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河主动亲吻了一下顾逸泽的鼻尖,抚摸着他滚烫的脸颊。
这一刻,顾逸泽不再等沈夏河开口,重新贴上了他的唇,并加深了这个吻。
被感动和舒爽萦绕的沈夏河,沉浸在这个绵长温柔的吻里。
直到突然,他发现自己屁屁有点凉……
顾逸泽!你什么时候把我裤子脱了!!
沈夏河极力抵抗,却被顾逸泽轻松翻了个身压在身下。
“顾逸泽!你住手啊!”沈夏河不敢大声喊叫,怕外婆听见动静。
那东西在沈夏河双腿间不停地来回,一种奇异的感觉油然而生。
顾逸泽粗重的呼吸声在沈夏河耳畔响起,沈夏河浑身燥热难耐。
“顾逸泽!”沈夏河完全没料到顾逸泽发酒疯竟是这般模样。
“啊!”沈夏河突然失声尖叫,一种异物感入侵。
沈夏河痛得抓紧了枕头套,整颗脑袋埋在枕头里,痛得想死啊!
实际上顾逸泽已经做好了前期准备,尽量减少他的疼痛,只是沈夏河第一次还是觉得超级不舒服。
他只得骂骂咧咧地让顾逸泽住手,但顾逸泽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
沈夏河浑身汗透,都忘了疼了多久,才慢慢适应过来。
许久以后,他几乎如死尸般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问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she?我都快被你搞得精尽人亡了!等我有力气了我一定揍死你啊顾逸泽!”
顾逸泽大汗淋漓地如打桩机一般动作,沈夏河已经快虚脱了:“你,你他妈什么时候学,学的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
沈夏河想起自己好歹是十九岁时在伯明翰看外网时才了解的,顾逸泽什么时候偷偷摸摸背着自己看了这些视频啊!
这熟练的动作,绝对不止看了一个钙片!
沈夏河越想越气:“顾逸泽!你居然背着我,唔,轻点啊!背着我偷看钙片?!我们不是最好的兄弟吗!我们不是,唔,轻点啊啊啊啊!”
“为什么你看这种东西不分享给我!!”
害得我还曾经想过黑沈秋海的电脑去学习!
这时,沈夏河被顾逸泽像拎着一条咸鱼似的翻了个面,两人面对面,沈夏河看到顾逸泽赤裸的八块腹肌,健美的身材,顿时又红了脸。
不行,不行,再看他这美色,我一定会死在床上的。
沈夏河闭着眼继续骂骂咧咧:“到底是你背着偷看钙片,还是你找别人试过?不然为什么你动作这么熟练,为什么连前戏都知道怎么做?”
殊不知,沈夏河闭眼的模样在顾逸泽眼里,仿佛是情动时的诱人表情。
这让顾逸泽忍不住用力加快了速度。
“你小子真是气死我了,唔……你等着,唔……慢点,你要不给我个解释,嗯啊……唔……我明天就跟你分手!”
“闭嘴!”顾逸泽终于忍无可忍,一口咬住了沈夏河的唇。
“唔,唔……”沈夏河完全没有力气抵抗顾逸泽,只得任人鱼肉。
幸好他们的房间与外婆的房间中间隔了个堂屋,加上外婆听力不好,不然这几个小时不小的动静,可能早就引来外婆询问了。
一晚上连续折腾了好几次,沈夏河只记得自己在昏迷前,顾逸泽还没停下来。
……
第二天,沈夏河是被顾逸泽吻醒的。
他睁开眼眸一见到顾逸泽,那熟悉的接吻的感觉立即将他拉回到昨晚那一幕幕。
“走开!”沈夏河想用力推开顾逸泽,结果根本没力气,不仅没推开,还被顾逸泽紧紧地圈在怀里。
顾逸泽想亲吻一下沈夏河,被沈夏河别过头去躲开了。
顾逸泽抱着他,一只手摸到他的尾椎骨,声音无比温柔:“这里还痛吗?”
“你让我操个两小时你看痛不痛!”沈夏河气鼓鼓地说道,连声音都是嘶哑的。
“对不起,小河,”顾逸泽乖乖认错,“下次我温柔一点。”
沈夏河气还没消:“你还想有下次?!我跟你说顾逸泽,没有下次了!你都没问过我就让我做下面那个!我说了我是下面那个吗!”
一想到昨晚被强制压迫,以前幻想顾逸泽被自己艹哭的画面全都化为泡影,简直让人气不打一处来。
“还有!你居然背着我偷看钙片,还不分享给我!你是怕我学会上了你吗!”
