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 重生后将军独占病弱万人嫌—— by作者:一弦子 完结+番外
[db:作者]  发于:2023年0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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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下找不到人,他怕极了白知秋卷土重来,便着急忙慌到处找傅羿岑。
  没想到……人找到了,却看到这样椒 膛 鏄 怼 睹 跏 鄭 嚟的画面。
  傅羿岑说,在他眼里,白知秋跟楚毓是一样的。
  骗子!
  他跟楚毓哪里会有这么亲密的动作?


第六十章 嗯……这么大还被打屁股
  “骗子!骗子!骗子……”
  周忍冬攥着拳头,几步上前,一把推开白知秋,拽着傅羿岑往门口走。
  “啊……”白知秋猛地往后退了几步,腰貌似磕到桌角,痛呼一声,用弱了几分的声音喊道,“傅兄,帮帮我……”
  傅羿岑脚步一顿,回头见白知秋疼得皱眉的模样,咬了咬牙,挥开周忍冬的手,上前搀扶他。
  “没事吧?”
  白知秋顺势靠着傅羿岑的胳膊上,看上去无比柔弱,仿佛受了重伤。
  周忍冬红着眼说:“他……他装的,我没有用力……”
  白知秋离桌子那么远,他只不过拿开他放在傅羿岑身上的手,怎么就会撞到腰?
  “周公子……你……”白知秋垂下脑袋,苦笑一声,再抬头就是一脸忍让,“抱歉,是我自己撞到了。”
  这话听着莫名让人心口不舒服,周忍冬还想说什么,傅羿岑已经不再耽搁,扶着白知秋往里间走去。
  白知秋扶着腰,倚着傅羿岑,一步步往里面挪动。
  趁傅羿岑没留意,他转过头朝外头的周忍冬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周忍冬遍体生寒,被挑衅得只想上前撕开他的真面目。
  这样想了,他便几步上前,挡住他们的去路,伸手去拉扯白知秋的衣带。
  “不是撞痛了吗?我帮你看看吧,免得受伤了。”
  白知秋腰上无伤,若是被周忍冬当场拆穿,不就在傅羿岑面前失了信任?
  他立马握住周忍冬的手,脸露出难堪的神色:“请周公子自重。”
  周忍冬气极反笑:“若是不确定一下,耽误了治伤,可就得不偿失了。”
  “你……你不要逼我。”他脸色苍白,声音虚弱,微微垂着眼帘,与平时仗剑意气风发的样子差了许多。
  傅羿岑蹙起眉头,带着警告的意味喊了一声:“冬儿。”
  周忍冬又气又伤心,身体微微颤抖,咬着牙瞪了傅羿岑一眼,推开他们往外跑了。
  “冬儿!”傅羿岑忙着将白知秋扶回床上,抬脚就要追出去。
  白知秋喘了几声,看似无意地说道:“周公子的身体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差嘛。”
  傅羿岑眼睛一眯,转而看向他:“抱歉,冬儿太冲动了。”
  “没事的。”白知秋叹了一声,“你快去找他吧,免得他闹脾气。”
  傅羿岑点了点头,又道一声抱歉,转身追了上去。
  白知秋盯着他的背影,一改脆弱的模样,恨得咬了咬后槽牙。
  周忍冬……
  看上去不像传闻中那么傻!
  可是他太讨厌了,是时候该给他来点真正的教训。
  他来到窗前,吹了一个口哨,一只鸽子从远处直冲而下,站在他的肩膀上。
  他往鸽子的脚环上绑了一封信,放它飞远了……
  周忍冬气呼呼往客栈外跑,闷头跑到了一条热闹的大街,久违的胆怯突然冒了出来,他害怕地停住了脚步。
  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陌生人,他害怕得眨了眨眼,往后退了几步,想要跑回客栈。
  回头一看,身后的路有几个岔口,方才只顾着一个劲儿往前,压根不知道是从哪个路口跑出来的。
  他抱着胳膊,瞪大了双眼,满眼写着惊恐,眼泪如断线珠子,一颗一颗往下掉,悄无声息的。
  傅羿岑追过来时,就看到他如同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兽,孤独无助地淹没在人群里,惊慌不已。
  “冬儿!”
  傅羿岑跑上前,一把将人抱在怀里。
  周忍冬愣了愣,缓了几秒,才掀起眼皮看他。
  他吸吸鼻子,用毛茸茸的脑袋在他怀里蹭了几下,心好像寻到了归属,不再漂泊无依。
  “怎么了?”
