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舞王的契约情夫(生子)上——迷糊君
迷糊君  发于:2013年04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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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在弦上的任藏,被他剧烈的反应惊得一愣,盯着对方微微颤抖的白皙胸膛,了然地叹口气,随后一个翻身折下床,跑到暗格柜中拿出一盒必需品,抽出一个撕开包装,手法熟练的戴好回到床上,握住陆彦脚踝大力分开,将身子挤了进去。

第一轮过后任藏脑中唯一的感想就是爽,抚摸着陆彦汗涔涔的皮肤,瞧着双腿折叠到头顶完全没有任何障碍的人,他由衷感受到选择舞者作为情人的绝对优势——姿势无难度,当然,身为一个有能力约束自己行为的男人,任藏至今所选择的姿势都相当一般,毕竟身下人是初次承受,他不想把人折腾到产生恐惧,细水总是要长流才好。

放下腿,陆彦激烈的喘着气,下面又疼又麻的感觉强烈地刺激着他的大脑,微侧过头,双眼迷离的他此刻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任藏,刚刚进行到一半时他便再也克制不住的发出轻吟,临近巅峰时双臂又自觉得缠上对方脖颈,声音也越发叫得激烈,如今事情过后,叫他拿什么面孔去面对这个男人?

趁陆彦纠结的工夫,重新换上新必需品的任藏再次压上来,抱进这具令他食髓知味的身体,从额头开始一寸寸向下亲吻,“再做一次。”说话间,软趴趴的陆彦被他翻了个身。

“套子……”这是陆彦被卷入下一轮狂潮前开口说出的唯一言论。

陆彦是被抱着进洗澡间的,即使他心里并不想这样,可身体的客观状况有利得扭转了他主观情绪,一个人洗澡还算宽敞得“蛋壳”,在进去两个人后,终于充分发挥出它另一个重要作用——增添情趣。

腿长不是错,任藏抱着陆彦,将自己双腿贴到对方身上已减少空间的不足,温热的水浪从四面八方扑射而来,令原本因为这个姿势而内心再次紧张的陆彦彻底放松,几乎是瘫在任藏身上的他,默默闭上眼,早已没有任何心力再去想什么以后,大脑累到空白,还是先养精蓄锐再继续做斗争吧。

“我会对你好的。”迷糊间,耳畔传来低沉的声音,陆彦本能地费力点头,意识便陷入一片昏暗。

头很重,挣扎好几次陆彦才费力的支开眼皮,四肢酸疼的程度比连续跳舞一整天还痛,蹙起眉,他斜眼瞟向身旁沉睡的男人,用力瞪眼人后伸手拉开圈在自己腰际的手臂,努力翻个身。

微弱的日光穿过水蓝色的半透明帷帐,几点了?看样子好像天还未黑,陆彦蹭到床边,拉开与任藏的距离,试图从爬起身。

一只手臂在他努力坐起身的关键时刻出现,毫不留情的将他再次按倒,陆彦怒气冲天的扭头,盯视一脸满足心情大好的任藏,冷声命令,“放手,我要回学校。”

环住腰间的手臂一紧,任藏贴到陆彦身旁,轻吻下他的脸颊,语气温和地回答,“我送你。”俩人刚有过亲密行为,身为情人,送对方回家是理所当然的事。

“不用。”赶紧摇头一口拒绝掉任藏的提议,内心无比纠结的陆彦在对方愈加炙热的目光中,拉起盖在腰间的被子,捂住自己裸露的大片皮肤,“任先生,我们的关系不会公开吧?”即使任藏特意强调契约的情人关系,但陆彦并不觉他们之间有任何可以称作“情”的感情,说白了,这就是一出圈内常见的潜规则包养,一旦曝光对谁都没有好处。

“任先生”三个字直接把任藏的好心情打入低谷,目色渐冷的他难得地挑下眉,不置可否的回给陆彦三个字“先起床”。

“哟,你们不会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吧?”任藏话音刚落,司徒御雪便从帷帐后探出头,满眼戏谑地笑眯眯打趣床上盖着被子的二人,他单手摸摸下巴,仔细打量下猛然拉紧被子的陆彦,瞄到对方脖子上的粉红痕迹,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要准备红豆饭么?”