听得出来沈夏河是真的生气,顾逸泽从背后抱着他,一个字都不敢说。
沈夏河几乎声泪俱下控诉昨晚疼痛的感受,骂顾逸泽狼心狗肺喝醉了根本不把他当人,他要是死在床上做鬼都不会放过顾逸泽。
发泄了好几分钟后,沈夏河突然感觉臀部被什么东西抵着。
“你,你又硬了?!”沈夏河大为震惊。
“小河,可爱。”顾逸泽在他耳边低语,悦耳的磁性嗓音让沈夏河身体一酥。
但他此刻腰部以下疼得不行,一想到万一又被……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他掀开被子挣脱出顾逸泽的怀抱,刚一下床就双腿失力,跌倒在地。
“小河!”顾逸泽立即跳下床扶起沈夏河。
昨晚顾逸泽做完后给他简单的清洗了下,两人都只穿了条内裤,沈夏河一见到顾逸泽那处地方,脸顿时一红,推开他:“离我远点!”
“你没事吧?”顾逸泽眼里浮起一丝担忧。
沈夏河扶着腰,慢慢撑着床沿站起来,两腿打颤:“气死我了,顾逸泽,你气死我了!”
顾逸泽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怕他摔倒又不敢碰他,只得默默跟在一旁,准备随时搀扶。
那床单被套都被搞脏了,沈夏河简直没眼看,他翻箱倒柜找衣服,颐指气使道:“你还不去把床单洗了!外婆看到了会怎么想!”
“哦,好。”顾逸泽随便穿了套衣服,就抱着脏兮兮的床单被套往院子里去。
沈夏河在房间忍着剧痛一点一点穿好衣服,站在窗户边朝后院一看,忍俊不禁。
顾逸泽极少自己动手洗衣服,外婆家只有盆子和搓衣板,顾逸泽不会用搓衣板,那么大个人只能蹲在一个小盆子前,手搓床单。
而且每搓一个地方,就倒一点洗衣液,一整瓶洗衣液不过片刻就见底了。
你就等着被外婆骂吧!沈夏河心里贱兮兮地想。
日上三竿之时,顾逸泽总算洗完床单晾好在后院。
外婆从集市买回了热乎的包子和米粉,一进门就招呼沈夏河跟顾逸泽吃早餐。
两个人坐在方桌前沉默无言,各吃各的。
顾逸泽时不时看一眼沈夏河,看他表情以此来判断他心情。
外婆去后院洗衣服,突然大声喊道:“小河啊!你们洗床单啦!怎么一瓶洗衣液都用光了呢!”
沈夏河似乎等很久了,立马大声回应道:“外婆!是顾逸泽用光的!”
接着就听到外婆在后院嘀嘀咕咕的声音:“怎么用这么多呢,真是太浪费了,哎,我平时每天都只用一点点呢,怎么能这么浪费呢……哎,年轻人真是不懂节约……”
顾逸泽放下筷子,跑到后院承认错误:“外婆,我,我不知道怎么用,我现在去买新的。”
“不用啦,外婆下午还要去集市的,我再买,”外婆笑道,“你呀,以后用什么东西都要节约知道吗?”
“知道了,外婆。”
顾逸泽重新回到桌前,继续吃米粉。沈夏河得意极了,心情也愉悦了不少,风卷残云般开心吃早餐。
顾逸泽将米粉里的牛肉夹出来,放到沈夏河碗里,“小河,你多吃点肉。”
“哼!”沈夏河立马气鼓鼓道,“我不要!”
沈夏河又把牛肉夹回给顾逸泽,还小气扒拉的端着碗挪到一边,离顾逸泽远远的。
因为沈夏河屁股太痛了,他只能斜坐在椅子上,歪着身体,顾逸泽看在眼里,愈发愧疚。
“今天回去吧?要不要上医院看看?”顾逸泽担心地问。
“你还嫌我不够丢脸吗!”沈夏河痛死了,只要这痛不减轻,他的气就消不下去。
两人吃完早餐,沈夏河趴在床上玩了会手机,顾逸泽去帮外婆干了点活,然后收拾收拾,就载着沈夏河回家。
跟外婆告别完后,沈夏河终于呼了口气,不用装没事人一样了。
他将副驾驶的座位调平,背对着顾逸泽侧躺下来,一言不发。
顾逸泽一边开车,一只手伸过来想帮他揉揉腰,结果刚一碰到沈夏河,就被沈夏河手打了下去。
“别碰我!”
顾逸泽只好收回手,时不时转过头看一眼沈夏河。
“小河,对不起,以后我真的会小心点的,昨天喝醉了……”顾逸泽真诚道歉,“要怎么做你才消气啊?”
