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爱恨——叶氏潇朗
叶氏潇朗  发于:2015年1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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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业说道:“不会,我安排的人一共是两队人马,每队十一二人左右,每隔四个时辰换一次岗。

一队人马站岗,另一队则抓紧时间休息。这样就可以保证每队都有充足的时间保证精神。

“噢,那你的侍卫都是在府上休息吗?”丁业回答道:“对,他们住的房间就在这碧云居。”丁业伸手,指向对面的一排房屋。“隔我父亲的卧室仅有五分钟的路程。”焚翎心中想到:“个个都是招募而来的高手,每队十一个人,另一队人住房离丁老爷的平日里活动的居室仅有五分钟的路程。这是要害死我的节奏啊!”

丁业继续说道:“这样,就可以保证我父亲的安危不会出现任何的意外。”

焚翎笑道:“你对你父亲,真是上心了啊!”丁业看着焚翎说道:“不说他了,说说你的事情吧!”

焚翎无论丁业问什么,都随便两句敷衍过去。最后,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

丁业赶忙站起来说道:“晚上一个人走夜路不大方便,我送你!”焚翎正想说道:这是你家的宅院,根本没必要送。但看到丁业一脸的急于表现,冥冥之中,和某个熟识之人的表情动作重叠。便说到:“好吧!”

走至焚翎的客房门口,丁业还有些不舍得,踌躇了半天,也舍不得离去。焚翎看到他不回去,便站在门口,问他为什么不回?

朗蔺从侧面过来,刚好看到两人依依不舍的场景。他醋意大发,走上前去问:“丁少爷,这么晚了怎么还站在小翎的房间门口。是不是小翎哪里有招待不周,丁少爷不肯赏光进去啊!”回过头去,责备焚翎说道:“你看看你,是不是对丁少爷不好,丁少爷这才不肯赏光进屋一坐。都告诉过你要好好招待丁少爷了。”说着,摇了摇天廪的胳膊。

小孩子聪明,立马就接话道:“师傅,你就别说师娘了。你们两个经常同住一屋,这让丁公子还怎么进屋啊?早就告诉过你们出门在外要收敛一点。”

丁业初闻天廪叫朗蔺焚翎师傅师娘吓了一跳。再听到后来同住一屋,出门再外收敛一点,立即醒过味来,叫道:“对不起”。急急忙忙的走掉了。

看到丁业这么慌不择路的离开,朗蔺天廪扑哧一声便笑了出来。旁边,焚翎转过身来面色严肃的说道:“敢问,你让丁业误会我们是什么意思。”

一大一小全被师娘冷冻的气质所震慑,全都说不出话来!

连续几天时间,焚翎见到他们两人都不说一句话。朗蔺感觉自己像是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天天冷待焚翎的临幸。他还在想方设法的讨好焚翎。

“焚翎,你看看,这是我在天苏海里捡来的石头,挺漂亮的,送给你。”焚翎低头一看,朗蔺手中捧着三颗花色的石头,一颗黑色,石子的上方夹杂着一条白线。一颗翡绿色,阳光下看着亮光芸芸,一颗上面布满了红白相间的小点,石块上面有很多细小的凹孔,浑然天成,自是价值不俗!

朗蔺说的天苏海他自也去过,都说那里的石头价值不俗,附近的村民平日里不农耕就到里面捡石头。他看着村民家的石头精美,也忍不住去看看,他去的时候石头基本上已被扫荡一空。要捡石头,恐怕得到海里一寻了。但那样实在危险,只好放弃。无奈,挺失落的回来。

没想到,朗蔺居然去海里寻了三颗极致精美的石头回来。难怪这几日他总是极难看到朗蔺的身影。原来,是去天苏海寻石头去了。寻到这三颗极致精美的石头,怕是,颇费了一番苦功夫罢!他怎么好意思,把别人费尽心思找来的东西据为己有。

焚翎说道:“这三颗石头既然是你找到的,那你就把它收好罢!”朗蔺原本兴奋的眼神瞬间失落了下来。“你不要?”

