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穿越不好玩(女变男)下——夜凉
夜凉  发于:2015年1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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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扫到李承欢身上时,李承欢笑了出来,在束一和束五一脸疑惑和莫名其妙下,房里其它七人,齐齐笑了出来,刚才还真被束一和束五一人一句,「剌客在那里?有伤到主子吗?」,「剌客在那里?朱公子有生命之危吗?」给吓住了,才会愣着任束五这样翻窗进来又翻窗出去。

想到朱天仰因何青了脸、吊了眼,众人又忍不住笑,各个肩膀抖动的厉害,眼见朱天仰青脸渐转紫黑,芝兰忍着笑走到朱天仰身后抱着他,成弓箭步,双手合握成拳,在肋骨下方一个掌心处往上一顶直至剑突处,用力顶到第二下,朱天仰噗的一声,红红白白被咬碎的小果肉喷的到处都是,李承欢的白色长衫有,李真可的黄色长衫有,束五的青色长衫有,束一的黑色劲装上更是星光点点,各各到位。

芝兰见状非常欣喜大叫:「公子,你说的真对,这哈姆立克急救法真的非常有用。」

朱天仰虚弱的微笑点头,心想他一直都确定哈姆立克急救法真的非常有用,可是他从来也没有想过居然是在他身上应证效果。

结束了闹剧,无视于束一和束五疑惑,惊讶,不敢相信,到终于相信,接着翻白眼的一系列情绪到位丰富的表情,朱天仰对着他们往外头挥了挥。

吃东西噎住了又怎么样?用得着一副看到白痴的眼神看他吗?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这束家信印还挂在脖子上,虽然是芝兰的脖子上,但光看他回魂后小白对他的态度,和曾祖父、曾祖母那对双胞胎也该知道小白有多宠他,咋一个两个都不把他放在眼底?

非莫是他做人太失败了?

「不是那个原因啦,公子。」

听到芝兰的话,朱天仰傻眼了,怎么可能有芝兰已经悟出来而他朱天仰还摸不着边的事?

「不然是什么原因?你给我说说看。」

「是你吃了十几颗雪蔘果。」

「我吃了雪蔘果又怎么样?」吃它几颗雪蔘果又怎么样?就算他要拿皓月鱼来红烧,相信束修远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李承欢笑盈盈的替芝兰应了,「吃十几颗雪蔘果是不怎么样,只是小仰哥,朱公子,雪蔘果是极补之物,据说吃一颗雪蔘果加一碗鹿肉,可以三天金枪不倒,小仰哥,朱公子,你说你的金枪要立几天呀?」

李承欢一说完,朱天仰就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腹三寸之处上涌,漫及全身,让他忍不住轻颤起来,然后他很悲哀的发现某部位硬了,接着胸上那两点也硬的像个小豆,硬是把衣服往外挺了零点五公分,全身热流四窜软涨,有点像朱天仰前世做完全身按摩的感觉,头顶也是发麻的,朱天仰甩甩头,试着让自己清醒一点,接着悲剧的发现,甩头除了一点做用都没有之外,另一个地方又难受了起来,他咬紧了下唇试图抵抗,结果那地方反应的更热烈了。

朱天仰决定停止折磨他的嘴唇,没想到牙齿离开嘴唇,呻念就忍不住从口中泄了出来,他绷紧臀瓣,却感觉那地方动的更欢了,赶忙放开,也没用,因为那地方依旧激动的很,一秒动的比前一秒还厉害,朱天仰撇撇嘴,没想到自己也会闹出这种事来。

「真是个贪吃的小嘴。」

朱天仰想到以前看的小说,在某些特定的场景里面的男主角一定会这样说,而且接下来的台词一定要是,「你下面这个小嘴是不是想吃我的内棒?快说,说出不来,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说。」而且像跳了针的一样不停的回播类似的内容。这时,女主角一定会是半眯着蒙蒙的双眼,内心万般挣扎,力求振作不想认输,可是又受不住感官的洪流,最后情欲终会战一切,满脑子只有那根内棒子,只想要那东西进入她的身体里填满所有的空虚,于是在几番挣扎,情欲与理智不断拔河,最终被男主角像催眠一样的语言挑断了所有的神智,失神且痴迷的说:「我下面的小嘴想要吃你的内棒。」

然后呢?

