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受江湖(总受)——桃宝卷
桃宝卷  发于:2013年04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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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潮色轻笑了一下,就好像看出明微庭在乘机吃豆腐,一只手握住他那不老实的手,另一只手竟移到了明微庭身后臀部上,大掌捏了捏他的臀肉,“那这样呢?”

明微庭舒服得险些哼哼出来,他眯着眼缩在花潮色怀里,嘟哝道:“没有……”

从上路开始,明微庭可是很久没有解决过来,加上花潮色美色动人,竟惹得他忘了此人的可恶之处,主动挑逗起来。

“乖儿子……那让爹弄弄可好?”花潮色本也不过是开开玩笑,不想明微庭反应当真可爱,心中竟有些欢喜,欲望也没挑的高涨,呼吸粗重起来,压着明微庭摸他,边摸就边问了。

听着花潮色的问话,明微庭就觉有一把火被刺啦一下点起来了,脸又红又热,眼睛湿乎乎的看着他。

完了,这会儿怎么完全想不起花潮色作弄他的时的可恶样子了呢?

也许是精虫上脑,或者脑子昨天烧坏了,反正明微庭怎么都觉得无比舒服,换了身体后已经很久也没享受性爱,仿佛积攒下来的欲望这会儿全爆开了。

花潮色向来是个随性而为的,压着明微庭就啃吻上他的脖颈,明微庭抱着他的头乱摸,两人都不说话,压抑的纠缠在一起。

花潮色第一次亲吻明微庭,含上他软软的唇瓣,舌头顺利抵入齿关,与软舌勾在一处,吮舔的啧啧有声。

明微庭初时有些生涩,后来便找到了久违的感觉,和花潮色斗得不相上下。

不过相比花潮色,明微庭的动作更肆无忌惮,带着容易伤人的野性一般,在花潮色身上挠了好几道红痕。

他搂住花潮色的脖子在他身上舔咬,花潮色的手在他身上揉捏,于是爽到受不了了,他就恶意的在花潮色耳边软趴趴的喊:“爹……”

喊得花潮色下腹比铁还坚硬了,光是听这一声喊就通体舒爽,用力抓他的臀肉,下身相蹭,“再叫……”

明微庭就听话的多叫几声,“爹……”要几声就几声。

明微庭如今这具身体尚且年幼,给花潮色一弄,是头一次的有反应,青涩的幼芽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花潮色一手就握住,啧啧道:“小巧玲珑。”

明微庭脸色绯红,嘟哝了一句只有他自己听见的话,“再小巧也让你爬不下床……”

他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几下,故意一翻身,骑在花潮色身上,然后极为主动的舔吻他的胸口一直到下腹。

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庞然大物,明微庭眼红的哼了一下,大有什么用大有什么用……好吧,很有用……

明微庭抬眼飞快一扫花潮色,觉得他还清醒得很,现在动手恐怕会直接被拍死,于是一张口,直接将他那物纳入口中。

明微庭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从前都是别人为他做,他哪里做过这等事,方才就是下意识的找个方法让花潮色迷乱一下,便直接含了进来。

这会儿觉得真是难受,太大了,根本含不住,只能哼哼一声,使劲张大嘴,用嘴唇去裹,不让牙齿碰到。舌尖则上下舔弄,不时戳刺一下前端的小孔。

花潮色那一头青丝都汗湿了,贴在颊边颈边,懒懒的躺在那儿低着头,一手按在明微庭的头上,低喘几声,舒服得摁明微庭的头。

明微庭偷偷看着好像差不多了,便一面舔一面将一根食指滑向他身后。

好像还没发现……

那根鬼鬼祟祟的手指抵在了花潮色后面!

