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不要!(FZ)——诅咒君墩儿七苏瑟
诅咒君墩儿七苏瑟  发于:2013年04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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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喘息的气流在自己身体极端不适下哼了出来,弱的如同幼猫的呻吟。只是轻轻地一哼,喉结上的痛楚和堵塞感,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要吞咽,可是口中干燥的感觉,让我感觉自己的上颚被舌头舔到的时候,那种尖锐的粗糙感,仿佛是已经干了一层皮。

我闭了闭眼睛,头脑里想不起来任何东西,喘息了一会,身体上各处的酸痛和疲惫让我趴在床上,一阵阵的恶心难受。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的,或大或小,疼的我根本不想睁开眼睛,心中巴不得自己再度昏睡过去才好。

过了许久,身体已经疼的麻木了,这才将眼睛浑浑噩噩的睁开一条缝,就看见自己趴在床上,无力弯曲的手指就在记得面前摊着,虚弱的感觉让自己很是难受,但是思考最多的还是为什么现在会这样?受伤了么?

夜晚淫绯色的记忆仿佛是不断填补进来的水,让我几乎喘不过起来。瞪大了眼睛,吃惊了好一会,这才苦笑一番,全身放软的摊在床上。微微的蹭了蹭盖在自己身上的被褥,丝滑的绸缎和暖和柔软的棉花,舒服的让我轻轻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伤的怎么样了,我咬着牙,储蓄自己的力气,最终还是伸出了两只手,撑在床单上,想要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唔!”

全身猛地一颤,抽筋的腰部和疼痛的开始抖动的腿部,让我猛地失去了力气,重重的摔在了床上,疼痛的冷汗瞬间就将整个身体浇湿了,闭上眼睛还是可以感觉自己疼的倒吸气,嘴唇也开始发抖。虽然只是撑起一瞬间,但是低头的自己还是看见了现在的状况,实在是可以用偏题鳞伤来形容啊,身上最多的就是吮吸的红痕和齿印,还有掐的或是勒住的青紫。

最要命的还是身体的后面和腿……真要命!疼的我都想死了!

“醒了?”父皇的声音在我耳边轻飘飘的响起,我并没有睁开眼睛,身体的不适让我几乎没有什么精力。听着走进的脚步,一只温柔的手抚摸在我额头上:“抱歉,我昨晚有点失控。”感觉额头上大片的冷汗被人抹去,皱着的眉头也舒展了不少。“别生气我气,我保证不会这样了。你先休息,我会给你上药……”

说的轻巧!我心头一阵阵的愤怒,但是最终还是扛不住这种疼痛对精力的折磨,从头到尾硬是没见过父皇一眼,便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身体很疼,尤其是在感觉到什么冰凉凉的东西摸在伤口上的时候,那简直就是火热和寒冷的双重结合。小伤口什么都好说,在睡梦中我还是隐约的感觉到了疼痛,尤其是在双腿被人举起的时候,我疼得我身体立刻开始挣扎,大腿根部的经脉简直就像是被人用火烧过的利刃给挑断了一样,疼得我双腿都在不足的抽筋。

好不容易在疼得直冒冷汗的情况下,一点一点的吧双腿打开了,但是很快,寒冷袭击上了毒辣疼痛的伤口,嘴巴里的呜咽,闭着眼睛都能疼得眼泪直飙!我全身颤抖,生不如死。虽然只是轻轻地在穴口抹了点,但是这种刺激已经让我享受了,没过多久那摸寒冷软软的膏体就在外力的作用下,直接奔向了我的小穴。

已经是昏睡状态的我,都疼得一阵阵眩晕发黑,最后在这种非人折磨的僵持中,这带着药膏的冷感和伤口再度崩裂的撕疼,喉咙里发出了一阵阵几乎嘶哑不成声音的哭喊!感觉那药膏被飞快的转动,涂抹在内穴四周,更是让我疼得腹部抽筋,挣扎不已。

“好了……好了……我的错……对不起……”

断断续续的话语在耳边不断地回放,我要是现在有力气,一定要把这个人面兽心的罪魁祸首大卸八块!六马分尸!

