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猎+番外——疯子毛
疯子毛  发于:2015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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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你给我……滚啊啊……”越泽林双手抓破了床单,背脊因为剧烈的感觉而起伏不停,却又情不自禁地随着李祚轩的抚摸而放松。

“好乖,已经松一点了。”李祚轩将他一条腿架在肩上,看着那被强行撑开的穴洞,生涩得颜色还很浅淡,跟眼前这个男人配起来简直让他满意无比。

这时他才想起自己没戴套,不过越泽林后面是第一次,也没什么要紧,而且这种感觉真的爽到不行——李祚轩这么想着,开始小幅度地抽挺弄起来。

“啊啊……啊、停、停下来!呃啊……”越泽林慌张地要喊叫,出口的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变成呻吟,配合着身体开始有了感觉。

“我现在就是在‘操’你,懂吗?”

李祚轩扶住他的腰,动着胯间的兄弟开始将那雏菊一点点地操开。他边捅着边俯下身去吻越泽林,腾出一只手去揉捏那两颗乳头,观察着对方表情是怎么样逐渐失控的。

越泽林的眉头起先还是皱起来的,嘴里喊叫地还想骂,但到后来李祚轩操得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狂风骤雨的速度顶得他完全没有力气谩骂和挣扎。更可怕的是,随着那巨物在体内的肆虐碾压,还产生了异样的快感。

李祚轩也发现了这点,又惊又喜道:“你的G点怎么那么浅?真是有趣……难怪才这么一下就成这样,真是太可爱了……”

越泽林根本不懂他说的什么“G点”,但神色已经开始涣散了,后面被插得又痛又有异样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让他脑袋空白,内心的恐惧像海水一样涌上来要把他淹没。

“不、不是……嗯啊……别……别插了……滚啊……滚开……啊啊!”

他越是叫,李祚轩插得越来劲,整个人骑在他身上为非作歹,捅得屁股上浊白色的润滑液溅了一片,胯部撞击得肉体啪啪作响。越泽林从没想到对方力气有那么大,撞得下体既疼痛又酥麻酸软,却又快感连连,胜过任何一场和女人的性爱。

“你前面抬起来了,看见没有……”李祚轩吻着越泽林的唇低声问:“是不是爽得都要射了?被操得感觉是不是很舒服?”

“啊、啊……闭……嘴……啊……”越泽林摇着头,逃避地去看胯下已经昂扬得不行得性器。身为恐同者,想必他绝不会亲口承认会被操射的事。

但事实是,他在李祚轩的猛烈撞击下向高朝节节攀升,呻吟像流水一样控制不住地溢出,全身像得热病一样发红滚烫,整个人都沸腾了,最后在一片迷乱中激射了出来。

李祚轩按紧他屁股,用力将性器一挺,享受地深埋在不停收缩的肠壁包裹里达到了高朝。

滚烫的经验让越泽林浑身都抽搐了,眼睛里的愤怒、恐惧和屈辱交织在一起,却又被内射的快感冲击得一片水雾,几乎要流下泪来。李祚轩射后又用力抽插了几下,似乎要让那经验涌进他身体深处,末了似乎还没觉得过瘾,没过一会儿又抽插起来。

他的动作让越泽林浑身一震,惊恐地开始挣扎:“别……做了……停下、停下来!给我停下……嗯……停……”

李祚轩又将另一块枕巾撕成两半,更用力地捆住他手脚,将越泽林翻过身去,扑上去吻他的脸,以背入式重新插入已经足够柔软的菊穴。

“你那里好湿软、好舒服……还好有弹性……只操一次他妈的怎么够?”李祚轩边疯狂地在他脸上亲吻,一边快速地挺弄凶器在娇嫩的洞穴里肆虐抽插,一手用力按揉着那挺翘的屁股,将越泽林的挣扎彻底击垮。

“变……啊……变态……滚开……嗯……”越泽林拼命地扯着破裂的床单,浑身被汗水浸润得湿淋淋的,但他的屁洞更湿,乳白色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有的是润滑液,还有李祚轩射进去的经验,杂乱得一片氵壬靡。

“你叫啊……叫得再大声一点……”李祚轩咬着他的耳朵笑道:“等一会儿有人进来了,就看到越家大少爷被干得骚水直流……这他妈会是多大的新闻啊……”

“唔……嗯嗯……啊……”越泽林一听就闭紧了嘴,脸因为隐忍的表情更红了,被浸湿的头发散落在额头上,随着被插入而摇晃,五官都迷蒙在情欲的蔓延里。

李祚轩伸手捏住他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口水都不受控制地流下来,让越泽林的呻吟肆无忌惮地溢出来。

“真可爱啊,我只不过说说,这总统套房隔音那么好,谁会听得见?就算我把你在这里操死,也不会有人知道。”

“唔啊……嗯!呃啊啊……”越泽林浑身绷紧得厉害,小腹因为庞然大物的插入而抽搐,几乎都可以看见李祚轩性器肆虐的起伏。他胡乱抓着床单,射过一次的性器又抬了起来,意识显然已经因为用力过猛的操弄而混乱了。

