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拥江山美男》[ NP ]——作者:逍遥红尘
逍遥红尘  发于:2016年04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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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狐狸,同样也知他深爱着身为司徒青颜的我,若他知道这具身体里的灵魂就是司徒青颜身体里的灵魂,他还会不会爱?

若是因为我的灵魂吸引了他,得到了那句话,那他算不算背叛了司徒青颜?

若是我吸引不了他,是否代表他爱的,是那个身体的美貌?

我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只知道,无论他说或者不说,对我来说,都会心生芥蒂,我不能赌,我宁愿选择用骗的方式得到那三个字,也不希望与孤狸合作。

站起身,我恭敬的一拱手,“谨伺君,时辰不早了,回宫吧。”

他不置可否,抖抖绒毛,宛然一笑。

我默默的跟在他身后,心里在思量着寻找下一个目标,这一次,该是谁呢?

论性格,月月与若水同样单纯好骗,也许,在他身上能挖出那三个字?

第一百一十三章 哄月难萧
春日的暖风,薰得几许慵懒沉醉,‘傲兰殿’外,树影婆娑,花香四溢,摇曳着清丽风景。

月月是极爱兰的,‘傲兰殿’附近全市因为他的喜好种满了各色的兰花,正值春天,花儿竞相开放,给这个幽静的院落平添了几抹生气。

自从重新回到我身边,月月变得极为恬淡清净,就连住处也是清幽安谧,布置简单明了,若不是夫妻恩爱没有半点问题,我真的怀疑他会成为仙子就这么飞走了,或者他清心寡欲到了最后看见我也无动于衷,一度不准他再做什么国师,不过看在他信誓旦旦和我保证一年一个宝宝的份上,还是顺了他的意,由他去了。

再踏足这里,几声啾啾鸟声,风过树丛,沁人心脾。

月月住的地反似皇宫中的世外桃源,独有的风景却少有人来欣赏,怕扰了他,自从若水生下宝宝后,月月居然再没有出过宫前往祭庙,而是一直在自己的‘傲兰殿’中修养,也终于算是给了我一个接近的机会。

我望着眼前盆盆各色,期待这小院中可能出现的白色身影,花海中静静的等待着。

月白色的衣衫,似绽放的白兰花瓣,轻薄飘渺,行走于花丛之中,绿色的长叶偷偷的伸出手勾住,似乎撒娇的孩子扯着母亲的大腿腻嗲着,粉嫩的唇优雅的笑了,弯下腰,指尖抚摸过它们,纵容着。

仔细的从它们的手中牵回自己的衣角,在花丛中仔细的观察着。

绿树下,美人笑魇如云,清幽静渺,似完美无瑕的玉雕,润透似冰,隐然如水,风儿吹扬起他的发带,平添几抹生气,仿若明月落入尘世,又似神袛傲立欲归去。

他的眼点点扫过心爱的兰花丛,在看见我的身影后一愣,敛了笑容,多了询问。

“寝宫殿卫沈意欢讲过兰伺君!”既然被看见了,我大大方方地一礼,有礼的见过。

“我见过你!”明明人就在眼前,他却总给我似在抓不住,寻不着的烟雾霞云中般,从前就是喜欢紧紧的把他搂在怀抱中,生怕哪日就丢了,只是现在,可远观而不可近玩焉。

“是,那日郊外是小的迎接伺君进车,为此兰伺君曾与菊伺君一起给过封赏。”我该高兴他对我已然有印象,还是大哭这张脸是太有特色?

“既已是寝宫殿卫,为何不守着皇上,凤后既然将重任交给你,还望你能多为皇上尽心。”声音也是淡淡幽幽,却让我听出了不快。

“小的家中老父信奉天女多年,前些日子身体有些不适,小的希望国师能赐予一件开光的法器,让父亲得以心安。”我虔诚无比的说着,偷眼望望,他的脸上平静如水,更躲了些神圣。

“难得你有孝心,少时我自会让人送去。”微微颔首,仙乐悦耳,“不过既然身子不舒服,少补得看大夫。”

“小的知道了,谢兰伺君。”我恭敬的又是一礼,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还有什么事吗?”两只粉蝶翩翩飞来,绕着他追逐起舞,轻巧的掠过肩头,悠然的擦过发梢,让我不由的羡慕加妒忌。

“小的适才听伺君说,身子不舒服终究要见大夫,可是天女不是保佑世人的吗?伺君身为国师,难道也不相信天女吗?”

我不想这么对月月说话,信与不信,其实对于他来说根本无所谓,他愿意一直承担着国师的地位,因为世人相信他,也相信我是天女转世,他同样知道,信仰的力量有时候甚至超越了兵马铁骑,他愿意为我抗下这份责任,默默的为我付出,国师也好,神棍也罢,他何曾在意过?

他只是轻轻一笑,却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那你是信还是不信?”

“信!”我夸张的一声打叫,“当然信!”

板着我的手指头,“我家乡流传着很多咒语,据说都是天女言传下来的,像是祈祷平安幸福的,家庭和睦的,子孙满堂的,还有失散盼团圆的,重病希望苏醒……”一直小心的窥探着他,在我说到重病希望苏醒的话语时,我敏感的捕捉道一丝光华闪过他的眼底。

只是,生性恬淡的他,只是扇了扇长长的睫毛,未发一言,让我尴尬的有些说不下去了。

心里一阵苦笑,碰上淡漠的他看来和天真的若水还是有所不同的,至少他没有下逐客令,我是不是能理解为,他其实也是想听下去的?

我望着他指手画脚,口沫横飞:“伺君,您别不相信,有些事是没有办法解释的,比如说吧,我小时,村子里有户人家,丈夫生孩子,结果难产,孩子是生下来了,丈夫却是卧床一直昏迷,后来吧妻子天天握着丈夫的手,就是说着这句话,过了些日子,那丈夫居然醒了,可见这话一定是有用的。”

他莞尔一笑,“许是那丈夫昏迷了几日,身体修养了,自然醒了。”云淡风轻的两句带过,似未将我的话当真。

我耸耸肩膀,不在意的说道:“反正也算是传言,信不信由个人,反震只是对着爱人说一句话,不劳神,不费力,不成功没有损失,若是成功了,岂不是好事一桩?”

看见他露出思索的神色,我突然一拱手,“说了许多粗言,倒是污了伺君的耳,小的这就退下。”拔腿就往外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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