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灵异] 听说他老公死了—— by作者:匿名咸鱼 完结+番外
[db:作者]  发于:2023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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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方枝猜错了,段轻池回家一趟也并非什么急事,而是赶在段小楼去上学前再见她一面,再给她一记敲打。
  他当时昏迷不醒,没了气息,根据吴道士所言,那是被黑白无常勾错了魂魄所致。到底为什么会勾错,其中关窍是吴道士也不清楚的了。
  可偏偏他的魂魄离开肉体后没有去投胎,也没有消散,像是被一股意念支撑着又聚拢,生出了意识,甚至吞噬了其他鬼魂来壮大自身,变得越来越强。在记忆回笼后,他利用自身的便利去调查过。
  段许这人看似城府很深实际却非常无能,装作很事故深沉的样子,实则鲁莽太过,也没有聪明到能想出这种法子来对付自己大哥。段轻池跟了他两天,这人吃喝嫖赌一样不落,段轻池看得厌了,转头去看段小楼。
  他跟段小楼从小不亲,一是段小楼比段许听话懂事,没机会让段轻池亲自来训。二是段小楼似乎对他有些惧怕,可能是他这性格天生也不招女孩儿喜欢。三是段小楼在家时间不多,段轻池又忙于事务,很少有机会能平心静气地坐下来唠唠嗑。总之,虽然是亲兄妹,可他对段小楼的了解居然并不深。
  这一查,便很快查出来她与外人有勾结,可那姓何的道士很谨慎,几乎没有正面跟段小楼有交流,可如何断人阳寿的法子确实是那道士教给段小楼的。这一点,是后面吴道士给的印证。
  年迈的父母,年轻有为的大哥,一无是处的二哥,段小楼的野心不止于此,她想要更多的……更多的,就只能把这个事事超过她的大哥败倒。
  于是,一场阴谋开始了。
  ·
  傍晚段轻池回来时带着一个大礼盒,方枝觉得眼熟,等段轻池打开时才想起里面装的是他的婚服。
  他那时候不知道怎么保管就给母亲了,没想到让段轻池给带回来。
  这应该是他见过最漂亮也最昂贵的衣服,只是结婚那天来不及欣赏,匆匆穿上又匆匆脱下来,如今仔细来看确实……特别漂亮。金丝勾的图案跟暗红色布料搭配实在是无可挑剔,尤其衬得美人肤色更白。
  “穿给我看看。”段轻池说,“看看我的新娘子。”
  方枝花了一些功夫才把这件衣服穿上身,提着裙摆从楼梯走下来,脚步很轻。其实他已经不记得婚礼当天是什么天气了,只记得一切流程都很匆忙,他也很迷茫。人生里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出嫁,带给他的所有感觉就是惶恐和惊疑,他就像只受惊的兔子被人赶着做完一件又一件事情,随后一股脑丢进段轻池的卧室里,守着空荡荡的房间发呆。
  现在,此时此刻,窗外不再刺眼的阳光照在窗玻璃上,在地面切割出一块一块的光斑,而段轻池随意地靠着沙发站着,就踩在这些光澜上,极有耐心地笑着,等他一步步走下来。
  段轻池脑海里陆续闪过一些很陌生的画面,那是一个飘在半空中的视角,漂亮的新嫁娘提着裙摆踏进大门,给父母敬茶,又站在一边侧耳听着什么。他很紧张,手指绞在一起,偶尔会咬嘴唇,咬得口红都化了些。
  段轻池很想去握他的手。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应该那样做,或许这会让新娘子放松一点。可他做不到。他只能看着。
  看着那人没吃两口东西就擦了嘴回房间,脱下火红的喜服,展现出漂亮勾人的身体,可那人却不知道有人正在偷窥他。
  新娘好奇地四处张望,但什么都没敢碰,爬上床规规矩矩地睡着。段轻池想,现在他可以靠近一点,这个时间点阴气凝聚得多一些,他可以去碰一碰美娇娘——但是很明显把人家吓着了,鼻音拖着一丝细细的哭腔。
  怎么能碰到他?怎么能拥有他?
  ——只要变得强大就行了。就算是做鬼,只要强大,就可以无所不能。那要怎么变得强大?不断地吸取阴气,为自己所用。
  转眼间方枝已经走到他面前,扯着裙边转了个圈,跟他展示了一下这喜服有多好看,但段轻池的目光还停留在方枝的脸上。
  “我是穿这个嫁给你的呀。”方枝昂着头笑,修长的脖颈又白皙又诱人,“……虽然你想娶的人不是我,但我一直都很……我很高兴,嫁给你,你对我很好。”
  “我想娶的人一直都是你。”段轻池轻声道,“吱吱,自始至终……我唯一要娶的人就是你。”
  方枝惊讶地睁大了眼,似乎是对段轻池这句话非常不理解。
  段轻池说:“你是不是忘了,你被其他人欺负,被推搡在地滚了一身灰时是谁拉着你去洗脸的?”
