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有人叫他。
差点睡着的方枝悠悠转醒,看见段许站在他身边,手里拿着一个大的水壶,似是在给花浇水。
“唔。”方枝揉着眼睛,“什么事?”
段许没在看他,自顾自弯腰浇着水,却跟他讲话:“嫂子,你想去看我大哥的身体?”
方枝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段许起身时在他手里塞了一把钥匙。
他正准备感谢一下这位不太熟悉的小叔子,可却见段许略嘲讽地低头看了眼他,笑道:“一个死人而已。”
方枝有点生气,并且也不想再感谢他了。
-
傍晚时刻,方枝拿着钥匙去了后园。母亲留他说了会儿话,出来时天色已晚,他原本打算隔两天再来,可总觉得有些抑制不住的兴奋。
钥匙上贴着一块标签,写着后园,他不觉得段许会骗他,虽然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但他还是去了。他想去看一看。
后园只有一处单独的小楼。钥匙是能开门的,方枝轻轻推开房门,在薄弱的光线下瞧见一副透明的棺材,摆放在房间正中间。
睡在里面的就是段轻池了。
他似乎真的只是小憩,脸上没有死人的灰败,身体也没有任何异化痕迹,安安静静躺在棺材里。
方枝趴在冰凉的棺材上,第一次认真仔细地瞧段轻池的眉眼,他长得俊俏,是骨里的,五官生得极好,皮囊自然招人喜爱。
“早知道你这么好看,应该多看两眼的。”方枝嘀咕道,手指贴在棺材盖上抚摸段轻池的轮廓。有点舍不得,可光线实在是太暗了,他没有灯,所以不得不回去。
正打算起身,忽然一阵冷风从他后背略过,熟悉的感觉又来了,按住他的背将他压回棺材上。
手……
这次不是模糊的猜测,而是能够确实感觉到的,手的形状。好像每次见他,他的化形能力就会强一点,所以是不是说,之前段轻池太弱不能和他沟通,现在已经越来越强了?……可这是好事吗?
那不就意味着段轻池的阴气越来越重了?
来不及想别的,一个成年男人,正从身后压在他背上。
“段轻池?”
“谁?”
段轻池说话时,一股阴风从方枝脖颈间扫过,冰得方枝缩了缩脖子。他听到对方好像在笑。
“吱吱……是吱吱。”方枝被压得有些难受,胸口顶在棺材盖上硌得很不舒服,垂眼还能看到段轻池那张冷淡勾人的脸。
“吱吱。”段轻池不断在他颈间嗅着,像是在辨认什么,“是谁?”
他不记得他,或许从来都没记得过他。方枝鼻尖有点酸酸涨涨的,眼睛也酸酸涨涨的,白净的小脸一皱,盯着眼前段轻池的脸可怜道:“压疼我了,老公。”
--------------------
小段:做鬼太寂寞,还好可以欺负老婆( ????? )
第3章 03
身下的人还在细细地抖,段轻池觉得很有意思,问:“怕我?”
谁知方枝摇摇头,慢吞吞道:“怕鬼。”
段轻池是他老公,不是野鬼,他不怕的。只是此时房间里彻底暗下去了,冷嗖嗖的,怪不舒坦,只有段轻池躺着的棺材底部发出微弱的莹莹的光,将他的脸衬得愈发好看。
这副棺材怎么也捂不热,方枝冻着了,冷得发抖。
身上一轻,方枝正准备爬起来,却被拽着手腕推倒在一边的墙壁上,后背抵着墙,段轻池从正面堵住他,膝盖顶在两腿间,隔着裤子蹭他的花穴,凉凉的。
自从上次段轻池给他弄过之后方枝好久没有那种又痒又热的欲望了,此时极度紧绷之中被段轻池碰着身体,居然有些难受起来,那种舒服的事还想要再来一次。
而且这一次他嗅到了段轻池身上的冷香味道,衣柜里的味道,他熟悉的味道。
方枝无力地贴着墙,小腿发软,几乎要坐在男人腿上,不自觉地挺动下身夹着段轻池的腿蹭,又凉又硬的膝盖隔着布料抵在难受的小口上,刺激得他水儿都止不住。
段轻池解开他的衣服纽扣,这次方枝没哭,于是两团莹白饱满的乳肉从衣服里弹出来,内衣扣子松了,杏色胸罩掉下去,挺拔的双峰被握在男人手里。一开始只是拢在手里揉,渐渐力气大了,拇指挤按着小乳粒打转,五指压得奶子都变形,或是捏着它拉扯,像是要从这对漂亮的奶子里挤出香甜奶水来。
“疼了……呜痒……”
段轻池用硬硬的膝盖顶他,方枝后背蹭着墙踮脚往上拱,支撑不住了掉下来,重重坐在段轻池的腿上,又被男人顶得继续上窜,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被堵在墙角使劲欺负。
