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舞王的契约情夫(生子)下——迷糊君
迷糊君  发于:2013年04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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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四周女孩子们滚圆的大眼,重重压力之下的陆彦努力地挑起唇角,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巨型玩偶,探究般地端详着这个长着狼脸却披着羊皮的奇怪娃娃,“这是……什么?”作为一个脑中只有舞蹈的工作狂,他两辈子加起来也没逛过几次夜市,况且每次还都是奔着吃使劲儿,从未关注玩具。

“披着羊皮的狼。”摊主眼冒精光地搓搓手,无比亲切地介绍着自己的商品,眼前衣着不凡的二人一看就不常逛夜市,简直是白送上门的待宰肥羊。

死死捏着布偶,陆彦斜眼瞪向任藏,龇牙咧嘴地抗议,“我像它?”

没有说话,任藏用点头回答了他的疑问,然后将焦点转移到老板身上,“多少?”

“150,嘿嘿。”坐地起价的老板笑得花枝烂颤,硬是把价钱翻了一倍。

“等下。”陆彦伸手拦住任藏掏钱包的手,把大玩偶往对方怀里一丢,鼓着腮帮子一把抓过摊位上的另一只娃娃,举到任藏眼前,“这只是你。”

老板见状,赶紧兴奋地补了一句,“披着狼皮的羊,也是150。”

夹着布偶,任藏从钱夹里摸出二百块钱递给老板,“就这些。”说完他把空空如也的钱夹在老板面前展示了一下。

“额……”靠,就二百块装什么大款!内心腹诽的老板不满地翻个白眼,“小哥,这也差太多了吧?”

不慌不忙地抽出一张金卡,任藏胸有成竹地递给老板。

老板:“……”故意的是吧,看不起摆夜市的是吧?

“算了。”见到这一幕,陆彦马上把手中的玩偶放回原位,拉回任藏递金卡的手,“买也没什么用,咱们还要费事抱着,不方便。”玩偶到底挺可爱,可要是两个大男人抱着逛街就太惊悚了。

“二百就二百!”一看买家要打退堂鼓,老板紧忙揣好收到手的钱,虽然没有预料中的多,但也比平时赚啊!

一人抱着一只大娃娃,两个人在众人各种惊悚的注视中继续前进,闻着远处飘来的烧烤香,感觉肚子空空的二人很快摸了过去,陆彦驾轻就熟地点好菜,拖住任藏站在一旁等。

“老板,结账。”不远处的大排档,有人高声吆喝。

声音很耳熟,躲在布偶后的陆彦寻声望去,就见谢奕正扶着喝到不省人事的卫翔,歪着身子向老板递钱,想不到离开几日,这二人的关系倒是突飞猛进。

同样看到谢奕的任藏不悦地皱眉,正想要冲过去的他被人一把拽住手臂,陆彦看向情人摇摇头,示意对方不要出手,这种你情我愿的事谢奕可没少做,何况牵扯到卫翔,他可不想乱管闲事被人记恨。

目送两人离开,陆彦笑着接过老板打包好的食物,付好钱边走边道,“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你干嘛去打扰人家好事?”

“嗯。”任藏主动接过陆彦手中的袋子,搂着人开始往回走,只要谢奕的行为不影响公司利益,那么属于个人的交际活动他就不该干预。

二人刚走到酒店附近,就被迎面走来的人叫住,“陆彦……”

“是你啊……”陆彦换只手继续抱住大布偶,眼含担忧地看向跟自己打招呼的裴然,今天的夜市还真是巧,居然连续遇见熟人,“没事吧?脸色这么难看?”