焚翎转过身去,朝丁业住的东阁房方向而去。

朗蔺嫉妒之火死死的盯着东阁房的门栏。东阁房,又是东阁房,看我哪天不烧了这东阁房。

“焚翎,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好好聊聊了。”这天一早,焚翎刚一打开房门,朗蔺的身影便瞬间出现在焚翎的眼前。焚翎有点儿怀疑他是不是一大早就在自己门口等着。

焚翎回答:“好啊,聊聊吧。”

朗蔺瞬间拉起他的手,像一个孩子似的拉着他这里转转,那里走走。这样的景象,瞬间把焚翎拉回了小的时候,朗蔺也总是拉着他的手在家门的附近转着。那个时候的焚翎,曾经以为自己是最幸福的。天天有着如同大哥哥般朗蔺的照顾。孩童的世界,总是天真的。是从什么时候起这样的感情变了质。

玩得累了,朗蔺和焚翎一同在草丛中躺下,如同小的时候般,互相枕着对方睡得香甜。

天廪跟了过来,发现两人在草丛中什么也没发生的睡着。天廪很是郁闷:怎么什么也没发生啊!想当初林哥哥和齐哥哥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在发生着什么。十六七岁的身子骨,细嫩柔滑,交织在一起散发出香甜并且令两个人神魂颠倒的味道。小时候的天廪总喜欢看这样的戏码。痴缠在一起,好像两个人谁也不会离开谁。

看他们两个人好像还要睡很久,天廪顿觉无聊,想着回院落练练招式,明天也好交差。

打着哈欠,正走到丁业的东阁房时。丁业正在练字,一抬眼看到一个粉嘟嘟的小男孩从自己的走廊经过。走过去说道:“哟,这不是朗蔺的徒弟吗?怎么边走道还在打哈欠,是不是没睡醒。要不要叔叔我找人来帮你提提神。”

天廪迷离之间,前面似乎有个人挡住了去路。天廪站定,看到一个一身白衣,穿着衣上绣着大红牡丹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衣着华丽,应该是个贵公子。而这丁府,贵公子只有一个,丁业。

天廪说道:“小的昨儿晚上没睡好,因着今日急于完成师傅给予的功课,故而不小心冲撞了丁公子,还望丁公子看在某家还是一小孩的份上,通融一下,放我过去。”天廪果然是个聪明伶俐的小孩,一大堆恭维的话说出口,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丁业说道:“你现在这么疲倦待会儿过去也是讨骂。不如我先帮你提提神你再去也不迟!”说完,命令管家提了一大桶水来。

他小的时候困倦了,父亲也是用的这种方法给他提神。这种被木桶之水淋遍全身的次数,他遭过不下数十次。所以,对这种方法并不陌生。

今天,他就要用这个方法教育教育这个孩子。说完,命令人将木桶的水倒至天廪身上。木桶里的水是从河里面提上来的,温度不冷也不热,但被水浇灌,确实会有提神的奇效。但是,因为水不冷。所以,丁业也不用担心天廪会被淋感冒的问题。

天廪被一桶水淋湿,发了火:“好个丁牡丹,居然敢拿水来泼我。我一定会报仇的。”

丁业说道:“你这个小孩,好心好意提水给你提神居然还不领情。还要报仇,好啊,你报啊!”示意旁边的打手。一旁彪悍的打手将天廪像提小鸡子似的提了起来,高举过头顶。

丁业说道:“现在,你报仇啊!”天廪恶狠狠的盯着丁业衣着上绣着富贵的牡丹。深切的体会到个人力量不如人是多么的受人钳制。知道自己目前是个小孩,拿这些大人没办法,天廪只得暂时服软,向丁业说了很多好话丁业才同意放了他。

天廪下来后丁业继续舒舒服服的练着毛笔字。一旁的天廪离开时怨气难消的盯着丁业,他想报一桶水的仇,却碍于只是个小孩,毫无能力。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丁牡丹的武功虽好,但一定不如自己的师傅。

想到了这点,天廪乖乖的回师傅的住处了。

曾经有好几次他都想跟朗蔺说这件事情,但碍于自己一个大男孩,受了欺负还要找自己的师傅来报仇,实在太丢脸了,天廪想着,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便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朗蔺。

这天,丁业正在自己的房门口练画画。突然看到一个身着黑衣,步伐缓慢的男人从梅林那边缓缓走来。待那人走近,丁业说道:“徐公子,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他最近明显感觉徐焚翎总是有意无意的路过这里。