  方枝记得。不过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他老被欺负,从来也不吱声,很能忍眼泪。那次被推倒在马路边,他忽然就不想起来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地发呆。然后有一双干净好看的手来拉他,带他去水池子边洗干净了手和脸,最后还从衣服口袋里掏出糕点给他。
  “我是打算用糕点将你拐走的,可惜你没跟上来。”
  方枝记得,只是不敢抬头看。是出于自卑心理,还是单纯的害怕,有什么重物压着他的后颈让他抬不起头。他知道这是段轻池,知道他的身份,但从来没奢望过会跟这个人有什么格外的联系。他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方枝不能让自己陷入对不真实未来的憧憬之中,那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可是,他没有去到段轻池的世界,段轻池却来方枝的世界接他了。
  “我说我要娶的是方家的女儿,你长得漂亮,我误以为你是女子,何况我那时候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姐姐……母亲便错以为,我要娶的是方妍。我昏迷后,母亲跟你爹商量好亲事,定的就是方妍。可我想娶的是明明是方枝,蹲在地上用木炭画画的方枝。”
  方枝没学过写字,也没学过画画,不过这件事是能够无师自通的,尽管他画得也不传神,是本人来了都认不出的程度,可他经常无意识在画的都是同一个人。
  根本没见过几面、连鼻子眼睛位置都搞不清楚的段轻池。
  为了标记这就是段轻池,方枝还会在边上画几块糕点。
  段轻池伸手在方枝侧脸上碰了碰,脑海里还在闪现那些被他遗忘的记忆碎片,亲昵交缠的画面,方枝送给他的花,许下的承诺,分开时的依恋……所有的记忆串成了一条完整的线。
  明明怕鬼,但是却接受了段轻池对他做出的所有行为,拥抱,接吻,做爱。
  明明是爱哭,又爱撒娇的人,可方枝却义无反顾地伸手挡在他棺材面前,用他从未见过的严肃表情和冷静的声音警告他人不要靠近,那么努力地保护他一个死人……还是方枝最怕的东西,会给他带来厄运的恶鬼。
  段轻池低头在方枝耳垂上吻了吻,他说:“谢谢。”
  谢谢你。
  我仿佛也没有昏迷那么长的时间,因为我曾作为一只鬼而活着……而你,就是最好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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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啦!我会写个狗屁的剧情…………当没营养的肉文看就好了。刚刚好,这篇文也差不多有2k收藏,受宠若惊了,谢谢一路支持我的老板们,老板们人超大气,我超喜欢跟老板们一起玩哒!
  生子会在番外里!评论区可以点梗!


第31章 番外1-01
  段轻池没想到这次他给那个漂亮小孩塞糕点后,那小孩儿竟然巴巴地跟着他走了。
  他早发现那孩子长得精致漂亮,是让人见了会心生喜欢的相貌,眼睛总低着,刻意回避他的目光,可怜又可爱。
  不过他不会贸然接近,只是偶尔见了,递给他一些小吃食,小孩儿也不拒绝,欢喜地藏在口袋里。
  刚刚他回来路上看到这小孩儿被欺负,溅了一身泥,又摔在地上不起,以为他伤到了,结果带他洗干净了手和脸,也没看到哪里有伤口,于是按照惯例给他零嘴,站起身打算回家。
  可那小孩儿竟反常得飞速爬起来跟上了他。
  段轻池觉得奇怪,故意往偏了走,可小孩儿无知无觉,一边啃着桂花糕一边安静地尾随,直到偏离主道,走至人烟稀少而树丛密集的偏僻地儿。
  段轻池回过身,看着他,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小孩儿摇摇头,一口咬住剩下的桂花糕,拍了拍手,干脆地坐在地上,说:“我脚崴了。”
  刚刚怎么不说。段轻池没有责问他,惊讶于这小孩儿声音清脆悦耳,可竟然不是个女孩儿。他长得未免太漂亮了,像含苞欲放的花朵,又勾人又脆弱。
  段轻池蹲下身子来替他把裤腿卷起来,脱下了鞋袜,捏着纤细脚踝端详一阵,却不见有红肿的痕迹。但他还是轻轻转了转脚踝,问:“痛吗?”
  小孩儿直勾勾看着他,那一刻段轻池已然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可他那时毕竟还没有那么敏锐的直觉,没觉察出眼前这人神情里不和谐的熟欲,只是被这直白目光看得略为有些不自然。
  “痛。”漂亮小孩儿拧着眉,勾着光裸脚背,轻声吸了口气,“……轻点儿。”
  他睫毛上的水珠还没干,嘴唇是湿润的,耳边的发丝也还湿润着,眼神从段轻池脸上移到对方握住他脚腕的手上,又移到段轻池身下,再挪回来,眯着眼呼痛。
  段轻池没注意这些,担心地问:“你在这等我,我去给你拿药来,怎么样?”