然后明微庭就猛地一下觉得天翻地覆,整个人被拎着翻了个个儿,再定睛一看,已经躺在了花潮色身下。

花潮色脸带绯红,一半是因为方才的情欲,一半则是因为拉明微庭起来时太急了忘记自己那玩意儿还在他口里,于是……磕了一下。

花潮色咬牙,捏着明微庭的脸颊,“好你个小兔崽子,胆子真大啊。”

明微庭缩成一团,露出讨好的笑容,“爹……”

花潮色挑眉。

明微庭眼圈一红,吸了吸鼻子,“爹,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对的?我们不要做了好不好?”

当然不能再做了!看花潮色这样子,难免不把他给咔嚓一下就地正法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太难受了!

“你倒又知道不对了?”花潮色一放松,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你告诉我,是谁教的你这些?”

明微庭果断回答:“向晚。”

花潮色不快的挑眉,“他还教了你什么?”

“没有了……”明微庭看花潮色好像不信的样子,忙道:“他就直教到这里,后面的我们一直没做过。”这话说得倒是真的,不过没做那是因为舒向晚一时还不大能接受。

花潮色似乎信了,看明微庭被压得难受,翻身一躺,“我看他一直不和你做完就是因为你这小混蛋老想着在上面吧,今日我也不做完了,你给爹舔舔。”

明微庭瞪着他。

这什么混蛋啊!这样你还好意思自称爹了?

明微庭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哎。

明微庭一点也不想再舔,他就装作没听见,伸了个懒腰,整整凌乱的亵衣,躺下来准备睡个回笼觉。

花潮色揪住他的耳朵,“兔崽子,不弄完别睡。”

明微庭眼含热泪,“爹,你不能这样啊!”

“……”花潮色不耐的拎着他,“得得得!睡你的!”说罢花潮色又报复的用力捏了一下他的臀肉,下床自行解决去了。

明微庭眼睛转了几下,边穿衣服边对花潮色说:“爹,我去吃早餐。”

花潮色在里面“嗯”了一声,他倒不怕明微庭跑了,反正这客栈上下都有魔教教众在守着呢,就算他跟舒向晚接触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明微庭还就是打算和舒向晚接触一下,他照了照镜子,特意没擦去泪痕,就往外跑。

不知是不是老天助他,才走了几步就看到舒向晚的身影,他冲过去一头扎进舒向晚怀里。

舒向晚有些错愕的抱住他,这还是明微庭头一次“投怀送抱”呢。

舒向晚摸不着头脑,可明微庭冲过来埋头在他怀里就不抬头了,整个人也挂在他身上。

“怎么了,小庭?”舒向晚柔声问。

明微庭仍不抬头,只是摇了摇头。

舒向晚拍拍他的背,一错眼便看见他颈后一点嫣红,顿时目光一滞,迟疑的道:“小庭,你……”

明微庭抱的更紧了,用力摇了摇头,舒向晚便不再说话。

舒向晚就这么抱着他,也不知过了多久,明微庭才缓缓抬头,虽然在舒向晚衣服上蹭过,却还是看得出是哭过的,眼睛发红,眼角有泪痕。

舒向晚抿唇摸了摸他的脸,“这是怎么了?”他低目一扫,明微庭脖颈上的吻痕展露无疑,顿时证明了他的猜测,只觉胸口一闷,气血翻涌。

明微庭踟蹰的蹭了半天,才细声道:“救我。”

舒向晚一震,咬牙道:“他第一次这样对你?”

明微庭脸涨得通红,“不是……”

舒向晚诧异。

明微庭几乎要哭出来,把头埋得深深的。

舒向晚从未见过他这般神情,细一想,只觉浑身发凉,如同浸入冰水中,恨不得将花潮色生吞活剥了,真是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明微庭吸吸鼻子,再次道:“你救我么。”

舒向晚压抑住怒气,“当然救!”

