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现代] 透透—— by作者:路今迟 完结+番外
佚名  发于:2023年04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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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声音真是有如人间仙乐,宋初衡喜欢听他这样的声音,但是沈透不哭也不叫,沉默的被他操干着,弄到极致,或者疼了,才会发出小兽似的低吟,却都微乎其微。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凌虐。
  沈透并不迎合他。
  宋初衡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在高昂的兴致中停了下来,埋在他体内不动了,去吻他的唇,竭力压抑着欲望低哑地叫他:“透透。”
  沈透潮红的胸膛起伏,闭着眼睛,双手用力的抓着枕头,手腕纤细得一把就能握住。弯长的睫毛颤抖,他闻言睁开眼睛,眼瞳水润,却有些无神。
  宋初衡眼神一沉,捏住他脆弱的脖颈,抬起他的左腿用力顶他,沈透喘了两口气,忽然眼神发寒,抬手狠狠扇他的脸。宋初衡脸上发疼,却低低地笑了,在他体内没有技巧地抽送,粗喘着说:“你是不是想阉了我?嗯?”
  沈透紧紧抓住了他握着自己脖颈的手。
  太疼了,他重新闭上了眼睛,脸白唇红的凝着眉承受着他的顶弄,如同在受酷刑凌辱。
  两人结合处,洁白的床单上沾了几朵花印般鲜红的血,和一滩滩甜腻的水渍,空气中满是茉莉茶和松柏信息素,以及浓浓的情欲气息。
  宋初衡如此操弄了一会儿,忽然将阴茎抽出来,把沈透翻过身,抱起他的细腰教他直跪在床头,从背后一寸寸顶入他的后穴,顶撞到他的内壁极深处,在他难耐颤抖时凑到他颈后舔舐他的咬痕。
  “不说话?再给你标记好不好?”
  沈透整个人被他压在床头板上,脸颊贴着墙壁,前后没有一丝空隙,两手只能紧紧抓着床头,并听着它吱呀摇晃的声音。
  然而身后肉体拍打的声响也不绝于耳,噗呲的水声更是淫靡不堪,宋初衡见他不说话,就亮出獠牙叼住了他的后颈,沈透狠狠一抖,终于被逼得开口。
  “不,不要……”
  宋初衡低哼,有力的腰腹频率极快地挺动着:“那你得说声好听的,你说了,我就,不标记你。”
  沈透被操得身体耸动,咬住唇,又不说话了,跪着的双腿不断往床头紧紧贴去。
  他几乎要被宋初衡玩弄死了,又怎么会说好听的话来讨好他,都这般屈辱了,又何必在乎一个标记呢。
  早在宋初衡占有他的那一刻,他的心便已经如死水般静了。
  宋初衡也不恼,却变本加厉地操他,将他翻来覆去的折腾,如同猛兽交配般压着他瘦小白嫩的身躯百般顶撞,直把他操得不住低吟,身体痉挛发抖,后穴媚肉翻飞,前面直直被刺激得喷射了出来,双腿一颤,身体缓缓软倒。
  宋初衡抱着他软绵绵的身体继续横冲直撞,阴茎进入到可怕的最深处胀大,成结,在那处封闭的小口门前跳动着射出一股股浓浓的精液。
  他搂着沈透喘息,几乎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在沈透身上种下吻痕,缓了几分钟后,埋在穴里的阴茎又硬了起来,精力旺盛得很。
  沈透近乎瘫软,根本没有一丝力气拒绝,宋初衡并不抽出阴茎,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把沈透重新压在床榻上,又把他翻过身来,扣着他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用性器狠狠地贯穿他的身体,使他穴内精液随着抽插噗呲飞溅,缓缓从穴口溢出来,流到早已凌乱不堪的床单上。
  宋初衡紧紧抱着他埋头猛干,用信息素霸道地包裹着他,一次次在他体内成结,使他咬唇挣扎,用精液,汗液弄脏他洁白无瑕的身体,叫他浑身沾满自己赋有浓浓独占欲的味道,不敢再叫别人靠近哪怕一分一毫。
  沈透只能是属于他的,他的身体,他的心,他的灵魂他的一切全都是属于他宋初衡的。
  沈透是他的alpha,是他的小狗,他的透透。
  而他,则是沈透唯一的,顶级alpha。


第19章 19.很疼
  黑夜褪去了浓重的墨色,让厚重的云雾覆盖了江昙的整个上空,不多时,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雨水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顷刻间,雨势逐渐壮大,骤雨洗涮着一间宾馆的屋顶,潺潺雨水顺着天台的雨水管道稀里哗啦冲向一楼地面,悠悠然在宾馆门前的阶梯上漫舞后,才蜿蜿蜒蜒地流向下水道。
