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都要爱(妹夫为妻 生子)中——菲妃
菲妃  发于:2013年04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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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托您的福。”西迪恭维道。

“你小子还挺会说话嘛。”虽然知道这话里头拍马屁的成分居多,但是还是很满意这小子的识相。

第五十七章:谁是间谍

主帅营帐内,灯火通明,几个重要的将领都被召集起来。

“就这般行事吧,时间就定在后天晚上,还有问题吗?”耶律姚彬布置了行事方案后问道。

“没有,殿下。”几个将领应声回道。

“好,此事绝对要保密,切不可外泄。”耶律姚彬叮嘱道。

“遵命。”几个将领恭敬地退下了。

“怎么样,有消息吗?”待他们退出去后,耶律姚彬问道。

“殿下,照您的吩咐我已经派了人在四周布下眼线,一旦有信件出入必逃不出这五里。”蒙古儿做事一向谨慎,这次的事他更是要办得妥妥当当。

“记得密切监视,尤其这两天。”耶律姚彬提醒道,相信那人很快会有动作。

“是,请殿下放心。”蒙古儿告退后便出去查看了。

医帐内满是病患,疼痛呻吟此起彼伏,看护们匆忙地从一个病榻转移到另一个病榻,简直是在跟时间赛跑。刚来的西迪啥都不懂,只好在一旁看着,见一病患受伤的手臂渗血,想上前帮手,岂料被人一推,差点跌倒在地。

“走开,走开,别在这贴乱。”一个年轻的看护心急地过来换绷带,也是无心下手重了点。

“你没事吧?”一个清秀的男子及时扶住站不稳的西迪。

“哦,没事,谢谢。”西迪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粗布麻衣,感谢道。

“别客气,既然都在医帐做事那就是自己人了。”男子亲切道。

“呵呵,你真是好人。”进来这么久,就这个最像个人了,其他的各个都面带煞气,活像欠了他十万八千两似的。

“你就是西迪吧?”男子猜测道。

“你知道我?”西迪疑惑,啥时候他这么有名了?

“穆兰大人跟我提过你,他说你是新人,以后就由我带你好了。”男子和蔼可亲道。

“那太好了,这位兄弟如何称呼啊?”好歹以后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怎么样也要先知道人家的名字吧。

“我叫树根,是穆兰大人的副手。”男子微笑道。

“树根?”这名字倒是新鲜。

“都是穷人家的孩子,名字没啥文化,让你见笑了。”树根腼腆地抓了抓脑袋道。

“哪里,很好啊,简单又好记,以后就要多多麻烦你了,树兄弟。”西迪陪笑道。

“其实也没什么事的,就是有时候病患多了可能就忙不过来,要你帮手递递药,包扎下伤口之类的,只要你不怕闷就好。”树根言简意赅道。

“不闷,有三餐保证温饱,我就很知足了。”才怪,要不是还没问到线索,而那人又是轻易不可见,他才不会呆这呢。

“嗯,跟我来吧。”树根前面带路。

“好。”西迪听话地跟着去了。

一天下来,西迪就觉得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这还叫没啥事,他就差点累趴下了。抽了个空偷个懒,出来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呼吸点新鲜空气,伸伸懒腰,活络活络筋骨。

乒乒乓乓的声响似乎是从那个角落的营帐内发出来的。抱着颗好奇的心,西迪慢慢地进了营帐。岂料竟是一个妙龄的女子神情痴傻地摇着手腕上的铁链,而铁链的另一端却是连着床头。这不是囚禁吗?

“啊……啊啊……啊……”女子似乎也发现了有人进来,抬头欣喜地朝西迪奔过来,可是链子太短,她根本够不到西迪的衣角。

“你怎么了,你怎么会被锁在这种地方呢?”西迪不忍便上前几步,让女子抓住了她的手。

“啊啊……啊……”女子眼露焦急,抓着他的手在他的手掌一阵图画。

“谁允许你进来的?”一声严厉的呵斥伴着黑面神医官而来。

“西迪,你怎么进这来了?”树根皱眉道。

“我……”西迪正要解释,可是抓着他手的女子却一声尖叫,害怕地将自己缩回了床上,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出去。”黑面神立马下了逐客令,便急忙上前为女子诊治。

“大人,我……”差点‘黑面神’冲口而出,不过这人也真是太不讲理了,他都还没解释就赶他出来。

“西迪,你还是先出去吧。”树根为难地拖他出去。

“我说,你们好歹也听我解释一下啊……”西迪郁闷道。

“西迪,穆兰大人这也是为了你好,喜雨小姐身患怪疾,病发之时会咬人,而被咬之人也会患上此病,所以你还是离她越远越好。”树根焦急劝道。

“竟还有这种怪病啊,不过那个女孩也太可怜了。”西迪想起刚刚那个女孩的样子感叹道。

“是啊,喜雨小姐年纪轻轻就患上此等恶疾,是人都会为她赶到惋惜的。”树根垂下眼道。

“树根……”营帐内传来黑面神的叫唤。

“诶……”树根应声道,“我要进去了,你快离开吧。”

