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灵异]——作者:九樽yang
九樽yang  发于:2016年05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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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去弄根火把,郑宾看了眼门里仅容一人落脚的平台,抬起的脚又放下了,向后退了退,冲印征道,你要等不及了就自己先下吧。

    看着在灶台那里忙碌的郑宾,印征把手机屏幕又摁亮了,接着微弱的屏幕光,踏上了陡峭的通往地下的台阶——

    老郑,向下走去的时候他喊了声,你就在上面守着,我去就行了。

    那哪儿行啊!从灶口里扯出根木柴的郑宾把头探进暗道了,看着印征逐渐下沉的黑色的背影,道,我这火把搞好了就下去!说完,缩回了身,按捺着从心底窜起的一股寒意,心道,狗日的,真渗人啊!可千万别出什么事!

    闪烁着微弱光亮的暗道里静悄悄的——

    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走下去,下了大约有十六七个台阶后,印征驻足在了楼梯拐弯处的和顶上的平台一样狭仄的又一方小小的平台上,他那一直没有离开过墙的左手突然触到了一个小突起,凭感觉,印征意识到那是自己刚才在上面平台上摸索而不得的电灯开关,他下意识的摁了一下,刹时一道刺眼的光骤然亮起,原本黑洞洞的空间豁然开朗!

    到底有灯啊!在他的头顶乍然响起了郑宾的声音,道,那我也下来啊!

    印征眯了眯眼睛,睁开了,在刺眼的灯光照耀下,向隐约亮起的楼梯的下方看去。

    只见眼前又是十几道台阶,一路陡峭的伸展,落到了一处隐隐泛出平台灯光的平坦的水泥地上

    根据高度判断,下面这道楼梯尽头连接的那方水泥地,应该是在地下六米深处了。但也仅此而已,

    怎么不走了?就在印征揣摩着楼梯尽头即将展现在自己眼前的景象时,几步冲下了台阶,站在紧邻平台的台阶上郑宾来了精神,催促了句,快下啊!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五五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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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征又向下走去。

    身后平台上的灯光被紧跟在他后面的郑宾挡住了,眼前又变得黑乎乎的,

    手机啊!郑宾嘟囔道,怎么不打开?

    此刻印征已经走下了最后一个台阶。

    在墙上摸索了会儿,他又找到了一个电灯开关。

    轻轻地按了下去——

    在扑面而来的昏暗的扥光中,只见一架右臂上少了半截骨头的人体骨架泛着青色的微光,赫然靠在对面的墙上。

    妈的!还占在最后一阶台阶上的郑宾腿抖了抖,回头吐了口口水,道,真找对地方了!

    一台笨重的压磨机怪兽一般盘踞在地下室左边远远的角落,出粉口下的地上,堆积着厚厚的一层黄白色粉末状东西。

    离压磨机不远,并排立着一台体积稍小的烘干机。贴着和压磨机成九十度的那面墙下,和骨架并排,整齐的堆放着四个鼓鼓囊囊的麻袋。

    半分钟后,其中的一个麻袋被印征打开了,空气里立刻窜起了一股烟尘,漂浮在两人面前,袋子里令人窒息的腻腻的粉尘,令印征一时间想到了光滑的滑石粉。

    寂静的地下室里,只能听到一远一近,两个人的呼吸声。

    一调头,印征的目光落在了身后斜正对面,几米开的墙上,墙上开了两道门,此刻都关着,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我们找到地方了,终于走下额最后一个台阶,又看了看只有自己和印征两人的地下室,郑宾远远的道,对不?

    印征点了点头。

    可没活人啊!郑宾变朝前走边道,那家伙会不会——说着,郑宾指了指右手的那两道门,又道,就躲在那里面啊?

    去看看。印征低声道,示意郑宾跟上,踩着铺在地上的一层松软的粉尘,两人走到了那两扇紧闭的门前,一左一右,分别把住了一扇门。

    一、二、三!郑宾看着印征的口型,在摁下墙外开光的同时,和印征几乎在同一时间,;两扇门呼的一声被从外面拉开!

    我这间没有人!郑宾闪身进屋,后背紧贴在墙上,来回扫了眼明晃晃的屋子,喊道,你哪间呢?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五六零

五六零


    印征没有吭声,呈现在他眼前的屋子,黑暗依旧。

    透过大厅里泄进的依稀灯光,可以看到天花板上的顶灯裸露的底盘。

    怎么样啊?郑宾从旁边的屋子跑了出来,站在印征身旁问道,怎么不开灯?