  房间里飘散着淡淡的信息素气味,宋初衡听到雨声后转醒,垂眸看向怀里的人。沈透背靠在他怀里缩着身体,皮肤触感十分柔软丝滑,白皙的后颈和肩膀上,也全是他印下的点点吻痕,如同落樱般粉嫩殷红,透着一股脆弱的可怜。
  宋初衡回想昨夜他在自己身下颤抖的样子,胸膛里的那颗心隐隐雀跃、澎湃,就好像被沈透柔软的嘴唇触碰到了心尖,温柔地亲吻着,然后伸出湿润的舌尖舔弄。
  这让他产生了极大的满足感,却又好像怎么要也不够,他还想进入沈透的身体里,再次狠狠地占有他,让沈透再也离不开自己,只能听自己的话,只能依附着自己。
  他眼神幽暗,喉结缓缓滚动,结实的手臂搂紧了沈透细瘦的腰,那身下蛰伏的巨物又苏醒了,藏在被中,顶在沈透饱满的后臀上。
  沈透被他的动作扰醒,腰间散架似的酸痛,在察觉身后杵着自己的东西后,猛地挣扎爬起来退到了床边,眼睛警惕地盯着他,又含着羞愤与害怕。
  昨晚的一切,使他心灵肉体皆受到了重创,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隐隐作痛,被狠狠侵占的感觉,到现在仍心有余悸。
  宋初衡不满他的躲避,朝他伸出手:“过来。”
  半边被子盖住了身体,沈透紧紧揪着,抿着被蹂躏得红艳的唇没有动作半分,单薄白皙的胸膛上红痕点点,乳首更是微微肿着,可想而知昨夜是如何被吸吮作弄的,他心中气闷,看着宋初衡的眼神寒冷,眼尾却微微发红。
  这模样看着万分楚楚可怜,就让人生不起怒意来,宋初衡蹩眉说:“你不听话,就想我逼着你,遭罪了又讨厌我,就这么喜欢自讨苦吃?”
  沈透无法跟他沟通,扯着被子就要下床离开这个鬼地方,可他腿疼腰软,脚踩到地上刚要站起来,就一个踉跄扑通一声给摔倒了,直接就趴到了冰凉的地板上,膝盖和手肘关节处磕得发疼,后面隐秘的私处更是撕裂肿胀着,完全不给他一点面子。
  昨夜是第一次,受了伤,又做得那么凶狠,他承受不住,腿根直打颤还想走,自然就要挨上那么一跤。宋初衡眼看他弓着身子,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就两步下床去抱他起来,抬起他的小脸一看,竟是两眼红通通的,颤巍巍就落下一滴泪来,无声地哭了。
  这可真稀奇,宋初衡第一次见他落泪,就觉得他这样真是好玩极了,又美又可怜,说心疼吧,又很想叫他哭出声来,流出更多的泪,最好是在床上,稍微一顶就从眼角滑落,那得有多勾人。
  他捧着沈透的脸,指腹擦过脸颊上的泪:“哭什么,摔疼了?”
  沈透难堪得无处可躲,含着泪抬眼怔怔地看着他说:“你是不是很高兴?看到我这么狼狈你是不是很高兴?”
  宋初衡皱眉,心头莫名一沉,低头抓起他的手肘来看,皮肤一片赤红,竟把昨夜没破的皮给蹭破了,渗出了血来。
  “你别碰我!”沈透猛地甩开他,脸上是遮不住的愤怒,嘶哑道,“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说了离我远点,离我远点,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永远也学不会尊重别人!你只会顾着自己的感受,却从来没问过我愿不愿意!”
  宋初衡气息低沉:“我问过,是你没回答过我。”
  沈透几乎要气笑了,声音颤抖地说:“你也知道我没答应过你什么,那你做的都是什么?是一次次的强迫和羞辱!你说你喜欢我,你的喜欢就是这样的吗?喜欢是强吻,是强奸?!是强迫喜欢的人做不喜欢的事,是把他当成玩物一样捉弄?!”
  空气猛然沉默,沈透积压已久的怨气,全在这一刻朝他爆发,如此的声嘶力竭,宿怨难消,如尖针利刺般句句诘问,毫不委婉。
  宋初衡看着他氤氲着泪的眼瞳,那里面全是怨憎,一时心间忽然闷痛难当。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他知道自己错了,但他并不是为此感到很抱歉,尽管如此,他还是拉过沈透的手,尽量轻柔的对他说:“我错了。”
  沈透挣开他的手,又被抓了回来,纤细的手忽然被另一只更宽大的掌心贴住,然后十指相扣,缓缓压在了顶级alpha的胸膛之上。
  “我错了沈透,对不起。”宋初衡把他抱进怀里,要他感受心脏的跳动,低声说,“你说,我改,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做都做了,道歉有什么用呢?
  沈透怔了怔,随即发现两个人什么都没穿,就这么坐在地板上,还抱在一起坦诚相待,甚至昨夜,两人还那么水乳交融过,他猛地耳根发红,抬手推宋初衡光裸结实的胸膛,嗓子又哑又哽,“你上次不也是这么说,道歉了,结果呢?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别再来缠着我了!”