“哦。”西迪应声道。

“哦,对了,这里是我写的药材目录,你去医帐点点数目对不对。”树根进去前从胸口拿出一张纸交给他。

“好,没问题,我现在就去。”西迪答应道。

“谢谢。”树根感激道。

“没想到这字倒是挺雄健洒脱的。”看那人清清秀秀柔柔弱弱的,没想到竟是写了一手好字,西迪真心赞美道。不过刚刚那个女孩在他手心的写的字是什么意思呢?救命……到底救谁的命呢?

夏夜的知了叫得特别响,夜空中突然滑过一只羽箭,一只鸟儿立马落于草丛之中。

“殿下。”蒙古儿拾来掉落的鸽子,献予耶律姚彬。

“竟会是他……”耶律姚彬从鸽子脚边绑着的细竹筒里抽出一张小纸条,展开一看,满脸惊愕。

“殿下,你说谁?”到底是谁出卖了殿下,他一定要把那人碎尸万段。

“有人。”警觉性极高的耶律姚彬听到了草丛中微弱的骚动。

“谁,谁在哪里,”蒙古儿一步步逼近,手中的剑已出了剑鞘。“再不出来,可别怪我不客气。”

“别……是我。”西迪尴尬地扯着嘴角笑道。

“是你!”蒙古儿也是惊讶,这人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这?

“你怎么会在这里?”耶律姚彬眼冒寒光,此人难道跟火凤公主有关?

“我出来……当然是看星星啊……”西迪笑呵呵道,岂知抬头一瞧天上漆黑一片,就连月亮也只是露出了半张脸。

“星星呢?”耶律姚彬有种想笑的冲动,这人说谎也要看下环境吧,今夜根本没有一颗星星,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嘛。

“哎呀,你们不要拿那种眼神看我好不好。”西迪气急败坏道,“好歹是我先来的啊,我是不希望打扰你们所以才躲一旁不做声的,再说了这夜里也不是只有天上才有星星的……”西迪似怕他们不信般,把腰带上的布袋解下来,一开口子,无数只闪闪发光的萤火虫便从袋子里飞了出来,那个场景真是如梦似幻,美极了。

“这是……”耶律姚彬神色痴迷地看着这群燃尽生命来发光的生物,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接住一只发光的萤火虫。很多年前的记忆似又浮现在了眼前。记得是那年生辰,那人也是如此在他房中放满了许许多多的萤火虫,陪着他一夜未睡,数着房中的‘星星’,那晚那人的笑容他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殿下……”见耶律姚彬似走了神,蒙古儿忙叫唤道。

“咳咳……”姚彬尴尬地收回了手。“现在太晚了,你不该留在营外,这次你碰到的是我,如果下次你碰到了敌军,怕是不会有什么好事,总之,下不为例。”耶律姚彬酷酷地教训道。

“是,多谢殿下的教诲。”西迪面上恭敬道,实际上心里早补上了一句,你有脸说我怎么没脸说自己啊?

“走吧。”耶律姚彬也不再多言,跟蒙古儿回去了。

“殿下走好。”西迪礼貌地行礼送别,抬首之际却眼神纠结,写信的到底是谁呢?

今天一大早,军营里就出了件大事,一向忠心耿耿的左轮将军竟然是火凤公主派来的间谍,现在更是被捉去主帅营帐经受审判呢。

“你还有什么话说?”耶律姚彬气愤地将信件扔到左轮将军的跟前道。

“殿下,末将知罪,请您饶了末将这一回吧……”左轮将军重重地磕着响头,连额头渗出血来也无心理会。

“左轮,你随父王出生入死多年,跟着我也将近十载,没想到你连最基本的忠心都不曾交付予我,你让我情何以堪?”耶律姚彬悲痛道,左轮将军可以说是带着他学打仗的,两人感情深厚,亦师亦友,岂料竟是这样的人背叛了他,这叫他如何不心痛?

