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御医 上——洛冰凌
洛冰凌  发于:2013年04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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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示不妥协的兄长大人直接把得寸进尺的某团子拖走了。

PS:这里的时间划分是十二个时辰,一个时辰对半分为‘初’和‘正’,相当于还是二十四小时,再细分就是‘X初’和‘X正’各四刻,一刻就等于是十五分钟。

例如:寅时是从3点5点,寅初一刻是3点15分,寅正三刻就是4点45分。

附赠小剧场,潜水的孩纸是不厚道滴

欢乐小剧场:第一幕续:

洛冰凌:内什么,我不管了,这小子你们拖出去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浩逸,不准用内力啊,君越……都交给你了。

安君越:放心吧,你也知道琉璃和那几个孩子都是不安分的,我身上最不缺的就是伤药和保命仙丹这些个(∩_∩)……

萧希玄:还有我这牧师在呢,虽然我暗影系的,但平常状态下治疗术还是能用的嘛。

北冥浩逸:花心又自恋,嗯哼?(╰_╯)#

安升:不是……二哥,其实我最崇拜你了,你看咱哥几个里面,就你一人有三老婆,还有那么爱你的哥哥做情人,再有那什么王子还对你念念不忘呢!

宫卓良:你丫的才一嫁再嫁呢,那是老资想嫁的吗?好吧,后来那次是我同意的,可老资那是为了支持老婆的理想,让他能出仕做官保一方安乐,老资一家之主的地位从未动摇过╰皿╯!

安升:六哥,咱俩可是最亲近的了,要不让老妈把咱俩的时空接到一起,大不了算相邻大陆哈,咱们彼此还能串串门,当出国了

段然:四哥你不出手吗?

凌青哲:不用,二哥和六弟玩的挺欢乐,我这儿看着就行了(^_^)。

段然:……呵呵,说起来真佩服四哥能让你家小鹌鹑一直服服帖帖的,我们家做主的从来都是苏苏,我要是敢有不同意见,他就把我们那玻璃浴室的门一锁,在里面各种那什么,然后还把我赶到客厅去不准碰他(_)。

凌青哲:我说小五……你不敢配钥匙,还不会把门锁弄坏了吗?

兄弟俩一路轻声笑闹着,待到了继夫人韩氏的院子前,便见那里已经是布置的红红艳艳一团喜庆了,两人相视一眼,神色都沉了下来。

安旭见弟弟只是板着小脸没有发作的意思,暗暗舒了口气拉他一起进了院门,待被守院的婆子引到里院,便见一个年约十四、五的圆脸丫鬟闻声迎了过来,微笑着福身同他们见了礼,然后打发了那婆子出去,自己引着兄弟俩到偏厅候着,并吩咐小丫头端上了茶水点心。

“老爷昨儿回的晚,又饮多了酒,这会儿怕是要起的慢些呢。”

圆脸丫头丰满娇小、五官普通,以时下这以瘦为美的大众眼光来看,自是很不起眼的,但她的笑容和气纯良,让人一见倒也不会生出什么恶感。

“我们这里无妨,想来太太那儿正等着你伺候,月竹你尽管去忙就是。”

安旭对月竹的态度倒还算温和,只是说到太太两个字时,他平淡的语调中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只不过除了坐在他身边扮沉默的安升外,谁也没有听出来。

韩氏进门后就在府里立了不少规矩,都是向着那些豪门大族看齐的,于是他们不能再管爹叫爹,得叫老爷,不能管韩氏叫二娘,得叫太太,往后韩氏自己生的孩子,人前也得和他们兄弟一样叫她太太。

安旭碍于规矩面上不得不遵守,私下里却不肯改口,尤其坚决的管韩氏叫‘二娘’,毕竟这个称呼……可是让人一听就明白他指的是继室后母呢。

安升倒是乐不得同那对衰人拉开关系,这规矩正合了他的心意。

“这院子里,也就这么一个不惹人厌的了。”

见月竹恭恭敬敬的又行了礼才退出去,安升没骨头一样的偎进安旭怀里,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韩氏的四个陪嫁丫头,在安升的印象里除了这个月竹外,另三个都属于拿鼻孔看人那种,端是比普通人家的正经小姐都要气派的。

“困了?再坚持一会,应该就快好了,父亲今日在值,辰初(7点)就要出门的。”

安旭扶着安升枕在自己的肩膀上,转头看了看沙漏,估计已近卯初二刻(5点30分),一般这时候那两位已经收拾利索了。

“对了,哥,我还不知道呢,老爷是做的什么官啊?”