05.吃醋

徐焚翎说道:“闲来无事,过来找丁少爷聊聊。”自顾自的坐下,“怎么,丁少爷不乐意。那要不然徐某以后就不来找你了,去找朗蔺可好!”话是如此说,他就是不想和朗蔺之间有太多的纠葛才会到此,以求内心安定。将近十年了,他还是学不会放开,总是在面对朗蔺之时想了别的事情。心里面无法释怀!丁少爷说道:“徐公子说什么呢?你能来弊舍高兴不及呢!又怎会追你走。”

丁业总是在问他问题,而他机械的回答。当问到是焚翎救走朗蔺,替他熬药之时。丁业感慨的说道:“徐公子真是个好人呢!心善。”好人,焚翎想到一个伤了自己,自己十余年都无法释怀,还牵怒于他人,杀了好几个无辜遭受连累的人。这样的人,还能被称为好人!焚翎心道:“过一段时间,你就会知道我是你口中的坏人了。”杀人的利器一旦提起,连他自己他都敢杀,更何况好友之父。

丁业对他有意他不是不知道,而他都是为了利用丁业。想到自己即将杀的人,看着对面丁业完全信任的眼神,焚翎心中沉闷,决定四处走走,透透气。于是,告别了丁业。

天廪觉得师傅这两天有些不对劲,他总是跑去收集松油脂这类易燃的东西。天廪跟在师傅的左右忙前忙后,因为太过好奇,所以忍不住问了:“师傅,你收集松油脂之类的做什么?”

朗蔺放下手中的活望向他,问道:“天廪,师傅哪天若是烧了那东阁房,你怎么看?”天廪明显看得到师傅眼中那笑里夹刀的意味。

天廪仔细想想,上次师傅和师娘聊到中途,师娘转身就离开了,而去的地方,正是东阁房。而那天师娘走后师傅的眼神就好像被人拐走了老婆一样死死的盯着东阁房的位置。还喃喃着要烧了东阁房。

天廪想着,看师傅如今的状况,是真的想要烧了这东阁房吧!

天廪天真的问道:“师傅,你这样做是因为东阁房的那位主拐走了师娘吗?”朗蔺冷笑道:“是的,等我做了这件事情,就带着你和师娘远走高飞。我们一起组成个三个人的小家庭好不好。”

天廪说道:“好啊,师傅。”

“不过,这样貌似挺不错的。但是师傅,丁业拐走了师娘,让他和你这么多天没有时间在一起你不寂寞吗?你确定就是烧了他的房屋就算完了吗?烧了他的房屋,他顶多经济损失,人是没什么大碍的。要换作是我,有人敢跟我抢人。我立马提剑把那个人揍一顿,顺便告诉他我才是那个人的男人,叫他别和我再争了,争来争去,人依然是我的。”

天廪看向朗蔺说道:“打他一顿,一来可以给个警戒。二来,也可以出一出这么多天抢老婆的恶气!”

朗蔺听天廪这么一说,顿觉有理。放下手中的松油脂,提剑就朝东阁房的方向而去。

下午,焚翎刚刚离开东阁房,丁业便看到一个长发披散,俊眉剑目,身材长身而立的男人站在树枝间。朗蔺,看样子他是刚刚才过来。

朗蔺一脸嫉恨的神情出现在丁业院前的大树上。

“丁业,你以为焚翎喜欢你吗?你别自做多情了,他爱的人是我。”朗蔺说道。

丁业回答他:“你弄错了吧!在我的记忆里他可是从来没有说过喜欢你的。依我看来,自做多情的人是你吧!”

朗蔺说道:“弄错的人是你吧!我和焚翎在同一个屋檐底下生活了这么久,焚翎再怎么喜欢的那个人也是我,你以为他真的是喜欢你吗?他不过看你老实,逗弄逗弄你罢了。”

丁业回答:“你以为他就喜欢你吗?他逗弄的那个人是你才对,要不然,你们俩也不会天天在一个床上待着却什么也没有发生。”说道这里的时候,因为察觉师傅有些不对劲从而跟过来的小天廪瞬间蒙住了眼睛。哎呀!他不过是无意间看到师傅师娘躺在一块草坪上却什么也没有发生。一不小心把这件事实透露给了丁业而已!他发誓,他一定不是故意的!

