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华放下警惕,手从背后垂在身侧,对上顾惊春那双含笑的眼睛,“诶,我说,你都成这样了,还准备拿家伙和我干一场啊。”
莫锦弦站在旁边听着顾惊春那直白过头的话,手一下子扇到头顶,顾惊春回头看了一眼,自家老婆打的,那没事了。
南风华又不能反驳,可能真的是自己最近精神太过于紧绷了,嘴角朝一边勾起笑说:“等我伤好我们打一架,看看是谁干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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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道歉鞠躬鞠躬)
这后面的故事还有很多,但可能以我现在的经历写不完了,差不多会很仓促结尾
前面埋的伏笔那些,可能会写不到用处的地方……
因为工作原因,今天调到了另外一个部门,工作有点多,还要加班,虽然工资也涨了不少(咳说白了就是要去和生活对线了,写作这个热爱暂时会放下了)
可我又舍不得收藏的几个小可爱们,还有一直给我鼓励的不行小可爱,以前每天2000字都是挤时间写出来的,有时间会坚持日更,没时间的话会提前说。可能会更的更少,但是这是我写的,我自己喜欢就好。
我很爱我笔下的伝锦程止宝贝,他们俩简直就是我的丘比特(ps我身边就有一对夫夫,人真的超好,真的很相爱!!好了不说了,睡觉了)
第52章 崩溃=
南风华没有再和顾惊春对峙,穿过几人走到程止旁边,手搭在他肩膀上,
“老程,要不然用暴力打开?我最喜欢干这事儿了。”,南风华那张嘴欠欠的开口。
随即程止一只手直接拍向他后脑勺,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悦,“打架还没打够是吧,那你回去收拾难摊子吧,每次你倒是玩嗨了,要我来给你擦屁股。”
程止正心烦没处发泄情绪,这不刚好来个撞到枪口上的,蔡杰安站在旁边看情况不太对劲儿,赶紧捂住南风华的嘴,以免他再次语出惊人,程止这个时候惹不得,不然后果就是两人打起来几个人都拉不住的那种。
门里再次传来砸东西的声音,伝锦似乎是在里面找什么东西,程止再次叩响房门,回应他的只有东西落地破碎声。
一切看着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不能为了一点事儿而坏了整场好戏,这多没意思。
“伝锦,开门!”,程止柔和的声音开口,这时里面却没了任何动静。
“伝锦,伝锦,伝锦,开门!”,程止喊的急促且大声,可书房里却没有任何回应。
家里的备用钥匙早不知道放哪里去了没办法,想踹门进去又怕彻底吓坏伝锦,只能又作罢,想从窗子外面进去,人也试过了,窗子从里面锁上了,看来伝锦是铁了心要钻进书房里不出来。
伝锦越是这样,程止就越心慌,在一旁看了很久没说话的黎松清站了出来,“里面没动静了,是不是小锦他……”
黎松清话还没说话,嘭的一声,房门打开了,被程止一脚踹开的,房间里一片狼藉。
地上全是书籍和陶瓷碎渣,找不出个好的落脚地方来,灯被点亮,昏暗的房间顿时耀眼,地上的玻璃碎片晃得人眼睛睁不开…
那个想见的人并没有看到他,程止整颗心此时就像是被钩子提起来狠狠往地上砸一样心痛。
视线在书房里游走,终于在书柜角落里看到了蜷缩成一团,那一滩鲜红的血色模糊了棕红色的地板,看在人眼里,更是让人觉着那人痛彻心扉的绝望无助。
程止眼里闪过一抹后悔,就该一开始就这样破门而入,而不是等到事情已经结束了才来,可任何事情都不可以重来。
抱着人跑去主卧,医生已经等候多时了,医生小心的给人处理完伤口,程止板着个脸,看着伝锦那毫无血色的苍白模样,眉头紧锁,直勾勾的盯着伝锦那副容颜。
黎松清站在外面,手捂着嘴巴,整个脸红透了,眸子里仍然有泪水落下,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哭声,怕吵到了屋子里的正陷入熟睡的人。
顾松秋喊的累了,此时已经靠着黎松倾肩膀睡着了,黎松清手臂碰碰顾清秋,“秋秋睡着了,这里有他们,我们先回去。”
顾清秋点点头,走之前再次看了房间里跪坐在地上抓着伝锦双手的程止,眼里闪过担心,他并不是担心伝锦醒不过来,而是在担心程止一气之下去找伝清柔算账,那这样的话,之前的全部努力就白费了。
莫锦弦眼皮已经在打架,顾惊春看不下去,直接把人抱起放进旁边的房间里了,亲了莫锦弦脸颊,摸摸他的头发柔声道:“你好好睡觉,我等会就来。”
莫锦弦眸子已经闭上了,昨晚折腾久了,今天又经历了很多,晚上又碰到这事儿,实在是撑不住了,莫锦弦想陪着顾惊春那也是有心无力啊。
黎松清手抓着蔡杰安手腕,眼里的情绪显露无疑,紧张,心疼,着急,在眸子里看的清楚。
蔡杰安看着他这样也心疼,黎松清撒开他说手准备往房间里去,看着他那样子应该是去找跪坐在床旁边的无声落泪的程止算账去的。
蔡杰安一个手刀劈在黎松清后脖颈处,黎松清身子一软,打横抱起,把人放到对面那个客房里,这才出来,他心疼黎松清啊。