    印征冲屋内的天花板努了努嘴。

    真操蛋!郑宾骂了句。侧开了挡住了大厅灯光的身子。

    慢慢的,一条从天花板上吊下的绳子在黑暗里显出了影子,在印征眼前像一条死蛇一样,黑乎乎的了无生气。绳子的后面,是外屋的灯光无法冲淡的沉沉的黑暗。

    印征的目光渐渐从那片黑暗收了回来,下移到了绳子的下方——

    一个用钢管制成的排水槽泛着暗冷的光芒,积极地匍匐在水泥地面上。

    整间屋子,空气里弥漫着不同于外面大厅里滑石味道的浓重的血腥味。

    除此之外,就只有绳索对面,放置在墙根下的一个高高的条几了。

    狗日的,那家伙不在啊!暗暗地松了口气,郑宾低声道。

    印征跪在了地上,借着手机的光亮,从外到里,在郑宾的注视下,一点一点的向里挪动着,一寸一寸的查看着屋内冰冷的地面。

    他的眼睛不放过膝下的每一块地面。渐渐的,他的证物袋里分别装上了几根毛发。有的时间久远了显得很干枯,有的很可能是新近被遗落在这里的,还有些油亮,但无一例外它们都是人体在与地面摩擦的时候掉下来的,边缘有些损毁。过了一会儿,印征在下水口处停了下来,他低下头使劲抽动着鼻翼,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看来这里是血腥弥漫的源头了!

    对自己的发现,印征简直觉得就像是在做梦!他似乎听到了一声声女人的惊叫!虽然他从没有听到过肖雨和姚瑶的声音,但他确定,她们的惊叫正和其他女人的惊叫混合在一起,在他的耳边炸响——

    报仇!报仇!

    一切都是那么的虚幻,又那么真切。

    垂在身旁的绳索,在印征冥想的时候,忽然轻微地晃了晃。

    印征猛的抬起头向上看去——

    嗯……

    一声呻吟声就在印征抬头的瞬间响起响起——

    只见在印征的头顶上,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反弓着身体,两脚向后高高翘起,牢牢的扒附在头顶之上的,另一条几乎接近天花板的绳索上!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五六一

五六一


    冬天的阳光不长久,此刻天色又现阴沉。

    四周宁静。

    垂钓园外那条水渠连接的河道里只能听到潺潺的流水声。

    背上垮了个包的棒球帽牵着条绳子,双脚不时踩进河道的积水里,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一时间棒球帽恍若听见的是那些女郎在死期将至前的交配中发出的声响,但这里不是那个黑暗的空间,也不是那个封闭的空间,在周遭静悄悄的远离垂钓园的河道里,棒球帽感到了一丝丝的恐慌。

    怎么这么快?难道是那个农民的嘴巴失守了吗?

    问题一定出在他那里!棒球帽很后悔自己为什么没让那个农民“自然死亡?”

    但转念一想,他又知道自己的这个念头有多傻——

    如果迷障如果消散了,秘密还能保持多久呢?

    也罢!棒球帽嘟囔了句,拽紧了手上的绳子,不禁又为自己的杰作感到骄傲——

    要知道除了自己,有谁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在密室完工后,将一个小小包工队的所有人,能不显山露水的消灭于无形,即使是那个农民,也没有察觉到一丝一毫呢?

    而,又有谁能像自己一样,让那些女郎的骨与肉,成为鱼儿的口中餐呢?

    就在那些即将要成为死尸的女郎在听到自己的饭菜里竟然夹杂有人肉时,那种恶心与惊愕,又有几个人能享受得到呢?

    一路上想着,几分钟后,棒球帽从一个地势平缓的坡道爬出了河道,在河道斜对面,走过一片临河的干草地,不远处是一片很有些规模的老林,树木在冬日里瑟瑟发抖着,隐匿在老林中的一个个坟头默默无语。

    不时有一片枯叶从在林间小心穿越的棒球帽眼前滑过。顺着林中小路拐了一个弯后,一辆轿车安静的出现在棒球帽眼前。

    但棒球帽并没有立即接近轿车,而是在看见轿车的第一时间迅速隐身在了一棵树皮皲裂的大树后,向四周窥视着——

    一棵棵树快速的从棒球帽眼前闪过,除了树,还有栖息在树上的那些乌鸦和麻雀,即使是枯叶飘旋摩擦空气的声音,棒球帽也确定逃不过自己的耳朵。

    周遭里一片空寂。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五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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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球帽从树后闪了出来踩着枯叶沙沙地跑到了轿车旁,打开了后车门把绳子丢到了前排副驾座上。左右看了看,重重的关上了车门。

    又从车尾绕到了车头,拉开了司机一侧的车门。

    坐在车里,棒球帽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又回头看了下后座,满意的点了点头,压下中控锁上了每一扇车门。

    片刻后,车子启动了。缓缓的开到了林子的另一边,上了一条还未来得及铺上柏油的乡道上,再过半分钟,轿车就可以开上通畅的环山公路了!

    棒球帽感叹运气怎么总在自己一方但……

    但这一次,警察如果发现了呢?

    一想到此,棒球帽发现自己竟然对自己呈一时之勇而产生了一丝沮丧。他把车停在了乡道通往环山公路的最后一个拐弯处,一分钟后,棒球帽为自己的这一个停顿感到了万幸——

    几辆警车就在棒球帽将轿车停在隐蔽的拐弯处时,从乡道和环山公路的接口前,一闪而过!

    棒球帽当然看到了警车!

    而棒球帽的车,向着警车开去的反方向,疾弛而去!

    一群乌鸦,在棒球帽的轿车开走后不久,腾空而起,在老林上空盘旋了一阵后,一股脑向着乐陶陶方向飞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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