想当然尔就是~拉灯,啪啪啪啪啪啪啪。

朱天仰试着把他和束修远代入脑里幻想的剧情角色里,可怎么看他总觉得自己应该是那个流口水伸着抓奶龙爪手的人才对,但为什么现实上偏偏却是他是被猥亵的那个啊?

而且这种烂事为什么都要跟着他不放?他明明就很酷的想要给束修远空间和时间,让束修远自己想清楚。

全身的血液在叫嚣着想要一个出口宣泄,下半身在前面的那个器官真切的演释了什么叫是「硬是了得」,而下半身后面另一个部份则是很开心的一次次破了自己的记录,向朱天仰证明它可以蠕动的有多快。

朱天仰用额头狠狠的撞了几下床板,现在蠕动的那么快是有奖品吗?那前阵子干嘛怠工到他非得要用浣肠?

哎~莫不是耽美大神、穿越大神要他体验人生的新境界?

啊~体验不出来,倒是前面那只硬的像擀面杆的东西可能要爆了。

「束五,你……笑完了……了没?笑……笑完……就去……去把那只小白猪……给我……给我叫来。」

「主子要叫束老爷?」

「朱公子,你要叫的是主子吗?」

什么叫买一送一?

这就叫买一送一。

但是,买一个两光,送一个不灵光,实在叫人开心不起来。

「你……你们……嗯……觉得还有谁……能让我……我甘心张开……喔……大……大腿?」

朱天仰不只声音在颤,连全身也在颤,指着束一和束五的那根食指更是抖的像中风一样,只是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因为雪蔘果的药性太强。

朱天仰不满的想,他虽然不能算是什么大善人,但他至少从来不害人,而且只要情况许可从来不介意拉人一把,甚至有时情况不许可也会犯傻的想救人一命,这到底是为啥?老是让他遇人不淑呢?当赵若男时遇上个超痴情的小路子,偏偏他就对小路子硬不起来,喔,不对,对着小路子时他是赵若男,是女的,女的本来就硬不起来,那女的要叫什么?难道要说湿不起来?恶,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甩甩头,朱天仰又想到现况,他第一次穿过来,没肉吃,没人疼,一年多后终于让他坐上后府第一男宠那个位子,虽然不是他的初衷,但好歹也算混到一个领域里的小头头,正当他才有点成就感,觉得自己总算事业爱情两得意的时候,小白猪居然找了一个长胡子老神杆把他遣返,而还他不屈不挠把那个耶稣像臀部都黏到脱潻,好不容易才回来,结果风光不到半年,小白猪不知道那条神经又去扭到,竟然又开始疏远他。

「嚣张没有落魄的久。」

朱天仰现在深深的感叹发明这句话的人是多有智慧。

但是,他朱天仰从来都不嚣张啊,为什么会搞成这样呢?更烦的是,原本这次束修远的有意疏远也让朱天仰火了,真当他是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贱受吗?朱天仰打算这次非给束修远一个教训不可,他在等,等束修远二十八天到,结果,束五居然跟他说,在他不在的时候,束修远的毛病让赵若男用血治好了,听的朱天仰直想唱蔡秋凤的金包银,他回魂一趟,束修远不只连孩子都有了,还把毒解了,赵若男有了小路子和孩子,怎么就只有他什么都没得到,还让束修远这样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他真不是这场穿越剧的主角?

现在有的一切都只是在铺梗,为人作嫁,最后会有一个无害小透明跑出来接手一切?

不,他才不要被炮灰了!

他一定要……

他一定要……

呃……想不出来,满脑子里只有束第五肢的样子啊~。

束五是搞什么鬼?

为什么束修远还不来?