朗蔺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你说什么?”竟敢怀疑他和焚翎之间清清白白。抽剑出鞘,瞬间和丁业这个武功上属半道子的人打起来了。很快,丁业的脸上就见了瘀青。

小天廪在底下看着朗蔺的绝世武功将丁业压制得无法抵挡,心里面说道:“早就说了丁牡丹的武功不如师傅了”。满意的看到了丁牡丹脸上被打之后出现一团瘀青。同样,丁牡丹的身体也有不同程度的受伤,只是隔着衣服,看不出来。

天廪在下面冷笑,总算报了一桶水的仇了。欢快的出府玩了。

下午的时候,焚翎看到丁业和朗蔺两个人迟迟未来。按照往常,这两个人吃午饭的时候总是很准时的啊,今天怎么傍晚了还没来。等了半晌,门口终于出现了两人的身影。

丁业站在前面,朗蔺在他的身后,看不清脸。站在前面的丁业脸颊上面有一大片的瘀青,好似刚刚才和人打了架。

看到丁业的脸上明显打架的瘀青,丁于起问道:“怎么了,和什么人打架了吗?脸上怎么瘀青一片的。”丁业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回复道:“没事儿”。便走向焚翎对面的座位坐下。身后的朗蔺却是神清气爽的走了进来,毫不客气的走在焚翎身边坐下。和丁业打了半晌,他可是一点事儿也无。

丁业眼中的朗蔺像只斗胜了的公鸡似的径直走到焚翎身旁坐下,嫉恨的眼神看了一眼朗蔺,想到下午之时他们之间说的话。

朗蔺:“你以为焚翎真的喜欢你吗?他不过看你老实,逗弄逗弄你罢了。你别自做多情了。”

他回答:“你以为他就喜欢你吗?他逗弄的那个人是你才对,要不然,你们也不会天天在一个床上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想到这些片段,丁业心里面窝火,一个堂堂的大男人居然连喜欢别人的权力都要被别人羞辱,心里面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心里面默想着哪天一定要扳回一成。

这个时候,对面的焚翎不小心把茶打倒,有一部分淋到了腿上。朗蔺站起来说道:“我来吧!”说着,把一旁放着的干净帕子拿来细细的描绘着焚翎的大腿。丁业恨恨的看着朗蔺做的动作,不过是把焚翎裤子上的污迹擦一擦嘛,干嘛做得这么氵壬荡啊,还一脸暧昧呀。焚翎看着朗蔺脸上色咪咪的意味打了个寒站。一面心思想要在丁业面前做出暧昧景色的朗蔺丝毫也没想到他此刻的表情,动作在焚翎,和丁业看来是多么的令人恶寒,活脱脱一被人阉割了的太监一门心思想要讨好皇上的表情。

丁于起端着茶,看着对面朗蔺的景象,看清了那人的长相及身材,不得不承认,这是他们的教主。一直冷冰冰,无上霸道的教主,真该叫教中所有人都来看看教主此刻的景象,保管颠覆形象。

午饭,一直在焚翎对朗蔺恶寒中度过。最终饭毕,焚翎逃似的离开朗蔺身边。这样的朗蔺,他真的有点儿受不了。

到丁业面前对丁业说道:“要不要我过去帮你敷药。”焚翎一说这句话。朗蔺就抬头恶狠狠的看向丁业,胆敢叫焚翎过去给你敷药,还没有被打够!丁业刚刚和朗蔺打完架因为到吃饭时间就赶紧过来了,身上确实还没有敷药。他原本打算回去以后随便找个下人敷药就行了。但看到朗蔺的眼神。自己要是不让焚翎给自己敷药岂不就是说自己怕了。对焚翎说道:“这样一来就麻烦焚翎兄了。”一说完这句话,眼睛挑衅的看向朗蔺。意思就是,我就叫焚翎给我敷药了。怎么样,你来打我呀!

焚翎跟着丁业去东阁房,给他上了药。看着天色已晚,准备回去的时候丁业一把抓住他的手。丁业对他说道:“陪我聊聊吧!”看焚翎似乎还想要离开。丁业对他说道:“你看我这刚受了伤,心里需要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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