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古拉·苏丁维尔的传说 上——昨日琼楼
昨日琼楼  发于:2013年04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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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哥!我想到有件重要的事没有处理。你多吃点,我先去忙了。”

看着浮夏逃也似的离开的背影,汉诺愣在了那里,这是三年来他第一次没有陪自己吃完饭就离开,真的发生什么重大事情了吧。

直到入夜十分浮夏都没有出现,三年来这也是第一次浮夏没有和自己做。到底发生什么大事了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不禁狠狠的猝了自己一口。难道这三年所受的屈辱还不够吗!还要犯贱的去想他做甚。他不来不是更好,

省得自己还要忍受那……

想通了打算睡觉,可少了身边的温度,却翻来复去的睡不着。习惯真的是个可怕的东西。谁想到今夜竟然一夜无眠。

第四章:疼痛的开始

此时的次神殿内,更是灯火通明,无人能眠。

“主子,您好点了吗?”日照坐在浮夏的床头,不停的给满头大汗的浮夏擦汗,可是这汗却怎么也擦不完。

浮夏双手抓着褥子,皱着眉头,汗湿的黑发贴在脸边,显的脸色更加苍白。

“放心,死不了的。只是刚开始疼,有些不适应,过过就好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日照也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外人都说他们

的主子冷酷无情,其实只有他们知道,主子只是在用这些恐怖的外表来掩饰着他的善良,他太能忍了,所有的事他都替大家抗着

。可是却让那些人都误会自己,他想让所有的人都幸福,然后独自承担所有的罪。这就是为什么大家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的原因

“主子,喝点水吧,不喝水会虚脱的。”

“恩,你喂我吧。”日照差点没哭了,主子虽是皇族,不缺侍候的人,可不管是什么事,主子都是亲力亲为,即使我们都在身边

,主子也很少指使我们干这干那。可现在到底是疼到了什么分上,主子才这么说的啊。

“什么时辰了?”

“快天亮了。”喝完水躺在床上的浮夏深深吸了口气。

“替我更衣。”

“主子!你都这样了……”

“日照,现在的局势容不得我卧病在床,再说,我既然夺了哥的江山,就应当对其负责。”

议事阁的前殿上,大臣分站两边,浮夏一身黑色龙袍罩身,阴沉的脸色形成了一股低气压笼罩着整个朝堂,大臣们人人自危,恐

怕这个行事干净利落,从不念情面的恶魔统治者拿自己开刀。

很快散朝了,大臣们纷纷告退。浮夏挺着背脊朝平时批阅奏折的内殿走去。

“主子!”今早回来的长亭和日照早早的等在了内殿,正好接住了浑身无力的浮夏。

“主子,你感觉怎么样?”将浮夏扶到龙椅上,浮夏几乎瘫在了上面。

“长亭,我现在就像找块石头,将我身上的骨头一寸一寸的凿碎,然后攘了。觉得那样来的还更痛快些。”

“主子,这关是一定要过的,现在它是在一步步的改造你的身体,首先是骨头,然后是内脏,因为你是习武之人,体内结构与普

通人不同,所以更要承受十倍百倍的痛苦,但是您不要用内力抵抗,那样不但只会加剧你的痛苦,而且对您身体还会有影响。”

“放心吧,我挺的住的。”

“日照,看着主子,我要去找更多的资料,看有没有能止痛的法子。”给浮夏把完脉,长亭也没来得及告退就一溜烟跑了。日照

叹口气,没办法,谁让长亭是使毒的,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研究最多,所以只能是自己留下来看着主子痛苦而心疼着。

“主子,您就休息会儿吧。”

“不行,这些必须今天批完。百姓的事,耽误不得。”说着浮夏起身开始看奏章。当放下最后一本奏章,浮夏身上的龙袍几乎被

汗水浸透,再也支撑不住,从龙椅上滚了下来。

“主子!”日照才刚刚离开一会儿,为主子张罗了午饭,回来就看到滚到地下的浮夏,吓的三魂跑了七魄。急忙奔到主子身边,

把了脉,确定没什么大事后,才松了口气。

“主子,我扶您起来。”日照扶住浮夏的身子,浮夏用不上丁点的力气。

“哥吃午饭了吗?”浮夏爬卧在龙椅,看着为他布菜的日照,想着他今天为汉诺准备的竹笋备青丝,他吃的会不会可口。

“主子,王上好的很,刚刚紫烟来报,说王上今天多吃了碗饭,您就多关心关心自己的身子吧。”

“是吗!那我可以放心了,这个鬼样子,也没办法陪他吃饭,真担心没人看着他又挑食。”

“主子,您就知道说王上挑食,您也多吃两口吧,不然身子怎么受的了啊。”

“放心,我底子好,再说我是真的吃不下了。”

“主子,这是长亭刚刚命人送来的药,您渴了吧。”日照手里端着碗黑乎乎的药,浮夏端起来全数倒进嘴里。将碗放回日照手里

“下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日照依言退下。日照曾喝了点那药,看热不热,苦的直想掉泪。

傍晚十分,长亭和日照来到议事阁。发现龙椅上的浮夏,竟然在发烧,在浮夏开始练武后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第五章:药浴