李祚轩突然好奇地解开捆住他手的枕巾,想看看这个男人在此情此景下会作何反应。于是他悄无声息地解开,下体的抽插依旧毫不减速。

只见越泽林起初没有反应,但只过了一会儿就发现双手获得了自由,猛然挣扎地转身就给李祚轩一拳。

“……滚……”

李祚轩微微讶异地闪过,抓住他的手要重新制服。他没想到越泽林还有力气,看来自己做得还不够狠。只见越泽林脸色扭曲,因为下体的侵犯布满汗水,却倔强地要弄开他。

他们两小幅度地厮打起来,李祚轩用力抓住他双手,下身猛地一挺,越泽林又哆嗦地软下来。李祚轩抓住枕巾,将他翻过身,不料越泽林又要反击,于是两人扭在一团地翻滚了下了床。

“嗯……啊、啊啊——啊哈……”

落地的时候恰好越泽林在下,这体位正好方便了李祚轩那根东西用力长驱直入,直捣黄龙,巨大的冲击顿时让他惨叫出声,感觉肚子都要被捅穿了。

“呼……”李祚轩则是爽得差点又射了,被紧紧包裹的让他舒爽地低吼,按着越泽林又开始新一轮的撞击。

“放……嗯唔……手……”

越泽林嗓子都哑了,但李祚轩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体内的性器越来越精神,让他颤抖得害怕了。他无力地扭动着要腰,却适得其反地配合着身上男人的操弄。

“啊……啊……停、停……嗯……”涎水流下来,全身湿得一塌糊涂,越泽林感觉视线有些模糊了。

眼里因为快感水雾越来越重,随着李祚轩一记沉重的撞击,越泽林终于因为快感流下了眼泪。他拼命地要忍住,但身体已经控制不住,呻吟都只能跟着体内冲撞的节奏发出,眼泪更是无法制止。

“太美了……你这样太漂亮了,一直这样多好……”李祚轩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眼睛,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下身更是精力充沛地冲刺着。

“停……啊……不……滚……滚开……啊……嗯……”越泽林的声音支离破碎,全身像一滩泥软在床上,只有下体还跟着被抽插的节奏而轻轻颤抖。

到后面越泽林几乎没了知觉,迷迷糊糊中李祚轩似乎终于完事了,但他也没力气挣扎,只有嘴上骂着胡话,骂着骂着就软绵绵地失去了意识。

04.

越泽林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开骂,骂得不解气就疯狂地撕床单,把本来就皱巴巴且全是液渍的床单彻底弄烂了摔在地毯上,眼睛气得发红,脸都白了。

骂来了骂去就是几个词,越泽林真的不会说脏话,从小被越坤管教得太严,一说脏字就会被打,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

他忍着身后异样的疼痛下了床,艰难地挪动着去找到手机,给秘书打了电话。

“梁决,帮我调查李祚轩这个设计师。”

他不信以自己的权势,会教训不了这个变态。

“知道了老板,我这就开始。”梁决快速回答,身为越坤亲自推荐的秘书,他干活向来手脚利落并且不留痕迹。

“还有前天的案子,现在怎么样了?”一想到弟弟越默海居然为那个娘娘腔把自己的事抖了出去,越泽林就气得青筋暴起,开始担心李祚轩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老吴被抓了,但我已经稳定了他的情绪,等扣押回国不久后可以想办法放出来,关键的证据也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您放心吧。”

“那些钱呢?”

“大部分保住了,老吴转手的时候交给了章弘,回国后就可以收回。”

越泽林松了口气,心想还算可以给父亲一个交代。他挂了电话,脚步有些虚浮地挪到浴室里,蓦然看见了自己精神不振的脸,右边还有昨天被越默海打了一拳的痕迹,还有身上大大小小的红痕。

越泽林顿时又火冒三丈,抬手就把洗手台上的东西扫到地上,只差没有把镜子捶烂。

“变态……恶心!”

他喃喃着,声音里的隐隐的慌张和逃避连自己都没发现。

身为越家的大少爷,越泽林表面上看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继承人,光圈无数,是一个绝对的幸运儿。但实际上,他三十年来都生活在越坤的阴影里,被强制地命令着每一件事、接受每一个观念。

父亲唯一不限制他的,仅有玩女人这一点,因为越坤自己私下也有好几个情妇。只要越泽林戴好套子,一切都没问题。所以越泽林十几岁到二十几岁的时候,都是用包养不同女人来释放压力,既空虚又消沉。

如今到了三十岁,他反而厌倦了,但越坤也没有任何催他结婚的迹象。

“越先生里边请,大家已经等你很久了。”

越泽林走进饭局的包厢里,一眼就看到了李祚轩坐在越默海旁边,笑得温尔儒雅。

只见对方起身走向全身僵硬的越泽林,缓缓伸出手微笑道:“越泽林先生比我想象得要俊美。”