  “不用了。”小孩儿慢吞吞地回,“你帮我揉揉。”
  段轻池的手心是温热的,贴在皮肤上有些烫,不过三两下便有些心猿意马。手下的触感又细腻又光滑,小孩儿疼得放重了呼吸,偶尔哼唧两声,但是没阻止他的动作。
  “我背你回家?”段轻池有些厌恶自己的心浮气躁。
  “不用了。”他还是那句话,过了会儿又慢慢补上,“你……亲一下,好吗。”
  段轻池抬起眼看向小孩儿,却发现一直以来都被自己的错误印象给欺骗了。小孩儿也没有很小,可以说是刚刚发育到成熟最是诱人的阶段,身段也极标致,只是在宽大衣襟下不甚明显。
  他顺从地低下头,在洁白无瑕的脚踝处落下一吻,又往上亲了亲小腿,一手撑着草坪一手拉着他往自己怀里靠,在亲到嘴唇前停了几秒。这人自己将嘴唇送过来了。
  “叫我吱吱。”方枝用手勾着段轻池的脖子,轻轻含着他浅色下唇,熟练地用舌尖去舔。
  段轻池脱下外套垫在地上,将人按在身下,气息不稳,眼底有冲动的痕迹。青涩的,毛躁的,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方枝乖乖地打开双腿,将裤腰往下拉,牵着段轻池的手伸进里面,去感受他湿了一片的内裤。
  “哪儿疼?”段轻池问。
  “吱吱的骚逼疼……”方枝夹着他的手,难耐地磨蹭,“给摸摸。”
  隔着内裤布料摸到饱涨鼓起的私处,段轻池才知道躺在他身下的是个双儿。他的身体太敏感青涩,一碰就要害羞地抖,可言语却出人意料的色情放荡。
  段轻池扒下了方枝的裤子,白色的内裤已经被骚水濡湿,贴在隐私部位很不适,他用手指勾着内裤边把那层小小的布料揭下,只见那处牵出暧昧的细长银丝,看得段轻池呼吸一顿。
  他没有看过双儿身下的构造,细小的肉缝不断流出水来,鼓起的阴唇像在引人接吻。段轻池的手指在外围游荡,若有若无地触碰着饥渴难耐的花穴,戳得它吐出更多的汁水来。
  一只鸟儿从枝头飞过,留下一串扑棱棱的声音。方枝微红着脸,自觉掰着腿让段轻池玩他的骚逼,看他揉捏阴蒂,用手指勾出一大股淫液,打湿了段轻池垫在身下的外套。
  “里面痛。”方枝咬着唇,欲求不满道,“那个……可以插进来吗。”
  段轻池觉得自己应该要再理智一点清醒一点,可对上方枝的眼睛就好像丢了魂,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只想钻进陌生又向往的温柔乡里。
  他脱下裤子,完全硬起的肉棒迫不及待地跳出来,那玩意儿已经长得可怕又粗大了,勃起时更显得丑陋狰狞。但方枝看到那根熟悉的阴茎时,眼底的欲望更盛三分。
  方枝舔了舔嘴唇,忍不住用腿勾段轻池的腰,催促他动作快点。段轻池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硬的发疼,又害怕伤了方枝,小心翼翼地用龟头往肉缝里挤,刚刚容纳进去,方枝却主动地一挺腰,自行吃入了半根。
  “呃!啊啊!”
  方枝红着眼,急促地叫喘起来。
  段轻池没想到他这么急切,忙把肉棒从那咬人的肉穴里拔出来,还带出来几丝红色。
  “你……”他心下一惊,用手去试探方枝的额温。
  可方枝的脸贴在他手心里乖巧地蹭了蹭,半是痛苦半是欢愉地说:“谢谢老公给吱吱破处……”
  是处子血。段轻池刚松一口气,又提起来,嘶哑着声儿问:“你叫我什么?”
  “老公。”
  方枝趁他愣神,将段轻池反压在身下,扶着段轻池的大家伙抵在娇嫩无比的肉逼口,慢慢往下坐,吃下硬热可口的肉棒,心满意足。
  “嗯……”段轻池失神地长叹一声,胸口起伏着,体内的热血全都沸腾起来,想找个通道发泄。
  方枝淌着热汗,晃着腰把肉棒全部容纳,直直顶到子宫。手指抚摸挑逗着裸露在外的精囊,舒服地眯着眼。
  “吱吱……”段轻池扶着他的腰,但方枝却解开了衣服,将段轻池的手放在自己莹白挺立的乳峰上,带着他一同揉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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