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都要爱(妹夫为妻 生子)上——菲妃
菲妃  发于:2013年04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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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大少,我劝你要考虑清楚,令堂还在,怕是这事你做不得主吧。”富管家好意提醒道。

“我是苏家的大少爷,苏家的一切以后都是我的,我当然能做主。”苏大少最讨厌被人看扁,立马回嘴道。

“哦,口说无凭,既然如此,苏大少还是立字据吧。”富管家叫人供上文房四宝,别有深意地看着被激怒的苏大少。

“立就立。”苏大少安慰自己肯定没这么倒霉的,这回肯定能一次翻本的。

“富管家,还要玩吗?”朱大少嘟着嘴,不满地哀怨道。

“大官,老奴保证这是最后一盘。”富管家面带笑容地劝解道。

“好吧……”朱大少不甘愿地把霸王往陶罐里一放,两只蛐蛐立马纠缠在一起,打得难舍难分。

没过多久,原本生龙活虎的大将军,一下子就呜呼哀哉了,苏大少盯着那陶罐做哀痛状,睁着大大的瞳孔,似乎还不能接受眼前的现实。

“啊……”苏大少突然狂性大发地一声惨叫,瘫坐在地哭喊道,“怎么会这样,天啊,怎么会这样……”

“他为什么这样?”朱大少看着觉得新鲜,不明白道。

“苏家的家产都被他败光了,以后都是大官的了。”富管家整理着桌上的银票和欠条,开心地解惑道。

“都是我的,那他们家不是什么都没有了?”朱大少这才知道那对对方来说是件多么残忍的事。

“是的,大官。”富管家恭敬地应道。

“这样不好吧,要不把人家的房子还给他吧,一下子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这也太残忍了。”朱大少良心未泯,同情道。

“既然是大官的吩咐,老奴遵命就是。”看到如此善良的朱大少,富管家也觉得自豪,当然会尊重大官的决定。

茶馆二楼一正对大厅的豪华包厢内,一男子倚在窗前,手摇纸扇,盯着大厅内引起骚动的地方,神色高深莫测。

“知道那人是谁吗?”男子似漫不经心道。

“那玩蛐蛐的少年郎,小人没见过,不过旁边那位,小人倒是与其打过几次交道。”馆长具贤恭敬回道。

“哦?说来听听。”男子有兴趣地扬眉,收起纸扇心急道。

“此人乃鹿城朱家的总管,素来以收购其他商号之能令商家们慌恐不已,避之不及,听闻凡是他想收购的没有哪家能撑过两个月的,所以商场上给了他个雅号,叫收购王。”具馆长将自己所知的都一五一十地相告。

“看来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啊……”男子摇开扇子,只见扇子朝外的这面写着‘钱来也’三个令人瞩目的大字。那笑容似别有深意,那人是早早看透了那只蛐蛐连战十场,怕是离气竭不远,遂叫那个少年郎一直玩下去,其实照大将军现在的状况,不管哪只没斗过的蛐蛐只要一直玩下去都能将其咬死,怪只能怪那个苏大少太过贪心了。

第二十五章:虎口脱险

将军府内,副将候在北傲辰的房门外,心里纳闷这日上三竿了,这将军怎么还没起呢,照道理说昨天回来的也算早,没喝多少酒,不至于宿醉不起啊。

房门正好被拉开,耀眼的阳光直射进来,北傲辰反射性地用手去挡,那刺眼的光线还是让他睁不开眼。

“将军,你昨晚喝了很多吗?”副将陈健关心道。

“嗯……”北傲辰也不多做解释,只因宿醉后头疼的厉害,双手不住地在太阳穴揉动着。“什么事?”

“将军,末将领着几队人马把京城搜遍了也没见那人的踪影,所以特来请示。”副将恭敬地回答道。

“哦?没想到耶律姚彬还挺谨慎的,嗯……”北傲辰若有所思道,“好,本将就去好好会会你。跟我来……”

“是。”副将也不多问,紧随其后。

直至晌午时分,京城一处古玩店生意冷清,店铺掌柜却似漠不关心,在门口转了几圈,见无可疑的迹象,就早早地关门打烊了。步入内堂,在一货架上一阵翻腾,只见那货架自动地移了开来,露出一面墙,掌柜推墙而入,里面恰是一个隐蔽的藏身之所。

“主上,你伤势可有好转?”掌柜面露关心之色,问道。

“放心,已无大碍了。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坐于软塌之上的男子面色苍白道。

“官兵在全城搜捕,而且城门口也有重兵把守,主上必须尽早离开才行。”掌柜把目前不乐观的形势据实以告。

“也好,此地不宜久留,只怕时间再久点你这也要暴露了。可是,现在城内现况如此紧张,你可有法子助本殿出城?”男子担忧道。

“奴才已经想好了对策,可是……”掌柜面露犹豫之色,为难道。

“可是什么?”男子问道。

“怕是……怕是要委屈主上的万金之躯了。”掌柜鼓起勇气道。

“不打紧,只要出了这虎穴就好,一切听你的安排吧。”男子无所谓道。

“是,奴才告退。”掌柜恭敬地退下。

“……”待掌柜退下,虚弱的男子遂掀开了单薄的外袍,里面重新包裹的伤口还是能看出丝丝猩红,面露讥讽却又欣慰道,“北傲辰,看来你才是我的对手。”