  傅羿岑语气里带着急切,一下下顺着他的后背。
  周忍冬闭上眼睛,胡乱抹去泪水,似乎在这一刻明白了什么。
  他好像……真的离不开傅羿岑了。
  从前,他害怕人群。
  傅羿岑带着他一步步走出来。
  他从身体到心理上,都极端依赖傅羿岑。
  一旦有他在身边,自己可以在陌生的街道上玩得不亦说乎,可……没了他,就慌了。
  从心底冒出来的,从小就埋下的怯弱的种子破土而出,击溃了他的理智。
  周忍冬紧紧抱住傅羿岑的腰肢,满心后怕。
  还好……他没有抛弃自己。
  “将军……傅羿岑……”他喃喃含着,依恋地蹭着他的胸膛。
  傅羿岑意识到他的不对劲,再一看,路上行人纷纷朝他们投来异样的目光。
  周忍冬更怕了,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
  他沉下心,哄道:“没事,我们回去。”
  说罢,也不等周忍冬回答,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匆匆赶回客栈。
  把人放回床上,傅羿岑起身要去交代小二准备膳食,却被周忍冬拽住衣角,一刻也离不开。
  傅羿岑索性搂住他的腰,将人放在大腿上,两人变成面对面坐着。
  他修长的手指在他下巴摸了摸,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前。
  “这里,只装了你一人。”傅羿岑声音低沉,浑身散发出滚烫的气息,惹得周忍冬浑身一颤,“别怕,好不好?”
  “你不许丢下我。”周忍冬环住他的脖子,装得凶巴巴的,以为他这样就能威胁得了人,声音却软得不成样子,“你要是丢下我,我……就、就……”
  就了半天,也就不出所以然。
  傅羿岑哭笑不得,在他唇瓣亲了一下,自己补充:“就不得好死,好不好……唔……”
  话未说完,周忍冬瞪他一眼,小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往下说。
  “将军……”他耷拉着脑袋,把满心的不安表达给傅羿岑,“我……我求你了,不要跟白知秋走太近。”
  “他很危险的。”他着急忙慌解释,“我不是怕你喜欢他,我……”
  “我……你信我……”
  傅羿岑捏住他的下巴,打断他的碎碎念,低头攫取他柔软红润的双唇,细细碾了碾,与他额头抵着额头,轻声哄他:“别再跟白兄置气了,好不好?”
  “我没有跟他置气。”周忍冬说不通,急得眼睛红了。
  傅羿岑轻笑一声,下巴抵在他的肩膀,压着笑意问:“那冬儿是吃醋了?”
  周忍冬感受到心里酸酸涩涩的滋味,努努嘴,嘟囔道:“是有一点。”
  “我以后除了公事,不再与他多说一句话,夫人觉得如何?”
  周忍冬转了转眼珠子,想着白知秋熟悉西域边界地形,能让好多将士避免白白牺牲的悲惨结局,只能不情不愿点头。
  傅羿岑松了一口气,把哄好的人抱在怀里,思索白知秋的种种行为,眉头微蹙。
  白知秋游遍大江南北,受过的伤不计其数,怎么会因为额头的一点小伤,脆弱成这般模样?
  他究竟有什么目的,傅羿岑正在暗中调查,只不过小家伙这一闹,不让他再跟白知秋靠近,怕是会打草惊蛇。
  周忍冬见他皱眉深思,舔了舔唇,眼底的神色逐渐迷离起来。
  自从离开西南后,他们就再无……按摩了。
  出发前,楚毓偷偷把他拉到房里,传授他绑住男人的经验。
  他说男人只要吃饱喝足,就不会乱来。
  白知秋虎视眈眈,本身又那么优秀,万一自己喂不饱傅羿岑,他……真的看上了白知秋怎么办?
  这几日,他在马车上实在难受,现在……
  他偷偷瞄了傅羿岑一眼,抛弃以往的羞涩,顺手掀开他的衣裳,小手钻了进去。
  与隔着布料摸的触感不同,男人肌肉紧实,皮肤光滑,摸上去特别有安全感。
  周忍冬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颊泛红,羞得抱住他,哼哼唧唧往他身上贴。
  “小色鬼。”傅羿岑笑了一声。
  周忍冬不满地抬头瞪他,颇有几分蛮横:“你是我夫君,人就是我的,我摸我自己的东西,怎么了嘛?”
  奈何声音软软的,像在诱惑人做些不得了的坏事。
  “好,给你摸。”傅羿岑拿着他的手往下移动。
  周忍冬像被烫到一般,连忙把手缩了回来,脸红得宛如熟透的桃子。
  他细声问:“将军,我们……嗯……来按摩好不好呀?”
  傅羿岑眸光一暗,倒吸一口冷气。
  这小家伙的色胆真是越来越大!
  他握住周忍冬乱摸的手:“不行,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
  周忍冬不管不顾抬起脸,生涩地亲吻他,扭着腰,小声说:“我……我可以的。”
  “好不好嘛?”他拖长了尾音,晃了晃傅羿岑的胳膊。
  傅羿岑皱眉,在乱来的小家伙屁股上打了两下,沉声道:“不许放纵!”