安升闻言又打了个哈欠,然后揉了揉眼睛好让自己清醒些,并故意用了老爷两字称呼那人,心想在经过受伤事件后,安旭应该不会再跟自己强调父亲这个称谓了。

“……光禄寺署丞,从七品,虽是举荐出仕的,但父亲有举人功名,这官位坐的倒也稳当。”

安旭迟疑了一下果然没提称呼的事情,只是略显底气不足的说出了安父的官职,他幼时不似安升这般的被放养,是从小就被祖父细心教导的,自然懂事的早,所以知道父亲少得才名心高气傲,弱冠中举后更是志得意满,为考进士举家迁入京城,却一直未曾考中,还把祖父气得离家游医不归。

“光禄寺署丞……光禄寺是干什么的,老爷管着什么人呢?”

安升闻言头上冒出大大的问号,要说古代的官职他稍稍了解的也就什么御医、翰林、御史、内阁、六部、知府、知县等等,毕竟这些电视剧里出现的频率较高,至于光禄寺这三字他倒是有印象,但具体是干什么的就不知道了……不过一个从七品的京官,那应该是不值什么钱的吧?

“光禄寺是五寺之一,主管宴会事宜,好像主要是指朝廷公家,皇族私宴什么的应该还是归内事监,至于父亲的下属,好像都是不入流的白身吧。”

安旭的语气也不是太确定,他毕竟年纪尚小,又没接触过什么官员,所以对朝廷机构也只是一知半解而已,光禄寺的事情还是在父亲当官后,他问过同学塾的师兄才知道的。

“额……那其他寺还有什么呢?”

安升嘴角抖了抖赶紧转移话题,脑子里一个宴会厅大堂经理的形象却挥之不去,他不禁有些恶劣的想,安父能混成正经编制内成员还是不错的,没看他下属那些服务员还都是合同工吗……

“还有大理寺、太常寺、太仆寺、鸿胪寺……”

时间在兄弟俩的闲聊中很快过去,等到月竹来唤他们去主屋的时候,已经是卯初三刻(5点45分)了。

兄弟俩随着月竹一进主屋,便见安父同韩氏端正的坐在外屋榻上,身侧各站着一个美貌窈窕的丫鬟,还有一个年纪略小些的拿了两个蒲团摆在地上,看着兄弟俩的眼神似笑非笑的,配着她那下巴尖尖的粉脸,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微微眯起了眼,安升认出这就是当初下狠手推了原主,害他小小年纪就夭折了的那个月菊!

报仇不必急于一时,安升低下头敛去眼底的冷芒,学着安旭的样子跪在蒲团上俯下了身,当然他只是做个样子没有真的磕那个头。听安父叫起后象征性的问了他一句身体,安升也就干巴巴的回句尽好了,然后默默的站在了安旭的下首,一边听那父子俩过场似的的问答,一边结合着记忆暗暗观察起众人。

安父的名字是沄,在安升看来就是个肤浅自私的小人,不过他着实生了一张好面皮,而且因为没有留须的关系,转年就要三十的人了,看起来却不过二十许,不禁让人猜想他是不是凭着这张脸娶到的韩氏女。

至于那韩氏倒也算有几分姿色,但傲的真挺没气质,养眼程度不如她相公不说,连她身后那俩冷着脸的丫头都有所不及……安升凭着记忆分辨出那俩冷脸丫鬟中,话少的叫月兰,爱拿大的叫月梅。

被安旭拉了拉衣袖,回过神的安升才意识到是安父让回了,他不禁奇怪对方为何一点没提高人卜算之事?于是安升离开前偷瞄了一眼韩氏,发现她原本倨傲的神色也变成了疑怒,这是……两人意见不统一了?

