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泽林思索了一会儿,答道:“先回家吧,我累了。”
到家时天色已暗,两人一进屋就双双坐在沙发上,也许是一天都在折腾,又爬了一下午的山,现在真累了。
“李祚轩,你先洗。”越泽林用胳膊肘捅了捅他。
“不饿么,要不要做给你吃?”
“不饿,你快去。”
李祚轩蓦然察觉到了什么,嘴角露出窃喜的笑容,立即乖乖站起来:
“好~遵命。”
他哼着小曲走进浴室,花了近二十分钟洗了个愉快的澡,然后好整以暇吹干头发,穿好衣服走下楼。
越泽林不在,他嘴角的笑意更深。边轻声叫对方的名字边走向庭院。
扑鼻的香味传来,李祚轩闻着觉得应该是牛排,混合着焦糖和蜂蜜的香甜。他走到庭院的湖边,看到越泽林正站在紫藤架下,正在往杯子里倒红酒。桌上是典型的烛光晚餐配置,两小碗土豆泥和布丁,竹篮里摆着樱桃和蔓越莓。
对方栗色的头发在烛光下显得更浅淡了,好像浮着一层梦幻的雾,手中高脚杯的液体透着玫瑰红,与美人相衬赏心悦目。
李祚轩觉得脚仿佛踩在了棉花上,整个人轻飘飘的,心轻快地要飞起来。
他走上去,从后面环住越泽林低声道:“红酒倒在牛排上会更好。”
对方一愣,回过头来瞪着他:“怎么洗那么久?”
“这不是给你多一点时间准备嘛。”李祚轩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下,然后帮忙把红酒洒在牛排上:“我说今早怎么不和我去公司呢,原来在准备这些了。”
两人坐下来开始进餐,李祚轩尝了一口牛排,笑道:“火候掌握得不错啊,没想到宝贝那么会做吃的。”
“又不难,按着步骤做就行。”越泽林被夸得一脸理所应当。
“那以后你做给我吃?”
越泽林瞪了他一眼,李祚轩立即改口:“就一周一次,可不可以?”
“看我心情。”
“宝贝最好了~”李祚轩满嘴油地亲了他一口,差点被越泽林一巴掌拍开。
两人都饿了,一口气全部一扫而空,然后一起收拾好餐具,把蜡烛一起撤了。
“怎么想到做烛光晚餐的?”李祚轩好奇地问。
越泽林吃饱了瘫在沙发上,懒洋洋地靠着他:“不都说这个浪漫吗,我想不出别的了。”
李祚轩大笑出声:“还想给我个惊喜吧?害得我回来路上伤心了好久,以为泽林你真的什么也没准备。”
越泽林“哼”地冷笑一声:“那是你傻。”说完打了一个嗝,皱着眉头坐起来。
“去哪呢?”
“太饱了,运动一下。”
李祚轩一把将他扯进怀里:“那我们一起运动运动吧?”
“你放唔……我还没洗澡……”越泽林挣扎地被压在身下,对方的手不一会儿就探进了衣服里游走,抓着他胸前的弱点揉捏。
“有什么关系,做完直接洗。”李祚轩边扒他衣服边印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吻:“今天可是我生日,泽林乖乖的躺着就好……”
越泽林一听,按住他脑袋推开,在李祚轩疑惑的目光中翻身坐到了对方身上,有点羞赧又故作镇静地道:“既然是你生日,我来吧,你别动。”
李祚轩惊讶万分:“泽林,你……”
“就做一次,然后我去洗澡,行不行?”越泽林脸红脖子粗地扯下他裤子。
“那洗完后呢?”
“……那再说。”越泽林面红耳赤地开始解皮带。
李祚轩笑了,幸福地躺在沙发上看着男人宽衣解带,脱得精光地坐在他身上,为他解开裤子。只见越泽林看见他粗大的荫茎时表情有些僵硬,但很快冷静下来,手轻柔地在上面抚摸,套弄得他不一会儿就舒服地眯起眼。
“……再用力点……对,摸下面一点。”
越泽林停下来,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双手包裹住那膨胀的阳具,低下头缓缓含了进去。
“泽林……!”