束修远不来束修远的第五肢来也可以。

芝兰看了看屋顶的那根梁,心想,束老爷不来,老爷的第五肢怎么可能来嘛?公子果然是跳水跳到脑子都不好使了。

朱天仰知道芝兰已经明白第五肢是怎么回事,但朱天仰不知道,他刚刚以为的脑内活动其实已经完全喃喃自语的全说出来了。

包括那句,「束修远的第五肢这次我没操到你软我就跟你姓。」

嗯嗯嗯……

啊啊啊……

哈哈哈……

呼呼呼……

嘶嘶嘶……

咦咦咦……

吔吔吔……

朱天仰所知道的呻吟声都还没用完,束修远就完事了,虽然也已经异于常人搞了一小时之久,但比起以往动不动就搞上两个时辰,这一个小时就显得有那么些意犹未尽,尤其朱天仰才吃了十几个所谓一颗就能让人金枪不倒三天的雪蔘果。

朱天仰靠在束修远那只比他瘦点,比他肌肉点的手臂上,手指在束修远的下腹部挠圈圈,没多久就看到原本就不怎么累的第五肢精神起来,听从朱天仰手指的指挥一动一动,朱天仰看着束修远的第五肢,突然觉得束修远这第五肢真是个可爱的丑东西,属于耐看型的,一开始看觉得恐怖的要命,看久就觉得其实好像也没那么恐怖,顶多是有点不好看,现在呢~就套句朱天仰前世里的娘常说「麦麦水」,意思是虽然丑,但看久了就看出缘份来,现在朱天仰觉得束修远这第五肢其实挺可爱,而且又好使。

看见束修远的第五肢朝着他动了动,朱天仰一把抓住它,重重的上下撸动起来,一边感叹束变态就是束变态啊~,第五肢都硬成这样了,束变态还能一脸无动于衷,一副冰清玉洁的样。

「嗯……」

随朱天仰手部动作,束修远哼出一声饱含欲望的鼻息声。

「天仰……」

束修远一开口,朱天仰就扬起胜力的笑容,命根都握在我手底,看你开不开口。

「怎么样?要动快点是不是?求老子啊。」

「不是,天仰你先放开。」

朱天仰愣了一下,往下看了看束修远的第五肢,又握了握,确认真的是束修远的第五肢没抓错第五肢,而且他也可以确定这第五肢硬梆梆,那么他就不确定他听到耳底的话对不对?

「你要我放开这东西?」

朱天仰故意有技巧的快速撸动几下,一边挤着包皮往前推,一边抠挠着最前端那个小孔,话完,动作完,非常满意的再听到那动情又饱含欲望的闷哼声。

「天仰,你听我说。」

束修远按住朱天仰忙的不停的手。

「你确定你现在想说话?」

朱天仰的手在有限的空间里展现了超强的灵活度。

「啊……是……」

束修远抓起朱天仰的双手,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双手紧抓过头。

朱天仰撇了撇嘴,心想原来是要玩这套,于是换上一副不愿意的表情,「老爷,不要,夫人在家啊~。」

束修远皱起眉头问:「天仰,你在说什么?」

朱天仰露出不屑的表情想,要玩也不先做功课,这老爷与丫环的桥段不是基本款吗?怎么连这个也要套本走位?

「现在不是要假装你要强着来吗?既然你是老爷,那我只好委屈一下自己扮丫环了。」

束五在窗外的树着若有所思,心想这次束老爷被朱天仰搞的忘记斥退他们真是太好了。

束一看到束五猥亵的表情,再一次在心底淌血,为自己之前二十多年的苦恋伤心,这人根本不是什么只看得见功名,看不见儿女情长的正义之土,压根只是呆,没开窍而已,束一再次后悔自己去开了这个窍,非常担心下睄后束五会拿着抹胸粉裙回房来。

束三、束六则眼观鼻,鼻观心,一心期盼着房里的活动赶快结束,他们好回家抱老婆儿子,忘记这里的一切。

「不是,天仰,你听我说。」

「难道你要我演暗卫?」

朱天仰难受的看着束修远,心想变态的级数果然不是循序渐近的来,一开始就要玩重口味。

「不要。」

「不要。」

「不要。」

三个声音在窗外三颗不同的树上响起,随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束一、束三、束六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束五则是陷入了深思状。

