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魔王的管家 下——丁萌主
丁萌主  发于:2013年04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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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信仰问题无法讨论,我只能尽可能地让他平静,问他:“你找你的不知道怎么解除?”

他摇头,瞥了我一眼,坐得离我远了些,像是打算保持漠然的态度,心底又在因为什么而煎熬和痛苦:“我不知道。”

我仔细地看他,被他不自然地躲过去,这个动作让我觉得被排斥在外,对比他刚才扑过来抱得我腰都快断了的行为,更觉得他一定有事瞒着我,这心思转了几转,我决定把其中的火气抿了,用平静的口吻套他的话:

“这么多天没见了,都去哪了,一直在这吗?”

他像是被戳中了心事,肩膀微微颤动,抿紧了嘴。

还真的是这几天出了问题?我更加疑心,凑近了点,想知道究竟为什么:“也不来找我,是找到来魔界的理由了?已经不需要我了吗?”

“不是,”他马上说,迅速看过来,对上我的目光愣了一下,又赶紧扭过头去,半晌,像是不想看到我会有什么反应似的,也不看我,闷闷问,“你跟那个人过得好啊,完全忘掉我了吧。”

我不大懂他怎么说这话,但也知道,他是怪我跟魔王出了魔宴就不联系他了。这件事我也不算理亏,毕竟他这么大的人我又不能一直管着他上哪,“陛下交给我一些事情,我一直忙着,”我试探地去看他,“那不然,你跟我回去?”

他对我后一句话的反应是抽动了一下眼皮,好像有些动心,但又随之漫上压抑的痛楚,片刻后,目光缓缓转过来,声音冷了些:“他叫你做什么事?”眯起眼睛,“叫你找你父亲?”

“这是我自己的目的。”我大概跟他讲了魔王的吩咐,说到神界时心里一抽,想起他的信仰,忙临时换了个词,只简略说魔王要我找一个异时空,他再多问,我就说这是军队机密,不能多透露。

谁知,他越听脸色越差,突然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别帮他了。”

我不解:“什么?”

他猛地站起身,烦躁地踱来踱去,不断抓乱头发,我看着眼晕,想让他停下,他忽然一拳砸在墙上。我大惊,跳起来去看他的手,骂他:“你发什么神经?”不看还好,一对上他的眼睛,我心中一震,竟有些恐惧。那对红色的眼珠那么亮,简直像从深处发出惊人的血色光芒。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他还让你干什么?”

我想甩开他:“我说了不能告诉外人!”

“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

“当然!”

他被我的挣扎激怒,一下把我撞在墙上:“你知不知道做这些事会有什么后果?!”钻心的痛从后背传来,我吼道:“你疯了?!能有什么后果!”

“你会死!你绝对会死!!!”

还不待我惊讶,他就拦腰抓起我,夹在腋下就大步往外走,他看上去精瘦,实际上精壮,而且力气大得难以想象。

不过几步就到了洞外,寒风吹来,树影婆娑。我下意识就发动了力量,狠狠推开他,向后落地间,周围的土地骤然狂暴,如觉醒的大地巨人,呼啸着向绯叶袭去,想要束缚住他的动作。我没想到会出现如此震撼的效果,怕伤着他,赶紧平息力量,却见那些石块刚进入绯叶周身,就像撞上了爆发的炸药,迅速炸裂,被弹射向四面八方。

绯叶身上包裹着血色的力量,如同火舌一般,焦灼着周围的空气。

他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那么高,那么高深莫测,一步步走过来,带着强大的压迫感,每一步都像踏在我的神经上。

我不觉向后退,看着他,止不住地心中惊恐。

那不是绯叶。

他拥有力量,这样的力量,但绝对没有这么的,强大。

没有这么的恐怖。

我退到洞外的土坡脚下,声音有些不稳:“绯叶,你要做什么?你……”

“七杀。”