面无血色的裴然疲惫地扯扯唇角,下意识地拉紧自己的领口,刚被蒋天晨蹂躏过的身体还痛得阵阵发颤,如此狼狈的他,实在是不想被人撞见,“我没事,谢谢你的关心。”

联想到蒋天晨的出现,陆彦顿时心中了然,“早点回去休息。”

“再见。”瞄眼站在同学身旁的英俊男人,每迈一步都无比艰难的裴然强忍着下面钻心的剧烈疼痛,逃似的小跑离开。

一坐进车,任藏就搂过陆彦拼命索吻,也许是今日经历的太多,一贯被动的陆彦竟然破天荒地给予了回应,不仅迎合地张开嘴让任藏的舌头顺利进入,还缠绵地回抱住男人,灵活地挑动舌尖与对方纠缠。

情人如此激烈的回应让任藏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地爆发,他炙热的手掌在陆彦身上反复抚摸,呼吸也愈发粗重,恨不得在车里就做到底,“要么?”

抱住人,同样情动的陆彦羞涩地垂落眼眸,心脏剧烈跳动的他低低地开口,“先回家好吗?”既然今夜两个人都想要,那床总比车座要来的舒服,一想到明天还要去排练,他就下意识地揉揉即将操劳过度的腰。

二话不少,得到旨意的任藏急忙调转车头,用开赛车的驾驶速度,火速往家赶。

两人在床上疯了半宿,直到凌晨,被任藏无休止索求的陆彦才沉沉睡去,因此在被出乎意料的电话铃声吵醒时,他的暴躁上升到即将爆发的边缘,闭眼接起电话,意识还沉浸在迷糊中的他没精打采地“喂”了一声,却在听到对方说完话后立即坐起身,瞬间清醒地大声反问,“你没在开玩笑?”

“怎么?”几乎同时坐起身的任藏担心地看向陆彦,小声追问。

挂断电话,陆彦面露严峻之色,皱高眉叹口气,“舞团打来的电话,说昨晚伴舞的领舞喝多摔了一跤,把腿摔断了。”

“这时?”方若个人演出中的波折任藏自然十分清楚,眼看就要首演,此时领舞出事,对整个演出来说绝对是致命打击,“延期?”

拉开被子,全然清醒的陆彦翻身下床,急匆匆往浴室跑,“不知道,我先去看看再说。”单凭电话,很多事是无法交待清楚的,他必须尽快赶到舞团,看看事情还有没有挽回的转机,听方若的口气,似乎还不想放弃。

第五十五章

陆彦刚出楼门口,就看到柏凌安正靠在车旁吞云吐雾,瞧他出现,对方马上掐灭刚吸了几口的香烟,为陆彦拉开车门,“事情很棘手,搞不好你这段时间要白忙了。”

坐上车,听到这番话的陆彦并未表露出太多情绪,“到了再说。”要是事情真的无法挽救,那也只能认命。

该提醒的话已经说完,柏凌安一言不发地专心开车,很快将陆彦送到目的地,“用不用我跟你上去?”

推车门的手稍稍一顿,嘴角上翘的陆彦扭回头,眼含感激地看向经纪人,“没事,我有分寸,万一事情有变,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安心地点下头,没说什么的柏凌安突然在陆彦即将离去时叫住他,“对了,你月初……”

“可能会去扫墓。”昨夜过后,陆彦决定同意任藏的安排,一起去扫墓,在那个触景伤情的地方,也许能从对方口中打探出一些关于涛睿的事。

看来别扭期结束了,听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柏凌安无比欣慰地呼口气,老板阴翳了好多天的低气压风暴终于解除,解放区总算又见晴天。

告别经纪人,来不及等电梯的陆彦,三步并作两步地往楼上跑,人还未到排练室门口,就把里面的争执声听个一清二楚。

“我告诉你涛蓉,无论如何,老子绝对不会放弃!你死了这份心吧!”

“方若,都到这地步了,你还不肯服软吗?忙了这么久,我也不甘心,但有什么办法?短期之内,你上哪去找人?”