此后的两天浮夏每天坚持上朝,坚持处理朝中事务,只是脸色越来越不好,人也瘦了下来。直到第四天傍晚十分,长亭才来内殿

找浮夏。

“主子,都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开始。”

“就现在吧,走,我们回次神殿。”

“主子,我带您吧。太晚了王上该睡下了。”“也好。”在皇宫里只有女眷才能乘轿,历代王上都武功了得,走几步路又算的了

什么,但是此时的浮夏不能动用内力,次神殿本就在宫里较偏僻的地方,真从这里走回去怎么也得小半个时辰。浮夏的身体会吃

不消的。

有了长亭,几个起落就回了次神殿。日照早早的就等在那里了。

“主子,药浴已经备好,伺候您入浴吧。”日照的性格比较活跃,陪在浮夏身边的时候也多,因此对浮夏的习惯也比其他几人更

为了解。浮夏从不用下人服侍,所以日照也会张罗着浮夏的起居。

当浮夏的身子缓缓滑入药桶中,长亭和日照的表情瞬间凝重了起来,这是第一次行针,谁也不知道有什么危险出现。

浮夏双手抓着木桶边缘,将背部亮出来叫长亭下针。精致的五官几乎皱到了一起,却是一声都没有吭。

施完针,长亭早已满头大汗,浮下几乎疼昏过去,现在已经浑身瘫软,要不是日照扶着,恐怕就淹没的药桶里了。

“备水,我要沐浴。”

“主子,您还是先歇歇吧。”

“时间有限,备水吧,哥讨厌药味。”

等日照将主子打理妥当,带到络神殿时,已经是入夜十分,汉诺已经躺下了。

浮夏放轻脚步接近龙床,身上还是带着极淡的药香。

汉诺并没有睡着,他已经三天没有好好入眠了,这三天浮夏都没有过来,三年来,从最开始的激烈反抗,到后来的强自忍耐,然

后任命妥协,和现在的习以为常。原来三年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

这几天浮夏没在身边,汉诺不停的回想着三年前的事情,却时不时的会想起这三年来的浮夏。夜晚的噩梦更是扰的他不能成眠。

听见熟悉的脚步声靠近,心里莫名的松了口气。却又紧张了起来,不过想了想,随即又放松了下来。都三年了,身体不是早就适

应了么。

浮夏撩开床幔,淡淡的药味传进了汉诺的鼻腔,惹得汉诺一阵皱眉。

“哥,原来你还没睡啊,我身上的味道很难闻吧。”浮夏放下床幔没有进去。

“哥,最近朝事很多,我总是抽不开身,长亭他们担心我身体还给我弄了药浴。”浮下坐在脚塌上,后背已在床上。

“哥,我来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哥,我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到。”

“哥……”

床上的汉诺听着浮夏的自言自语,开始时他要抑制自己不和浮夏说话,时间长了就习惯了。听着浮夏一个人说话,即使是问话也

没有想着去回答。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床幔内的汉诺呼吸均匀,可是浮夏不想离去。可是逐渐复苏的疼痛迫使他起身离开。

“主子,我送您回去吧。”前川出现在殿外,依旧一身灰衣,隐藏自己,是影卫的特性。

“不用了,你还是守在这里吧。”

前川和紫烟都是从小跟在浮夏身边的,懂礼数,不像长亭和日照半路出家,不懂得伺候人。所以浮夏将前川个紫烟留在洛神殿,

一个张罗汉诺的起居,一个负责汉诺的安全。

半夜摇摇逛逛的朝议事阁走去,还好日照算着时间差不多前来接应。最近朝事本就多,又有官员贪污,而且牵扯到四大家族,再

加上身体不适,平常处理两个奏章的时间,现在能处理一个奏章就不错了。这样一来,浮夏几乎住在了议事阁。

第六章:糯米鸡

每天中午,浮夏都会到洛神殿陪汉诺吃饭,汉诺依旧不理他,到了晚上,汉诺睡觉前,浮夏都会过来陪他说说话,依旧一个床上

,一个床下,中间隔着床幔,都背对着对方。

汉诺坐在院子里,想着这段时间来浮夏的样子,他到底在做什么,怎么把自己弄弄成了那副鬼样子,想想小时候那个胖乎乎的浮

夏,连汉诺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久久不曾出现过的笑容。

“紫烟,午善加一只糯米鸡吧。”

“王……王上……”

“怎么,不能加菜吗?”