……

对于在这次的床事,我已经做好的长期抵抗的准备。父皇自然是对我无可奈何,也只能是在后面几天的养伤中对我百般宠让,时不时的开始用他的热脸贴我的冷屁股,不过什么的都行,就是不再让他碰我了……

一路上我绷着个脸骑着马,背后插着长枪,一脸不爽。手从缰绳上发下摸了摸马鞍附近的酒葫芦,拿起拧开,狠狠地合上一口,感觉在这寒冷的冬季顿时便全身热乎起来。自己喝酒的事后,双腿还在控制着骑着的马匹走的方向,丝毫不担心自己会马有失蹄。

父皇就在我的后面,时间紧迫赶不及大路,只能走比较危险的羊肠小道,看见我这番无所谓,当下也就咽下了口中说教,看着我摇了摇头。我自然没好气的看着他,好在大哥的伤药真的不错,但是就是昨天上马踏上马鞍的时候,身后那地方都一阵阵隐隐的抽疼,让我非常不爽!

自知理亏的某人,也只好是一脸愧疚的跟在我后面,直奔皇家禁地——皇爷爷的帝陵‘合陵’。此次一番计划,又是大动干戈的偷偷出宫,光是暗卫就有八批人马化装成我和父皇的模样四散而去,刘成肯定是能发现父皇和我在过年大假中偷偷出宫了,但是我们到底要去哪肯定是要把水搅浑,不让他查探到一星半点。

“三儿。”

我放下酒葫芦,回头,看着父皇一脸的郑重,便耐性的听着他要说出口的嘱咐。

“遇到那人,你一定要有礼貌。”父皇看了看马蹄下方的羊肠小道,似乎是在掩饰什么。“他毕竟是你我长辈,有和你皇爷爷是拿关系……虽然说你出生之前他就已经辞官去守皇陵了,但是毕竟……毕竟还是家中长辈的。”

“儿臣省的。”我淡淡的答应着,心中也对这个开国以来最猛的猛将多了一份期待。

第五十五章:天外有天,战亲王

任氏皇陵位于北川之上,其中山脉延绵大多都是被前年冰雪所覆盖。山势险峻,了无人烟,反而倒是飞禽走兽较多。

北川山脉乃是九龙群坐之象,任氏开国皇帝,也就是我皇爷爷,用道家的天地之术动用四方风水找出来的。但是皇爷爷生性不喜普涨奢侈,所以皇陵相对于历史上任何一个朝代,简陋的程度,就连当时三品大夫的都不如。

早年的皇爷爷出生于普通人家,早年去了纯阳当了道士,又逢乱世起兵造反。皇爷爷担心山下家中安慰,便偷偷下山想接家人上山。

就在全城兵荒马乱之时,他一个人背这一把长剑,穿着一身白蓝相接的道袍,在逃难的人群中来回穿梭,那是要多显眼就有多显眼。几乎是人海茫茫,一眼望去,几乎不需要对焦的便可以自动瞄准的目标。

于是乎,没有找到家人的皇爷爷,反倒成为别人的目标了。他四处找人的时候,脚下轻功可是半点都没隐藏,无论是对攻入城中的叛军还是溃败撤退的守军来说,那是相当扎眼的,扎眼到了如果手上有快板砖,那是绝对瞄准这个人,狠狠地砸的。

……

我的眼角抽了下,站在父皇的身后,看着他对着皇陵前方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茅草屋行了一个正正规规的大礼!口中敬重无比的朗声道:“不肖后辈,任氏滔麟向律父叩拜。”听完这句,我的眼角又猛烈地抽搐下,父皇这是将他的名违都宣读出来了,他称呼这茅草屋里的人为,律父?

顿时,头脑一片混乱……

这皇爷爷不是父皇的爹么?怎么又多出了个爹?……难不成,难不成京城里一直传说的故事是真的?!想到这里,我全身一抖,心中冷汗淋淋,回去一定要去好好翻翻本朝史籍,这个事情真的是惊天地泣鬼神啊……旷世奇闻……难得一见!