明微庭点点头,犹豫的回头望了一下,“我先回去了。”他仿佛害怕一样往回走,走到一半又折回来,低头道:“以前我不懂事,对不起了,谢谢你愿意救我。”

舒向晚只是心痛,又不知说什么好,他真是不喜欢露出这种神情的明微庭,一点也不嚣张,一点也不可爱。

明微庭边走边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挑拨人争风吃醋的戏码,他从小到大看得还少了么?没想到做起来也一点都不费劲嘛,花潮色和舒向晚那么精明的两个人,还不是乖乖上当了。

他回了房,花潮色已然穿戴好,坐在桌边喝茶,见他进来就淡淡的道:“见到舒向晚了?”

明微庭毫不诧异他知道这件事,但他绝不知道他们二人说了些什么,毕竟舒向晚也不是白吃饭的,这也给了明微庭肆意胡扯的机会,他叹了口气,“他让我等他救我。”

花潮色嗤笑一声。

明微庭看着他。

“看我做什么,你很想和他走吗?”花潮色挑眉。

明微庭嘟哝道:“你要是不上我,我就不走了。”

花潮色似笑非笑的道:“难道和他走,他就不上你?”

明微庭认真的点头,“对呀。”

这倒是令花潮色奇怪了,他还以为舒向晚不碰明微庭是因为觉得明微庭年纪小了点呢,虽然这个年纪的小倌多得是。

于是花潮色问道:“那你知道为什么吗?”

明微庭得意洋洋的道:“我当然知道。”

“告诉我。”

明微庭犹豫的道:“不大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我可是你爹。”花潮色理所当然的道。

明微庭在心底暗啐一口,又来了!谁家爹和儿子讨论儿子为什么不被人上啊!

他面上却挤出笑容道:“实话说,我虽然觉得你很有亲切感,但我到底还没恢复记忆,想不起你来,让我在一个陌生的亲人面前说别人的私事,总有些不好的。”

他这话说的合情合理,让花潮色几乎要相信他果真失忆了。

明微庭叹了口气,“所以,我还是不要说了。”

可他越这样,花潮色还就越想知道,于是他掐着明微庭的脖子道:“快说。”

这就是属于花潮色的方式了,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

“诶!诶!你怎么这样?”明微庭掰他的手,却掰不开半分,反而越拉越紧,紧得要喘不过气了,最后只能大喊:“我说!”

花潮色这才放开他,“说罢。”

明微庭暗暗白他一眼,然后为难的道:“其实是因为……我在上面,向晚在下面……”

“……什么?”花潮色显然有些难以置信。

明微庭却很自然的摊手,“所以我不在下面呀,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那些那些的。”

花潮色想起他熟练的伸手往自己后面摸……难道是真的?如果明微庭真的失忆了,那他说的就是真的,若是没失忆……到底失忆了没呢?

花潮色端茶啜了一口,“所以说,竟然是这样么……”

明微庭可怜巴巴的道:“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是我说的呀。”

花潮色点头。

得了他的答应,明微庭就放心了。他了解花潮色,只要是花潮色答应过的事,就一定会做到,所以他不说“你千万别告诉别人”,而是说“千万别告诉别人是我说的”。

第五十章

天色不早时,花潮色便吩咐手下人准备准备,就要上路。舒向晚站在门口,堵住了去路,微微一笑,“我听唐贤弟说小庭身体还未大好呢,花教主为何急着上路。”

花潮色听了明微庭的话,看花潮色总有些奇怪,想不通舒向晚这样的人物为何情愿在下,难不成他只是错生了女儿心?花潮色总觉得怪,竟也不生气了,而是淡淡的道:“把脉在下也略懂一二,他并无大碍,不劳阁下费心了。”

舒向晚极不喜花潮色这副把他撇开的口气,好似他与明微庭没什么关系,面上却仍带着笑意道:“既是如此,不如一起上路好了,也好有个照应。”