“啊啊……”
湿哒哒的内裤被抵进软软的肉缝里,布料随着男人的动作磨着花穴,被骚水泡着,阴唇贴在冰凉的事物上,又烫又冷。
“段轻池……”方枝小声叫着,害怕招来别人,糯糯道,“湿了……水流好多……”
一瞬间,所有动作都停止了。
段轻池放开了他,方枝猝不及防地滑坐在地上,茫然无措。段轻池走了?就这么走了吗?他……他现在怎么办,后园到卧房很远,他不敢回去了。
“段轻池?”方枝好怕,段轻池在的时候居然给了他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他缩成一团,身下还湿淋淋的,裤子湿了,阴茎也起了反应,差点被段轻池蹭到高潮,真是一舒服就忘了自己姓甚名谁。
上次走前段轻池还亲他了呢!这次一声不响地就这么走了,甚至都不给他把衣服穿好。
方枝低头系着扣子,窗户忽然被打开,阵阵冷风吹进来,吱呀声又长又刺耳,像是有人在强行掰开生锈的窗子。
“段轻池?”方枝声音又抖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窗户,“你、你……”
有人笑了声。
方枝顿时毛骨悚然,甚至出现了耳鸣——那个声音娇俏可人,一听就知道是个女声,绝对不可能是段轻池。
方枝被吓得不停掉眼泪,身上也没力气,内衣扣子系不上,连呼救都怕惊扰到对方,招来祸患。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咬着牙轻声喊:“老公……”
“啊!”
他好像听到一声短促尖锐的叫声,就是这时,攒足了力气的方枝爬起身向门口冲去,跑了没两步一头栽进一团雾里,冷香的气息让他瞬间活过来,崩溃道:“老公!有鬼!!!”
……你老公就是鬼。
段轻池在受惊的方枝背上拍了两下,替他擦掉下巴上的眼泪,又给他把衣服扣好了。方枝乖乖站着让他弄,有点纠结地开口:“老公,我……我不敢回……你送送我,好不好?”
段轻池捏他的手心,牵着他一路磕磕绊绊从后园走回卧室,四周很安静,很黑,连星星都没有一颗,方枝却不感到怕,甚至觉得段轻池的手都没那么冷了。
方枝蹬掉鞋爬上床,脱下被冷汗湿透的衣服,还有被淫水打湿的裤子,刚刚跟他老公搞到一半就停下,方枝还是有点不舒服,特别是被那女鬼给吓萎了,小心脏还在扑通扑通跳。
他什么都没穿,光着身子藏进被窝里,跟段轻池说:“你要睡觉吗?”
依旧没有人回答,方枝眼睛上冷了冷,好像是段轻池在跟他告别。
-
母亲知道他去看段轻池了。和蔼的母亲摸着他的头一叠声叹气,对他说:“吱吱,不要难过。”
方枝握着母亲另一只手,也说:“母亲,不要难过。”
母亲的神色太悲伤,方枝忍不住道:“其实……其实我觉得,段轻池会回来的。”
母亲当他说好听话哄她,也没当真,问他后园钥匙在哪。方枝支支吾吾的,母亲便说:“算啦,你拿着钥匙吧。”
-
那之后半月段轻池都没有再来,方枝换衣服时好几次看着旁边一排整齐的衬衫,终于没忍住取下一件藏进被子下,晚上睡觉抱在怀里,嗅着那点冷的香气沉沉入梦。
夜间下了雨。
潮湿的空气里浮动着一丝情色,方枝皱着眉陷在梦里。他梦见自己躺在男人身下,被捉着脚踝分开腿来,身下什么都没穿,花穴像是被蹂躏过,红肿着,又痒又痛。男人用滚烫的阴茎戳开他闭合的穴口,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挤进去,又涨又满,方枝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盯着段轻池的脸呻吟,淫乱地叫着:“老公,老公,好烫……唔……”
方枝身体一颤,从阴茎射出一小股精液,沾在段轻池的衣服上。方枝醒了,听着外面的雨声,还没从这个过于真实的梦中走出来。
他忘记什么时候脱掉了睡衣,内衣也松垮地挂在手臂上,内裤不知去向,饥渴的花穴泛了春潮,含着一小片衬衫布料吐水。
一阵寒意袭来,傻坐着的方枝被掀倒在柔软的被子里,又沉又冷的声音擦着他的耳朵问:“梦见什么了?”
方枝回神,慢慢说:“梦见……你、你活了?”