蔡杰安南风华顾惊春三人并肩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两人,眼里有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程哥这样子不行啊。”,顾惊春眸子低垂,声音闷闷的,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再强大的人有了软肋也是这样!”南风华从始至终一脸平静,好似这种事情他见多了,自然就见怪不怪。
蔡杰安顾惊春眼神同时撇向他,似乎想从他那里得到他那句话的依据,可南风华把情绪隐藏的太好了,以至于他们得不到任何答案。
两人看着南风华那云淡风轻的样子,或多或少都猜到了点什么,跟当初他的软肋田霖一样。
任你再强大,只要抓住了你的软肋,你做任何事情都是无效的,因为自己有了顾虑,有了牵挂。
两人对视一眼,似乎已经猜到了是什么,并没有开口说话,毕竟那件事是南风华的痛处所在,只有他自己才能帮助他自己走出那个阴影。
“下楼去喝一杯?”,南风华好似能看透人心一样,对着两人淡笑,先行下去。
顾惊春蔡杰安看着屋子里程止那有些颓丧的样子,把门带上,这种时候只能让人自我调节,别人说什么都不管用的。
此时的南风华心情有些好,拿着从程止酒窖珍藏柜里顺出来的上世纪中期生产的罗曼尼康帝,正准备打开。
醇香的酒香在空气中蔓延,酒香顺着空气飘入顾惊春蔡杰安的鼻尖,两人的眼神瞬间就亮了。
“这可是老程花了几百万买下来的酒,你就不怕人回头过来揍你。”,顾惊春看着南风华那铁了心就要开这瓶红酒的模样,好心提醒。
南风华则是一脸淡定,语气平静说:“酒不就是拿来喝的吗,开心就好,管这么多干嘛。”
蔡杰安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对着南风华这样子无奈摇摇头,他是几个人中间最小的那个,虽然从小是个孤儿,可十几岁的时候几人就认识了,一直走到现在。
南风华之所以这么任性,那是因为早些年,他们在帮着顾清秋打开地下世界的场子和人脉时,南风华不知多少次救他们在生死毫厘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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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华这里讲的故事,后面会考的,
之后就是伝清柔和李安凡两人按耐不住要动手了
感谢收藏的小可爱们
第53章 灌醉=
第一天清晨伝锦醒了,要喝水。程止下楼看到的就是大厅沙发上已经睡的东倒西歪的三人,再看看那桌上放的白的,红的的空瓶。
脸色本就不好,这下更加阴沉了,合着自己在上面照顾老婆一宿没睡,他们三个倒好,喝完他收藏的酒,睡得还挺香。
程止倒完水,径直往楼上走,刚抬脚准备上楼,心里实在不舒服,自己都舍不得喝的酒,他们仨就留个剩个瓶子在那里,又转身回去,抬脚分别在三人圆滑的臀,部踹了一脚,这才上楼。
南风华是痛醒的,毕竟程止可是结结实实的用力踹了一脚。半个身子落在空中,刚想着翻个身,结果就哐当一下摔到地上,明明身上的伤就美好,屁股又挨了一下,那感觉实在不要太爽。
艰难起身,那只没受伤的手揉着屁股,昨晚喝嗨了,也不知道几点睡得,酒还没完全醒,迷糊中一拐一拐的去厕所了。
顾惊春醒来就看到那样辣眼睛的一幕,脸上露出笑容来,下一秒就笑不出来了,突然想到自己还有老婆在楼上,闻了闻身上,那股淳厚酒味正萦绕在身上,嫌弃从内散发出来,快步往楼上去。
“伝锦,冷静点好吗。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程止那磁性低沉的嗓音从屋子里传出来,在顾惊春听来,程止好像在发火。
这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顾惊春的脚步在程止房间门口顿了下便继续往前面走。
屋子里的两人正如顾惊春所想,程止在发火,伝锦脸色还有些苍白,即使是这样,这两人也依旧在对峙,似乎谁也不愿退一步。
伝锦心中那种沉寂很久的内疚愧疚感从深处攀上来,笼罩伝锦整个人。
他从心里无法接受自己母亲是个那样狠毒的人,过不去那道坎儿,程止为他付出了太多,伝锦就把自己看的更轻,觉着自己没价值。
程止嘴上很严厉,实际整个脸上都是对眼前这人的心疼,他想把人搂进怀里抱着,可伝锦拒绝他的触碰,甚至是让他出去。
程止哪里不知道他这样子就是抑郁复发的迹象,只能先顺着人来。心理医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程止站在床尾,眸子里带着怜惜。
可这在伝锦看来,却是一种对没价值人的怜悯,伝锦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贬低,直至在自己看来毫无价值,别人对他的付出和爱,会成为他伤害自己所用的理由。
伝锦的手抚摸过手腕上的那个已经被包扎好的伤痕,突然猛的一下,眼神带着急切狠厉抬头盯着程止,“我没有病,没有病!!你出去啊,我能自己解决的!”