“不是,奴婢这就吩咐下去。”

紫烟匆匆走了出去,马上把汉诺要加菜的事传到了浮夏那里。

“主子,是糯米鸡诶,那不是您爱吃的么。”

“恩,可是哥不太喜欢的。”

“主子,那你中午要多吃一点,说不定王上会高兴的。”

“恩,我会的。”

吃了红果有大半个月了,白天的时候有事情做,浮夏还能忍受,但是一到了深夜那种刺骨的疼痛就会更深刻,深刻到要伤害自己

才能抑制那种疼痛。尤其是每天离开汉诺的时候,疼痛会一点点的爬会身体,那一刻浮夏只能想汉诺,那样他才能坚持下来。

“哥,好久没吃到糯米鸡了。”浮夏一口口的吃了有大半盆糯米鸡。这大半个月来几乎吃不进什么东西,浮夏知道自己的脸色一

定很不好看,可是突然吃了这么多胃里面很难受。

汉诺低头愤愤的吃着饭,不禁暗暗骂自己没用,干嘛要去管眼前的人,他早就不是小时候的浮夏了,他是个恶魔,害死了影西,

害死了他们的孩子。自己怎么会想要去关心这个魔鬼。越想越生气,放下筷子,转身回内殿。

“哥,你怎么了!你吃的太少了。”

“哥……”

浮夏跟进了内殿,看着汉诺站在床前的背影,浮夏缓缓的靠近,有多久没有拥抱眼前的身影了,他知道汉诺不喜欢自己靠近他,

所以除了晚上同房,其他时候都尽可能的不去惊扰他。

这些日子,每天都要和疼痛抗争,只有想着只要再坚持一个时辰,就能去见汉诺,这才能一次次的挺过来。

只是想抱一下眼前的身影,只是想感受下他的温度,嗅一嗅他身上的味道就好。

汉诺正在心里做着激烈的心里斗争,早就知道那个人站在身后,只是不想去理会,谁知那人得寸进尺,竟然贴了上来,还伸手搂

住了自己的腰。

想也没想的回首,右手从左掖下掏过直接击上浮夏的胸口,想着浮夏躲开该如何截断他的退路,想着他反击该如何招架。可是万

万没想到的是,竟然一掌击中,看着那黑色的身影腾空而起,远远的砸在了桌子上,竟将那实木的桌子砸的粉碎,愣楞的看着自

己的手?他又在玩什么把戏?

“哥……好痛!”其实他早就想窝在汉诺的怀里,撒娇的对他说好痛,然后看他着急,心疼的表情。可是那都是奢望。

“哥,能扶我一下吗?”浮夏努力了几次还是挣扎不起来,只能坐在那里看着汉诺。一阵猩甜涌上喉头,用手捂住嘴唇,可是鲜

血还是顺着指缝流了下来。

听着浮夏的咳嗦声,看着鲜红的血液顺着浮夏的指缝淌下,汉诺终于确定这是真的,他击中了浮夏,他为什么不躲啊,以他的伸

手不会躲不开的啊。难道他想赎罪?还是他故意要我打伤他啊?

第七章:受伤

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思考,汉诺几步跨到浮夏身边,点了他几处穴道,然后给他把脉,气血淤滞,五脏受损,竟是受了内伤。将

浮夏扶到床上,汉诺抬手抵住他的背,想为他运功疗伤,谁知行气到下腹丹田处时竟受了阻塞,强冲了两次,不但没有冲开,浮

夏反而疼晕了过去。

“影卫!”汉诺知道浮夏派了人监视他,现在紫烟不在,那一定是影卫在了。

“属下在,王上有何吩咐。”前川早就听到里面发出的声音,可是没有吩咐不能随便进入内殿。所以一听到汉诺的召唤急忙回应

“宣太医!”汉诺只懂武功,不懂医术,依现在的情况必须找大夫诊治。

“等……等!前川,去叫长亭日照。”前川领命去了。

“哥,不能叫太医,叫了太医就都知道我病了,会有人趁机作乱的。”

汉诺没有回话,这点他在清楚不过了,虽然历代的统治者都以百姓为重,一心为百姓某福利,可是总有些人窥探王位,凭借他们

使用的那些下三烂的手段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果让这种人得了王位,那么苏古拉将亡已,百姓会回到水身火热之中。

“主子,您怎么受伤了?”片刻功夫日照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直奔床榻之上的浮夏。

“日照,不得无礼,属下参加王上。”还是长亭更有分寸。

“属下参见王上。”得到长亭的提示赶紧请安。

“哼!”汉诺本想叫他们不要理自己,先看病,可是又不想显得太过关心,只好哼了一声踱到窗口。假装不再理会里面的状况。

“主子,您怎么会受这么中的内伤?”日照把过脉,口无遮拦的问浮夏。

浮夏本就没将他当什么下人,更是因为喜欢他大大咧咧的性格所以常常留他在身边。面对日照的质问,浮夏也没觉得不妥,反而

有点尴尬的笑笑。

“日照,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在七日内,你必须医好主子的内伤。”日照本想反驳,可是看着长亭紧皱的眉头,表情也变的凝重

起来。

“好了,你们下去吧,不要在这吵我哥休息了。”

汉诺虽然背对这里,却一直在听这边的动静,内伤是需要好好调养的,七日未免太急了点。

浮夏颤颤巍巍的下了床,挪到汉诺身后的位置,这次没有上前。

“哥,你午休吧,我晚上来看你。”天知道浮夏多想留在这里,可是他懂得知足,那人已经肯扶他起来,为他疗伤了不是么。他

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要眷恋。他怕那人离他越来越远,他再也抓不到,碰不到了。

那个人没有回头,浮夏转身走出内殿,紫烟在门口候着,吩咐紫烟将里面的东西收了,侍候王上午休,自己朝议事阁走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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