:你自己看看这礼貌吗?
……
写得正开心,木尧感觉有一对死亡视线盯着自己,他瞬间僵硬了身体,缓缓转头,看见陆息目光如炬地盯着自己。
他紧急避险,一下子关了手机。
他结结巴巴:“你醒了吗?”
“嗯。”陆息目光紧紧锁定在他身上。
这是看见了?
不确定,稳住,再看看。
木尧忐忑:“你睡不着吗?”
陆息:“听说我是个霸总?我们霸总都缺觉。”
木尧挠挠头:“也不一定?”
陆息:“但我的助理都把我绑床上了,这我能睡着?”
陆息起身,疑惑问木尧:“是我没有满足你吗?”
木尧连忙摇头:“不不不,满足了满足了。”
陆息作出了然的样子:“看来是没有满足。”
于是在前台的注视下,他们两个人深夜,换了间情侣套房。
木尧满脸呆滞,躺在床上,仿佛已经是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
不知道触发了什么机关,天花板上的镜子渐渐显露出来,清晰地照出了木尧的样子。
木尧:小脸一黄。
这是揍嘛呀,不愿面对,他选择翻个身,眼不见为净。
他侧身看见床上有个不起眼的按钮,他按了一下,然后——
床振动了起来。
啊啊啊!!!
木尧脸热地都快冒烟了,他手忙脚乱地试图关掉这个床,却又碰到了什么机关,床头伸出一对缚具。
杀了他算了。
陆息在床的另一边笑地失去理智。
木尧丢完脸,将烂摊子交给陆息:“把这些都关掉!”
陆息逗完了人,也不敢太过放肆,就自信地按了床头的一个按钮,其实他也不太了解这些装置,他也是第一次住情侣套房,但他就是自信,这绝对就是关闭按钮。
因为只有它一个按钮遗世独立于整个系统。
他按下之后,从天花板伸下来一副吊环。
陆息眼前一黑。
他已经不敢去看木尧的脸色了。
他色厉内荏:“和我玩新奇的东西,你难道不乐意吗?”
说完他也觉得他的话略显禽兽,补充道:“不愿意就算了……”
此时,木尧却甜甜一笑:“谁说我不乐意?”
陆息:?
木尧:“不过你得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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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事实证明,情侣酒店的按钮不要随便按
第89章
陆息当即神魂颠倒。
“嗯,都听你的。”
木尧眨了下眼睛:“说好了哦。”
陆息:“嗯。”
于是木尧将陆息的双手塞进了床头的缚具里。
将吊环调整了一下位置,将陆息的脚放进吊环。
陆息此刻还没有意识到不对劲。
他垂眸冷静地盯着木尧的动作。
木尧将陆息的衣服裤子随手扔在地上,并在房间不知道什么角落找到了个化妆包,他跨坐在陆息身上,开始给陆息,化妆。
陆息:???
木尧在网上找了个蜜桃妆,打开教程学习。
第一部 是护肤,先上水。
木尧往手上倒了些爽肤水,似有若无地抚过陆息的脸,触到陆息耳朵的时候,又乍然收手。
徒留陆息心底划过痒意。
木尧又从包里翻出一根蜡烛,虽然不知道它是怎么乱入的,但木尧也用的很开心。
他将蜡烛点燃,滴了一滴在陆息的锁骨上,陆息顿时浑身一颤。
“别动哦,动一下滴一滴。”
陆息乖乖不动了。
木尧给陆息护完肤以后,又拿出粉底液,看了一眼陆息白皙的皮肤,木尧决定放弃这个流程,放过陆息也放过自己。
他翻出眼影盘,用刷子沾了些粉色眼影,让陆息闭眼,扫在了陆息的眼皮上。
见陆息配合,木尧俯身,给了陆息一个缠绵的吻。
可等陆息要深入的时候,木尧又退开了些:“说好了要听我的。”
陆息只好按耐住自己。
扫完眼影,木尧端详了下陆息,嗯,很有猛男的气质,完美。
下一步,眼线。
木尧掏出黑色的眼线笔,努力稳住手,打算给陆息画一个魅惑眼线。
可惜画的时候,他手抖了一下,眼线画歪了,他将此归咎于陆息动了一下,铁面无私地又给陆息滴了一滴蜡油,这次地方又靠下了一点。
陆息难受地哼了一声。
接下来是眉毛。
木尧翻出褐色带粉的眉笔给陆息描眉。
描眉的过程很顺利,陆息很配合,木尧很满意,他为陆息解决了一下。
陆息觉得这样简直是在饮鸩止渴。
确实是在饮鸩止渴,解决不了问题,只能让火烧得更旺。
火继续烧,木尧继续为陆息化妆。
轮到了口红。
木尧拿出一根不知道什么颜色的口红,旋出来一截,往陆息唇上涂抹。
陆息的唇色很淡,薄唇有明显的线条,显得这个人很锋利。
木尧用口红描摹着陆息的唇线,陆息可能觉得干燥,便舔了一下唇。
木尧好不容易画好的口红差点被陆息吃掉,木尧不太乐意,又往陆息身上滴了滴蜡油。
这次的位置更下了些,陆息感觉一股热流流过自己的身体。