压在他身上的人确有实体,还有重量,方枝一开始以为自己在做梦,抬手捏段轻池的脸,刚刚出现在他梦里的脸。
触感是凉的,不是正常体温。
“只能维持一会儿。”段轻池摸着他的脸说,“听到你叫我。”
方枝有些不好意思,段轻池以为他做了噩梦特意来看他,其实他只是梦到跟段轻池做了那档子荤事。
“我没事。”方枝还夹着段轻池的衬衫,红着耳根小声问,“老公,能不能再弄弄我,像上次那样的。”
段轻池拿开衣服,就着昏暗光线看向他身下泥泞一片,笑了声:“我当你梦见被我吃了,原来是梦见被我弄出汁儿了。”
方枝抱着他,一张小脸烫烫的。
段轻池亲他的耳朵,摸着他胸口,冷到极致的声音也混入暖的情欲。段轻池贴在方枝耳边轻声道:“吱吱,老公给你破处。”
--------------------
维·持·一·会·儿:小段牌色鬼 充电五分钟续航两小时。一只更比六只强
第4章 04
方枝舒服得直哆嗦,一口气喘不上来似的,抵着枕头往后蹿,两条细白的腿被分开来压在床上,漂亮的花穴被男人卷进嘴里舔舐,滑腻的舌头像是冰冷的蛇,钻进他身体,一次次舔过柔嫩的肉缝,自下而上地舔开细小的逼口,舔得肥厚阴唇充血肿胀,舔得花心里面流水不止。只是段轻池身上是冷的,嘴唇是冷的,连呼吸都是冷的,扫进穴里刺激感极强。
“好痒……”
段轻池俯趴在方枝身下含着他的小阴蒂吸,那颗小豆颤颤的,冰凉的舌头一碰到它下方的骚逼就饥渴地收缩,可爱得紧。段轻池用两片薄薄的嘴唇从花穴上碾过,欺负得它直吐花蜜,又用舌尖粗暴地戳弄小阴蒂,强烈的陌生快感逼得方枝乱颤,口中叫着好舒服。
“老公好厉害……”方枝浑身都热得很,主动挺着下身凑到段轻池嘴边,“吸得骚水流出来了……”
段轻池舔走蜜液,嘴唇压着肉缝吸,用力嘬弄小口,掰开阴唇用舌头进到湿润小逼里肏,进进出出戳着方枝的敏感部位。软的,凉的,塞进身体里也不会不舒服,方枝冒着汗,下半身跟男人接吻,手指抠弄床单。
段轻池用力在花穴里舔了几道,似是快被高温烫化,贴在穴口吻着。方枝惊喘着潮喷,一大股汁水从身体里喷出来,落在段轻池嘴边,鼻尖,他的脸上。
段轻池直起腰,方枝才意识到他没穿衣裤,刚刚那错觉是一层阴气笼罩在他身上。
又粗又大的东西碰他的嘴,段轻池说:“吱吱,张嘴含一下。”
方枝顺从地打开嘴,段轻池的阴茎太大了,方枝用嘴含不下,嗦着龟头可怜兮兮地看向段轻池。段轻池双手撑在床头背靠上,低头看方枝:“舔好,不然会疼。”
方枝听话地捧着段轻池硕大的阴茎舔起来,像在嗦冰棍,从根部一路舔到马眼,卷着小舌头摩擦粗大肉棒上的经脉,连两颗饱满精囊都照顾到,细致地舔了一遍。不知道为什么,嘴里的东西分明是凉凉的,他却觉得滚烫,连眼角都烫红了。
狰狞性器被舔得湿淋淋的,段轻池托着方枝的屁股,将阴茎放在花穴口上。刚一挨近,那处就像是知道他要来,收缩着一碰一碰地亲吻硕大的龟头,勾引它进去,捣一捣发了水的嫩逼。
段轻池顺着那股吸力往里一捣,顺利地滑进去粗大的前端,方枝没吃过这么硬这么大的东西,难受地直抽气,内心渴望更重。花穴口小小的,被撑开,撑满,含着段轻池的阴茎吸吮。
“凉……”太刺激了,方枝扭腰想要逃开,被段轻池掐着腿拖回来按在身下。
段轻池喘了口气,过于强烈的快感刺激得阴茎又胀大几分,填满可爱的小逼。好小好紧的穴,比方枝上面的嘴还会舔,嘬着肉棒不放,里面滑滑嫩嫩的,还温热,甬道里装满了骚水,轻轻一挤就溢出体外。
“好大、好满……”方枝捂着红红的眼睛,胸口起伏,口无遮拦地淫叫,他根本不会什么勾引人的技巧,只是如实说出自己的感受,纯情跟放浪居然也能并存。
段轻池低下头,勾起他的下巴跟他接吻。这好像还是他们第一次接吻,段轻池顶进他嘴里吸他的舌头,不停顶向深处,方枝快速吞咽着口水,被吻得眼神迷离,主动抱段轻池的脖子,不自觉缠到段轻池身上去。
“好甜……啊!唔!唔……”
被眼前美色迷得神魂颠倒,方枝根本没意识到段轻池已经做好准备插他的花穴,一截粗大的阴茎猛然刺进身体,遇到阻碍后顿了顿,随之更重更快地冲破那层微不足道的阻拦,直直捅进甜蜜的甬道里,在内部慢慢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