  “唔……”
  这么大了还被打屁股,周忍冬羞得捂住脸,却傻乎乎往打他的人怀里钻。
  “坏蛋。”他小声控诉,“好痛啊,你帮我揉揉。”
  傅羿岑挑挑眉,被这铁了心“勾引”他的小家伙气得不轻,索性将他抱起来,强硬地塞在了被窝里。
  周忍冬撇下嘴角,眨了眨眼睛,愤愤道:“你不行了!”
  正要上床哄睡的傅羿岑脚步一顿,眯了眯眼,露出危险的眸光。
  “我不行?”他咬牙切齿。
  周忍冬无辜地眨眼,看上去一脸纯真,半点故意激他的痕迹都找不出来。
  “难道不是吗?”他硬着头皮,将楚毓教他的几个伎俩都用上。
  傅羿岑果然被他刺激到了,手扯了扯领口,倾身而上,堵住他这张气人的小嘴。
  周忍冬羞得不行,却还是硬撑着,悄悄用脚把帷幔钩下来。


第六十一章 睡了一个“单纯”的觉
  眼见帷幔缓缓落下,傅羿岑眸光一暗,一手按住周忍冬的肩膀,一手沿着他的腰线往下游走。
  “唔……”周忍冬羞涩地别过脸,不敢与傅羿岑对视。
  傅羿岑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咽了咽口水,故意问:“冬儿,你说今日的按摩,要从哪个地方开始呢?”
  周忍冬抿了抿唇,细若蚊呐:“都、都可以。”
  傅羿岑俯下身,亲吻他热烫的耳垂,用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轻声说:“不行,今天……是夫人主动的,那就……你来指导……”
  方才的激将法已经用光了周忍冬的勇气,原本到了此刻,他都只要躺平就好。
  谁知……傅羿岑今日这么过分。
  一个劲儿欺负他。
  他红了眼眶,着急地握住傅羿岑的手,正要放到最需要按摩的地方,便听到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刀剑相击声。
  傅羿岑手一顿,眼里的情欲瞬间散了,抬眸往帷幔外看去。
  “将军……”
  周忍冬被架得不上不下,小脸涨红,身体滚烫,哼哼唧唧的发出不满的抗议。
  外间的击打声更加清晰,他无法忽略,只得浅浅推了推傅羿岑,催促他:“快去看看。”
  傅羿岑咬了咬后槽牙,低骂了一声,低头狠狠在周忍冬双唇亲了一口,黑着脸起身,随后一挥穿好衣裳出门。
  门一打开,只见一白一红两道身影打得不可开交。
  傅羿岑眉头一蹙,咬牙切齿:“谷霍。”
  谷霍听到他的声音,与白知秋交手的空隙,还回头朝他挑衅一笑。
  “我的小主人呢?”
  傅羿岑手一扬,剑脱鞘而出,对上谷霍时出招丝毫不留情面。
  谷霍及时退到远处,见执剑站在统一战线的两人,挑了挑眉,转眼又看到慢吞吞走出来的周忍冬,故意道:“你俩还挺登对的,要不把小主人还给我?”
  说着,他看向周忍冬,眯了眯眼,朝他奔去。
  周忍冬几乎是下意识的,撒腿跑到傅羿岑身后,只探出一个小脑袋看他。
  “我不走的。”
  “你父亲的仇呢?”谷霍没想到伪造了一封太子殿下的亲笔信,周忍冬还能无动于衷,继续跟杀父仇人的儿子在一起。
  “你骗我。”周忍冬脱口而出,“信是伪造的。”
  那会儿闹得傅羿岑差点没命,楚毓看了信,骂骂咧咧,找出了信中的破绽,说那不可能是二十年前的东西,这就是有人故意做旧,拿来骗他的。
  谷霍见守在他面前得两人,掂量了一下,若傅羿岑和这个不知道哪儿来的白衣男子联手,自己必然打不过,遑论还要带走一个周忍冬。
  他“哼”了一声,瞪了白知秋一眼,朝周忍冬道:“小主人,今日不走,来日莫要后悔。”
  话落他轻跃而起,离开的身影快得拖出残影,白知秋作势要追,被傅羿岑握住胳膊拉回来。
  “白兄好生歇息吧,他翻不出什么浪花。”
  白知秋假装担忧地点点头,待傅羿岑搂着周忍冬进了门,他才露出一抹阴狠的笑容,低头看了看他从谷霍身上撕下来的一小块衣服碎片。
  想带走周忍冬是吧?
  我成全你。
  替罪羊有了,白知秋立马做了更加详细的计划,假装外出喝酒,将消息带给夏执今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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