“消气?这气消不了!除非你给我艹两个小时!你最好是能感同身受!”
“别生气了好不好,一会儿去给你买点药。”顾逸泽又想伸手摸摸他,自然是又被打了回来。
回家的途中,风景甚好,可沈夏河无暇看风景,他全程背对着顾逸泽躺在椅子上不理人。
直到车停在了沈冬流那栋房间前:“小河,到了。你开下门,我帮你把车停好。”
沈夏河不得不下车开门,他极力隐忍着疼痛,尽量保持正常的走路姿势,将院门打开,等顾逸泽帮他停好车。
顾逸泽将车钥匙递给他之后,他抓起钥匙,头也不回地进了别墅房门。
沈冬流还没回家,家里只有沈夏河一个人。
他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趴在床上玩手机。
这时门铃响起,同时,手机里跳出了顾逸泽发来的微信。
顾逸泽:【小河 我给你买了点药 你看下说明书涂 还有给你买了午餐】
顾逸泽:【都放在了门口】
看着这一大串文字,沈夏河心里吐槽着,真是永远都不喜欢加标点啊!
沈夏河:【哦。】
顾逸泽:【明天你去集团还是学校】
顾逸泽:【我去接你】
沈夏河:【不知道,再说吧。】
过了许久,顾逸泽发来了一个抱抱的表情包,沈夏河便没再回复。
门外安静了许久,沈夏河艰难地挪动着身子走到玄关处,确认顾逸泽不在门口,他才打开门拎走那两袋东西。
正好是吃午餐的时间,沈夏河打开包装袋,里面是一盒双拼烧鸭饭,还有饭后水果——新鲜的草莓。
不错,还挺贴心嘛!
沈夏河心满意足地吃完午饭,然后再去拆药盒。
这……还得脱裤子擦药,哎,真没想到我沈夏河有朝一日竟沦落至此,可恶的顾逸泽!
沈夏河没办法,像个残疾人一样拖着半瘫痪的下身,去到浴室为自己上药。
整个过程在心里腹诽了顾逸泽无数次。
还好一个人在家,万一沈冬流在,肯定会被发现什么。
沈夏河擦好药,趴在床上睡了个午觉。
这一觉睡得,噩梦连连,兴许是胸口被压着,没睡多久就惊醒了。
沈夏河哀怨地看了眼手机,才两点多,于是他开始上网搜为什么第一次做,会这么痛。
各类型网站都搜了个遍,总算得出一点结论。
原来是一般前两三次都会很痛,但等适应了或者找到某个敏感点。
那就会很舒服了。
原来是这样,那也不能全怪顾逸泽,本来是怨顾逸泽跟疯了似的停不下来,现在看来普遍现象是第一次都会受不了的嘛!
当沈夏河翻了个身准备平躺下来时,突然疼得一抽。
不行!还是原谅不了顾逸泽!
正当沈夏河心里怨声载道之时,沈秋海突然打来了电话。
沈夏河犹豫了几秒,按下接听键:“二哥?怎么了?”
“你快点来公司,妈的,萧于龙那几个老头要造反!”
“什么?!”
沈夏河二话不说,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去沈氏集团。
涂了药以后,至少他还能忍住,装作正常人走路的样子,一般人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
他立即拿上车钥匙,准备开车。
结果脚一踏在油门上,就不停颤,他想努力控制这条腿,发现根本不行。
腿本来就痛,使不上力,踩油门就更不行了,力度稍不控制好,就会加速或者减速,这样开车太危险了!
无奈之下,他想到了罪魁祸首。
“喂,顾逸泽,你给我死过来开车啊!”沈夏河烦躁地喊道。
“好,马上就来!”
尽管沈夏河语气不好,但顾逸泽一听到他需要自己,仿佛很激动。
果然没过五分钟,顾逸泽就气喘吁吁地出现在沈夏河面前。
第135章 顾逸泽被冷落
“涂了药吗?好一点没有?”顾逸泽开着车,关心地问道。
“嗯,还行。”沈夏河敷衍地回答。
他的脑子里满是萧于龙这个人,正想着怎么就造反了呢!
顾逸泽又问:“现在去集团,有什么急事吗?”
沈夏河脱口而出:“我二哥说萧伯伯他们要造反。”
沈夏河对萧于龙的印象不是很深刻,但记得那次爸爸葬礼上,他对自己说的那句略带轻蔑的话,话中之意无非就是好像非常看不起这个私生子。
想来也是,谁会料到沈雄最后会把整个集团五分之一的股份给到一个私生子啊?还是突然才被人知道的私生子。
看来这些人积怨已久,这会儿可能知道沈冬流不在鹏城,就开始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