“这是李祚轩,巴黎最有名的华人设计师。”越默海不冷不热地道,连正眼也没瞧身为兄长的越泽林一下。

越泽林干硬地扯着嘴角,握手后像躲瘟疫似地避开,不情不愿地坐在李祚轩的旁边。

这种名流的聚会向来无聊而浮华,无非是和几个同样有钱的人吃一餐饭,相互留个名片以备不时之需,基本都不会留下什么印象。

而让越泽林不愉快的,是从头到尾身为亲生弟弟的越默海连一句话也不愿搭理他,让他交谈的时候差点挂不住脸。

虽然由于前天那起案子的事两兄弟闹得很不愉快,但越泽林怎么也不理解对方会为了一个娘娘腔公开和自己翻脸。

“听说越默海先生正在接手的业务是时尚传媒,我对这个一直很有兴趣。”一个胖墩墩的老板漕着法式强调的英语,和善地对两兄弟道:“这次你们来法国,想必也有合作的意愿……”

越泽林刚想开口,越默海就直接接话了,流利的法语在他完全听不懂。

越泽林脸色顿时难看了,但鉴于公共场合没法发作,而且也听不懂越默海在说什么,只能勉强挂着微笑,手上几乎要把叉子捏断。

突然李祚轩凑近他,温和的气息流淌在越泽林耳旁:“你弟弟说,Echo的业务是他在负责,叫对方直接和他谈就好。”

越泽林一顿,嘴角抽搐地反驳:“我听得懂。”

那藏在头发下发红的耳朵看得李祚轩笑意健身,不露痕迹地帮越泽林拿了一叠纸巾。越泽林立即接过擦嘴,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饭局中途越默海起身去了洗手间,一肚子窝火的越泽林也忍不住跟了过去。

越默海见他跟来,便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样的态度彻底激怒了越泽林:

“刚才什么意思?你故意想让我丢脸吗?!”

越默海完全把他当透明,自顾自地开始方便。

越泽林气得要冒烟,恨不得一拳招呼,却又碍于场合以及对方是自己弟弟没下得了手。

随着年龄渐长,他发现这个小五岁的弟弟处处胜过自己,也更讨父母亲的喜欢。越默海虽然沉默寡言,但聪明得过分,冷酷得有父亲的风范,而越泽林从小因为淘气和骄纵受了越坤的不少打骂,也没有越默海的过人天资。

如果越坤把继承权给了越默海,越泽林也毫不奇怪。

“还在生气?还是因为那个娘娘腔?”越泽林忍着怒火低声道,“你这样做爸不会放过他的,你想被扫地出门吗?”

“爸那边我会解决,不用你管。”越默海淡漠地回答,一眼也没看他。

“什么态度啊你?”越泽林抓住他手臂问:“那个娘娘腔真那么重要?重要到你要和我们翻脸?!”

越默海甩开,眼睛里冰冷得让越泽林愕然:“不要再对他做那种事,如果还想让我叫你哥的话。”

一种被冒犯的愤怒和悲哀让越泽林暴跳如雷,拳头控制不住地就朝越默海挥去,对方早有预料地闪躲开,然后毫不留情地扇了越泽林一巴掌。

越泽林傻了,从小到大他还没挨过这么具有屈辱性的“耳光”,最多也只是被越坤用拳头收拾几下。

“我说到做到。”越默海说完转身就走,留着越泽林一人呆呆地站在洗手间里,捂着红肿的脸。

他后退几步靠在墙上,觉得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比挨了拳头还疼,几乎要烧起来了。

突然响起的脚步让越泽林浑身一震,立刻要低头洗脸以回避,却看见进来的李祚轩。

“又和弟弟吵架了?”

“滚开。”越泽林咬牙切齿。

李祚轩一脸无辜,走上前慢慢将一脸警惕的越泽林逼到了墙边,一双好看的眼睛盯得后者全身毛骨悚然。

“你脸都肿了。”

“滚开!”越泽林一巴掌就要把对方的手打下,却被李祚轩稳稳地握住手腕。他这次真切地体会到了对方的可怕力气,即使在自己精神充沛的时候都无法反抗。

而他这样愠怒的表情显然让李祚轩更开心了,只见那笑容愈发温柔灿烂,凑近了将越泽林堵在墙角,挑逗般地在他脸上呵出了一口暖流:

“疼不疼?”

“你到底想要多少钱?能不能干脆点?!”越泽林伸出另一手要打他,又被抓住了按在墙上,昨天那种感觉又鲜明地袭来了。

“都说过好多次了,我根本不要钱啊,”李祚轩挑眉,柔声道:“我想要你。”

“你是想找死吗?”越泽林冷声道,心里已经开始设想怎么狠整对方。

“说到这个,宝贝儿,”突然的称呼让越泽林一阵恶寒,只见李祚轩笑得风轻云淡:“你的秘书真得好拼,为了调查我用了不少手段。”

越泽林一愣,他今早才叫梁决调查,李祚轩怎么能这么快就发现?

“你瞎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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