见我不懂,“不是绯叶。”他哑声道,已然逼到我面前,两只手撑在我脑袋两侧,把我圈在土坡与他之间,俯身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笼罩在他不容抗拒的气息中,我顿时觉得自己像是被捕获的猎物,关在他创造的牢笼中。

“七杀,才是我的名字,神给的名字。”

我面对月光,第一次觉得魔界的月亮那么惨白刺眼。

他血色的力量如同缓缓缠上来的蛇,从脚脖子向上滑,一直绕到脖子。我的头被无形的力量猛然向后一扯,不得不扬起下巴,呼吸困难。绯叶捏住我的下巴,仍撑在我上空,眼神中复杂,却决绝地近乎疯狂,而他的声音,又冷静得几乎毫无感情:

“我必须带你走,离开那个不敬无知的恶魔。我会祈求神饶恕你,保住你的性命。我不会任你跟随着他,走向毁灭。”

他眼中的斗争一边倒,完全平息,已经分出了胜负,胜利的那一方高傲地站在尸体堆上,提剑狞笑。在那战场的气息中,绯叶的目光彻底冷了下去,倏然捏紧我的下颌,我只觉得那血色的力量冲入我的头脑,瞬间,像是大脑破裂,血涌而出,重重模糊了我的意识。

陛下。

绯叶的目光那么狠,那么绝。他下定了决心,坚信自己的选择和做法,不再动摇。

陛下。

我的视野中开始发黑,只剩下最后的,从心中发出的呼救。

陛下……

您、快来……

忽然,雷声轰鸣而来!

炸开的雷,风云突变,乌云卷成漩涡,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化为混沌与霹雳。有闪电直接落在地面上,无数的落雷,无数的愤怒。世界忽然就黑了,像是蒙上了黑幕,一切的惊雷狂风都成为惊骇的背景。

绯叶大惊,全身的血色力量剧烈波动,几乎直接放开我。

我越来越黑的视野中,看见一个人。

高挑的身影。

撕裂的黑色炮角。

那乌云的漩涡有几十米高,席卷整个森林,将树木如纸片般撕碎吞噬,漩涡中心,一道道惊雷劈过,烧焦了全部的土地。

那个人,从漩涡中心,一步步地走出来。

优雅的身姿。

冷得骇人的眸子。

稳健雍容的脚步。

瞬间封印天地的力量。

魔王的黑发在风中狂放,然而那般的从容,即使在电闪雷鸣之中,也无法抿去。

我的心定下来,只知道看着他,心里叫着陛下,陛下。

绯叶的力量完全被冲散,我也终于透过气来,使劲推开绯叶,朝着魔王跑过去。我一下子撞在他怀里,耳边风声呼啸也管不了,只是一声一声地大喘气。风暴中,隐约觉得魔王举起了胳膊,张开手指,像是要掐住什么人的喉咙。

周围的黑色魔力冲天而起,如迅速扩大的结界般向外放射,魔压快要把人的骨头压碎。有激斗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然而我听得不真切,只觉到似乎对方为保命没有迎战,只是抵抗几下就缴械而逃。

我透过风暴,看了一眼绯叶。

他逃走前,眼中满是痛苦。

震天动地的魔压持续了好久,几乎要摧毁整片山脉。

而后,骤然停止。

我努力恢复气息,有些没力气地撑着魔王的胸膛,抬起脸来看他,在对上他的目光的一刹那,却像是被下了定身咒,一下子觉得,周围一切都消失了,我也失去了一切感觉。

魔王眼中是从未见过的可怕冷意。

仿佛把全世界的愤怒集中起来,打碎了,融在一起,成为一座黑色火山中的岩浆。仿佛火山内部的怪物一呼一吸,即将张开妖兽的,竖瞳之眸。

38.