“殿下,末将该死,末将该死,有负殿下的信任……”左轮将军惭愧地跪拜道。

“罢了,罢了,你既然犯了军法,就交由军法处置吧。”耶律姚彬挥了挥手,烦心道。

“殿下,殿下……”左轮将军呼唤着自己生命的主宰者,他知道自己该死,可是他现在还不能死啊……

“慢着……”主帅营帐闯入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的人。

“你要干什么?”几个将领以为此人不怀好意,急忙将耶律姚彬护在身后。

“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来告诉你们,你们抓错人了。”西迪安抚道。

“我们凭什么要相信你。”有两个将领用怀疑的口气问道。

“你们可以不信啊,反正到时候也不是我少了一名爱将,顺便还给自己埋了个祸根。”西迪无所谓道。

“你要我们信你,可以,但是你也要拿出点证据给我们看吧。”一个将领提议道。

“证据是吧,好啊,不过……”西迪故作神秘道。

“不过什么?”将领们不耐烦道。

“你们要照我的话做。”西迪坦言道。

“大胆……”叫他们听他的,他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你有自信吗?”耶律姚彬不知可否地问了句。

“当然。”西迪自信满满道。

“好。”耶律姚彬竟答应了。

“殿下……”几个将领异口同声地想要劝告殿下,但是都被耶律姚彬拦住了。

蒙古儿危险地看了眼西迪,为什么他觉得殿下对这人是这般不同呢,难道只因为他曾经救过殿下的命吗?

主帅营帐内,灯火通明,几个重要的将领都被召集起来。

“就这般行事吧,时间就定在后天晚上,还有问题吗?”耶律姚彬布置了行事方案后问道。

“没有,殿下。”几个将领应声回道。

“好,此事绝对要保密,切不可外泄。”耶律姚彬叮嘱道。

“遵命。”几个将领恭敬地退下了。

“怎么样,有消息吗?”待他们退出去后,耶律姚彬问道。

“殿下,照您的吩咐我已经派了人在四周布下眼线,一旦有信件出入必逃不出这五里。”蒙古儿做事一向谨慎,这次的事他更是要办得妥妥当当。

“记得密切监视,尤其这两天。”耶律姚彬提醒道,相信那人很快会有动作。

“是,请殿下放心。”蒙古儿告退后便出去查看了。

医帐内满是病患,疼痛呻吟此起彼伏,看护们匆忙地从一个病榻转移到另一个病榻,简直是在跟时间赛跑。刚来的西迪啥都不懂,只好在一旁看着,见一病患受伤的手臂渗血,想上前帮手,岂料被人一推,差点跌倒在地。

“走开,走开,别在这贴乱。”一个年轻的看护心急地过来换绷带,也是无心下手重了点。

“你没事吧?”一个清秀的男子及时扶住站不稳的西迪。

“哦,没事,谢谢。”西迪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粗布麻衣,感谢道。

“别客气,既然都在医帐做事那就是自己人了。”男子亲切道。

“呵呵,你真是好人。”进来这么久,就这个最像个人了,其他的各个都面带煞气,活像欠了他十万八千两似的。

“你就是西迪吧?”男子猜测道。

“你知道我?”西迪疑惑,啥时候他这么有名了?

“穆兰大人跟我提过你,他说你是新人,以后就由我带你好了。”男子和蔼可亲道。

“那太好了,这位兄弟如何称呼啊?”好歹以后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怎么样也要先知道人家的名字吧。

“我叫树根,是穆兰大人的副手。”男子微笑道。

“树根?”这名字倒是新鲜。

“都是穷人家的孩子,名字没啥文化,让你见笑了。”树根腼腆地抓了抓脑袋道。

“哪里,很好啊,简单又好记,以后就要多多麻烦你了,树兄弟。”西迪陪笑道。

“其实也没什么事的,就是有时候病患多了可能就忙不过来,要你帮手递递药,包扎下伤口之类的,只要你不怕闷就好。”树根言简意赅道。

“不闷,有三餐保证温饱,我就很知足了。”才怪,要不是还没问到线索,而那人又是轻易不可见,他才不会呆这呢。

“嗯,跟我来吧。”树根前面带路。

“好。”西迪听话地跟着去了。

一天下来,西迪就觉得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这还叫没啥事,他就差点累趴下了。抽了个空偷个懒,出来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呼吸点新鲜空气,伸伸懒腰,活络活络筋骨。

乒乒乓乓的声响似乎是从那个角落的营帐内发出来的。抱着颗好奇的心,西迪慢慢地进了营帐。岂料竟是一个妙龄的女子神情痴傻地摇着手腕上的铁链,而铁链的另一端却是连着床头。这不是囚禁吗?

“啊……啊啊……啊……”女子似乎也发现了有人进来,抬头欣喜地朝西迪奔过来,可是链子太短,她根本够不到西迪的衣角。

“你怎么了,你怎么会被锁在这种地方呢?”西迪不忍便上前几步,让女子抓住了她的手。

“啊啊……啊……”女子眼露焦急,抓着他的手在他的手掌一阵图画。

“谁允许你进来的?”一声严厉的呵斥伴着黑面神医官而来。

“西迪,你怎么进这来了?”树根皱眉道。

“我……”西迪正要解释,可是抓着他手的女子却一声尖叫,害怕地将自己缩回了床上,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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