“嗯……”茅草屋里传出了一声男性的轻哼声,听着这声音基本上就可以确定这茅草屋的主人,是个相当自负骄傲的人。这新的发现,又再度的为我心中的猜想开始加码。经过这一声轻哼,原本静悄悄的茅草屋里发出了声响,在逐渐清晰地脚步声中,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披麻戴孝,一身白麻的人在这三更半夜里,尤其是月光的照耀下,显得非常的萧索。萧索中带着一种沉淀已久的悲哀和孤寂。来着是个健硕男人,虎背熊腰,站在面前猛地可以感觉到那种气拔山河兮的豪杰气概。只不过那张干干净净的脸上,虽然还是可以看出当年的猛勇,这坚硬俊美的脸部线条如今出乎意料的已经开始柔软了。犀利的眼睛不再有气吞山河的霸气,而是一种沉淀之后的冷静和冷漠,一头乌发不曾梳理,只是随随便便的披散在背后。夜风阵阵之后,将这个年过四旬的刚毅壮士,硬生生的衬托出了一份柔情似水和此情绵绵,无绝情,真够让人意味深长的。

“麟如何而来。”

说话声音很明朗,但是却语调淡然平静,他看了看对他行礼的父皇,随后立刻便看到了我,上下不过几眼,便眯起了那双眼睛,细细的看了一会便转移开来,等着父皇的回答。

“律父亲,此事事关重要,麟不得不扰了律父清净。”父皇对他非常敬重,而这份敬重是不掺合一丝一毫假意的,让我这个在后面看着马的人,更加急切的想要确定这个壮士的身份。

正待我期待着呢,这个壮士便举起手,双指并拢,虚空的点指我一下,道:“此乃何人,带他来此,麟乃已忘为父不喜生人扰他清净?”说话之中,骇人的怒气让我猛地绷紧身体,一旦有人和不对我定第一个冲上前去抢下父皇!

“律父莫急,此乃麟之三子,特带于此便是因为事情紧急,若是真的想要办好此事,怕是律父还需受累,教导犬子。”父皇对这个人已经是敬重到家了,不过我却不以为然,我的手已经摸出了雪龙枪,倒置斜提在身后,左脚脚尖微微向前,全身蓄势待发,以防突然。

那壮士看了我一眼,不屑的笑了下:“此子?哼,在军中混了几年吧?小把式不错,但不堪大场面,都是些小孩子的过家家。”

这话说得我不想怒都得怒了!过家家?五年生死在这个人的眼中只是过家家?愤怒向前,抱拳一礼怒气并发,朗声道:“前辈!请战!”父皇一边给我连连打着眼色,但是都被我忽视过去,还是激愤的请战,让父皇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便不再看我。

“哼。”壮汉不屑的哼了声,身子微微昂起,右脚退后一步,左手一把撩起自己白麻衣的下摆,别在身后要带上,而那只别衣摆的左手伸到身后也没再拿回来,他不以为意道:“老夫陪你玩玩,需让你知什么是前辈!”

既然是开打,废话我向来都不愿多说,一句“承认!”便是宣告着,这切磋的开始。我立刻摆出架势,雪龙枪被我紧紧地握在手中,双眼杀气腾腾的看着这个壮汉,蓄势待发。猛然,我用力跳起,脚步飞快,一击‘青龙出水’就着枪杆的银光飞驰而去,手中熟练地抖出枪花,硬是将此大汉身上诸多死穴全部笼罩在这满天银光之中!

可是刚刚冲到他身前,只是感觉他身影一晃!心里大感不好!立刻脚尖绷起,身子飞跃离地,一个前空翻之后将自己的身子隐藏着长枪,待翻过来落下的时候,蓄势又是一击‘青龙出水’将已经偷袭在我背后的壮汉,再度罩了起来!

“青龙出水,耍的跟小蛇出洞一般!没吃饭么!”这壮汉身子魁梧,到那时速度快的惊人!这次我脚还没离地,就看见他身影一晃,瞬息便到了我的面前,还没等我多想什么,衣领一紧,顿时抓着长枪的手腕便是一疼,卸力!长枪立刻就脱手而出!眼前一片突然变得开始旋转,整个人看到的景色不断地上下颠覆倒转,身子也开始感觉到了悬空,耳朵什么都听不见,可是可以感觉到撕裂的风在身边经过……

眼前一黑,便感觉自己被人狠狠地仍的老远,砸在了石头上!