排练室的争执声还在继续,陆彦微蹙起眉,神色不满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就见场子中央,以方若和涛蓉为中心围了好些人,大家都一脸惆怅和不甘,急切地想找个出路,“不好意思,来晚了。”

互相争执的二人同时瞥了陆彦一眼,就没再理会他继续争吵,其他人一看这架势,也都老实地站在旁边陪着,只是都不敢说话,连窃窃私语都没有,陆彦一看此时的情况,连招呼都没打,直接跑去换衣服。

“不就是个领舞?我就不信他们一起跳了这么久,看都看不会。”说不过涛蓉,方若索性转移话题,把事情的焦点对准其他人,“你们谁会,上来跟我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劝不动人,涛蓉掐着腰气鼓鼓地走到场边,瞪着眼,跟选妃似的一个个打量眼前的伴舞,老实说方若的想法是好,但关键是能不能实现,这次个演,幕次多,舞蹈难度大,为了节约成本,每个舞蹈演员都恨不得掰成几半使,哪有功夫去记其他人的动作?

果然不出所料,方若一连问了几遍都无人应答,虽然机会看着眼馋,但又没实力真正拿得下,谁都不傻,除非被点名,否则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哪有自己往上冲的,万一跳砸了连个借口都找不到。

涛蓉轻哼一声,同样心情糟糕的她挑高眉梢,失望得连看都懒得看,恨铁不成钢地别过头,正巧看到换好衣服走回来的陆彦,突然灵机一动,“陆彦!你应该会跳吧?”

被点名的陆彦有点摸不清状况,猛然间被所有人当救世主来观望,他心里还是有点没底,“跳什么?”

“对啊!”方若一脸惊喜地大叫,只差没拍大腿,当初陆彦过目不忘的本事可是有目共睹,出事的又恰好是他的领舞,他们整天一起排练,要说记不住那才有鬼,“领舞的位置,你跳有没有问题?”

“领舞?”抬头往妹妹身上投去一瞥,陆彦为难地抿抿唇,“跳倒是能跳,可……我现在的位置怎么办?”把如此重要的位置交给一个新人,看来对方要不是有意难为自己,就是真的到了绝境,死马当活马医。

一听燃眉之急可解,方若哪还沉得住气,赶紧来到陆彦面前,无比亲切地拍拍对方的肩膀,郑重其事地保证,“你只要能挑起领舞这根大梁,伴舞找谁不能顶?”领舞的难度远远高于其他人,要是新人真把这个位置顶下来,撤掉一个伴舞又何妨?

“就是。”涛蓉一见事情如她所愿,立即笑眯眯地跟着劝人,领舞的位置不是那么好当的,新人舞台经验本来就少,想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练出好发挥更是不可能,要是真在首演上出了岔子……想借哥哥这棵大树乘凉,没那么容易!“现在领舞才是关键,大不了再去任氏找个人顶你的班。”

斜眼看向妹妹,陆彦淡定自若地点头,“那我试试看。”

“好!”回敬给陆彦一记浅笑,涛蓉连忙掏出手机,笑容满面地急切道:“我去给任氏打个电话,问问能不能再派一个人。”说完话,她生怕陆彦反悔似的急忙翻出号码,边走边打电话。

心情沉闷的陆彦叹口气,将目光自妹妹身上收回来,对方若道:“我先跳一遍看看。”

赶紧挥手让其他人空出场地,身兼首席主跳和舞蹈监督的方若兴高采烈地站在一旁,暗自合着手中的拍子,眼含挑剔地看陆彦跳舞,不知怎的,面对这个新人,他总是有种莫名其妙的压力,现在整个演出又拴在对方身上,作为老资格的著名舞者,方若心底多少有些不痛快。

凭借超人的记忆和与生俱来的舞蹈天赋,陆彦一丝不差地将领舞的舞姿跳了一遍,不仅动作上找不出任何错误,连身体形态和技巧的发挥都高出对方数倍,硬是让准备找存在感的方若没挑出一点纰漏。

“你……”震惊到说不出话的方若指着陆彦,嘴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如果把新人第一次的天才表现归咎于偶然,那么现在他不得不承认,陆彦确实有旁人无法比拟的舞蹈天赋,不是块等待雕琢的璞玉,而是光璨夺目的宝石,如此资质,就是想明珠蒙尘压制几年都难,何况对方身后,还有一个最强后台。