伝锦几乎脖子上青筋暴起,好似用尽了全身力气,整个脸变得狰狞,说完后狂笑出声。
程止就那样看着伝锦的动作,眼里闪过一抹后悔,他觉着自己好像做错了,他不该把伝清柔的事情告诉他。
可伝锦有一天总要自己去面对这件事情的,他从踏进来时,就已经不能够独善其身了。
伝锦闹完后又安静下来,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神撇向窗外的槐树。程止没再说话,看着伝锦那反常不定的情绪,心里愈发烦躁,脚步轻轻地走出来带上们。
在门口碰见蔡杰安,像是想到了刚才在楼下看到的那幕,火气又攀上来,“昨晚喝的挺好。”
蔡杰安身子一怔,挂起淡淡的笑容一脸歉意的看向程止,程止手捏成拳头砸在他身上,随即转身往楼下去,“等会再说。”
蔡杰安有些心虚的走向前面那道门,心里那种罪恶感感觉涌上来,昨晚自己怎么就听信了南风华的话呢,操,昨晚自己就该待在房间里抱着老婆睡觉的。
刚走到门口,正巧碰到从里面穿着浴袍出来的顾惊春,拉过顾惊春胳膊,眼神看向楼梯那里,“老程似乎心情不好。”
顾惊春眼神瞥了他一眼,嘴角带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他:“诶我说,要是你刚刚和自己老婆吵了一架你自己心情能好。”
蔡杰安这才恍然,打开门进去,此时的黎松清还在睡觉站在床边俯身亲了他一口,这才转身去浴室洗澡,可不能让自家老婆醒来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南风华正在厨房慢悠悠的弄醒酒汤,脑袋还有点懵懵的,他自己也承认昨晚是喝的有点多了,可这酒喝的再多,酒精的麻痹作用似乎根本就起不了一点作用。
脑海里那人的模样越来越清晰可见,直到现在像循环播放的电影般在他眼前围绕。
程止直直的走向酒窖,从里面拿出来一瓶拉菲,没有醒酒,撬开盖子直接对嘴喝,猛灌。
南风华醒酒汤倒是煮下去了,从厨房一出来,就看到程止站在落地窗户边拿着瓶红酒在喝,哦,不,准确来说是灌,灌的厉害。
头稍稍后仰,红酒顺着嘴巴留下来,打湿了蓝色衬衫。
程止依旧保持着那个动作没动,红酒瓶也没从嘴上拿下来过,顾不上屁股疼了,南风华赶紧跑过去,把程止手上的红酒扯下来。
“你这样干嘛,是想喝死自己吗?”
两人身高差不多,南风华眼里带着责备,一把扯过程止身上已经被打湿的衬衫,力气之大让程止也踉跄下,高亢的声音直灌进程止的耳朵,让已经被火气冲昏头脑的程止清醒一点。
“放开,我自己知道。”,程止声音有些沙哑,凛冽的目光直视南风华。
南风华这才松手,两人没说话,眼神直视对方,在无形中对视,气焰嚣张。
南风华随意的扯过餐厅摆放的凳子坐下,手里的红酒也已经回到程止手上。
程止把手中的红酒放下,眼里早已经盛满了泪花,南风华刚拿起温水喝了一口,抬眸对上程止那有些委屈的双眼,嘴里的水一下子喷出来,“我说,你这是被你老婆赶出来了,还是被老婆打了不敢还手,所以委屈到喝酒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