“陛下!”我跑着追他,他走得特别快,我头晕,小跑着还跟不上,抓不住他的衣角。

隐隐约约看见树林中央停了个马车,不过是龙拉着的,不是驮着城堡的黑龙,而是魔界速度最快的绿飞龙,这种龙速度就像闪电一样,从中央魔海飞到这,也就用个一小时,要是再用魔法加成提速,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不过,绿飞龙最神的还不是这个,而是它跟狗似的,鼻子好,特别好,想闻见一万公里外的味道都不是问题,而且还能直线飞过去。据说这是因为绿飞龙少,雄性想找个伴儿还得满世界的找,所以练就了如此神功。

现在,这神功被魔王用来找我。

我特愧疚,还有点怕。

跟着他爬上马车,我就蹲在他脚边,小心翼翼地拽着他的袍子,帮他摘掉在林间勾到的细树枝。

飞龙起飞,马车急速上升,被拖到夜空中,因为飞快的速度穿过云层和大风,一直微微颠簸着,有时还颠一下狠的,有两回差点把我弹起来撞在马车顶上。

我摘完了小树枝,又帮他摆垫子,点上马车中的炉子,忙了好久,才讪讪地回去蹲在他脚边:“陛下,”我有点不敢说话,斟酌着,“您不是不是生气了?”

他闭着眼,不吭声。

这问题,还用问么,总是温柔微笑的人,说话都不大声,现在一脸寒冰能冻死人,而且还隐隐含着让人心慌的漠然,这是气到极点了。

他没跟我生过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低着头自说自话:“您不让我出基地,我还偷偷溜出来,是我的错。我只是太想找到父亲了,跟摩罗有关的,我只知道绯叶,我也没想到他怎么发了狂了,硬要带我走。”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魔王似乎气息一凛,像是才知道居然还有这回事,我一下子心跳都快停了,觉得自己说错话了,果然,之后魔王身形更加紧绷,拳头都握起来了。

我心说不好,赶紧解释,不是那么回事啊,绯叶年纪小,做事不稳妥,而且我能解决他的,只是当时一下滞住了,最后肯定没事的。我越说越觉得自己没错,倒不是觉得魔王不该生气,只是找父亲真的对我很重要,而且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突然,他一把揽住我的腰,把我甩在软皮沙发上,一条腿压住我,骑在我身上,面无表情地扯开领子,把披风随意扔在一边,期间,一直冷漠地看着我。

我吓得要命,声音都颤了:“陛下您干什么?!”

他伸手点了一下我的领口,然后,我的全部扣子一个一个的,排着队,像是崩掉一样解开,外衣和衬衫被自动扯开,大片的胸膛立马就露了出来,开得极大,直接掉到肩膀下面,还全撸到了我手腕上,在我背后,把我的手腕绑在一起,似乎还系了个死结。

我上身完全暴露,感觉到魔王盯着自己胸前,那种被看光的屈辱感能将人击溃,一下子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时我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下一刻也明了了,那股魔力解完扣子,开始解我的裤腰带,解开了以后是裤子拉链,然后整条裤子自动往下退,连带着内裤一起。

脆弱的器官也立马暴露在他面前。

“陛下,陛下!”我几乎是哭喊,拼命挣扎着,想要挣开手上的束缚,想要勾着脚把裤子提上来,然而面对魔王强大的魔力,我的魔器术也不管用了,什么反抗都阻止不了事情的发生。

裤子离开我的脚尖,无力地掉在一边的地上时,我内心恐惧道,完了。

几乎不费魔王一丝力气,他只是冷淡地看着,我就赤身裸体被自己的衣服绑着,束缚在沙发上,想要曲起腿挡住关键部位,却怎么也逃不过他毫无感情的目光。

“陛下,陛下……”我哽咽着,撇过头去不想看他,“您别这样,求您……”

他一抬手,我的一只脚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架到空中,像是被人攥着似的,向旁边大开,我想要另一条腿也跟上去,把腿并起来,却觉得另一只脚也被那力量掌控了,两只脚被掰到了最大的限度,极其屈辱地敞开着。

