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紧、很热、推进的十分艰难……这是伦农的感觉,说真的,他还真有些松了口气的感觉。
实际上也是因缘际会,四天前的热鸡蛋伤到了银纨的肠肉,后来又被几个人轮奸,伤上加伤,最终导致他几日不宜行房。银纨还算记得养伤的时候不能用手去抓,所以虽然下体一直酥酥麻麻的,但是他最多也只是折腾自己的乳头。而好不容易伤养的差不多了,也已经四天过去了。几天没被人肏、也没有银纨自己去折腾的小穴一向是有着逆天的恢复能力,结果不但伤势恢复好了,连花穴也恢复了如同处子般的紧致。
伦农微微松了口气,这般的紧虽然调教起来麻烦了点,但是调教出来的成品也更加够味。感觉到八号似乎颤抖地更加厉害了,总算伦农还是颇为厚道地想要抽出手。
谁知手指上却微微传来了些许温热的湿意。
伦农一愣,随即脸色更加古怪起来……这是、这种滑腻的黏液,不会还是这具身体的自带产物吧……
整了整衣襟,不着痕迹地将手指闻了闻,没有一般男人的腥气,反而散发着幽幽冷香……按捺下心里的震惊和狂喜,伦农将电击棒关闭,随手让奴隶将八号摆成正常的姿势后站起来。面无表情神态自若地继续训话和洗脑。
他突然之间就觉得,也许这一年对他而言是一种莫大的幸运之年。凭借手头上这三个美人,说不定自己以后可以跻身S阶教官了。而八号,毫无疑问的就是他最大的筹码。
微微有些雀跃的伦农依然冷淡着一张岿然不动的鬼畜脸,“经过一番波折,各位总算是完成了第一个动作。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这种浪费时间的行为!现在所有人将会发到一盒跳蛋,两个或三个人一组,就近将对方的跳蛋塞到后穴!好,我现在开始吹口哨,吹一声,就放进去一个!”
“禹——”第一声口哨响起。
左边的房间只有二号、五号和八号三个人,自然而然是三人行的互帮互助。
五号看了看刚刚折腾完香汗淋漓的八号和掩不住眉宇间憔悴的二号,抿了抿唇开口,“我先放吧。”说着,看向八号。
银纨,阿不,从现在开始应该喊八号,一愣,随即更加局促起来。虽然脸色恢复了冷淡的表情看不太出来,但是看他那微微泛红的耳尖却很明显。他从未碰过别人的那里,做过如此亲密的事情……
五号更加诧异起来,随即轻笑,“原来还以为是个冰美人,谁知道小八居然是害羞才瘫着一张脸的啊。”心下却更加感慨天意弄人,连互帮互助都会害羞的小男孩,居然有这一具这样淫荡的身体……
蛇性018
八号更加不好意思,但看见其他人都开始 动作,就算再不好意思,仍旧还是僵硬地挪到五号的身边,迟疑地拿了一个跳蛋。“那个、我从来没有做过……果然弄疼了你……”
“没事的、总要习惯的。”五号微微笑道,居然又有一种洒脱的风姿。看得二号微微一愣,若有所思了起来。“你快点吧,我想,最后好的人应该会有惩罚的。”其实五号也有些勉强,他虽然来到这里,但也是被奸人所害,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他还真是很茫然的。只是天生的淡定和从容才没有显露出来。如今看到粗糙不平的跳蛋要塞入自己的后穴,心里未免也有些发慌。
八号点点头,修长的手指衔着幽黑的跳蛋,显出让人慌神的莹白。回忆着平常那些男人对自己的动作,八号抿了抿唇,空着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探入五号从未有人触碰的后穴。
尖锐的疼痛冲上大脑,眼前蓦然发黑,五号不免闷哼一声,额头上细汗密布。感受到身后的八号因为自己而又停下了推进,五号略微苦笑这开口,“你进去吧,也好让我早点了结,一开始总是痛苦的。”
八号不免想到自己在蛇窟里的痛苦,一开始而是无比辛辣的痛楚,确实不好受,后来被咬的多了舔的多了才渐渐找到快感的。他便硬下心,手指又往里面深入,然后是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慢慢开拓起来。这时候五号的身上已经是大汗淋漓,颤抖不止,确认就没有喊停。八号只好继续。跳蛋圆形,但是表面却是凹凸不平,倒显出几分狰狞来。八号从未见过物体插入屁股的场景,这让他感到很奇异。
慢慢的,跳蛋在历经千辛万苦之后终于被完全推入,八号刚想说好了,就听见五号的声音,有些虚弱,“在里面些,他不会只要我们放一颗跳蛋的,倒不如放深点,等下就不会有再开拓的痛苦了。”八号听了之后说好,于是继续努力……
之后是二号给八号塞。这似乎比之前的还要痛苦,虽然五号因为是第一次所以很疼,但是八号的痛苦是旁人无法理会的。花穴的任何一点感觉在八号身上都能被放大到极限,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所以虽然后来五号发现了他的异常,安慰性地抱住他,八号也仍旧痛苦万分。他将头埋在五号的怀里,一阵阵湿热的呼吸裹挟着体香窜入五号的鼻腔,而他一声声压抑着的呻吟,也随之传入五号的耳朵。
“很疼么?”面对这个似乎比自己还要凄惨的孩子,二号的语气微微和缓。
“……不疼……”八号回答道。
“不疼还叫成这样?”二号更加心疼了。
八号想了想,“不是疼,是很奇怪的感觉,酥酥麻麻的,整个身体都控制不住,软绵绵的没力气。又很痒,所以才忍不住要叫。”
比八号知道的事情总归要多的二号脸色一变,和眼色幽深的五号相视一眼,不禁都为未来堪忧的银发少年叹气。
好不容易忙活完了,银纨已经全身是汗。跪爬在那里翘着屁股喘气休息。现在大家都算是初步放开了,对于廉耻这种东西,那就是个浮云。
之后也有两个男孩子死活被疼得不愿意塞进去,伦农阴着一张脸,二话不说直接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根软软的宽鞭抽了上去,一鞭子上去没有把男孩子打出血,却一大片皮肤被打肿了,想来必然是比破皮还要痛的。五号解释说,这种鞭子不易打出血,可是却比那些带倒刺的硬鞭子跟疼。
“你们若是在这样心存侥幸,再有一次我就会送你们去T区。”
八号不清楚,不代表这里没人清楚。不过即使八号现在不清楚,很快也清楚了。
T区,是这个地方特殊的存在,那里面,大多是没有卖掉的下等体力奴隶的住所,在这个地方挣扎求存,而从性奴区出来的人肩不能提手不能抗,去那里生存唯一的方式就是出卖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