靠近城门的大街上人烟稀少,户户家门紧闭,只因众多官兵把守此处,此处的居民都不敢轻易踏出门外,惟恐碰上什么祸事。

此时,冥币纷飞,哭嚎一片,一阵吹打着丧乐的送葬队伍慢慢地向城门口靠近。

“站住,现在封城,任何人都不得出城。”城门口的士兵虽对送葬队伍忌讳,但是在城墙上的那位怕是早盯上这只队伍了,他要是轻易放行,不是跟自己的性命过不去嘛。

“这位官爷,您行行好,今儿个家父出殡,您就行个方便吧。”头戴草帽的孝子讨好地递上了过路费,哀求道。

“哎,这我不能要,总之你们今天不能出去,不能就是不能。”面对白花花的银子哪有不心动的,但是比起自己的性命这点银子算什么。

“什么事?”北傲辰远远地便留意到这个送葬队伍了,直觉这般人有问题。

“将军。”士兵恭敬地行礼。“这人要送他爹出城,被小人拦下了。”

“哦,你是何许人也?”北傲辰眼神犀利地盯着孝子问道。

“您是大将军?!”孝子有一瞬间的惊愣,急忙跪地祈求道,“大将军啊,草民姓袁,家住城西,自我祖父辈开始就是经营绸缎生意的,我们家三代都是勤勤恳恳的顺民,从没有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还望大人明查啊。”

“你父亲是如何过世的?”北傲辰谨慎地问道。

“家父从年轻时就落下了顽疾,直至上个月因肺痨病故了。”孝子神色哀戚,潸然泪下。

“是吗?”北傲辰仔细地观察对方的神色,见无纰漏,遂眼神示意副将。

“为了查证你所言非虚,本将要开棺验尸。”副将陈健上前一步,宣告道。

“将军,万万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家父已封棺,怎可再行开棺,此乃对逝者的大不敬啊……将军……”孝子神色惊恐,忙爬过去抓住北傲辰的裤脚哭喊道。

“……”北傲辰抬了抬下巴,示意快点。

“是。”副将听令准备开棺。

“不要……不要啊……”孝子欲上前阻挠,岂料旁边的士兵上前架住他,不让他靠近一步。

当棺木被开启的时刻,整个送葬队伍大乱,哭声震天,那棺木里安详地躺在那的老人却似睡着般毫无反应。

“将军……”副将将其全身检查了下,确定此乃肺痨病逝,遂向将军摇了摇头,表示毫无发现。

“……”北傲辰皱眉,难道是他太过多疑吗?

“爹,爹啊,儿不孝,儿不孝啊……”士兵一松手,孝子就赶忙扑身而来,痛哭流涕道。

“将军,这下该怎么办?”副将请示道。

“既然没什么发现,那就放行吧。”北傲辰无奈道。

“是,”副将听令吩咐道,“放行。”

士兵们让开道,打开城门,送葬队伍整理完毕,重新上路,只是那哭声似乎又添了一份悲凉。

“耶律姚彬,你到底在哪?”看着渐渐远去的送葬队伍,北傲辰烦心地自言自语道。

送葬队伍一行人没有走去山头,而是在城郊的50里外一个隐蔽处停了下来。

“主上,你还好吧?”孝子掀开棺木底层木板,板下竟然躺着一个人。

“我没事,辛苦大家了。”耶律姚彬抱拳以对。

“主上,客气了,此乃奴才们应尽之责。”孝子跪地惶恐道。

“尔等功绩,本殿记住了,希望来日攻占凤民,接各位早日回国。”耶律姚彬许诺道。

“谢主上恩典。”众人俯首谢恩。

“起吧。”耶律姚彬手按胸口处,虚弱道。

“主上,小人已备好了马车,请随小人来吧。”孝子恭敬地请示道。

“嗯,带路吧。”耶律姚彬点了点头,示意前面带路。

“主上,请。”孝子前面开路,耶律姚彬紧随其后。

待斗蛐蛐的热闹退去,芳香茶馆又恢复了往昔的宁静,偶有几个闲人雅士在那吟诗作画,煮茶论道。

贾六带着几个壮丁苦苦寻来,见朱大少端坐茶馆喝着茶,儒雅之余又添了一份悠闲。

“大官,我可找到你了。”贾六气喘吁吁地说道。

“六子,你来得刚好,我刚泡了一壶大红袍,你也过来尝尝。”朱大少招呼道。

“大官,你还有心情在这喝茶?”贾六几乎被气炸掉,朱大少平时宠着他,因此事态紧急之时,他也顾不上主仆尊卑了。

“怎么了?”朱大少无辜地睁着两只大眼睛眨啊眨的。

“大官,你那封信可把奴才害惨了。”贾六哀怨地抱怨道。

“那封信?”朱大少抬着脑袋想了一下,倔强道,“我写的是事实啊,谁叫娘亲不管我的死活。”