木尧继续涂口红,涂好之后,又一点点吃掉陆息唇上的口红。
陆息终于忍不住了,挣脱束缚将木尧压在身下。
巫.山云.雨。
途中,陆息使坏:“你看镜子。”
木尧:“不要。”
但陆息还是强行给木尧翻了个身。
木尧看见镜子中脸色潮红的自己。
他隔着镜子看见了陆息的满脸欲色。
木尧撩拨地太过了,导致这一仗,直接打到了天明。
木尧疲乏地晕了过去,反而是主力陆息神采奕奕,一大早就去见重要客户了。
木尧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两点。
他醒来的时候陆息不在,但桌上却摆了一份午餐。
陆息怕木尧吃不惯西餐,桌上摆了一份中餐。
吃过饭后,木尧就出门去寻找第二个阵法的方位了。
值得高兴的是,阵法就在这附近,陆息选的这酒店的位置还不错,木尧在心里为陆息加了一分。
这次的阵法,在一个叫wine的店里。
木尧不认识这个单词,但他猜测应该是合法的地方。
他壮着胆子走了进去。
里面放着优雅的音乐,听着缓慢的节奏,木尧逐渐放松下来。
木尧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居然是个小酒吧。
他到前台点了一杯ice blue,他不知道这是什么酒,点这个是因为,他只认识这两个单词。
冰蓝看起来很十分漂亮,蓝色的酒晶莹剔透,冰块的温度将酒精的味道掩藏,只留下淡淡的果味,木尧没忍住多喝了两口。
酒在木尧的喉管往下滑,冰凉的感觉打散了木尧的思维。
但他还保留一份清醒,知道自己要找阵法,他涣散着木尧朝着阵法的地方前行。
期间他听见服务生说话,可他凝神听了半天,只听懂了一个“where”。
应该是问自己去哪的吧,木尧用他那蹩脚的外文说:“don't kno”
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但他找到了阵法的位置。
是一扇门。
他推开了那扇门。
门的那边,是厕所。
他正不知所措,却听到了厕所里面有吵架的声音。
木尧感觉自己的酒瞬间醒了。
有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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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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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女声:“who is she?”
男声:“…just friend. …unreasonable.”
……
木尧:哇哦。
女人的大概意思他理解,就是在问另一个女人是谁,男人的语速太快了,木尧听不太清,凝神听了半天他只听出了三个单词。
前两个他听懂了,说只是朋友,后一个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结合语境,木尧猜测,应该是说女人不可理喻的意思。
感谢吃瓜的本能让木尧新学会了一门外语。
眼见他们越来越激动,木尧缓慢退了出去,不是怕被误伤,主要是给他们一个独自解决问题的空间。
吃瓜的劲过去,酒劲又重新上头,木尧脑袋晕晕乎乎的,他不知道去哪里,只能原路返回。
他跌跌撞撞地走着,直到他听到一声熟悉的普通话:“大兄弟,你还好吗?”
是同胞!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他向那个人看去,试图看清在异国他乡遇到的老乡,可两眼雾蒙蒙地,根本看不清前方的人。
这看在东北老乡眼里,就是我们可爱的同胞被这些洋鬼子欺负到双目含泪。
同胞格外疼惜地拉住木尧,将他拉到座位上坐下,十分热络:“来,快给哥说说,谁欺负你了?”
木尧这会儿才看清,面前是一个身材魁梧,五大三粗的大汉。
木尧茫然,他摇摇头:“没人欺负我,我只是喝醉了。”
于是热络的祖国同胞将木尧的话自动翻译成了:“有人逼我喝了酒,但我敢怒不敢言。”
大哥喃喃:“这小可怜。”
木尧还处在状况外,他左顾右盼:“小可怜?在哪里。”
大哥:……
大哥以为木尧是不想提伤心往事,于是他也自然地转移话题:“会划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