陆彦一瞬间便红了脸,恶狠狠瞪眼人,索性钻到被子里当乌龟,惹不起他躲的起!

早对自家老哥的恶劣性格了如指掌,任藏一脸平静地抱紧身旁害羞的情人,冲司徒御雪扬扬下巴,示意他立即、现在、马上滚出去。

无所谓地耸耸肩,司徒御雪笑容满面地看着弟弟,“其实我只是来告诉你家小可爱,设备已经准备就绪,可以马上进行他的身体检查,不过作为医学科研事业的优秀代表人物,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根据你刚才运动的频率来看,藏藏的肾功能、性功能都很健康,不必担心你们未来三十年内晚间生活的和谐性。”

“出去!”任藏伸手指向门口,咬牙切齿低吼。

“真不可爱。”发表着无奈感慨,对自家弟弟身体状况无比关心的哥哥终于转身,慢悠悠走出房门。

在被窝里憋出满头汗,司徒御雪前脚刚走,陆彦便拉低被子,偷偷露出一双大眼,使劲儿朝门口的方向瞄去,确定人真的不在后,才钻出被窝,在任藏的搀扶下坐起身,面色犹豫地垂头,“他有没有说去哪儿检查?”

“五楼,检测中心,小可爱,快来哦,人家等你哇哈哈。”门口响起司徒御雪欠扁的声音。

床上的二人很有默契的同时翻个白眼,叹口气,随后两只枕头被一前一后丢出帷帐,砸向门口。

收拾完毕穿好衣服,在任藏的陪同下,内心忐忑的陆彦坐上通往五楼的电梯,刚踏出电梯门,他就看到诊室外坐着一位熟悉的身影,二人视线相对,彼此都吃了一惊,呆愣片刻后,陆彦首先讶异地开口,“你怎么会在这儿?”

第二十三章

手足无措地看着陆彦,裴然脸色惨白如纸,紧咬的唇差不多滴出血来,眼中透着挣扎的疲惫,略显呆愣地盯视伙伴儿,“我……”

在此相遇的二人都很尴尬,陆彦心照不宣的点点头,阻止对方把话说完,有些话心里明白,说出口却需要极大的勇气,再说大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互相保守秘密谈谈心事,总比孤军奋战要好,偷瞄眼紧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他才是让陆彦内心纠结的关键,按理说还是新人学生的裴然是不会和任藏有什么交集的,但小礼堂的擦身而过总会留点印象,何况任藏还搞了一段气死人的的霸道换人,想让人印象不深刻都难,唉。

“这位是?”把视线对准任藏,裴然矜持地睁大眼,其实那日“选人风波”过后,他就对男人的身份有了猜测,联想到同伴前几日不经意间露出的“痕迹”,此时对面二人之间的关系,不用说裴然也明白得一清二楚,隐去眼中的倾羡,他故作淡然的看看陆彦,能攀上这样的“大人物”,真是想不红都难。

“他是我朋友。”陆彦心底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但还是抢在任藏前开口,一想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死小孩可能会说出无比劲爆的言论,他就颈背发凉。

不满地皱眉,任藏撇撇嘴角,一般情况下他是懒得动嘴的,所以作为资深的行动派代表人物,他只用一个动作就代替了语言表达——大方伸手搂紧陆彦的腰,立刻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僵硬,于是又温柔地掐了一把,顺利换来一记冷眼。

“哦”了一声的裴然自然看出陆彦的意图,既然对方不想挑明男人身份,他也不好穷追猛打,正在这时,等候已久的门终于打开,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大叔拿着检验报告,眼含同情地看向裴然,“是阳性。”

陆彦手疾眼快,一个箭步冲上前搀住双腿发软,摇摇欲倒的裴然,在医生的帮助下把人扶坐到实验室的沙发上,接过医生递过来的温热毛巾,轻轻敷在朋友额头。

呆滞而绝望地看着来回忙碌的陆彦,裴然苦涩地闭上眼,双手痛苦地捏紧小腹,张了好几次嘴,才虚弱地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打掉他吧。”事到如今,他还能有什么更好的选择?难道去怨恨蒋天晨么?想想都觉得可笑。