“大官,事情不是这样的,其实那晚……”贾六据实以告,恐再因误会累及自己。

“啊,你被打晕了?那后来怎么样了?”朱大少听着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他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事,遂好奇地追问。

“大官,你难道就一点也不担心奴才吗?”贾六哀愁地看着朱大少不仅不担心反而兴趣高昂的神情。

“你不是好好地站在我面前吗?”朱大少直言不讳道。

“话是这么说,可是……”贾六心里闷闷的,哎,谁叫他们家大官伤了脑袋,现在是五四不懂啊,他能苛求什么呢?

“好了,你又寻来,可是夫人让你传什么话了?”一直静坐一旁的富管家适时地阻止了这场主仆对话。

“哦,”贾六这才想起来他来这的目的,“夫人说要大官快回去呢。”

“什么?”朱大少一听,又是满心不愿,“我不管,我不回去。”

“大官,夫人说了,这次就算是用绑的也要把你绑回去。”贾六轻声地报告道。

“呜……不要,我不要回去……”外面多有意思啊,他都还没玩够呢,而且那封信肯定把娘给得罪了,他才不要早早回去受罚呢。

“大官……”贾六笑着劝道,可朱大少不理他,气得转过身背对着抗议。

“我看还是我回去一趟,跟夫人交代一下好了,你在这陪大官吧。”富管家起身,解了两人的难处。

“那可太好了,富管家,那一切就拜托你了。”贾六喜出望外,有富管家出马,那他就不用担心不能向夫人交差了。

“那我可以暂时不回去了吗?”朱大少开心之情溢于言表。

“嗯,大官今天做了件了不得的事,奴才要赶紧向夫人禀报,相信夫人肯定会同意大官功过相抵的。”富管家笑着点头道。

“真的,真的?”朱大少兴奋极了,那他也不用害怕回家了,可是他真的好舍不得外面,就再玩几天吧,几天后就回去。其实朱大少自己都不明白几天是什么概念,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把好玩好吃的都吃过,玩过,厌倦了再回去就好。

“嗯。”富管家看着朱大少开心的模样也是心情愉悦。

“六子,那我们可以一起玩了,太好了……”朱大少开心地拉着贾六蹦蹦跳跳,呼喊欢庆道。

“是啊,大官,太好了……”贾六也被大官的喜悦所感染,开心地跟着他转圈圈。

“恭喜恭喜……”一锦衣男子轻摇纸扇从楼上慢慢而下,口里尽是道喜。

“呃……”欢呼雀跃的两人停了下来,互看一眼,“六子,你认识他吗?”

“大官,我以为你认识。”贾六也是一阵莫名其妙。两人双双看向收起笑容一副商人模样的富管家,互视一笑,哦,原来他们俩认识。

“想必,这位一定是司徒家的长公子吧。”富管家客气地上前行礼道。

“幸会幸会,正是晚辈司徒轩,久闻先生大名,今有幸结识,此乃幸事啊。”司徒轩收扇回礼道。

“司徒公子言重了,此乃我们家大少爷。”富管家恭敬地介绍道。

“哦,原来是闻名京城的朱大少,久仰久仰。”司徒轩面无异色,可心里还是犯嘀咕,虽然刚刚就对这少年郎的身份有所猜想,没想到其真是朱家大少,那个娶了凤国师为妻的傻子丈夫,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你好。”朱大少也有样学样地行礼道。

“今有幸结识两位,鄙人也应尽尽地主之谊,不如请诸位上楼,鄙人已备好酒菜供诸位享用。”司徒轩大方地待客道。

“司徒公子真是客气了,不过我有要事在身,恐不便久留,只是我家少爷初到贵地,甚是好奇,如果司徒公子愿意,请待我好好照顾我家少爷,富某将感激不尽。”富管家婉拒道,可又思及司徒家生意遍布京城,如能让他们照顾大官,想来大官也闹不出什么大事的。

“此乃司徒荣幸之至。”司徒笑着承诺道,心里却苦着了。本想结识这位收购之能人,如有可能还想挖此人过来,没想到,现在竟要成了这傻子的保姆了。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那富某告辞。”富管家礼貌性地行礼后转向朱大少他们,“贾六,好好照顾大官,记住了。”

“是,富管家。”贾六恭敬道。

“大官,玩归玩,不要闹事哦。”富管家叮嘱道。

“放心,放心,我会很乖的。”朱大少挥挥手,笑容满面道。

“那奴才走了。”富管家带着那几个壮士回去了,留下一大帮子仆人供朱大少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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