花潮色不置可否,他自然不会毫无风度的大吼:“不许跟着我们”。更何况上山的路只有一条,人家要跟着也就跟了,说一句不过知会一声。

于是两队人马齐头并进,一起上路,神色无异,倒让那些心有余悸的江湖人摸不着头脑。昨天还你死我活呢,怎么过了一夜就没事人一样。

舒向晚路上一直跟在明微庭身旁,没人好赶他,花潮色也不屑赶,是以东来阁的弟子们就看到自家未来阁主站在魔教队伍中谈笑风生,好不怪异。

明微庭一肚子坏水这时起了作用,他老是有意无意的和舒向晚说笑,不时还碰碰这里蹭蹭那里,走不动的时候就嚷着要人背,眼睛不住的往舒向晚那瞟。

不等舒向晚开口,花超额就冷声道:“过来,我背你。”

明微庭背对着花潮色,看着舒向晚,一脸委屈,最后咬了咬牙,换上灿烂的笑容,转身蹦到花潮色身边,连手带脚攀到他背上,故意蹭蹭他,花潮色脸上的寒霜顿时消释,“怎么这么重?”

明微庭嘿嘿笑了两声,“哪有,我瘦了,因为没有肉吃。”

“回去就给你上红烧排骨。”花潮色大方的道。

明微庭就高兴地拿脸挨蹭他,“谢谢爹,你最好了!”

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但看在舒向晚眼里又是另一种意思,越来越伤心,强颜欢笑。

这就是明微庭的伎俩,从认识的妓子们身上学的,如何在两个不和的恩客面前同时讨好两个人,无论哪一方赢了都有理由。

他先对舒向晚示好,惹花潮色不开心,后又在投入花潮色怀抱前委屈的看舒向晚,显得心不甘情不愿,再去和花潮色亲热,看在舒向晚眼里就刺目的很。一种他迫于花潮色淫威舒向晚却不相助的样子,没有一个男人会乐于被喜欢的人这样埋怨。

这是青楼妓子们惯用的招数,理当蒙不住舒向晚、花潮色二人,可惜他们现下被遮了眼,看不穿这样简单的伎俩,才让明微庭得逞。不过多时,两人看对方时眼底埋藏的不善越来越浓。明微庭心中一阵暗爽,玩得不亦乐乎。

再说在收到要开武林盛会的消息后,东来阁和魔教就都有在附近的弟子先行上山等候了,顺便打探消息。此时便有人传来消息,舒向晚和花潮色几乎是前后脚分别收到了内容相差无几的消息。

明微庭在一旁等了半天,不知是什么样的消息,让花潮色沉默良久,“爹,这是说什么呢?”

花潮色抬眼瞥了瞥舒向晚,迟疑的道:“长空山上出现了一个人,说是等我和舒向晚,此人武功极高,轻功更是深不可测,不知什么来头。”

明微庭听到“轻功高”就心头一跳,或许出于对同道的敏锐,也或许是微妙的直觉,他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又问道:“你不认识这个人吗?他为何找你们啊。”

花潮色将纸条扯碎,“依照形容,此人轻功高的不可思议,我并不曾认识轻功好到这个地步的人,但据说,此人轻功路数倒有几分让人想起‘鬼见愁’明微庭。”

明微庭心下狂跳,故作镇定的道:“哦,是吗。”他忍不住看向裴惊庭。

裴惊庭不留痕迹的向他眨了眨眼,证实他心中所想。

明微庭心中狂喜,这世上轻功顶尖的本就不多,路数和他相似的更不多,与他轻功有几分相似的只有那么几个人,而无论哪一个的到来,都能让他直起腰大声说话,有了靠山,谁害怕被花潮色捏死了。

花潮色心中有所怀疑,却不能开口,舒向晚又什么都不知道,但他心中也隐隐有些察觉,也无法证实。

前文未曾细说明明微庭家中背景,提过他家中有长辈在朝为官,管的正是监察江湖之事。毕竟江湖势力是不受朝廷拘束的武力,恐怕被有心人利用,那就会出大乱子,所以朝中设有机关,专司监察江湖,大小事记录在册,作奸犯科者皆有备案。一旦有大型聚会,都要派人潜伏,以防意外。如遇大事,甚至也会调兵镇压支援,不过却不是以朝廷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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