端着水杯的手一颤,脸色同样难看的陆彦默默坐到他身旁,想要安慰地说点什么,却发觉任何语言都是那般无力,老天给了他们一个玩笑似的命运,除非用死亡去逃避,否则只能选择勇敢的面对。

“哟,都在这窝着呢。”等了半天没等到人的司徒御雪推门而入,扫眼一屋子的人,口气轻快地笑眯眯打招呼,感受到屋子里沉闷的气氛,环视一周后他将视线锁定到裴然身上,“不要怨天尤人,要是非找一个恨的理由才能活下去,只能说明你是个弱者。”

“司徒医生说得轻巧。”陆彦愤然起身,挡在裴然面前冷声嘲讽,“站着说话不腰疼,创造出这些痛苦命运的人,不正是你们吗?违背自然规律,将凄惨的命运强加给我们,难道就不招致怨恨?”

懒洋洋打个哈欠,不屑地瞟眼一脸愤慨的陆彦,司徒御雪冷笑着反驳,“你们最该怨恨的是那些素未谋面,为了钱出卖自己卵子和精子的父母,是他们选择让你们以这种方式来到人间。”

还想要继续反驳的陆彦被任藏搂入怀中,男人脸色铁青地瞪眼自家哥哥,轻轻抚摸怀中人的后背,“到此为止。”

努努嘴角,司徒御雪绕过小俩口,走到抱紧双肩、颤抖无助的裴然面前,挑起他的下巴,微笑着柔声道,“你运气还真坏,一般情况下,即便有这样的身体,男人最终受孕的机会也很小,不要为你的选择感到难过,以你现今的状况,打掉他是最正确的出路。”正常男人是很少有机会和同性发生关系的,这也就是裴然成为研究所有史以来,第一个自行怀孕的实验体的原因。

缓缓点头,裴然眼中的痛苦与悔恨正在慢慢消失,学业、事业双重大山压在年仅十八岁的他肩头,没有亲生父母,刚刚正式脱离收养家庭,一直以来,他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就像一只被水草缠绕拼命挣扎的鱼,那么努力拼搏,只是想顺利活下去,活得好一点。

“很好,孺子可教。”站起身的司徒御雪满意地拍拍手,“妇人之仁”此时确实是裴然承受不起的奢侈品,男人该“舍”的时候就要狠,在这一点上,眼前的大男孩做得非常不错,“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想告诉你。”对一旁站了良久的医生摆摆手,司徒御雪直起身,优雅地走向门口,“这个孩子,即使不打掉也无法出生,你身体生育系统的发育并未完全成熟,孩子长不到足月。”

闻言陆彦与裴然一同抬头,全都神色讶异地盯视司徒御雪,该死的男人,就不能说得早一点?非要等人经过残酷的内在挣扎,做出选择后再说,真是……恶劣至极。

“对了,你不跟我走?”站在门口把着门板,司徒御雪对陆彦抛个媚眼,娇声问。

任藏充满占有欲地搂紧陆彦,冷眼把自家老哥从头到脚打量个遍,“贞操裤,没穿?”

呲牙笑得无比狰狞,司徒御雪拍拍自己的PP,阴笑着转身,“穿也不会穿我身上。”自从和那个混蛋纠葛不清后,自己多姿多彩的私生活就成为一片净土,对方恨不得分秒盯人,比穿贞操裤还讨厌。

拿开任藏搂在自己肩头的手,陆彦站起身,回头看眼情绪萎靡的裴然,“我一会儿回来。”见对方木讷地点下头,才带着化身跟班的任藏走出门。

一瞬不瞬地目送陆彦离开,好似下定什么决心的裴然慢慢扬起头,高傲中透着一点阴冷,平静问,“什么时候动手?”

扶下眼镜,吃惊于他精神状态如此迅速的转变,医生急忙翻翻手中的诊断报告,“只要你做好准备,手术随时都可以进行。”

裴然淡淡一笑,站起身长呼口气,“那还等什么?”