“陛下,陛下……”我痛苦地闭着眼,不想相信这是真的。要是告诉以前的我,哪天我能跟魔王做这种事情,我说不定会激动得做某些奇怪的梦,但是,怎么会,怎么会是这种形式。

强暴。

这么冷淡的却强暴

他根本不理睬我的反应,那感觉就像一个打算给病人开膛破肚,拿着手术刀,映着聚光灯。

魔王一只手勾了一下,有什么东西从火炉边飞了过来。这马车不是陛下的,应该是哪个领主或者大臣的,应该还是归一对夫妇所有,招招手,飞来的居然是一个烟斗,还有一罐子护肤油,铁罐装的,上面还画着玫瑰叶和宫廷贵妇。

我盯着那两样东西,知道魔王要拿它们干嘛。“不要。我大喘着气,想要往后退,却被那股魔力固定得死死的,用尽浑身力气也挪动不了一分一毫。我脑海中只有,不要用这个,求您,不要用这个。

您亲自来,也不要像是嫌弃一样,用这些……

护肤油的瓶盖被无形的手打开,抹了一丁点,向我下面送过来。我眼睁睁看着那一小坨白花花的护肤油,从面无表情,甚至连动作也没有的魔王那边,向着我运过来,越来越近,不断下降着。我拼命往后缩,往后缩,蜷起腿,想要把自己变短,让它运过来的路程变长。然而,那坨护肤霜,可能还有女人的头发,就这样下降到了我看不见的位置,然后我就觉得后面那个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有什么感受不到的东西,在往里面涂水润的东西!

“不要!”

可能是我爆发了潜力,居然挣开了那束缚一下,向后退了一大截,可魔王的力量哪有那么容易逃脱,魔王想要你做什么,谁能逃得过。谁有可能逃得过!

我仰起头,眼角渗出泪水,曲着腿,感觉到那些水润的东西被送了进来,因为是魔力,完全不觉得痛,甚至送到了很深的地方。护肤油涂完了,就是另一样了。

烟斗。

不知道谁用过,还残留着其他男人干涸的唾液的烟斗。

那种东西,要进来,怎么,怎么能让它进来……?!

“陛下……”

我真的想哭,真的想死了。

那烟斗漂浮起来,上面也涂了护肤油,油白的一层,有凸有凹,让人想起起了疙瘩的酸奶。

魔王的眼睛仍然那样冷,像海冰,在冷冽的海面上缓缓漂浮着。

烟斗飘过来,我后面感觉到了它,那细细的烟嘴不断在那里捅着,一下一下的也不进来,不痛不痒,却每一下都让我觉得有电流传上来,浑身都麻了。

为什么啊。

我恨死了自己。

为什么,在魔王的注视下,赤裸裸地被绑在这里,被涂着雪花膏的烟嘴干,这么屈辱的事,这么荒诞的场景……会有快感?

估计看着我硬起来的部位,魔王就知道了。

他在想着什么?在想低贱的男人,居然享受着受辱吗?在想着,看这男人这样子,是那么想被干,那么喜欢这种场景吗?他心里一定很轻蔑吧。他一定在冷笑吧。我在他面前,就这么不堪,只是来自他的刺激,即使是他的魔力控制的玩意儿,只要是来自他……碰到了我,我就受不了。

只要在他眼睛底下我就受不了。

对,我就这么贱,我就是没脸。

这么多年了,我从小就肖想着他,我一直都肖想着他,我还能怎么样?

忍了这么多年了,我怎么可能不希望他碰我,我怎么可能不希望他索取,他得到我?他得到我,我也拥有他。

我已经受不了了,生生把自己憋成了性冷淡,生生把自己逼成了性冷淡,难道我是自己愿意的吗。我还不就是觉得,我配不上他,他不可能有兴趣上我。

“陛下,我给您,您,要不要?”

魔王怔了一下,紫色的眸子里的冰明显有了裂痕,流露出内心的感情,震惊的感情。他眯起眼睛,像是希望我再说一遍,低柔道:“你说什么?”

“别用那些东西。”

我微微颤抖,喘着气,感觉到那个烟斗已经进来一小截了,臀部用力,想把它挤出去,拼命把它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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