“三儿!!”

父皇的惊恐声,在我被扔的这么远都听得清清楚楚。身上感觉已经被扒皮拆骨了,身上一阵阵的剧痛,意识开始模糊,眼见着晕掉是在所难免,心头还在不断地想着。

真不愧是开国第一猛将,当年掌管全国骏马的战亲王,律步,律奉先呐!……刚刚苦笑一下,便闭上眼,快要晕了过去了——律匹夫你太毒辣了!老子怎么也是你名义上的孙子呐!你居然把我往石头上扔,想杀了我吗!幸好老子最后的时候,见者石头,为了保命硬是扭动腰部,将自己狠狠地扭了过来,不然现在已经不是昏了,而是脑瓜子开票了!

心里一阵怒骂,在晕过去的时候,还残留着一点点意识,也在我怒骂完之后也开始慢慢的溃散,耳朵里最后听到几个飘飘的声音。

“放心吧,死不了!你急的什么,老夫下手岂能每个轻重,肯定没事,大伤小伤都么有!”

“律父……他骨头断了……”

“……失误而已!”

第五十六章:生死与共,爱别离

其实,伤的并没有父皇说的那么厉害,我也只是晕了小半刻便醒了过来。父皇在我旁边,似乎是准备检查我的伤势,手上还拿着木板和绷带准备给我固定断骨。不过等我醒来的时候,那位伟大的,我要称呼为祖父的蛮力人士,也是将我伤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正站在父皇的身后,一脸鄙夷的看着我,皮肉不跳的冷讽道:“不就是脱臼了么,麟,你太宠溺孩子了。”然后不咸不淡的转移了他的视线:“这对任氏家族的教育可不是好事。”

父皇的嘴角抽了抽,看着我无奈又心疼但是作为一个小辈,对待一直教育他的律父虽然是说不上言听计从,但是在这个问题上,父皇显然是没有资本和这个长辈叫板。我也不在意,脱臼这种小伤,对于在塞外做斥候的我来说,跟打喷嚏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差别。我利索的坐了起来,小心翼翼尽量不去触碰自己脱臼的左手。然后轻轻地翻身,将左手抵在地上,蹲下来,右手则是在自己脱臼的肩膀上摸了摸,找到了脱臼的地方和方位,然后……

“嘎嘎——”

父皇的面色一白,眼皮狠狠地一跳!

律步倒是老神在在的坐在院子里的大树桩前喝这着刚刚沏的茶,听到我嘎嘎几声将自己脱臼的骨头给扭回正骨,眉头挑了起来,眼神非常戏谑:“看来也是舔过刀口的,接骨相当熟练嘛。”

“过奖,小意思。”我抽搐了下嘴角,撑起身体战争起来的时候,还抽空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冷汗。站稳身体后,立刻将自己的手试了试,然后狠狠地捏成拳头,直直的看向一脸风轻云淡的律步。

“干嘛?”律步似乎是收到了我的眼神,这种眼神很明显让他不太好受以至于他喝茶的动作都稍微的顿了顿。这种情况当然会让这个看上去拽的七八万的家伙不爽,他一眼瞟上了站在我身后的父皇,脸上很明显的摆出了‘你就不管管你家孩子他就是这么看着长辈的么?’

父皇微微一笑,轻描淡写道:“脱臼呢……”

律步的脸明显的饿抽搐了一下,撇过头去道:“失误而已!”

我也没好气的阴笑着,然后阴阳怪气的道:“哎呦,我这个做小辈的既然来了皇爷爷的陵,怎么滴都要进去拜祭下的……”我看着律步全身一震,便明白自己押对了更加肆无忌惮的开始自己的计划:“父皇,你说我刚刚被某个长辈欺负的事情要不要写上个百八十万的祷文,去皇爷爷的陵前哭诉一把呢?”

父皇看着我明显耍无奈的样子,也别去揭穿什么反倒是颇为赞同的站在我身后,然后不着痕迹的对着律步歪了歪头,笑了下。律步收到了这样的一份抱负,自然是知道我们父子已经彻底站在一条阵线上了,如今他伤了我不管是不是有意无意还是失误作弊,他都得拿出个东西来,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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