  “对,”宋初衡忽然抓住他的双手,阴鸷的双眸盯着他道,“我就是有病。”
  “有病就去治!”沈透皱眉挣扎着手腕,却被宋初衡扯进怀里重重按着后颈,阴沉着脸说,“谁叫你一直拒绝我,你越这样,我就越想要你,你现在被我干得床都下不了,还能跑去哪?嗯?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闻着味找到你,等你二次分化,我就彻底标记你,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如果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的腿折了,把你关起来,让你哪里也去不了,我说到做到。”
  beta有腺体,可以受孕,可以被永久标记,只是受孕能力相对较弱,如果沈透分化成beta,就会有发情期,虽然很少,但到时候便可以彻底标记他了,也可以不再排斥他的信息素。
  沈透听了,忽然疯狂地捶打他。这个人总是能将他逼得崩溃。宋初衡搂着他,在他耳边沉声说道:“你没有任何选择,你只能喜欢我。”
  沈透脊背一僵,被无尽的绝望淹没,宋初衡轻抚着他一抽一抽的脊背,把他抱起来去浴室。
  沈透腿直打颤,只能扶着他才能站稳,宋初衡搂着他打开热水淋湿他的身体清理,并按住他的腰查看他的后穴,用修长的指尖探进去,沈透立即皱眉躲开,宋初衡说:“肿了,疼得厉害?去医院看看。”
  沈透难堪地说:“……不去。”
  洗了澡,宋初衡把他放到床上,说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沈透躺在被子里,叫他洗干净了身体,身上也还是吻痕点点,嘴唇红润,看起来呆呆的,也不说话,像个被流氓玷污了的贞洁烈妇。
  宋初衡心里也难受,他脑子一冲动,就把人给干了,这下直接从纯情变成色情,沈透恐怕会更厌恶他,但事已至此,他只能温柔地亲了亲沈透的脸,说:“别气了,我以后对你好点,行不行?”
  沈透没理他。
  宋初衡无奈,就开门出去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过了三分钟,沈透眼睛往窗边转去,看了哗啦啦的雨几秒,忽然就从床上爬起来,从浴室里找到自己还没干完的衣服穿上,一瘸一拐地开门要离开。
  可门一开,便赫然见宋初衡站在门外,一双幽黑的眼睛冷冷看着他。像是料准了他会趁机离开,专门等在门口逮他。
  逃跑失败,沈透脸色一白,颤抖着嘴唇一步步往后退。
  “我刚才说的什么?”宋初衡气息很冲,大步走进来,猛地把他抓住按在了床上,大手狠狠钳住他的脚腕,面无表情的,嗓音如淬了寒霜般阴冷,“这么喜欢跑,给你扭断好不好?”
  沈透仰躺在床上,惊慌的想要逃开,宋初衡把他用力扯了回来,随即握住他的脚掌狠狠一掰,毫不犹豫地把他的脚踝给扭了。
  咔嚓一声,沈透脸色惨白,痛呼出声。
  宋初衡冷声说:“痛?痛就对了,痛你才能长记性。”
  说罢,盯着他痛苦的表情看了几秒,又给他咔嚓扭了回来。
  沈透额头直冒冷汗,蜷缩着身体低低吸气,虽然宋初衡又重新给扭正了,但脚踝还是红肿了一片,隐隐作痛。
  宋初衡附身摸他的脑袋,捏住他的下巴,低声问:“还跑吗?再跑另一只也给你拧了,成双成对,喜庆。”
  沈透眼眶发红,终于学乖了,怯怯地摇头。
  宋初衡奖励般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把他拉起来,在他愕然间猛地把他背了起来。
  沈透很委屈,惊慌失措:“你要干什么……”
  宋初衡少年老成,学电视剧里那套,说:“揣兜里,省得你又逃走,落跑甜心。”
  “……”沈透痛得很难过,眼泪几乎要掉下来,趴在他背上,想用手臂把他勒死。
  沈透便被宋初衡一路背下楼去附近的药店买药,去早餐店买早餐,期间还不许沈透下来,怕他跑了。
  “小伙子,这是你弟弟啊?这是怎么了还要你背?”
  “受伤了,走不动路。”
  “哟,那吃完早餐赶紧送医院去看看呀。”
  “他害羞,不敢去。”
  “嘿哟,去医院有什么好害羞的,可千万别耽误了诊治!”
  沈透趴在他背上撑着雨伞,被人围观得耳朵冒烟,简直想移开伞让这个该死的顶级alpha淋成落水狗。
  回到宾馆,宋初衡给他抹药,沈透也不挣扎,给他揉着脚腕,掰着长腿,可当宋初衡端着米粥要喂他的时候,他一巴掌把粥猛地拍掉了,泼了宋初衡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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