……

日子不咸不淡的转眼过了十多天,安父依然没在兄弟俩面前提送他们离府之事,但府上已经按那什么高人所说改了很多布置,并且除了兄弟俩的院子外,到处都张灯结彩装扮的十分喜庆红火。

安旭让人暗暗打听韩氏院子里的消息,也只是听说夫妻俩就这事起过争执,但结果如何却不得而知,所以他们兄弟也只能耐着性子继续等着。

眼看着到了十二月二十日,安父那边还是没给出准信,想来被送回老家已经不可能了,兄弟俩正猜测是会被送到城里哪处宅子,还是城外某个庄子时,下人们来禀报说太太的长兄来了,老爷让他们兄弟俩过去给长辈请安。

“这就是哥哥说的那个,替老爷谋上缺的韩伯伯?”

在往前院正堂去的路上,安升又挨在安旭身边开始跟他咬耳朵。

这些天安升借着学习的由头,从安旭那里知道了很多常识性的东西,顺带的也把家里的人和事都了解了一番,比如说今天登门的这个韩鹏,他是韩夫人的嫡长兄,正六品的户部主事,别看品级不高,却是真正能捞到油水的。

“对,这位可不似二娘那样什么都写在脸上的,弟弟便是不喜欢他,面上也定要恭敬着。”

安旭见过这个韩伯伯几面,每一次对方都又是礼物又是夸赞的十分亲热,但安旭却直觉的防备着对方,认为以韩鹏的立场,即便不帮着自己的妹妹在夫家站稳脚跟,也不该对妹妹的眼中钉如此殷勤才是……安旭可不觉得这位韩伯伯是什么良善君子。

“嗯,我知道了。”

看得出安旭对韩鹏没好感,安升心里便也添了几分注意。

兄弟俩在门外便听到了安沄同另一名男子的谈笑声,似是在向对方道什么谢,两人进屋后规规矩矩的躬身行了礼,那个面容英朗,颇有几分气势的中年男子便微笑着招呼他们近前去。

“旭儿我是常见的,升儿却是有一年多没见了,可是长高了不少,模样也同他哥哥一般俊俏,行远你可真是好福气。”

行远是安沄的字,韩鹏温煦的拍了拍安升的肩膀,然后故作羡慕的打趣了安沄一句。

“哈哈,你们俩个快些谢过你们韩伯伯,他特地给旭儿你求得了国子监的生员名额,年后便可入学,怕你路远奔波,还送了座那附近的宅子,升儿也到了进学的年龄,正好同你一并住过去,入韩家的族学。”

安沄此时显得很高兴,也没像平时面对儿子时那般端着架子,催着他们兄弟俩再给韩鹏行礼。

兄弟俩惊讶的对视了一眼,随即意识到是他们的去处定了,于是一边顺着安沄的话行礼道谢,一边开动脑筋分析起了前因后果,只不过两人的思维频率明白不在一个波段,以至于脑补出的内容是如此的南辕北辙……

安旭对亲情还是有期望的,所以在结果比自己预计的要好些之后,便自然而然的把安父也往好的方面想了,觉得他之前对韩氏的纵容,是因为受了人家的恩惠加之韩家势大,所以不得不退让妥协,虽然显得很没骨气,但毕竟还是顾念几分父子亲情的,否则不会同韩氏这般争执,并最终给他们找了好的出路。

而安升本就对安沄没好感,此时自是从最恶意的角度去猜测的,觉得安沄这么做即把他们兄弟送出家门讨好了韩氏,又从韩鹏那里得到了实际的好处,要知道晟朝的这个国子监门槛还是很高的,有资格进里面读书的基本都非贵即富,这样堪比清X北X的最高学府,可想而知那附近的地价有多高了,韩鹏这样的人宅子太小应该是送不出手的,那么这里外里的好处可就都给安沄占了。

但是这样一来疑问也就更大了,以韩鹏的身份地位,为什么要对安沄这样的普通人送官、嫁妹妹还任凭‘敲诈’呢?而且还是送的如此心甘情愿……

安升偷瞄了一眼唇红齿白的安父,承认自己的思想有些不C洁了。

欢乐小剧场:第二幕

洛冰凌:回想起来,在安升还是卓仁的时候,就没有在情人节那一天正式的约会过,无论是谁送他巧克力,都只是面无表情的说声谢谢就径直走掉,那欠扁的样子,让妈妈我不知道多想上去踹一脚呢~

安升:切!连我的口味都不知道,就只会送千篇一律的巧克力,这样的对象有约会的必要吗?