温热的口腔被粗大的荫茎撑得几乎到了极致,越泽林微微皱起眉,艰难地用舌头去舔铃口,手指抚摸着根部的两颗小球。
快感像电流一样沿四肢百骸遍及全身,李祚轩紧紧按住越泽林的头发,胯间的性器在湿热的包裹中胀大到极致。他忍着不狠命抽插的冲动,额头上的筋脉都难耐地爆起,生怕自己的粗大把那脆弱的口腔粘膜捅伤。
“可以了,泽林……够了…….停!”李祚轩猛要推开,但越泽林此时却用力一吸,他就控制不住将胯往前一送,射进了对方喉咙里。
越泽林眯起眼,喉咙一动把那东西吞了进去,抬起头抹了抹嘴,嘟囔道:“苦死了。”
李祚轩猛地把他扯下来深吻,一个翻身把男人按在沙发上,拉开双腿把手指探进去抽插。越泽林闷哼一声,怨愤地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责怪他扰乱了规则。
而李祚轩早就被幸福冲昏了头脑,哪里还管谁是主动方,心心念念地只想和眼前的爱人合为一体。
“你……你慢点……啊……”
“可以吗?”李祚轩才把规头推进了一点,就见越泽林声音低软了下来,双臂牢牢地攀住自己呻吟。他托起那两瓣翘臀,小心地往里面推,只到穴洞逐渐放松下来接纳了自己,才开始抽插。
也许因为是自己的生日,越泽林一直乖顺地配合,比平时还要主动几分,让李祚轩差点失控地还想要第二次。
“起、起来……我要洗澡……”
李祚轩赶紧起身,扶着越泽林道:“起得来吗?要不要抱你过去?”
“不用。”
越泽林捡起裤子起来就往浴室里走,经验沿着腿根流下来,李祚轩看得喉咙干咳,下半身又蠢蠢欲动,赶紧移开视线。
终于等到临睡前越泽林爬上床,只见对方拍了他一把气鼓鼓道:“刚才不是说好了你别动吗,害得我现在还觉得饱。”
李祚轩一阵窃喜:“那我们再来一次骑乘式?”
“我困了。”
李祚轩瘪瘪嘴,突然警惕道:“我说宝贝,你不会想反攻吧?”
“你说什么?”越泽林按着手机没听明白。
“咳,没什么。”李祚轩赶紧掠过这问题:“你在发短信给谁呢?”
“默海啊。”
“你发给他做什么?”
“表示一下感谢,这段时间教我做沙拉和布丁。”越泽林面无表情地发完短信,回头就看见李祚轩一脸吃瘪的表情:“你怎么了?”
“这段时间?他什么时候教你的?”
“每次中午午休,就在他们公司的后厨啊。”
“你怎么不告诉我?”李祚轩有点嫉妒。
越泽林莫名其妙:“这不是要惊喜效果吗。”
李祚轩被噎得说不出话,好半天才气鼓鼓地憋出一句:“以后你俩见面,提前跟我打声招呼。”
“你这是发什么神经?”越泽林觉得匪夷所思,不解地看着李祚轩不满的表情。
“我不管,反正就是要说一声。”李祚轩扑上去把他手机夺掉,开始动手动脚。
“李祚轩!我……我要睡嗯……啊你别动……”
李祚轩一边咬着他的乳头一边不服气地哼哼:“最好以后见面带上我……”
反正还有几小时他的生日才结束,一年就这么一天了,他要趁机多任性几把,到时也好找原谅的借口。李祚轩这么想着,便更用力地操弄身下的男人。
看来李大设计师的未来幸福生活,还任重而道远。
——正文完——
番外1:吃醋篇
李大设计师从没觉得自己那么能吃醋。
从前他驰骋情场、游戏人间,最鄙视吃醋这种不大度的行为,没想到现在却结结实实地吊死在了越泽林这棵树上,深深拜倒在这个男人的西装裤下,吃着不可理喻的醋。
没错,他妈的他居然在吃越默海的醋。
“祚轩,祚轩?”
卓云带着妻子女儿,见李祚轩盯着手机屏幕一动不动,两眼几乎都要冒火了,忍不住拍了他一把。
“干什么?”李祚轩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准备登机了,你看什么呢,这不是国内那个时尚慈善晚会嘛,嘿,原来这兄弟两都去了啊。”卓云凑过来一看,立即笑了:“这宣传做的不错,两兄弟一起出席,真是博眼球,这样对Echo和你的服装都有好处。”
“废话,”李祚轩阴着一张脸,咬牙切齿:“可为什么要用卖腐来博眼球?”
“有吗?”卓云把视频调回来重新看了一遍:“还好吧,不就抱一抱、一起切蛋糕嘛,又没有亲啊吻啊的……喂,你不会在嫉妒吧?”
李祚轩瞪了他一眼:“那又怎样?”
卓云张大嘴巴:“你不是吧?!人家是兄弟啊!而且他们小时候关系就很好,那时你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呢。”
李祚轩眯起眼,突然想起眼前卓云是和兄弟两一起长大的,便问:“好到什么程度?”
“呃,”卓云被他那表情吓着了:“就是很好啊,每天早上起来还有早安吻……”
李祚轩耳边“轰”的一下炸了:“你说什么?!”
“你激动什么,不就亲亲脸和额头嘛,小时候默海老可爱了,脸上一捏一个坑,人见人爱,不像现在这扑克阎王脸……我有一次抢了默海的玩具,越泽林就把我扔出去了,哭得我啊!”卓云乐呵呵地回忆:“而且杨欢都没意见,你嫉妒个啥?”
李祚轩瞪了他一眼:“就越默海那专制的样,他能有意见吗?”