第二十四章

走廊里的灯很亮,雪白的墙壁和光可鉴人的纯白地砖让人感到一种无声的压力,抬头瞄眼前方带路的司徒御雪,听着脚步声的节奏,陆彦情不自禁地抱紧双臂,有时冷的并不是温度,而是人心。

任藏凝重的视线一直追随着陆彦,见他动作略显迟疑的慢下脚步,目光清冷的望着自家老哥,立时心中明了,大步贴到对方身边,轻轻拍拍陆彦肩头,低声安慰,“别担心。”

“你说……”陆彦犹豫片刻,扭头直直盯视男人,欲言又止。

百般无奈地叹口气,任藏望着司徒御雪的背影,突然开口,“那孩子,真生不了?”

紧张地一同看向前方带路的身影,心头的疑惑终于被人问出口的陆彦,更加期待对方的回答。

慢悠悠转过身,司徒御雪扬起招牌的艳丽笑容,好整以暇地瞄眼陆彦,慵懒道,“反正他也不打算要,能不能生下来很重要么?”

果然如此,陆彦抿紧唇,再看向司徒御雪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友善,虽然前世与对方没打过几次交道,但他知道,司徒并非是个冷酷无情的人,只不过性格比常人恶劣一些罢了,想到这,陆彦情不自禁地瞄眼自己身旁的男人,略有所思地低下头。

“裴然的身体情况与你不一样。”司徒御雪在进入检查室后一脚踢上门,从柜子里拿出一套白色病号服丢给陆彦,翘着腿坐好后悠哉开口,“从某些角度来看,他的身体构造更麻烦,如果说你外在是完整的男性体,那么他就是男女混合的产物,身兼两种生理结构。”

“什么!”闻言陆彦大惊失色地瞪大眼,脑中飞快闪过裴然跪求蒋天晨保守秘密的一幕,现在来看,那个混蛋一定用这项把柄来威胁过裴然,要真是如此,同伴儿的处境比他想象中更糟,万一在团体选拨之后爆出这条丑闻,那他们三人的事业就全毁了,不行,他一定得想办法,封住蒋天晨的嘴。

看到陆彦的表情越发凝重,不明所以的任藏将目光对准司徒御雪,兄弟间的默契让对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想什么那么专心,还不去换衣服。”

陆彦“哦”了一声,抱着衣服心事重重地走进更衣室,瞧人一进门,司徒御雪便对老弟勾勾手指,在对方不情不愿地走到身旁后,拉住任藏衣领拽人弯腰,趴在耳畔小声低语,“检查结果先给你?”

任藏有些意外的微挑起眉,思考片刻后果断点头,“好。”

摸摸下巴,司徒御雪促狭地戳戳么弟,“才过十八岁就生孩子有点太早了。”虽说自家弟弟的年龄已经不小,不过对于陆彦来说,太早生产无疑是种负担,尤其是在事业起步阶段。

望着更衣室的门,任藏态度无比坚定,胸有成竹保证,“我自有打算。”

躺进医疗器时陆彦还是难免有点紧张,他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为何要进行这项研究,按理说代孕环境早已成熟,即使是同性恋人,也可以找人领养或者生各自的孩子,想到这,陆彦伸手摸摸自己的肚子,无论如何努力,他都无法想象自己带球跑的样子,太荒唐了。

“结果什么时候出来?”经过一系列的抽血化验和体检,陆彦一手按着手臂处的棉球,急切地看向司徒御雪。

司徒御雪微笑地收好血样,小心地放进血液柜,脱下手套捏捏陆彦脸颊,“年轻人要沉得住气,三天以后电话通知你。”

扭头躲开对方的蹂躏,陆彦冷着脸看向任藏,“我要去看裴然,和他一起回学校。”

“他刚做完手术,要留在这里观察一天。”司徒御雪赶在弟弟爆发前开口,小俩口打打闹闹是不错,可要是牵扯到其他人就不好玩了。

“手术?”这么快?陆彦不敢置信地看向司徒御雪,就是孩子被拿掉是迟早的事,但裴然的效率也太惊人了,“那我先去看他。”

摊摊手,面带迟疑的司徒医生耸耸肩,他真心不觉得此时让陆彦看到同伴的惨状是个好主意,尤其在自家么弟想要孩子的当口,“手术刚做完,他麻药还没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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