洛冰凌:不要歪曲事实欺骗大众,人家习俗就是这样的,巧克力代表的是心意,那些附赠的各式美食不都是可着你的喜好来的吗?

安升:咳……没感觉的收来干嘛?又没有我看中的,再说了,十四岁的时候明明有约会过啊,那个送了我一大盒自制果肉果冻的可爱男孩,我陪他在游乐园玩了一下午,还送上了纯纯的初吻呢!

洛冰凌:你十四岁……兴趣班的那个溜冰美少年?人家那时才十一岁啊魂蛋!!!!!

“你倒是容我说几句再替我邀功啊,孩子们进来就光行礼了,你让我这礼物还怎么送出手,快别再客套了,你们哥儿俩只管收着,跟伯伯不用这么见外。”

韩鹏笑着嗔怪了安沄几句,神情那个熟稔亲热,而随着他的话音,从侧面走上前两个捧着匣子的仆人,兄弟俩这才注意到站在一侧墙边的是韩鹏家仆。

那两个仆人打开匣子现了现里面的几件精致玩物,然后又默默的退回了原来的位置,自有安府的仆从去接过他们手上的东西带下去。

安升随着安旭再次行礼道谢,思绪已经完全转向不纯J猜测的他,没注意到安旭的视线在韩鹏的某个家仆身上僵了片刻,准确的说是僵在那个家仆手中不起眼的棕色盒子上,等安旭收回视线再度看向安沄时,掩在袖子下面的双手已是攥的死紧……

安升正一边听两人暧昧十足的谈话,一边脑补安沄和韩氏兄妹的狗血恋情,然后虚伪的批判了一下古代礼教的双重标准,一方面对女人严格要求到内宅都不许出,一方面却允许男人三妻四妾、还男女不忌!

说起来安升前几天偶然听到身边小丫头在八卦,说府上某管事跟老爷讨要了某小厮,摆酒正式认了契弟不说,还当着宾客面许诺悬妻位以待之,当时小丫头们淡定自若的样子可真是把安升给囧的不行,探查之下才知道当朝南风之盛行居然也不弱于中华史上的某些时期啊!

尤其是对现在的上流社会而言,要说外面没个‘契兄弟’‘好朋友’什么的,那就未免有点掉价了哈,退一步来说,地位相当的不好找,可人的倌儿或者贴心的小厮不难吧?要是这都没有,啧啧……俗了,俗了啊。

大人说话自然没孩子们什么事,所以不一会安沄就让兄弟俩回去了,并免了他们晚上的请安,看架势是要留韩鹏做客,好好招待一番的。

待回院的路上只剩下兄弟两个的时候,安升发现安旭还是板着脸闷不吭声的,不禁有些奇怪的转头看他,这才注意到他神色的不对劲,安升习惯性的拉起安旭的手挨过去,却见安旭反射性的缩了缩手,还不自禁的皱起小脸轻哼了一声。

“这是怎么了?”

安升见状忙抬起了安旭的手,注意着力道不会抓疼了他,待看清安旭在自己手心抠抓的几道红痕,不禁又气又心疼的瞪了他一眼,又抓过他另一只手,果然也是一样抠的红红的,没留指甲都能把自己抠着这样,可见刚刚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什么事儿把你气成这样?谁惹你了就想法加倍还回去,这还是你跟我说的呢,现在这样虐待自己又算怎么的!”

安升这会儿哥也不叫了,直接拉起人就往回走,要知道他这壳子的原主可是个有脾气的,在亲哥哥面前从来没有遮掩过,安升此时自然不能一下子变太多。

也幸亏安旭的指甲都修的短而平滑,否则那白嫩嫩的小肉皮儿肯定都得抠破了,就是现在这样红红的一片,某个伪正太看着也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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