“你不懂,默海他可听老婆的话了,”卓云耸肩:“真搞不懂你吃醋个什么劲,况且啊,你以前亲过的人还少?”
他一句话把李祚轩塞得无言以对,泄气地登上了回国的飞机。
也许是被上回那个场景刺激到了。那时他焦急地去找越泽林,好不容易根据定位追踪到了那个小区,一眼就看到两个男人亲密无间的动作和神情,就算是兄弟也让他觉得说不出的暧昧。
他知道这种嫉妒恨变态且不讲理,但就是控制不了。
飞机上他一直睡不安稳,一下机后急匆匆地出机场。他刚和卓云走出接机口,就看见越泽林和越默海站在那,一人一手一个老冰棍,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卓云一见他们就兴奋地跑上去叽叽喳喳不停,还抱着女儿要从越默海手上抢吃的。而越泽林看见李祚轩轻轻一笑,拿着冰棍递过来:“要吃吗?”
李祚轩见被是被他舔过的,就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下,还顺势亲了越泽林一口:“怎么吃这种小孩子的东西?冰死了。”
“就是突然想吃了。”
李祚轩望着他看自己的眼睛,一下子就知道越泽林想什么了,他笑起来,伸手把对方抱在怀里,抚摸着男人的头发,缓解小别一个月的思念。
他知道越泽林最喜欢自己抱着他,即使一动不动、什么也不错也感觉很舒服。
“你俩抱够了没有啊。”卓云不怀好意地打断:“我女儿还在这呢,别带坏小孩啊。”
李祚轩才不理他,在越泽林脸颊又亲了两下,然后搂过男人、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后面的卓云一家和越默海面面相觑,无语地跟上去。
这次李祚轩出差巴黎一走就是一个月,顺道还遇上了想回国看看的卓云一家三口。他早就火急火燎地要回国,谁知还没上飞机就看到了那慈善晚会的视频,没看还好,一看就浑身不是滋味。
哼,如果他没出差,哪容得那些卖腐的媒体造次。
“泽林,”念此他问:“前几天那个慈善晚宴还好吧?”
“也就吃个饭,挺无聊的,”越泽林答道:“Echo下个月封面就是你的作品,策划已经做好了,你看看什么时候把成衣做出来吧。”
“不急~先吊下他们的胃口,”李祚轩捏捏他的脸:“宝贝做事太雷厉风行,我都受不了了。”
“别捏了,到处都是人……”越泽林别扭地推开他,但还是被李祚轩缠着不放手。
“哪有人了?让我抱抱嘛,一个月都想死了。”
李祚轩恨不得把越泽林拴在他身上一样,一路到停车场都不带放手的,直到越泽林要开车了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你呢,在巴黎玩得怎么样。”
“哪里是去玩的,可累了,连我妈都没见几面。”
“回去好好休息吧。”
李祚轩侧头,只见越泽林正专心开车,这张脸自己在这一个月不知道意氵壬了多少次,现在真切地看到,心里更痒了。
回去越泽林亲自做饭给他吃,两荤一素很快被吃个精光,李祚轩一边洗碗,嘴角露出幸福的笑容。
“周末有空吗?”临睡前,越泽林钻到他怀里问。
李祚轩一把抱住他就狠狠亲:“宝贝想去哪里?”
“刚才默海打电话说,卓云包了水上乐园一天的场,问我们去不去玩。”
“水上乐园啊,”李祚轩思索着:“你想去吗?”
“天气挺热的,也好久没游泳了。”
“那就去。”李祚轩笑着掐了一把他的腰:“我也想看你游泳。”
越泽林也低笑着掐了他一下,两人在床上就开始动手动脚了。李祚轩将对方的衣服褪去,一路从男人的脸吻到腿根,心里那小疙瘩也随着逐渐亲密的接触泛痒。
经过这么一提,他又想起越默海的事了,心里那个善妒的小人叫喳喳的,十分不满那卖腐的慈善晚会视频,恨不得把越泽林锁在家里,永远不让见人。
有时候夜深人静,李祚轩还会很阴暗地想,他要把和越泽林有过接触的那些女人全部揪出来,全部丢到一个异次元世界里永不得超生。
他真是疯了,才会有这种变态的想法。
“嗯……太……大了……祚轩……啊……”越泽林扭动着腰身,额头上布满汗水,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穴洞随着被插入而紧缩起来,湿热柔软的肠壁包裹着他。
“这样可以吗……”李祚轩双手托着他的屁股,抬起来迎合着性器的操弄,规头捅到直肠深处,几乎要把脏器顶得移位了。一个月没碰的地方变得异常紧窒,薄嫩的粘膜似乎要承受不住巨大的阳物,被荫茎撑得都抽搐了,让他一点也不敢动,只能深呼吸着自我调整,吻着越泽林的额头柔声道:“有没有顶到宝贝最舒服的地方?你夹得真的好紧,放松一点……”
“我……我已经放松了……啊、是你……你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