失望而归的涛蓉回来就看到这奇妙的一幕,她困惑地对方若眨眨眼,转着眼珠,在同样目瞪口呆的众人身上扫了一圈,莫名问,“这是怎么回事?我刚出去打个电话,就都傻了?”语毕,她推推身旁的方若,又瞄眼淡定自若微笑的陆彦。

“哦,没什么。”方若自知失态,马上换上往日的傲慢面孔,拍拍陆彦肩头,“还能用,就你了,这几天吃点苦,多练习一下,尤其是上台后的走位,千万别出岔子。”跟陆彦交待完注意事项,总算找回点前辈信心的方若将注意力放到脸色不佳的涛蓉身上,“联系妥了?”

失落的美女捏紧手中的电话,眼神不善地瞥眼陆彦,刚才她打电话给任藏,谁知对方竟然把号码直接转给秘书处理,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如此陌生的态度把涛蓉的优越感瞬间击得支离破碎,让她仿佛从天堂掉落地狱般难受,要是放到以前,别说她亲自打电话,就是她的经纪人对方也会郑重其事地接待,“这次时间太紧,又事发突然,任氏已经告知没有合适人选。”

方若调侃似的轻哼一声,“你不是吹嘘任氏万能吗?原来你的任藏哥哥也有办不妥的事。”

“你闭嘴!”被戳中软肋,恼羞成怒的涛蓉高声大吼,“反正个演也不是我的,找不到人你自己看着办吧!”语毕,气势汹汹地摔门走人。

“女人,切!”方若不屑地翻个白眼,向周围弟子招手,“你们领舞跳不了,顶个伴舞总行吧?谁能来试试。”

闻言众人彼此张望,却还是不肯自告奋勇的站出来,领舞的诱惑那么大他们都没下场,更别说一个小小的伴舞,又累又得不了好,时间又紧,万一跳不好,不是自找苦吃么?

又没人……陆彦一看场面再次冷了下来,就在心底颇为无奈的暗自叹气,方若为人高傲轻狂,对待旁人又严苛,他手下的这些弟子,早已没了年轻人的锐气和胆魄,唯唯诺诺,生怕哪一点出错被老师责罚,现在遇到事,竟然连分担后果的勇气都没有,“我这边有个合适人选,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叫他来试试。”

“谁?”对自家弟子无比失望的方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茶喝了一口,“哪个舞团的?”

“不是。”陆彦摇摇头,摸出电话,“是我一个同学,也是个新人,跳得不错,肯吃苦,学东西也快。”依照他对裴然的了解,这样一个角色对方还是有能力胜任的,只不过舞台经验方面会稍显欠缺,这点他到时候会想办法弥补。

要是放在以前,方若根本不会理睬一个小新人的话,可事出紧急,对方高水平的发挥早就让他对陆彦另眼相看,现在高手推荐个可用的人,也许还值得一试,再说他早把自己的交际网翻个底朝天,此时已是山穷水尽,没什么余地了,“那行啊,你问问他愿不愿意帮忙,待遇就按标准给。”

点下头,陆彦走到比较安静的地方,拨通了裴然的电话,“裴然?方便说话吗?”对方那头的背景非常吵杂,好像是在酒吧或者夜总会这种地方。

“等下。”看到电话号码的一瞬裴然心头顿时一沉,不会是那个广告要反悔吧?怯生生接起电话,他瞧眼坐在自己身边的蒋天晨,见对方正品着酒,津津有味地看舞台上跳艳舞的女郎,这才小心地指着电话与对方点点头,跑出吵闹的欢场大厅,“有事?”

陆彦微皱起眉,现在还不到中午,对方就在外面玩,这绝对不是裴然的作风,难不成蒋天晨也在?长话短说,他三言两语把自己这边的情况介绍给同学,还特意详细讲了一下利弊,“你有兴趣吗?”

听到消息的裴然特别高兴,连握电话的手都激动到颤抖不已,马上一口答应,“当然!多谢你还想着我,可是我……我现在恐怕不太方便过去。”正玩在兴头上的蒋天晨根本不可能放他走,这样好的一个工作机会,放到对方眼里连P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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