朱天仰看了下窗外,又回头看着俯在身上的束修远,一眼嫌弃,脸上的表情分明在说,你看你有多变态,连束一、三、六都受不了。

「全退出院子。」

束修远的声音说有多冷就有多冷,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朱天仰甚至觉得束修远连身体也变的冰冷,他感到自己全身被束修远冻了一下,情欲之欲都退散了许多,隐隐觉得有什么让他害怕的事即将来临。

朱天仰放松了身子,整个人摊在床上,被束修远束缚在头顶上的手也不挣扎了,他看着束修远被胸口上被他啜出的几个红印子一会。

然后,笑着抬起头说:「有什么事?你说吧。」

逃避向来不是他朱天仰的选择,早点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也好早点有个底,知道要怎么应对,怎么准备。

束修远闻言倒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喉结动了几下,便趴在朱天仰身上紧紧抱着朱天仰,抱的朱天仰都疼,脖子也被束修远的肩卡的快要喘不过气来,这样不用束修远把话说出来他就先死了。

朱天仰奋力推开束修远,翻了个身压在束修远身上,一手撑着脸,一手抚着束修远的脸说:「说吧,今天不说,明天还是要说,明天不说,后来还是要说,除非你能一辈子都不开口,否则现在就告诉我,我答应你不生气。」

束修远看着朱天仰的脸静默不语,朱天仰回望着束修远,话已至此,多说无益,一切只能留待束修远自己想通。

时间久到朱天仰撑住脸的那只手都麻了,正当朱天仰考虑要换手还是今天就算的时候,束修远开口了。

「束家酒楼的生意淡了很多,因为今年国内各处新开的扬泉酒家。」

朱天仰点点头,扬泉酒家的名字是他取的,灵感来自于他以前常陪侄女外甥看的卡通「小当家」。

「束家马队的生意也落了,因为这一两年新起的风火轮宅急便。」

朱天仰又点点头,这名字也是他取的。

「束家最大的生意茶叶也因新起的陆羽清心茶行削弱了不少。」

朱天仰再点点头,陆羽是茶圣,清心是传说中能治百病的茶叶,陆羽清心就是这样来的。

「束家五年一期的盬米通商证已经到期,如今靖王迟迟不发束家盬米通商证,如果束家再失去盬米通商的权利,束家恐怕就此不振。」

朱天仰点点头,这些他也都知道,而且他还知道,除了他们一伙人以外,原为咸城第二大商家的墨家对着束府产业虎视眈眈,趁着束家处处受制之际收购了不少束家的商号;也就是因此,朱天仰才会一直对着自己说要给束修远时间。

「靖王爷要你做什么?」

既然把靖王点出来了,代表那个通商证过不过的权利就握在靖王手底,而且靖王还提出一个条件让束修远不得不跟朱天仰开口,只是朱天仰想破脑子也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可以让靖王愿意交换通商证?要知道,他和大伙的事业虽然已见起色,但比起束家还是小多了,而且,直接把通商证给束家的对手墨家,能换到的筹佣也比朱天仰手里这些还多,所以朱天仰不懂,靖王到底跟束修远提出什么条件让束修远不得不跟他开口?

91~100

「靖王爷说,要他签发盬米通商证不是不可以。」

见束修远不说话,朱天仰便帮他接下去,「但是……」

「靖王爷想请你过府。」

朱天仰看着束修远冷淡中似乎看得出些痛苦的脸笑了,「所以,现在呢?」

「天仰,如果还有其它法子我绝不会要你过府。」

「所以,现在你要我去靖王府?」

「天仰,我怎么会要你去靖王府,我……」束修远急着起身,朱天仰也跟着退开身子坐在束修远的身侧抢白,「你不会送我去靖王府吗?真是太好了,我刚吓的心脏都停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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